第五十八章 法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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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京機場,超越集團的專用商務飛機的會客廳內。

    王越坐在沙發上,提著一瓶冰酒,猛地灌了一大口,旁邊也不知道放了多少樽空的酒瓶,不過一眼掃去,起碼超過了五十瓶。

    到了如今見神不壞的境界,想喝醉也是一件難事,五髒的強大和代謝功能的速度,一瓶烈酒下肚不消一分鍾,酒精就差不多全部都被化解了,功夫高也有功夫高的“壞處”。喝酒,隻能讓王越的身體機能運轉更快,頭腦也更加清晰。

    旁邊站著一年輕人,有些無奈。隻見他一身白色休閑西裝,臉頰狹長,下顎一撮近一分米的小胡子的映襯之下,整張臉讓人一見難忘。他就是龍魂戰隊中十二生肖之一、龍魂小組長之一山羊。

    “老大,經過一夜攻堅,我們終於攻破了‘長風’部隊的秘密軍事網絡,請看!”山羊走到王越身前,把一台軍綠色的手提電腦放在茶幾上,看著四處橫放的酒瓶,眼角扯了扯,再也沒有了言語。

    王越一目十行,幾分鍾後,臉色變得更加苦澀,淡淡說道,“這是我容忍的極限了,也是最後一次…”

    “張怡小姐剛剛到,就在飛機外麵的候機室…”山羊沒有接話,隻是匯報。

    “讓她進來吧,不過,先轉道去新加坡。”王越有些心灰意冷。

    “中東那邊該怎麽處理?”山羊謹慎問道。畢竟涉及到龍魂和唐門的利益交叉。

    “中東是石油寶地,涉及到國家戰略大計,讓龍九、老虎和猴子他們三個人都過去吧,必要的時候,先斬後奏。”王越冷靜道。

    “那法國就讓我跟著老大吧。”山羊難得提出要求。

    “嗯,順便帶上小馬,他不是一直很想見識當代劍神的劍術麽?法國,確實是一個適合屠神的地方….”王越望著機窗外地崇山峻嶺,喃喃自語道。

    ……

    飛機在新加坡降落,走上來一個裝扮普通、貌不驚人的青年,徑直走入商務機的會客廳。

    “彤姐呢?”青年直接問道。

    “你還是不是我哥?來了就隻關心女人?”王越玩笑道。

    “要保護的人是彤姐,你還需要人保護麽?”來人自然是王超。

    “她飛了一夜,還在臥房休息。對了,艾陽的情況怎麽樣?”王越搖頭苦笑,哥哥王超依舊是個認真地逗逼。

    “他在和那兩個印度僧人對戰的時候僥幸抱丹成功,這才躲過一劫,這兩天境界也穩固了下來,也算是因禍得福。不過據他所說,那兩個印度僧人用的是少林寺最難修煉的龍象功,有擲象廝牛的力量,我想之所以能練到化勁,一定跟輔修了印度瑜伽術有關。”王超對功夫的興趣,遠遠超過了女人。

    “龍象功?那功夫我也看過,不過修煉方法實在太笨了,沒有二三十年,見不到明顯成效。不過倒也最適合那種對佛教狂熱的信徒修煉,反正他們閑著也是閑著。”王越調侃道。

    “還好艾陽修煉的是太極拳,聽勁不亞於丹勁高手,再加上那兩個僧人沒有殺人的心思,否則以他們的力量,還真是危險了。”王超有些慶幸道。

    “一顆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從某些人的角度,踏入丹勁,就等於成仙了。”王越歎道。

    “別人不清楚,難道我們還了解麽?成仙化神是不可能的,隻是癡人說夢。”王超潑冷水道。

    “沒錯,人成不了神仙,那麽再強也依舊是人,是人就有煩惱。”王越似有所感,默然了。

    聽著弟弟的話語,王超也似乎想起什麽,沉默良久,直到飛機起飛,才打斷兩人的思緒。

    “超,之前那件事,我遲早會給你一個交代。”王越望著飛機外天空中白雲藍天,肯定道。

    “你不要為這件事為難,也不用理會,你當不當這個中將,她依然會對付我,甚至可能會成功。這次是最危險的一次,也讓我意識到,三個丹勁高手如果配合默契,足夠能殺死我,當然你也不例外。”王超擺出一個龍蛇樁,每當他站這個樁法的時候,就感覺和唐紫塵在一起,心意聯通。

    “溫耀良我已經解決了,中東唐門你也該好好料理料理。”王越轉移了話題。

    “唐門是姐姐的,也是我們兄弟的,你看著處理吧。隻要南洋和非洲的地盤在,唐門就不怕沒飯吃。”王超承諾道。

    “這次的法國之行,對手很強,極有可能和我們一個層次。”王越語出驚人。

    “難怪你要求我一起來保護張彤,緣來你還想要充當我的保鏢。”王越在大事情上說的話,王超從不懷疑。

    “哥,到了我們這種層次還談什麽保護?我們想走,誰有能抓得住?這次讓你過來,是因為時機終於來了!畢竟,唐門、洪門的圈子還是太小。”王越豪言壯語。

    “是你上次在大圈幫總部說的那件事情麽?”王超也不禁手指一顫。

    “當然,god組織就是我們最好的借口。”王越自信滿滿。

    ……

    法國,巴黎,戴高樂機場。

    張彤、王超和王越三人一下飛機,四五輛包裝嚴實的轎車開了過來,中間的那輛車窗玻璃劃下,一張極具風韻的華裔少婦出現了,麵容精致,把那種成熟與嫵媚的魅力發揮到了極致,王越的第一印象,尤物。**的最佳選擇。

    三人進入車內,王超坐在張彤身邊,王越則接替保鏢司機的位置,少婦則坐在副駕駛上。

    “夏雨,法國洪門隻怕這次靠不住,我自己找來保鏢了,保證萬無一失,你最近就和我在一起,也會沒事的。”張彤建議。

    “這兩位是你找來了保鏢?”夏雨眉目含春地盯著司機座位上的王越。不能不說,王越這完美的賣相、健碩的身材,對這種空閨少婦有極大的殺傷力。

    “美女姐姐,你再這麽看著我,我可不保證這車子能安全到家。”王越邪魅一笑。

    “誰在看你啊,自作多情!”少婦俏臉紅潤,撇過頭。

    “把洪門的那些保鏢都辭退了,有他們就夠了。”張彤決定道。

    “就他們兩個?”夏雨愣了。

    兩個打破虛空,見神不死的神級高手保駕護航,就算是華夏元首、美國總統也沒這待遇。如果他們兩個的保護之下都會出岔子,那麽隻有一種情況,敵人是真正的神仙。

    在夏雨這個人肉導航儀的指示下,車子很快開進了郊外一座白色柵欄圍繞成的小莊園,園內整潔如新、綠草茵茵、鮮花遍地,像一個獨立的世外桃源。一下車,就看見大門口走出了來了幾個迎接的年輕人,一看都是些練家子,他們正是請來的洪門高手。

    一開始,兩兄弟就分工了,王超主要負責保護張彤的安全,王越則負責處理其他的一些外部幹擾。這不,到了莊園的二樓,在王超陪張彤進了屋,很快,一個叫南子的洪門保鏢就開始挑釁,這也怪王越他們兄弟搶了洪門的飯碗。

    練武的人都一個德行,二話不說,先動手,再動口。嗯?似乎有哪裏不對?這順序怎麽這麽熟?

    南子是個很潮的女孩,二十出頭,真是拳打少壯的年紀,已經有了明勁巔峰的實力。人很潮,脾氣也很潮。說動手就動手,猛的衝到王越麵前,斜腳踢出,鏟向小腿脛骨,帶著向內的鉤掛,有點像農民伯伯割韭菜,不過這來路自然難不住修訂過《國術全書》的王越,這是梅花拳中的潑腳鉤掛腿。

    這種層次,在王越眼中,就像慢動作回放一樣。在一旁眾人的圍觀之下,南子出了一腿,然後就不知道怎麽的,就自己飛了起來背貼到牆壁上。gameover!

    “打拳全憑一口氣,但是眼力也同等重要,洪棍張廷雲都不敢跟我動手,你畢竟還是太嫩了。”王越承認,有點裝逼過頭了。

    “哼!狂妄之徒,你等著。”南子撂下一句老掉牙的台詞,狼狽的離開了二樓。

    “我曾經親眼看見南子幾分鍾之內,把十多個高大強壯、手拿武器的白人**全部打成殘廢!但是在你的麵前,她卻弱了不像話,你真地很強大。”夏雨眼神玩味的盯著王越的俊臉,眼神流轉,風情萬種,挑逗地意味瞎子都能看得出。

    她穿著地是黑色紗網連衣裙,皮膚泛紅,五官精致,手指如蔥,指甲上是桃花色的丹蔻,更添性感。王越對這種女人沒啥抵抗力,上前直接拉起少婦的小手,輕輕一帶,少婦似乎是自主地撲入王越寬廣的胸膛,極度陽剛雄壯的觸感,讓夏雨有些醉了。

    “我別的地方更加強大,要不要找個地方,我單獨表演給你看看。”王越輕咬少婦猶如軟玉的耳垂,呼吸的氣息散入夏雨的身軀上,透過黑色紗網裙肩,女人一個激靈,有些濕潤了。

    “那麽今晚你要保護好我?”女人已經開始有些意亂情迷。

    “樂意效勞!”王越大手往下滑去,在少婦的腰間輕輕一擦,打入一道及其微弱的罡氣。

    “嗯...啊…”少婦如中雷擊,全身顫動,緊緊的抱住王越胸膛,兩條纖細的雙腿不自覺地夾住盤夾在王越粗壯的大腿上胡亂的蠕動,十多秒鍾後,夏雨就像被人抽了主心骨,全部的重量都靠在了王越的胸口。一雙杏眼迷離,如登仙境,口中雖然吐著涼氣,但整個人像一團暖玉,迷人的香氣更加的濃鬱了。

    對於精通醫術和國術的王越來說,從身體上征服一個女人實在太簡單了,而身體上征服了,那麽離征服心理也不遠了。當年在特戰隊,為了完成各色各樣的刺探、潛伏和安保等任務,這樣的情形也不知發生過多少次了。不過王越依舊有些期待,女人對於男人來說,永遠都是不竭的動力。

    “啊!雨兒,你們在做什麽?”就在這活色生香的現場,後背傳來女人尖銳的聲音。聲音正是從房間內出來的張彤,少婦隻有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好事被攪黃了。

    “你小子竟然用了罡勁,還真是‘物有所值’啊!”王超怒其不爭地問道。

    “這也是為了順利完成任務嘛,彤姐剛剛在車上一直靠在你肩膀上,很爽吧!我這一手,你也可以對彤姐試試,我不會告訴塵姐的。”王越調笑道。

    “滾蛋,別逼我揍你!”王超有點臉紅了。

    “嘿!好嘞!”王越正好想出去辦點事。

    “別忘了換條褲子!”王超囑咐道。

    王越低頭一看,褲子上依舊有一片打濕的痕跡,苦笑著說,“真是水漫金山!”

    ……

    美國,西部荒原。斜風細雨,飄散在大片的玉米地中。

    嚴元儀,劉沐白,趙光榮三人都打著傘,進入玉米地中,沒過多久,就看見了一個背對著他們的人!那人頭戴鬥笠,一身蓑衣,淅淅瀝瀝的雨水打在他的鬥笠和蓑衣上,都自動反彈了出去,沒有絲毫濕潤的痕跡。整個人看起來遺世獨立,似乎外界的這場雨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

    “我知道你們也想鏟除唐門的勢力。我的god組織在非洲也被唐門打壓得厲害。我也曾經多次派人刺殺唐門的那個女人,隻可惜都沒有成功,因為她也是我們一類的神,淩駕在人類之上。神和神的鬥爭,注定是持久的。”這個神秘首領說的是中文,字正腔圓,卻又一種悠然的語氣,似乎與塵世無關。

    如果說王越借的是國家大勢,那麽這個人既有可能借的是大型宗教的大勢。因為,他的語言,神態,氣質,都已經真正有了非人類的意境。嚴元儀三人似乎被他的“謬論”蠱惑,認真地思索起來。

    “由拳法練入丹道,人就已經踏入了神的道路。古往今來莫不如是,但是大多數人有了神的實力,卻沒有神的心境。像唐碎雲、唐蓮溪那兩條龍,雖然是從我地訓練營裏麵出來的,但卻為了他們所謂的民族、團體,甘心為凡人效力,實在是個遺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