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自我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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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你的描述很有趣,但是很遺憾的,這個理論並不可能實現”丘比跳下窗戶,一邊啃噬著另一具身體的殘骸,一邊說道。

    不對。

    “那麽曉美焰呢?她所經曆的時間軸難道都是同一個世界線?”

    “從你所提供的情報看來,曉美焰的存在隻是依靠自身的願望得到了在時間軸跳躍的能力——”

    不對——

    “鹿目圓香又是怎麽回事?”視線轉到角落的少女:“她的資質不是多個世界線因果累積形成的嗎?”

    丘比疑惑的抬起頭:“這是曉美焰告訴你的嗎?”

    “……”

    “如果是這種理論的話,確實可以解釋鹿目圓香這種規格外的資質是怎麽獲得的,但是……”

    “曉美焰自身呢——”x2

    還有美樹沙耶加,巴麻美,佐倉杏子,乃至更多的魔法少女——

    同樣的時間輪回,為什麽隻有鹿目圓香能夠將因果累積?

    如果說和曉美焰接觸的話,是必要的前提,那麽無論是美樹沙耶加還是巴麻美,每個時間軸都無法避免的會和她接觸——這是鹿目圓香周圍必然發生的事件。

    不對!

    這個世界——

    從一開始,就錯誤了。

    緩緩站起身。

    “那麽,考慮好了嗎?讓鹿目圓香和我簽訂契約,你就可以——”

    “哧”

    銳利的劍氣餘勢不減的洞穿牆壁,沒入天際。

    “走吧”

    “……去哪……”

    “有些東西需要去確認一下”掃了一眼無動於衷的少女,語氣一頓:“……也許她們並沒有死。”

    ——————分割——————

    魔女之夜降臨倒計時:5小時17分

    靜靜的注視著眼前的閃爍不定的火焰,屋子內,除了燃燒的劈啪聲,就是狂風呼嘯的嘶鳴聲。

    “……能告訴我嗎……”一個猶豫的聲音,突兀的打破沉默。

    “林炫君以前的故事……”

    腦海中翻滾的思緒微微一滯。

    良久。

    “……可以”

    “之前的那些,都是欺騙我們的吧……”

    “算不上欺騙,我確實來自別的世界”漆黑的瞳孔倒映著躍動的火焰,一幕幕……

    “……我來自一個叫做地球的地方”掃了一眼驚訝的少女:“你沒聽錯,和這個星球一樣。但是曆史的發展軌跡並不完全相同。”

    “我所在的那個世界,沒有所謂的魔法,奇跡隻是單純的低概率事件,付出再多的代價也無濟於事——至少就我所知,任何非常識的力量都沒有存在過。”

    從睜開眼的那一瞬間,眼前的半個世界就已經很清楚的宣告結局了。

    “按照這個世界的說法,我應該是一個孤兒。”

    “誒……”

    “很奇怪?”

    “抱、抱歉……”

    林炫不置可否,繼續淡淡的說道。

    “在孤兒院活了五年,被第一對父母認領。”

    言語透露的從來隻有片麵的認知,但是無所謂,她需要的隻是這種認知。

    “六年後,他們死於車禍。”

    “——林炫君”

    稍帶驚訝的抬起頭,看到的是一雙憤怒的瞳孔。

    “你就一點都不感到悲傷嗎?!你的父母,沙耶加醬,焰醬,還有麻美學姐——她可是為了救你……”

    說道後麵,悲傷再次壓倒憤怒,眼淚溢滿眼眶。

    但是,少女的視線卻再也沒有挪開過。

    “……上個時間軸,你也這麽問過我。”

    往火堆裏丟下一根木材——來自門板。和“憤怒”戰鬥的餘波,將附近所有區域的地形連帶著各種供水供電係統毀於一旦,為了留在這個可以第一時間觀察到魔女之夜的地方,隻能選擇這種原始的照明方式了。

    “……林炫君的回答呢?”

    “沒有”

    “誒……”

    輕輕點頭,林炫再次確認道:“我並沒有回答……但是這次——”

    上次逃避的是我,和三年前,十一年前一樣,無法理解——或者說不想理解,所以逃避,所以拋棄,所有“憤怒”會出現。

    “我不明白,你所說的悲傷。”

    “為什麽……”

    “被我拋棄了,在我十歲到十八歲的某個時間段。”目光轉到窗外。

    扭曲而渾濁龐大的能量,已經逼近。

    “我能夠確定的記憶隻有前十年,也就是我第一對父母死於車禍之前的經曆,接下來的八年,我無法確定我的記憶是不是真實的。”

    應該說,“憤怒”並沒有失敗,它達到了所有目的,甚至還要超出。

    怪物已經將虛偽的麵紗撕裂,剩下的除了枯燥的經曆外,最核心的一切卻被虛假覆蓋,已經不知道什麽才是真實,什麽才是偽造的了。

    少女呆呆的看著林炫。

    “……某種意義上來說,我並不是你所認知的那種人類”斟酌著語言,林炫平靜的說道,與其說是敘述給少女,倒不如說是在剖析自我。

    “我可以將情感,也就是你所說的悲傷,還有快樂,嫉妒,喜悅——一切的情感,當成不必要的零件拋棄。之前的那個‘我’,就是‘憤怒’……”

    “不……”

    “還有記憶,不同於人類的固定儲存器官,我的記憶可以更改,就像是電腦那樣。複製,粘貼,刪除。將一切不必要的移除,剩下的就是所謂的‘記憶’。”

    “不要……”

    “前麵的十年並沒有修改過的痕跡,最後的三年通過‘憤怒’我也可以確定,期間的那八年——”

    “不要再說了——!!”

    “……有問題?”

    少女捂住嘴巴,那種眼神——

    林炫已經很熟悉了。

    “如果讓你感到惡心的話,我很抱歉”站起身,排掉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

    和上個時間軸相比,魔女之夜到來提起了四個小時。

    “不是這樣的!”

    轉身的動作一滯。

    “林炫君……一直很孤獨吧?”

    下意識的想要離開,但又強行製止自己的腳步。

    相同的問題,上個時間軸,自己選擇的是相同的逃避。

    “……不知道”

    不知道,隻是不想知道——這還是逃避。

    “……應該是的,我應該是感到孤獨了……”林炫皺著眉頭,像是在描述,又像是在質疑。

    “那——一起吧!”

    詫異的回身,少女站起身,抹幹眼角的淚水,她的眼神如此熟悉,上個時間軸,她便是如此回應自己的——(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