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成功拐帶二號小正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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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隱村,以血霧為名的村子。盡管和木葉,雲隱,岩隱,砂隱等強村並稱為五大忍村,但大陸的人們對於這個孤懸於海外的忍村並沒有多少認識。這個村子的神秘和他血霧之名一同盛傳。
因為獨特的地形,以單人武力為最基本單位的忍者很難對霧隱村本土形成有效的攻擊,所以霧隱在對於大陸的戰爭中一直處於戰略優勢。可惜,從來都沒有成功的轉變為戰爭優勢。大陸的忍者很有默契的將霧隱忍者給封鎖在海外。戰國初平之時,因為多島嶼的特性,為統一而耗費了大量力量的霧隱村自保有餘,根本沒有力量對外入侵。更不用說,整個忍界有忍者之神大柱子和斑爺這兩個核威懾級別的強者了。到了一戰二戰,好不容易等到兩大強者都掛了,霧隱忍者引以為傲的水遁又讓有著水神之名的二代火影和剛剛步入壯年,處於巔峰的三代火影猿飛日斬連續打臉。然後是三站,霧隱忍者以他們的血成就了大蛇丸的威名,同時被盟友岩隱村給坑的一臉血。
現在,處在四代水影血霧統治之下的霧隱更別提向外侵略了,保持不分裂都很難了。
雲此時正蹲在輝夜一族的屋頂,看著這幫麻花頭破口大罵水影對於血跡家族的迫害。對於這幫腦袋裏沒有腦漿,隻有骨頭的蠢貨,雲毫無興趣。其實輝夜並非愚蠢,隻是過於推崇力量,為了避免水無月在不反抗中被覆滅的命運,選擇了武力政變,可惜,在早有準備的宇智波帶土麵前都是徒勞。
對於輝夜一族的命運,雲毫無興趣,隻是衝著覺醒輝夜一族血跡,屍骨脈擁有者君麻呂而來。
雖說整個輝夜一族都顯得很沒腦子,但一個傳承幾百年的血跡家族還是不能小看的,至少輝夜一族對於唯一的屍骨脈看守還是很嚴密的。
這讓不善於潛行的雲很是頭疼,隻能咬牙使用土遁潛入地下。果然,根本不了解看守君麻呂所在地的雲像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觸發了輝夜一族在地下設置的感知結界。
:“有人入侵!”警報聲傳遍了整個輝夜族地,“該死,是水影的走狗嗎!”
一個個麻花頭迅速向雲奔襲而來,輝夜一族雖沒有君麻呂屍骨脈變態的無敵體術,但傳承自輝夜姬的家族顯然沒有那麽簡單,隻是和幾名輝夜一族成員短暫交手,就讓單純使用體術的雲感到不小的壓力。
對輝夜一族近乎無懈可擊的體術讚歎不已,不想在這個宇智波帶土眼皮子的地方,雲不想過多暴漏自己,兩隻猙獰的鱗赫從腰側冒出。
兩隻鱗赫讓雲的戰力倍增,本就沒有戰心的雲擺脫了輝夜一族幾人的糾纏,便消失在了濃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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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臉上帶著赫子麵具的雲再度潛入了輝夜一族。反應過來的雲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自己腦袋真是糊塗了,不想暴漏身份,不代表不能用幻術啊。找到那個白日見到的輝夜高層,須佐能乎的骨頭右手臂伸出,瞬間將其緊緊握住,扔進了幻境中。
幻術分身拿手好戲再度上演,讀取記憶,潛意識操控。
這位輝夜的長老帶著裝作侍從的雲前去囚禁君麻呂的地穴。
雖然對這位長老大半夜的不睡覺還去找君麻呂很疑惑,但輝夜一族向來以腦子不正常著名,而且這位長老又是脾氣暴躁,守衛也不敢惹他,隻能乖乖放行。
地牢的最深處,抱著雙膝蜷縮在角落的白色頭發的小孩,像一隻畏懼的小狗,對外界的一切抗拒又向往。
君麻呂對前來見他的輝夜長老毫無反應,對他來說,所有的族人都是一樣,毫無意義。
示意輝夜大長老驅散所有侍衛,然後站在門口等待。拔出天之叢雲,斬斷牢籠,雲對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君麻呂,露出了笑容:“初次見麵,君麻呂,我叫雲。”
君麻呂臉上漏出迷茫的神色,“你是誰?”從君麻呂懂事開始,他就一直被囚禁在牢籠中,見到的,都是自己族人那副恐懼,厭惡,夾雜著恐懼的麵孔,在此之前,竟從未有人對他笑過。雖然君麻呂不懂這表情的意義,但他卻從心裏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溫暖與快樂。
:“哪,關於我,以後再說吧。現在,君麻呂,我帶你離開吧。”
:“嗯。”君麻呂毫無遲疑,主動進入了看起來就詭異無比的黑色漩渦。
將君麻呂帶走,雲使用影分身之術,分出一個分身,變成君麻呂的樣子,繼續躲在角落。這個影分身可以維持三個小時,足以做很多事了。
控製著輝夜大長老,讓這老頭帶著雲去儲存輝夜一族曆代病例和血跡病資料的地方。君麻呂的戰力很強,但血跡病也很嚴重,並不擅長醫療的雲打架還行,卻很有自知之明的清楚自己不能夠勝任醫療忍者這一職業。原著中兜說過,如果得到足夠的資料,就能輕鬆解決君麻呂的病,以此看來君麻呂的病並非不治之症。到時候,綱手,大蛇丸,甚至九月,雲都能考慮讓他們幫忙解決。
走在路上,雲注意到,走在自己身前的輝夜長老越來越不對勁,神色猙獰,知道是幻術控製到了極限的雲結印準備加強控製時,輝夜長老卻忽然大喊:“抓住他,他搶走了君麻呂!”
:“該死,”雲咬牙,這也是雲,甚至整個忍界的幻術忍者很少使用幻術控製的原因,幻術將敵人陷入幻境容易,控製對方就很難了,不管多麽強的幻術忍者都不能完全掌控人的大腦。
就算是有寫輪眼這個自帶幻術威力增幅的金手指也不行。
既然這老家夥已經拜托了幻術的控製,那就留之無用了,一道鱗赫洞穿他的胸膛,將屍體甩向追殺來的輝夜忍者,絢麗的翅膀,羽赫展開,速度大增的雲閃電般奔向資料儲存之地。
擋在前方的兩名守衛狂叫著衝向雲,“滾開,沒空和你們玩。”羽赫大量的分裂物射向兩名守衛,如雨一般向兩人傾瀉。
一名守衛直接被密集的羽赫射成了蜂窩,但另一名守衛卻直接抓過同伴的屍體擋住了羽赫,大笑著衝向雲。
:“果然是野獸啊,不在乎生命,不在乎同伴,戰鬥就是生命的意義。”
抓住這家夥的拳頭,羽赫如刀,將其攔腰斬斷。雲徑直衝向資料室。自己的目標隻是輝夜一族血跡病的資料,沒必要和這群神經病糾纏。
一腳踹開門,也沒空細看,直接將所有的物品都收入了幻境中。
回頭,卻看見一幫瘋子像野狗一樣奔來。
:“媽的,”羽赫再度射出如暴雨一般密集強烈的羽赫碎片,借著這個空擋,雲迅速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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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彌漫著濃霧水汽的道路上,雲和君麻呂走在路上。
君麻呂似乎陷入了迷茫中,“雲大哥,為什麽,為什麽要救我。”
雲忍不住笑了出來,“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存在的意義是什麽呢?被囚禁時候,族人對我說,隻要為了輝夜一族戰鬥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都不用考慮。為了戰鬥存在,這就是我的意義嗎?可是,總覺得缺失了什麽。”
:“才不是呢,”雲用手指敲了敲君麻呂的腦袋,“明明隻是個孩子,怎麽思想已經到了中學二年級了。”
:“什麽?”君麻呂仰頭看著雲,對雲口中的奇怪詞匯完全不懂。
:“呐,君麻呂,你要記住,為了戰鬥而戰鬥是毫無意義的,那樣隻是野獸的欲望而已。不,野獸的戰鬥也是為了捕食生存,而隻會帶來的破壞的戰鬥根本沒有存在的必要。看著吧,輝夜一族,隻有戰鬥才有存在意義的一族,他們的覆滅隻是早晚而已。人的一聲很長,君麻呂總會遇到想要保護的人,為了保護想要保護的人戰鬥,才是真正有意義的戰鬥。”
摸了摸小正太的腦袋,“另外,如果說為什麽要救君麻呂,因為你很可愛啊。”
:“嗯!”君麻呂像小動物一樣蹭著腦袋,感受著雲手掌的溫度帶來的安定,我要為了保護雲大哥而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