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揪著耳朵過了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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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關將至,靈威侯府也逐漸熱鬧了起來,今天多兩個馬夫,明天多八個丫頭,後天加了幾個家丁,大院子很快充實。

    有錢就是好,淩坤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充分享受到了侯爺的奢華生活。

    趙明月和蕭然的身份敏感,對傭人們都保密,隻稱呼他們為趙姑娘、蕭姑娘。

    從那天逃出後宮後,趙明月便定居在了靈威侯府,幾乎沒有回去。

    除夕轉眼間到來,靈威侯府裏五大桌年夜飯同時開啟。淩坤來自21世紀,沒有那麽森嚴的階級觀念,所有府中的丫鬟婢女,家丁仆人全部上桌,共同慶祝。

    趙明月和蕭然是被人伺候慣了的,對他的做法很不理解,但隻要淩坤高興,她們才不在乎這些。

    仆人們受寵若驚,吃起飯來戰戰兢兢。淩坤見此情況便主動將他們的桌子搬回趙明月的房間,隻帶著趙明月、蕭然和劉娥進去吃,大廳裏則留下仆人自由發揮。

    劉娥見淩坤一直以來對自己照顧得體,有禮有節,心中十分感激卻又無以為報,隻能敬一杯水酒聊表謝意。現在的他們,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弱小的女人日後會獨掌朝政20餘年。

    趙明月以前過年從來不放鞭炮的,那是仆人做的事,她隻要站在台階上看看就好了。但今年對鞭炮情有獨鍾,足足買了一小車子鞭炮,和蕭然兩人放了大半夜。

    吃了年夜飯,放了鞭炮,劉娥帶著他的婢女回了小院子。靈威侯府的仆人們也喝得東倒西歪,完全放了開來。

    淩坤和趙明月、蕭然覺著無聊,便盤腿坐在趙明月的大床上鬥di主,賭注是彈腦瓜崩。結果當然是蕭然被彈得最多,額頭都紅了,她氣得伏在淩坤腿上哭鼻子,哭了一會兒竟然睡著了。

    趙明月側臥在一邊哼道:“這丫頭就是故意的,想抱著你睡。”

    淩坤也躺了下來,側過臉與趙明月麵對著麵,說道:“你要是羨慕,也可以抱,我把肩膀借給你。”

    “嗤,我才不稀罕,臭死了。”趙明月臉一紅,仰麵躺倒,看著屋頂。

    淩坤看著趙明月,見她晶瑩剔透的俏臉上

    浮著一絲嬌羞的紅暈,錦緞似的長發微微滑落在床上,露出圓潤精致的耳垂,淩坤心中意動,不由自主伸出手撫上她的耳垂。

    趙明月心中一震,感到陣陣酥麻,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唯有體內氣血在沸騰。半晌才貌似嚴厲地瞪了他一眼低喊:“放開。”

    淩坤試著放了兩次手,終究還是沒舍得,隻好說:“不放。”

    趙明月氣極,也伸手去揪淩坤的耳朵,可是手中哪有什麽力氣,倒像是輕輕撫摸。

    淩坤躺在她的溫熱綿軟的玉手中,舒服地閉上眼睛。趙明月瞪眼生氣,到底沒有什麽用,也閉了眼睛。慢慢的,就這樣睡去了。

    第二天,淩坤和趙明月被蕭然異常悲慘的叫聲吵醒:“啊啊啊,你們欺負我,我受夠了,你們老是欺負我。”

    趙明月和淩坤趕忙睜眼,卻發現兩人雙手交纏,緊緊抱在一起,動作曖昧無比,蕭然坐在他們腳下氣的麵紅耳赤。兩人趕緊放開手,趙明月道:“怎麽欺負你了?是你自己不動腦子才輸了牌的嘛。”

    “我不是說這個,明明是我先抱住淩坤的,憑什麽你要搶走,還把我提到腳底下。”蕭然委屈地直哭。

    趙明月一看,果然,他和淩坤的腿離得較遠,頭卻抱在一起,看樣子蕭然就在兩人的腳底夾縫中睡了一夜。她有些難為情,安慰道:“我們也不是故意的,昨夜玩兒的太晚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再說誰讓你抱他的腿呢?”

    “好,這可是你說的,今晚我也抱他的頭,誰要不同意,我就死給誰看。”蕭然抹著眼淚下了床。

    淩坤和趙明月對視一眼,趙明月瞪眼道:“都怪你,揪我的耳朵幹什麽?”

    “跟你學的啊,你就經常揪我耳朵的。”淩坤嬉笑道。

    “嘿,我是你主人,敢和我頂嘴。”趙明月生氣,一伸手又去揪淩坤的耳朵……。

    這個除夕,靈威侯府熱鬧非凡,還有一個地方更加熱鬧,府中的人們更加高興,那便是許王府。

    趙元僖在繼承皇位路上的一切障礙幾乎都掃清了,還有幾個年齡小的弟弟暫時還不能對他構成危險,等將來登基

    後在慢慢收拾吧。

    這些年他戰戰兢兢,寢食難安,唯有最近感到無比的輕鬆暢快,睡覺都特別踏實。

    除夕夜,趙元僖在家宴中多喝了幾杯,早早就睡了。王妃身體一貫不好,也早早走了。

    張燕燕和張角天在她的院子裏熬年聊天。

    “妹妹,看到了嗎?許王親自給我敬了好幾杯酒,說明他很看重我,將來他登基,我該做個什麽官才好呢?”張角天抖著二郎腿臆想。

    張燕燕可沒有那麽好的心情,許王越是接近成功,她的危機感越強。以目前的狀態看,許王一旦登基,王妃鐵定就是皇後。

    許王的成功,有一大半是她的功勞,憑什麽好果子讓那個病懨懨,卻又死不了的王妃摘取。

    “哎,妹子,怎麽不說話,你說我當殿前司都指揮使怎樣?我就喜歡那個稱呼殿帥,多威風。”

    “哥,你別做夢了,許王登基後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我算老幾,你又算老幾?”

    “說什麽呢,許王那麽寵你,他登基後你鐵定就是皇後啊。”

    “瞎說,王妃才是人家的正室,又是名門之後,就算許王想立我為後,那些禦史、大臣們能允許嗎?”

    張角天一拍額頭說:“哦,對了,你不說我到忘了,我好像答應幫你解決這事的吧。”

    “哥,這事你都能忘了,你有沒有腦子?”張燕燕氣呼呼地說道。

    張角天有些尷尬,摸著頭說:“最近事兒太多,忙乎忘了。”

    張燕燕瞪眼道:“你能有什麽事兒,還不就是吃喝嫖賭。”

    “咳,不說這個了,你這事還真得盡快解決,不然夜長夢多。”

    “怎麽解決?”張燕燕泄氣道。

    “有辦法,有辦法,不過你得讓許王吧銀匠放出來。”

    “銀匠?龔美?他不是砍頭了嗎?”

    “砍頭的事白蓮教,龔美又不是白蓮教,人家是受害人,放了也應該的,最關鍵是,龔美曾經告訴我一個殺人於無形密招,能讓你們家王妃神不知鬼不覺地死去。”張角天神秘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