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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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繼續說,“前麵的話我們就不拿出來說了,就說現在,你說朋友間都會像你這樣……牽手,我看這完全是你的托詞,你是想要隱藏什麽嗎?比如說是你跟厲先生之間真正的關係。”

    陸清歡回答,“你孤陋顧問,不能要求別人也跟你一樣,你說牽手不可能,我就說它可能,我們之間不僅會牽手,還會做這個……”

    陸清歡吻上了厲景琛。

    她的唇瓣在他的臉上蜻蜓點水,一吻而過。

    眾人見到陸清歡的做法,全體都在懵逼。

    中年記者也是。

    他沒有想到陸清歡會這樣二話不說就開吻。

    她吻的是厲景琛,不是別人。

    那厲景琛是什麽反應?

    他們視線呆滯的往厲景琛的臉上看去。

    厲景琛還是那麽的平靜淡定,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天啊……

    這世界是玄幻了嗎?

    陸清歡吻了厲景琛,厲景琛卻什麽情緒都沒有露出來,仍然是那波瀾不驚的模樣。

    厲景琛是一直都這麽鎮定,還是因為他對於陸清歡的親吻,已經是習慣了?

    如果是前者,對眾人的影響也不是很大。

    畢竟在場的諸位,除了宋東庭,誰都不知道厲景琛真正的習性是怎麽樣。

    他們印象中的厲景琛,隻是從聽到別人描繪他的字眼中所形成的對厲景琛的認識。

    而他們現在親眼見到厲景琛,真的就像他們所想象的那般,氣勢驚人姿態矜貴,喜怒不形於色。

    所以就算陸清歡吻了他,他現在這平靜的反應也沒有什麽不對。

    但要是後者……

    厲景琛這麽平靜,是因為他習慣了陸清歡這樣突如其來的親吻,那他們倒是會去支持中年記者,多去挖一挖他們兩人的事。

    他們也更想讓中年記者挖出陸清歡跟厲景琛到底是不是男女關係,還是說他們是情侶關係,戀人關係……

    中年記者從懵逼中醒了過來。

    他看著陸清歡,說,“陸小姐你這是在用行動向我們表明,你跟厲先生並不是朋友關係嗎?”

    陸清歡反問,“我有說過我跟三哥是朋友關係嗎?”

    “可你剛剛也沒有否認……”

    而且,他是聽陸清歡說起朋友這個字眼,他才順著這個關係深問下來。

    結果陸清歡又是牽手,又是親吻,一個接著一個,簡直都快要將他震懵了,雖然事實上,中年記者就已經是懵逼過一次。

    陸清歡緩緩道,“我隻是不小心提了一句朋友,而且還隻說了這麽兩個字,其他都是你在想象,你在說。”

    “我有好幾次,都想要打斷你。”……她才不會打斷。

    “不過看你說得那麽有激情,我就不好意思打斷了,我準備在你說完之後,再出來澄清。現在我終於將這話說出來了,沒有讓你再打算把我跟三哥定義成朋友關係。”

    陸清歡說得好聽。

    她要是真想說,前麵有那麽多的機會,她怎麽不說?

    她要是真想說,早在中年記者產生誤會的一開始,她就有機會說,但偏偏,她沒有說。

    陸清歡不僅沒有說,她還由著中年記者在那邊不斷的否認她跟厲景琛不是朋友關係。

    直到最後她親吻上厲景琛,陸清歡才開口說他們不是朋友關係。

    中年記者都快要被陸清歡嘔出一口血了。

    他就沒見過像陸清歡這樣折騰人的。

    不過……

    陸清歡說不是朋友關係,還在眾人麵前牽手,親吻……這不就是陸清歡在承認,他們是男女關係,戀愛關係了?

    中年記者問,“那陸小姐你否認了你跟厲先生是朋友關係,那你現在的意思就是說,你跟厲先生是戀愛關係了?”

    如果不是戀愛關係,他們會牽手,會親吻嗎?

    而且陸清歡一直都是在叫厲景琛三哥。

    這麽明顯的證據,他剛才怎麽就沒有注意。

    陸清歡看了看中年記者。

    厲景琛就站在她的身邊,陸清歡笑了。

    陸清歡開口說道,“我談戀愛,有什麽不對?誰也沒有規定,我不能跟人談情說愛。”

    “你就是承認厲先生是你戀人了?”

    陸清歡,“戀人?不是。”

    “陸小姐你是想要再次否認嗎?這麽多人都在聽著,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我們心裏都有數。”

    “你們有沒有數,跟我有關係嗎?我談個戀愛結個婚,難不成還要向你們打報告不成。”

    眾人嘩然。

    剛才陸清歡說了什麽?

    談戀愛,還有結婚……

    結婚……

    陸清歡竟然提到了結婚!

    “陸小姐,你的意思是說,厲先生不止是現在會是你的戀人,以後他還會是你的先生,對嗎?”

    “以後?”

    陸清歡皺眉,說道,“他現在就是啊。”

    這次四周人群嘩然的聲音比剛才要大得多了。

    尤其是這位中年記者,他本來以為隻要挖出陸清歡給厲景琛之間是戀愛關係,他就已經是上了天了,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陸清歡竟然會說厲景琛已經是她的先生這種話。

    陸清歡說的先生,是他們想的那樣,是結了婚的先生嗎?

    這麽想著,中年記者就問了出來。

    陸清歡意味深長的說,“你們是覺得我用先生來說,你們不能理解,那我稍微用直白一點的語言來說吧。”

    “三哥他是我男人,是那種會睡在一起床上,早上會起來一起吃早餐,會動不動就親吻上的我男人,我這麽說,你們就明白了?我要是有一天不叫他三哥,叫他先生,那肯定就是我在跟他玩情趣,情趣你們不用我在這裏跟你們解釋了吧?”

    “不……不用。”

    陸清歡話已經說得這麽直白,他們還要問什麽?

    他們什麽都不用問了。

    這就是大新聞啊。

    陸清歡說的這件事,足以讓所有的新聞記者腦子都短路。

    哪怕是有別人阻止,他們也都從後麵怕跑到中年記者的身後,他們雖然想舉著話筒采訪陸清歡,不過在陸清歡前麵的那些下屬和安保人員,他們都不是吃素的。

    他們全部都站在陸清歡和厲景琛的前麵。

    這群記者想要過去,都不行。

    “陸小姐,你說的這話是真的嗎?你沒有再繼續跟我們開玩笑?”

    “陸小姐,請問你跟厲先生的關係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你能告訴我們嗎?”

    “陸小姐,你說你跟厲先生關係這麽親密,那你的親人知道這個事情嗎?”

    “陸小姐,請問你跟厲先生住在一起多久了?能方便給我們透露一下相關的事情嗎,還有陸小姐你是隻跟厲先生在一起,還是有見過厲先生的家人?他們知道你們的關係嗎,對你還滿意嗎?”

    “陸小姐……”

    陸清歡看著他們。

    記者們發話的聲音在陸清歡的注視下漸漸安靜了下來。

    他們不說話,就想要聽陸清歡會說什麽。

    陸清歡見他們安靜了下來,她說道,“剛才你們,好吵……還是現在這樣好。”

    “讓你們安安靜靜的,不好嗎?”

    這群記者聽了陸清歡的話,他們更安靜了。

    他們是見過陸清歡的本事,知道跟她說話,他們是絕對說不贏,所以他們還是老實安分一點吧。

    他們一安靜,陸清歡就滿意了。

    陸清歡側過頭對厲景琛說,“我說出來了。”

    “恩,我聽見了。”

    “我感覺對他們說,比對宋東庭一個人說要有趣得多。”陸清歡以往都是在宋東庭麵前秀恩愛。

    她沒有想到,在這麽多的外麵秀恩愛,感覺……會這麽的爽。

    陸清歡若有所思的說,“難怪那麽多情侶都喜歡在外人麵前出現,原來都是因為這感覺爽,讓我都有點喜歡上這種體驗了。”

    “那想要我吻你,讓你更爽一些嗎?”

    陸清歡說,“吻就不要了,我怕你又招來一些蜂蜂蝶蝶,我隻有兩隻手,一張嘴,掐都掐不贏,還是算了。”

    “剛剛你說你讓我更爽?”陸清歡笑著說,“三哥,我怎麽感覺你開口說出來的話,越來越葷了。”

    厲景琛,“我看是你想葷了才對,我隻是看你在他們麵前心情不錯,就想要和你再有一兩個互動,這樣讓他們看見,你的心情就會變得更不錯起來。”

    “強詞奪理。”

    陸清歡才不相信厲景琛說的話。

    兩人在這裏姿勢親密,你說我笑,那些見過厲景琛的人都被厲景琛的反應嚇到了。

    他們什麽時候見到厲景琛笑了?

    厲景琛不僅在笑,他跟陸清歡之間的氛圍,還十分的柔和,厲景琛眼底的柔情都已經溢出來了。

    眾人都被今天遇到的這幾出,弄得腦袋都是懵圈的。

    先是發布會,再是陸清歡跟記者的掐架,說是掐架也不準確,應該說是陸清歡單方麵的碾壓,還有那個被趕出去的女記者,中年記者詢問陸清歡跟厲景琛的關係,最後陸清歡就說出厲景琛是她男人的話。

    不行,不行……

    他們的腦袋有些不夠用了。

    別看這些事很多,它們都是一個接著一個,緊緊地跟著一起來的,他們還沒有從上一個事情中醒過來,下一個事情就趕上來了。

    時間才花了一點點。

    他們就要接受這麽多的訊息。

    這真是想要讓他們的腦袋都爆炸啊。

    中年記者沒有想到陸清歡會說得那麽直白。

    說實話,他在那些記者都湧上來的時候,他都還是懵逼的。

    他明明都已經做好陸清歡不承認,雖然說幾句話來堵塞他的準備,就連應對方法,他也想好了。

    陸清歡隻要否認了,那他就用她是名媛的身份來回擊她。

    他就不信,陸清歡真的是像她表現出來的這樣,不在乎陸家,也不在乎她這個名媛的身份。

    隻要她有一點的在乎,他就有可乘之機。

    年輕記者原本是站在中年記者的身後,但是忽然這麽大的一群人從背後擠上來,他本來就長得像一個文弱書生,弱不禁風的模樣。

    小胳膊小腿,而且還是被中年記者習慣性的護在身邊,他哪裏能擠得過這些粗胳膊粗腿的記者們。

    而且他被擠下去的時候,他都隻來得發出半截驚呼。

    “師傅,啊……”

    年輕記者被擠了下去,他周圍都是抬著長槍短炮的記者,一個個都沒有在理他,而是都興奮得往前擠。

    年輕記者說,“你們這麽激動做什麽?”

    “混蛋玩意,別睬我腳……你說什麽?大聲點,我聽不見,我說你一個南方娛樂的記者,還是一個大老爺們,怎麽說話想一個娘們,要說話就說大聲一點。”

    旁邊有人說了,“你可別說他是娘們,你看看他是誰,在我們前麵的那個中年記者,就是他的師傅。沒有他師傅,我們還不得這麽重要的新聞。”

    “那是他師傅弄出來的,又不是他,我要是他,早就帶著師傅彎腰賠禮道歉走了,他這個傻蛋玩意,竟然還由說他師傅這麽胡來,嗬……真以為厲先生的私事是那麽容易就可以被打聽的?我看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