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同心鎖,鎖了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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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麽……夫君,這樣說來,你也不會趕我走了麽?”文清輕聲道。

    “清兒,離開了我,你去哪兒?你去哪兒,能讓我放心呢?”陳毓祥微笑道,“我們曾經發誓過,要永遠在一起的。這些難道你都忘記了麽?”

    “我們不需要同心鎖,心便是在一起的啊,清兒!”

    “可是,我還隱瞞你了別的一些事情……”文清輕聲道。

    “清兒,不用再說了!”陳毓祥看著文清,眼中滿是溫暖的笑意,“你和師父不管做什麽,都是為了我好。不管是當年封印我俗世記憶百年,還是同心鎖,我都不會怪你們的。再說我現在諸事已了,已經是有了複活當年親朋故舊的能力,不久之後他們便可與我重逢,我又有什麽可遺憾的呢?”

    “所以,清兒,真的不要想那麽多。我們以後依然是要永遠在一起的啊!”說話間,陳毓祥把文清輕輕壓在身下,微笑道“清兒,你剛才不是說我在紫煙丫頭比在你身上時間長麽?為夫現在便補償你!”說著身軀一‘挺’,又進入了文清幽暗溫暖的深處。

    “唔!”

    文清嬌哼一聲,伸手緊緊地抱住了陳毓祥,感受著他的狂野與粗暴的同時,心中卻是暗自歎息,“真的是所有的事情,都不會怪我的麽?”

    “夫君,你又怎麽知道,我對於你對我的感情,至今也沒有絕對的信心?我也並不是你第一個真正心動的‘女’人?”

    “你又怎麽知道,我之所以選擇這種特殊的同心鎖,是有原因的?”

    “等到這次重返神州故土……當年的事情,你便會完全知曉了!你真的不會怪我,不會怪我父親麽?”

    ……

    又是數日過後。

    “夫君,你壞死了!”文清慵懶的躺在陳毓祥的懷中,身上早已沒有了一絲力氣,“你這個樣子,讓我以後怎麽舍得和你分開啊!”

    “怎麽會分開呢?”陳毓祥心滿意足的笑道,“我們兩個不會分開,永遠不會。清兒,我可是閉關1000年沒見你啊!其實說是1000年,實際時間……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清兒,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討厭!”文清嬌嗔的白了陳毓祥一眼,“你看我的樣子,還能再和你來一次麽?”說著勉力起身下‘床’,披上了衣衫。

    陳毓祥臉上掛著笑意,也是跟著起來,心意一動,一件衣衫便出現在了身上。

    “夫君,你真的要解除紫煙的同心鎖麽?”文清煙眉微顰道,“可能的後果,你想過沒有?”

    “清兒,我已經想通了!”陳毓祥點頭道,“縱然是當年我們和夏家有過約定,紫煙後來想要違反諾言也是不對,可是她已經用自己的身體償還了一切,我們已經讓她履行了約定。而現在我們再用同心鎖鎖住她的靈魂,就有點不合適了!我們至少要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是否留在我身邊,全看她的意願了!”

    “這樣對你而言,是有風險的。”文清輕聲道,“夫君,我知道你舍不下她,尤其‘迷’戀她的身體。你這樣做,她有極大的可能離你而去。說不定以後她還會有除你之外的男人,這些事情,難道你能忍受?”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忍受,不過那都是之後的事情了!”陳毓祥搖頭道,“其實……相比現在溫柔乖巧的夏紫煙,我更願她是當年的那一個倔強的丫頭!那才是我熟悉的夏紫煙啊!”

    “既然你決定了,我也不說什麽了。”文清點頭道,“反正我從來都是聽你的。”

    “走吧!”陳毓祥深深吸了一口氣,挽著文清的手走出了房間。

    “大叔!”

    石坪之上,那宛若夢中‘精’靈的‘女’子站在那裏,看著二人出來,歡呼一聲跑了過來。那嬌美絕倫的容顏,讓陳毓祥的心中微微一疼。

    這樣的一個‘女’子,以後……或許永遠不屬於他了!

    “姑姑,大叔還真是厲害,嘻嘻!”夏紫煙看著文清,可愛的眨了眨眼道。

    “你這丫頭!”文清臉一紅,嗔怪的看了夏紫煙一眼,輕聲道,“丫頭,你大叔有話和你說。”

    “什麽話啊,大叔?”夏紫煙好奇道。

    “其實……也沒什麽好說的。紫煙,你馬上自己就明白了!”陳毓祥輕歎一聲,心意一動,已經解除了夏紫煙體內的同心鎖印記。

    “嗯?”

    夏紫煙身軀微微一顫,剪水雙瞳中閃過一絲茫然之‘色’,身軀忽然劇烈的顫抖起來。

    一絲驚悸之‘色’從她眼眸之中閃過,然後是痛苦、絕望!

    “啊~~~~~~”夏紫煙小臉瞬間變得慘白,尖聲叫了起來!

    她的身軀急劇的顫抖著,猶如狂風中的一根蘆葦,風暴中的一葉孤舟。她的眼中滿是絕望之‘色’,又有著難以置信的神情。

    “紫煙!冷靜一些!”文清皺眉輕喝道。

    “大叔,你這個壞人!”夏紫煙尖聲叫了起來,“你居然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你無恥!你無恥!”

    “夏紫煙!”文清俏臉上現出薄怒之‘色’,寒聲道,“你要搞清楚,你在和誰說話!你怎麽能這樣說你大叔?”

    “那我應該怎麽說?姑姑,你告訴我!你告訴我應該怎麽說!”夏紫煙淒厲叫道,“你們居然靈魂控製我,然後得到我的身體!而我什麽都不知道,當他狗一樣在我身上聳動時,我居然還對他笑!我居然要他用力些!姑姑,他對我做這樣的惡心事情的時候,你都在一邊看著!你和他做這種惡心事情的時候,還要我在一邊看著!姑姑,你說,我該怎麽說!”

    “大叔,你是個禽獸!你就是個禽獸!我被你毀了!我完全被你毀了!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啊!”夏紫煙狀若瘋狂的嘶吼著,突然跪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紫煙……“陳毓祥無奈道。

    “你這個禽獸!我不要和你說話!你毀了我,你毀了我!”夏紫煙痛哭流涕,淒厲無比的喊道。

    “夠了!”文清怒意上湧,寒聲道,“夏紫煙,不要忘了你的身份!若非是你要殺你大叔,我又何必束縛你的靈魂?這一切,說到底,都是你咎由自取!當初你殺了你大叔一次,我忍了!我飛升之前,你對我有過承諾,願意成為你大叔的‘侍’妾,助他突破進階!可是你大叔重生之後,你居然再次反悔,還要向他出手!現在你所做的,不過是履行了當年的協議而已!你是你大叔的‘侍’妾,他如何不能要了你?‘侍’妾便要有‘侍’妾的本分!你現在說這些話,是什麽意思!”

    文清顯然也是動了真怒,她怎麽可能容夏紫煙這般說她的男人?

    “姑姑,我什麽還不懂的時候,你們便決定了我的命運!我父親用我的身體,換取夏家一族的千年富貴。可是我為什麽要接受你們安排的命運?我為什麽不能反抗?”夏紫煙憤怒道。

    “協議畢竟是協議,一旦產生,那便應該遵守!”文清寒聲道,“我做到了我承諾的一切,你們夏家便應該付出你們的代價!你的身體,便是我們應得的代價!既然你想反悔,那麽我們隻好自己索取了!至於你的命運,那是你父親替你決定的。他完全可以拒絕啊,可是他卻沒有!這件事情,你怪得著我們麽?”

    “我父親不過是終南山一介散修,你們以成為渡劫修士為代價‘誘’‘惑’他,他又如何能夠抵擋這樣的‘誘’‘惑’?一個六歲的小‘女’兒,換取全家成為渡劫修士,換取夏家千年富貴,他怎麽可能拒絕得了?”夏紫煙憤怒道,“可是誰問過我?誰問過我同意不同意?等我明白了那意味著什麽的時候,大叔整天用那樣的眼光看我,天天說什麽我還太小,要等我長大一些!我心裏什麽感覺,又有誰知道?”

    “我憑什麽注定要成為他的‘女’人?我憑什麽不能選擇自己的幸福?為什麽你們可以安排我的命運?卻不允許我去抗爭?”

    “我就要成功了!我差點就要成功了!可是,姑姑,你卻用這樣的手段,讓他得到了我!我苦苦抗爭千年,卻最終還是無法擺脫我的命運!為什麽會是這樣!為什麽會是這樣!”

    文清目光冰寒,冷聲道“我不控製你,我的男人便要被你炸死了!若是知道你會這樣執‘迷’不悟,當初我就應該擊殺你!”

    “姑姑!大叔!你們好殘忍!你們真的好殘忍!”夏紫煙淚如雨下,嘶聲道,“你們既然控製了我,為什麽還要讓我醒來!就算是天天被他狗一樣的騎在身上,看著他惡心的表情,忍受著他狗一樣的聳動,也比現在這般清醒要好一萬倍!既然控製了我,為何不讓我永遠做一個傀儡,為何要讓我醒來!你們說,為什麽要讓我醒來!”

    文清冷哼道“我根本不同意讓你醒來,可是你大叔心疼你,說要給你選擇的機會,不願看你一直這樣失去自我。現在看來,他的確是錯了!”

    “讓我醒來,我卻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夏紫煙淚流滿麵道,“我已經被他糟蹋過了!我還是沒有擺脫你們為我安排的命運!我不甘心,我真的很不甘心!”

    “沒有人可以達到自己的每個心願!”文清冷哼道,“任何人都不行!紫煙,你也不例外!”

    “嗬嗬!”夏紫煙慘然一笑,身軀劇烈顫抖,伏在地上傴僂的像個蝦米一般。

    “紫煙,你不要這樣。”一直沒開口的陳毓祥搖了搖頭,輕聲道,“我是得到了你的身體,可是我總算是也給你不少啊!至少你現在成為了創世神,獲得了永久的壽元,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若非是遇到我和你姑姑,你就算是真的和那個鄰家哥哥成為夫‘婦’,現在不也早就化作了一抔黃土,一點痕跡也不會留下。難道這些,還不能作為得到你身體的代價麽?”

    “嗬嗬!”夏紫煙慘笑起來,“大叔,你覺得紫煙是個怕死的人麽?我寧肯和自己喜歡的人共度幾十年短暫時光,也不願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取什麽永生!那位鄰家哥哥早就被姑姑殺死了,我依然要反抗自己的命運,因為我知道,那是不對的!任何人都不應該安排我的命運,任何人!”

    “紫煙,我也不責怪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文清緩聲道,“事情已經是這樣了,你再生氣,也是沒用。我們畢竟是你的大叔跟姑姑,難道你還要找我們報仇不成?”

    “姑姑,你永遠是我的姑姑,我從來沒有對你不利的想法。”夏紫煙緩緩站了起來,神‘色’無比的悲傷,“至於大叔,你這個該死的禽獸!我若是有足夠的力量,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可惜,你太強大了,我根本不可能找你報仇!”

    “可是,我絕對不會再做你的‘女’人,我也絕對不會忍受你帶給我的恥辱!既然我無法報複,那麽我去死!去死總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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