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落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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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一千貫。

    一個月便是三萬貫,一年便是三十六萬貫。

    能完全掌控西湖花船行業的勢力,貌似整個臨安隻有一個!

    義平莊。

    義平莊不經經營西湖花船,也做買賣女伎的營當,青樓、賭坊、高利貸也有涉獵,如果自己猜的不錯,恐怕連漕運走私、造假這種大罪,義平莊也有涉及。

    如此一算,幾十年累積下來,這個義平莊少說也有百萬以上的錢銀,還真是富得流油。

    想到這,趙昚對李鳳梧的說法身有同感。

    百萬之巨啊!

    不過……義平莊在上皇時期就存在於臨安了。

    根深蒂固。

    現在臨安局勢平和,又剛經大戰,暫時不要亂的好。

    歎了口氣,“這些蛀蟲,等我大宋四夷平定,朕一定要拔除這些腐蝕民脂民膏的惡勢力。”

    這就是場麵話了。

    李鳳梧心中卻是一喜,至少剛才官家動心過刹那。

    這就是機會。

    隻要自己好好利用西遼郡主耶律杞顏,不怕官家不下狠心整治義平莊。

    今兒個到垂拱殿,就是先給官家預熱。

    李鳳梧隨後離開大內,前去西湖,準備找夏暖灩好好聊聊——一定要好好聊聊,正正經經的聊,不能聊著聊著又到了床上。

    來到西湖畔,還沒走近,便發現已有人在岸上。

    仔細看去,頓時笑了。

    竟是韓侂胄那小子,這家夥怎的又來了?

    悄悄走過去。

    老遠便聽見這貨絲毫不含蓄的聲音。

    “夏大家,你就讓某上來罷。”

    “奴家不見客,韓公子還是請回吧。”

    “別啊,某也是飽讀詩書之人,我們一起蕩舟西湖,談談文學賞賞詩詞,豈非是人生美事……”

    “……”

    “不說就代表你默認了啊,你給舢板也沒關係,某遊過來便是。”

    “韓公子還是請回吧。”

    “夏大家是不是覺得某年歲小?其實不小了,某已經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保證讓夏大家知曉,什麽是男人……”

    李鳳梧聽不下去了,這貨還真是不要臉啊。

    悄無聲息的走到韓侂胄身後,趁他那兩個隨從沒反應過來,抬腿就是一腳,“那你就去遊泳罷!”

    噗通一聲,韓侂胄落水。

    這貨還真會遊泳。

    從水裏冒出頭就怒喝,“哪個王八蛋,不想活了是不是,敢踢大爺……”

    忽然看清楚是李鳳梧,這貨越發怒了,“把他也給我踢下來!”

    那兩個隨從左右為難。【愛去△小↓說△網w  qu 】

    我的娘親嘞,這可是風光正盛的大宋雛鳳,本科探花郎,從五品的秘書少監,咱們兩個下人哪敢踢他下水,不想活了差不多。

    況且,李少監身後那個黑炭頭目光都要殺人嘞!

    見兩個奴仆被鎮住,韓侂胄也知道現在自己對上李鳳梧討不了好,無比憤怒的爬上岸,“李鳳梧,你****的膽子大是不是,信不信我告訴姑媽,請她老人家將你流放到廣南西路的蠻荒之地去!”

    韓侂胄的姑媽,自然是當今吳太後。

    李鳳梧哈哈一笑,“你去啊。”

    韓侂胄擰了一把衣衫,摘掉身上的水藻,惡狠狠的盯著李鳳梧,“敢和我搶女人,你給我——”

    話沒說完,李鳳梧抬起腿又是一腳。

    噗通!

    韓侂胄又落水了。

    “回去告訴吳太後,就說咱倆在西湖花船爭風吃醋,你看吳太後是先流放我,還是先揍你一頓!”吳太後可不是個善良的女人。

    家教嚴著呐。

    李鳳梧敢如此對韓侂胄,就篤定這貨不敢告到德壽宮去。

    韓侂胄果然吃癟,也不上來了,“你別囂張,我讓我侄兒媳婦收拾你!”在韓侂胄看來,這個世界上隻有兩個女人最可怕。

    一個是姑媽,一個就是侄兒媳婦李鳳娘。

    李鳳梧笑而不語。

    韓侂胄見狀以為李鳳梧怕了,囂張的道:“你現在求饒還來得及,給我磕三個響頭,在讓夏大家侍候我一晚上,我就放過你這一次。”

    李鳳梧難得和他呱噪,對李巨鹿道:“看著他,沒有小半個時辰不準上岸。”

    先泡你半個小時再說。

    說完走上夏暖灩放下來的舢板,不忘示威的摟著夏暖灩,拍了拍屁股,又摸摸胸,對韓侂胄戲虐的笑,“我先去睡一覺,你隨意。”

    韓侂胄那個怒啊,哇哇哇大叫。

    想上岸,卻又發現黑炭頭李巨鹿守在那,隻能在水裏放潑大罵,終究是讀過書的人,再不要臉也隻罵李鳳梧本人,沒有涉及親人祖先。

    當然,若是涉及親人祖先,李鳳梧估計也會讓他再吃點苦頭。

    好不容易捱過小半個時辰,韓侂胄心有戚戚的上岸,深怕李巨鹿這貨又陰自己,發現李巨鹿並無動靜後,韓侂胄一腳踹翻兩個奴仆。

    “養著你們都是吃幹飯的,某要是淹死了,你們一樣得死!”

    兩個奴仆那個苦啊……

    聽著花船上夏暖灩鶯鶯燕燕的嬌笑聲,韓侂胄越發憋屈,大聲喊道:“李鳳梧,你有本事給我等著!”

    李巨鹿雙手抱拳,骨節一陣劈裏啪啦。

    韓侂胄打了個寒噤,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嚇的,帶著兩個奴仆一溜煙跑了,回到韓府,找到正在看書的母親韓吳氏,放聲大哭,“娘啊,你要給孩兒做主啊!”

    韓吳氏很是吃驚,看著渾身濕透了的兒子,嘴角竟然扯起一抹笑意,一點也不緊張,反而淡定的問道:“你又去欺負誰了?”

    這話問的,若是有旁人在,必然要詫異,為何韓侂胄回來訴苦,韓吳氏反而是問韓侂胄欺負誰了……

    韓侂胄越發哭的淒涼,“是孩兒被欺負了。”

    韓吳氏哦了一聲,“這臨安城能欺負你的可不多,遮莫是你又在這裏告黃狀。”

    韓侂胄真想一頭撞死在地上,這真是自己母親麽?

    “娘啊,孩兒是被李鳳梧欺負了啊,哪裏欺負別人啊,你看孩兒渾身都濕透了,那個李鳳梧兩次把孩兒踢下水,你不信可以問他們。”說完指了指身後那兩個噤若寒蟬的奴仆。

    韓吳氏哪會不知道兒子的脾性,依然笑著道:“是那個探花郎,秘書少監?”

    本科進士,又是天子近臣。

    怎麽會做這麽失禮的事情,韓吳氏更加不信兒子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