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我帶大宋天子去狎妓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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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鳳梧不知道刑部尚書江君烈是怎麽查到德雲堂背後的東主就是自己。

    反正政敵就是查到了。

    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官家麵前證明清白。

    自己賺錢,確實是暴利的賺錢,但是不賺血汗錢——李鳳梧有這個底氣,是因為他在垂拱殿說的話都是真的。

    自從德雲堂拿下西湖花船生意後李鳳梧就在想這個問題。

    為何當初夏暖灩願意第一次見麵就和自己滾床單?

    隻因為自己路見不平救了一個姑娘。

    夏暖灩的悲劇,李鳳梧不想看見有人再重演。

    所以當初德雲堂拿下花船生意後,李鳳梧就想過很多——一種是想到自己作為德雲堂的東主,今後肯定也會和錢楓錢鳴一般,被政敵挖出來。

    一種是想到如何改變西湖船娘的現狀。

    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這兩件事合成一件事來解決。

    既想賺錢,又不想逼迫良家婦女。

    那就隻有一種:找那些無家可歸又無一技之長的年輕女子,然後將她們培訓成後世東莞的那種靠服務取勝的女伎。

    當然,才華和姿色也是不可或缺的。

    大宋有錢人大多是讀書人。

    讀書人狎妓又喜歡個風雅……所以再怎麽服務,女伎也得有些才藝。

    將東莞那一整套的製度移植過來後,幾個月後,李鳳梧就對德雲堂感到非常滿意。

    從義平莊殘餘勢力手上接手過來的西湖船娘們,除去已經送返家鄉的,其餘留下的女子,很快接受了新模式,而且表現異常搶眼。

    有幾個頭牌姑娘,甚至賺錢在臨安買了宅院——卻不贖身,依然當船娘。

    這個問題解決了,李鳳梧也就不懼怕政敵挖出這件事。

    就比如今天,自己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告訴官家,自己賺錢是暴利,但絕對是來路清正,沒有壓榨女伎的血汗——女伎賺的錢也不少。

    坑的當然是臨安的有錢人。

    趁著官家處理政事。

    李鳳梧已經想好,度過了今次危機,自己必須得先下手,想辦法給趙惇一個下馬威——來而不往非禮也。

    你坑了我一手,我總得還一點什麽。

    實在不行,那咱們就撕逼最後一搏。

    雖然現在就動用最後的殺手鐧,不能達到十分的效果。

    但李鳳梧相信,隻要自己拿出殺手鐧,至少有六分的勝算,若是趙惇的謀臣柳子承應付不好,甚至能達到七分的勝算。

    不過最終還是要看官家。

    而且就算自己拿出殺手鐧,如果不能確保趙愷登上太子位,趙惇依然有卷土重來的機會。

    所以李鳳梧一直在等。

    等待乾道七年,趙惇立威太子的那一年。

    那時候提出立儲,自己拿出殺手鐧,趙惇的太子之位基本上要黃。

    趙惇的太子位一黃,自己和樞密院等主戰派再提出立趙愷為太子,把握就極大了。

    隻要趙愷成為太子,趙惇就絕對沒有再卷土重來的機會。

    所以,自己還得等三年。

    不過現在看來,趙惇似乎等不了三年……至少他等不到登上太子位再來對付自己,這當中恐怕也有那個冤家李鳳娘的意思。

    畢竟這女人對自己恨之入骨。

    想到這李鳳梧竟然有點愧疚,看了一眼趙昚,暗暗歉意,不好意思啊官家。

    差點就把你兒媳婦睡了。

    現在想一下,李鳳梧忽然覺得有點後悔。

    當初是不是該把李鳳娘辦了?

    那身材那樣貌……還是個人妻。

    大不了穿衣之後繼續當陌生人,或者當個仇敵。

    當然,這種事也隻敢想而已。

    就算回到那夜的秦淮畫舫之上,李鳳梧依然會那麽選擇。

    吃了晚飯。

    官家著人去通知了皇後和貴妃,今夜不會去,同時也著人通知了上皇和太後,身體不舒服,今夜就不去給兩位請安。

    換上了謝盛堂找來的普通大官人服飾。

    趙昚環視了一眼,愣了許久,才道:“果然是人靠衣裝。”

    沒穿皇袍的自己,和普通富家翁也沒多大區別。

    李鳳梧在一旁嘿嘿笑道:“哪有,官家雖然穿著普通衣衫,但一眼看去,依然威武逼人,一股傲然龍氣灼灼逼人,臣依然不敢直視啊!”

    趙昚無語,這貨的馬屁功夫真是毫無羞恥心可言。

    也就是不明白了,李鳳梧這人,其他方麵都好,這幾年自己看在眼裏,他的進步是非常巨大的,為何在兩件事上始終沒有一丁點的進步:

    書法和拍馬屁。

    他那楷書,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拍馬屁的功夫也從來沒有長進……偏生自己還有點吃他這一套。

    總覺得這是赤子之心。

    等了片刻,換了便裝的趙琿進來,“官家,一切準備妥當,等下城門會開片刻小門。”

    謝盛堂也換了管家服,輕聲點頭道:“大官,可以出發了。”

    眾人看向李鳳梧。

    李鳳梧莫名其妙,“怎麽了,我臉上有花?”

    趙昚咳嗽一聲,“你要不要回梧桐公社去換一身衣衫?”

    這貨還穿著秘書少監的官服。

    李鳳梧搖頭,“不用,臣到西湖再換。”

    一行四人,悄無聲息的出了大內皇宮……就算被禁軍護衛看見,也早被交代了,沒人敢發出一點嗬斥,也沒人敢把這件事說給任何人。

    趙琿對皇宮的掌控,遠遠在皇城司龍大淵之上。

    來到西湖畔。

    謝盛堂離開了一會,片刻之後,就見臨安府來了不少兵丁,很快的功夫,西湖上麵再無私人花船……德雲堂的人也很快收到了消息。

    原本對臨安府怨聲載道的花船之上,也開始安靜下來。

    偌大的西湖周圍,明裏暗裏不知道埋伏了多少人。

    偌大的湖麵之上,燈火輝煌的花船裏,不知道又有多少是禁軍眼線和鐮子……

    可以說,此刻的西湖,就算是有一個老鼠,也是被盯死了的。

    張三頭戴麵具,他身份特殊,雖然毀容了,但依然不敢在人前出現,怕被之前的同事鐮子認出來——想起了主子的吩咐,悄然吩咐了身邊的人,然後遠離了西湖。

    自己的身份,依然需要保密。

    所以今晚無論西湖發生什麽事,自己都不能露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