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敢果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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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噠噠噠”一個短點突然響起,已經把腳踏出山頭邊緣的吳左隻覺得背心傳來一陣劇痛,像被一把通紅的鐵條紮了一樣的劇痛。? <[<〔 < ]“噗”“噗”“噗”吳左的背心上綻放出幾朵血霧,整個人隨著血霧臨空飛起,斜斜的從山頭上墜了下去。“你早就是個死人了”砍刀將還冒著青煙的衝鋒槍斜背在身上,扭頭下了山頭直奔山洞而去,其他的士兵也見怪不怪的隨著離開。山頭上除了草叢裏的那幾枚子彈殼和星星點點的血跡,根本就和平時沒有什麽兩樣,剛才生的事情也隨著微風消失不見。

    吳左的小動作一直在砍刀和士兵們的監視之中,包括他故意滑倒和撿起那塊飛刀石,依著士兵們的想法直接殺掉吳左完事,可砍刀阻止了他們,因為他還想看看這個緬甸人到底是想幹什麽。事實證明是砍刀高看這個年輕的緬甸人了,他曆盡艱難撿來的石頭隻是要用來逃跑的,而不是用來襲擊士兵搶奪槍支,還真是個沒有種的家夥,怪不得不敢承認自己的祖宗是中國人。

    既然吳左一心想著逃跑,那砍刀就給了他這個機會,反正長官也說了,找到了日軍的補給點後就可以殺掉這個小子。直屬連的士兵都是跟著趙誌一路廝殺過來的,尤其是像砍刀這樣一早就跟著趙誌的老狗腿子,他們怎麽會出現站成一排而忽視俘虜的事情,這隻不過是砍刀故意露出的破綻,給吳左留出逃跑的機會。就在吳左轉身狂奔的時候,砍刀的衝鋒槍也舉了起來,打出的一個短點一點也沒有浪費,子彈盡數打進了吳左身體裏,這樣的距離這樣的地勢,就是來了大羅神仙也是救不了他的。

    砍刀他們順利的回歸,趙誌和其他的人很是高興,一番寒暄之後,趙誌決定第二天的中午出,趁著夜色突襲那個日軍的補給點,既然他們隻有一個小隊的日緬混合小隊駐守,幹脆直接端掉它好了。趙誌不是狂妄,而是對自己手下士兵的信任和了解,那個補給點就隻有三挺機槍,那幾個有狙擊步槍的家夥們足以壓製機槍的。實在不行,趙誌就準備全都使用狙擊步槍上,占據補給點外圍高點之後,慢慢的耗死補給點裏的敵軍。

    一夜無語所有的人都睡的很好,可吃早飯的時候趙誌鬱悶了,非常的鬱悶。嬌蠻的敢果鬧著非要跟趙誌他們去打仗,本來方天宇是不同意趙誌帶隊去突襲補給點的,隻是迫於趙誌的官威才勉強同意,並且要趙誌不要聲張,這些可好了,也不知道是那個大嘴巴告訴了敢果,這丫頭一大早就堵住了趙誌,非鬧著要跟趙誌一塊去。

    “不行,你老老實實在山洞裏呆著,打仗有什麽好看的”趙誌大口的吞咽著罐頭湯,就是不答應敢果的哭鬧。這個一不小心擄回來的女孩讓趙誌頭都大了,左右使著眼色,可是老炮他們幾個要嘛低頭吃飯,要嘛鼻孔向天置若罔聞,大家都在看趙誌的笑話,誰也不會來幫他出頭的。

    敢果這幾天跟著她老爹又學了不少國語的詞句,這會子正揪著趙誌的軍裝袖子來回的拉扯,“藥,看傷,我會”為了表明自己說的是真話,敢果還用手大力的拍著自己的胸口。敢果從前穿的是一件看不出樣式髒兮兮的獸皮袍子,被趙誌帶回山洞之後,就改穿了趙誌的一件軍用襯衣和一條日式軍褲。穿著袍子的時候,趙誌還沒有現這個丫頭的身材會如此的好,這用皮帶勒緊了***之後,更顯得敢果腿長腰細來。

    長期的山林生活,本就讓敢果的性情和普通的女孩子不一樣,手上很有幾分蠻力的她在山洞裏很受大家的喜愛,一來二去的更是助長了她嬌蠻的性格。這會子拉著趙誌的袖子就是老炮教給她的軟磨硬泡,隻是敢果理解的不透徹學的不像,不知道的人看過去,還以為是趙誌睡了人家之後不願意認賬呢。

    嗅著敢果身上的處子暗香,趙誌被搖晃的有些迷糊了,差點就答應了敢果的要求,不過在眼角的餘光看見了老炮他們幾個的表情之後,趙誌還是硬下心來拒絕了敢果。趙誌這次拒絕的理由的確是充分,“你連槍都不會用,帶著你能有什麽用?”趙誌的語有些快,敢果聽的不是很懂,但趙誌比劃的打槍,她還是能看得懂的,的確,敢果不會用槍,她除了會壓子彈以外,根本對槍就是啥也不懂。

    敢果走了,哭著走的,看著老炮他們怒視自己的眼神,趙誌有些尷尬。要去突襲日軍的補給點還帶著個女孩,的確是很不方便的,自己也沒有做錯什麽,為什麽其他的人會這樣看自己?摸摸自己的鼻子,趙誌拿著一盒罐頭追著敢果也走了,再怎麽樣敢果也是被自己弄哭的,好歹的自己是要去勸勸。

    “咋樣?我就說吧,小白臉早就在打人家敢果的主意,看他回去了咋和小姑奶奶和琳達說,等著看好戲吧”老炮抹著嘴上的油漬,跟其他的幾個人嘻嘻哈哈的拿趙誌開著玩笑。那天晚上與緬甸人遭遇的時候,趙誌拚了自己受傷也要護著敢果,這可是大家都看在眼裏的,趙誌是賴也賴不掉的。

    換了衣服洗過澡的敢果可愛、漂亮、性情也好,大家也都很喜歡她,喜歡拿她當做自己的小妹妹。跟著趙誌其實也是件好事,總比一直生活在山林裏要強,隻是袁青青的那個火爆脾氣是否能容得下敢果。再加上還有一個金的琳達,正如老炮說的,趙誌回到新平洋的日子會很不好過,至少得有一段時間很不好過。

    趙誌的心裏也是哭笑不得,本想著能給方天宇找來個手腳麻利的幫手,誰承想這是給自己找來了個大麻煩。十幾歲的敢果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趙誌這幫人裏麵高高矮矮的都是些傻大憨粗的家夥,也就是很有小白臉潛質的趙誌耐看些,而且趙誌還是軍官,統管這些家夥之後,身上多少也有了些上位者的氣勢,自然他就入了敢果的眼。

    趙誌也還是個二十郎當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若是趙誌還在家鄉,像他這般大的年輕人正是夜夜笙歌不思天明的年紀。不否認敢果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而且長期在山林中生活,敢果的身上有一種不同於其他女孩的性情,很吸引趙誌的性情。可是趙誌已經有了袁青青和琳達,在列多的時候,他就答應過袁青青她們不會再去招惹其他的女人,這要是真的把敢果帶回去了,該如何跟袁青青和琳達解釋。

    拿著手電筒,趙誌在曲曲彎彎的山洞裏找了半天,最後在一處岩縫裏現了小聲哭泣的敢果。可憐的女孩抱著自己的雙腿把自己縮成了一小團躲在這處岩縫裏,若不是趙誌聽見了敢果的抽泣聲,恐怕還現不了這個倔強的丫頭。苦笑著搖了搖頭,趙誌慢慢的蹲坐下來,背上的傷口不小心觸碰到了岩壁,疼的趙誌倒吸了一口涼氣。

    “餓了吧?吃吧”趙誌把敢果從岩縫裏抱了出來,用刺刀挑開拿來的罐頭遞給了敢果。趙誌從來沒有過的溫柔讓敢果停止了哭泣,一張滿是淚水的小臉上騰起兩朵紅暈,接過趙誌遞來的罐頭,低垂了頭用木勺小口的吃著,隻是用眼角的餘光不時的瞟一眼趙誌。點著了一支煙,趙誌倚在石壁上,看著吃罐頭的敢果,俏麗小臉上還帶著幾顆淚珠,靈動的眼眸不時的會悄悄的斜視一下,在對上趙誌的眼神後,那眼神又會像小鹿一樣慌忙跳開,這就是敢果,趙誌在心裏暗自笑。

    “吃飽了嗎?”見敢果放下了罐頭和木勺,趙誌關切的問道,還掏出琳達給自己的手絹給敢果擦著嘴邊的油漬。敢果沒有躲開趙誌的手,老老實實的坐在原地享受著趙誌的服務,隻是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這是我的女人送給我的,不能給你”見手絹上沾染了自己嘴上的油漬,敢果想搶過來拿去洗,不料趙誌卻又收了回去。

    趙誌說的話,敢果能聽懂的不是很多,可是話語裏的女人兩字,她是聽懂了。見敢果好像是聽懂了自己的意思,趙誌就用手比劃著,“我有兩個女人,她們都很漂亮,和你一樣漂亮,她們在等著我回去”突然,趙誌的手變得僵直了,手電筒也掉落在了地上,因為敢果已經緊緊的抱住了趙誌,像隻小貓一樣的窩在了趙誌的懷裏。

    敢果粗糙的手拉過趙誌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襯衣的前襯不知是何時已經完全敞開來,趙誌的手直接就觸碰到了一坨柔軟。和昆明的相好早就嚐過了禁果的趙誌如何能不知道這柔軟是什麽,可是自己的手卻被敢果死死的按住了,根本就掙不脫。受傷之後的趙誌氣力不足,根本就不是敢果的對手,無奈之下趙誌隻好放棄了要抽回手的念頭。

    敢果的小臉通紅,雖是死死的按住了趙誌的手,可自己卻是一直低著頭不敢去看趙誌。掉落在地上的手電筒閃了幾下,終於壽終正寢完成了自己的使命---電池沒有電了。趙誌和敢果呆著的這處岩縫陷入了一片黑暗,讓趙誌不由得暗自鬆了口氣,要是被老炮他們看見自己現在的這幅摸樣,還不知道要怎麽笑話自己。

    “你,有女人,我也是,你的”在黑暗的掩飾下,嬌羞的敢果鼓起勇氣結結巴巴的冒出幾個詞來,柔軟的身體也貼緊了趙誌,一雙小手在趙誌的身上來回摩挲著,毫不掩飾自己對趙誌的情意。趙誌已經被敢果擠在了岩壁上,背後的傷口火辣辣的疼,可是敢果的小手仿佛有一種魔力一般,隻要她的手摩挲過的地方都是無比的舒服,這種舒爽中夾雜著疼痛的感覺令趙誌感到極其的新奇。

    “不管了,先把人帶回去再說吧”趙誌迷迷糊糊的手上使勁,開始把玩著手中的那團柔軟。敢果小貓一樣的出一絲鼻音,整個人貼著趙誌更緊了,濕熱的小嘴在趙誌的臉上連連留下印記,最後落在了趙誌的嘴上。趙誌捧著敢果的後腦海,兩人緊緊的摟在一起忘情的吻著,直到老炮和長毛幾個人打著手電找過來,兩人的嘴還連在一起不曾分開過。

    在手電光的映襯下,趙誌和敢果的姿勢極其的妖異,敢果雙臂摟住趙誌的腰,前襯大開雙腿盤坐在趙誌腰間,不要臉的趙誌一隻手摟住了敢果的後腦海,另一隻手則在敢果的胸前把玩著那團柔軟,而兩人都是閉著眼享受著嘴唇接觸的美妙感覺。幸好老炮的手電隻是照到了趙誌他們的側麵,並沒有看見敢果前襯裏麵的內容,即便是如此,老炮他們幾個也是慌裏慌張罵聲連連的退了出去。

    在兵營裏,老兵油子沒呢閑暇的時間除了賭錢就是說女人,別看趙誌是直屬連的指揮官,老炮他們這些家夥私底下沒少拿趙誌說事。在列多的時候,趙誌和袁青青、琳達大被同眠的事情,老狗腿們都是知道的,隻不過那都是些雲裏霧裏的東西。今天可是真正見識到了趙誌的不要臉,由不得老炮他們罵聲連連了。馬上就要出了,作為指揮官的趙誌還有心情玩這個調調,這狗日的就是欠揍的貨。

    被老炮他們打擾到了的趙誌和敢果終於分開了黏在一起的嘴唇,敢果很喜歡這種感覺,很喜歡和趙誌在一起的感覺。敢果像個妻子一樣先為趙誌整理好軍裝,這才整理起自己的衣服,自己的母親還在的時候,就是這樣伺候自己父親的。雖然敢果的中文說的不好,但她從趙誌的眼神裏感到了這個男人是喜歡自己的,為了這個男人她願意去幹任何的事情。

    相對於趙誌的不好意思,敢果倒是大大方方的和其他人打著招呼,挽著趙誌的手也沒有要拿開的意思。趙誌的話她聽懂了一個大概,可她不在乎,那些頭人家裏,那一個不是有好幾個老婆的,敢果還見過有十幾個老婆的頭人。趙誌是個有本事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就該有很多的老婆,所以敢果根本就不在乎趙誌已經有了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