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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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關緊要的人?她竟然成了無關緊要的人?她可是他的王妃啊。
    可他自打進來後就一直沒給她好臉,不但把她冷落在一旁和那小蹄子卿卿我我,還當著下人的麵打她的臉。陳豔嬌不解,這個男人,怎麽跟新婚那晚換了個人似的?
    洞房過後,她因為身體傷得厲害,在床上躺了半個月。這半個月,王爺一直沒有來看她,下人們都寬慰她,王爺軍務繁忙,叮囑了讓她好生休息,她也當真了,甚至還隱隱有些竊喜,以為自己的魅力征服了王爺,畢竟,那晚的他真的很熱情,很勇猛,她好幾次都快活得昏了過去。
    後來半個月他沒有再跨入風煙閣,她真的以為他是憐惜她,想讓她好好養身體呢,如今看來,他那晚的表現就是故意的。他之所以那麽賣力,就是為了順利地從她手裏騙到黑玉續血膏的秘方!
    想到這裏,陳豔嬌氣得鼻子都要歪了。
    理智也告訴她應該要忍,裝作什麽也沒有聽懂,但從小養成的跋扈性子卻讓她忍不下去了。
    她怒氣衝衝地道:“王爺,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說的無關緊要的人,是指我嗎?”
    梁墨辭淡淡道:“小姐說是便是,說不是便不是。”
    “小姐?”陳豔嬌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你我已經成婚,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你竟然還叫我小姐?”
    梁墨辭麵無表情:“你是怎麽嫁進來的,你心裏有數,大家都清楚是怎麽回事,你又何必自取其辱?”
    “你……”陳豔嬌大怒,指著他的鼻子,道:“梁墨辭,你不要過河拆橋!”
    梁墨辭對她的忍耐已到了極點,“來人。”
    “在。”親衛們閃身出來。
    “把陳小姐帶回風煙閣,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踏出半步。”
    陳豔嬌一驚,他這是要軟禁自己?
    “不,梁墨辭,你不能這麽對我。”她大叫道:“你敢軟禁我,我讓人告訴我爹爹……”
    梁墨辭聲音驟降:“帶走。”
    那雪山爆發般的氣勢,讓屋子裏的人都覺溫度瞬間下降了幾分。
    “不,我不走,梁墨辭,你這是過河拆橋,忘恩負義……”
    陳豔嬌慘叫著,被梁墨辭的親衛給拖走了。
    她帶來的護衛,根本不是親衛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擒了,連同嚇得簌簌發抖的巧紅,一並拖走了。
    等他們都走後,如意噗通一聲就跪下了:“王爺,是屬下辦事不力,請王爺責罰。”
    梁墨辭麵無表情道:“自己出去領二十軍棍。”
    “是。”如意起身,退出了房間。
    謝悠然有些不忍,“墨辭,不關她的事,是那女人自己闖進來的。”
    梁墨辭道:“我把她留在你身邊,就是為了防止不相幹的人來鬧事,擾你靜養,她做不到,就得受罰。”
    謝悠然沉默,良久沒有出聲。
    梁墨辭心下忐忑,“然然,你是不是生氣了?”
    “是,”謝悠然深深看他,道:“今兒如果不是那個女人過來,這件事你是不是打算瞞我一輩子?”
    梁墨辭沉默片刻,才道:“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寧願瞞你一輩子。”
    他閉了閉眼睛,咬牙道:“這是我人生最大的汙點。”
    謝悠然突然很心疼他,她默默地走過去,抱住了他,將臉深深地埋入了他寬闊的胸膛裏。
    “對不起。”她悶悶地道。
    如果不是為了救她,他不用做這麽大的犧牲,被逼著娶一個根本不愛的女人。
    “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梁墨辭苦笑道:“那個本該給你的位置,被另一個女人霸占了。”
    “那有什麽關係?”她安慰他,也在安慰自己,“隻要你心裏有我就夠了。”
    他鼻子有些發酸,“然然,你真的不怪我嗎?”
    她是為了救他才變成那樣,誰知道一覺醒來,自己愛的人娶了別人,這種事,擱誰身上心裏都有怨言吧?
    “我不怪你,”她搖搖頭,道:“但凡你有法子,也不會答應這樣的條件,我知道這對於你來說,是屈辱。可你為了救我,把這屈辱扛下了,我體諒你的難處,不會怪你,我隻是,心裏有點不舒服……”
    那個女人當著一屋子下人的麵,炫耀她和墨辭的洞房之夜有多激烈,這誰受得了?
    “傻瓜。”梁墨辭看出了她的心思,低低在她耳邊道:“洞房那個人不是我。”
    謝悠然驚訝地抬眸:“真的?”
    “當然是真的。”梁墨辭道,“我心裏隻有你,怎麽可能還去碰別的女人?可若是不碰她,就拿不到救你的神藥,所以,我隻能找個威猛的男人來滿足她了。”
    謝悠然一聽就噗嗤笑了出來。“有多威猛?”
    梁墨辭聳聳肩,道:“從她半月都下不來床你就知道了。”
    謝悠然笑著搖頭,“她就沒識破你的詭計?”
    “沒有,”梁墨辭道,“藺神醫配的藥,沒幾個人能扛得住。”
    謝悠然明白了,這一刻,心頭仿佛放下了一塊巨石。
    雖然說,作為一枚現代女性,在男女之事上看得沒有古人保守,但她還是希望,她的男人是幹淨的,是完完全全屬於她的,她希望他們都彼此忠誠,從身到心都隻屬於對方一個人。
    眼下她知道,墨辭並未碰過那女人,她的心裏一下子就輕鬆多了。
    “那女人到底是何來頭?她手裏怎會有藺家父子都沒有的神藥?”她問。
    梁墨辭這才把整個事件的經過詳細跟她說了一遍,謝悠然聽後,這才恍然大悟。
    她擔憂地問:“那你現在把她軟禁,就不怕江州那邊知道了,對你有意見?”
    “有意見又能如何?”梁墨辭並不在乎,“他們要的我已經給了,我並沒有違背盟約。是她陳豔嬌碰觸到了我的底線。誰讓她來招惹你的?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對我而言意味著什麽,她竟還不怕死地撞上來,隻能怪她自己不識時務,我能給她留著定王妃的頭銜就已經不錯了,陳倫就算心裏不滿,也不敢表示出來,他還等著做國丈呢。”
    說到最後一句,話裏的譏誚毫不掩飾。
    謝悠然沉默良久,才道:“那,你真打算讓他做國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