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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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南通巷,程景皓魂不附體的策馬而行,直奔安平侯府而去,仿佛在他的背後,有什麽凶獸追趕。

    進了侯府,他甩了馬鐙下馬,差點被絆了一交。小廝連忙將他扶住,問道:“三爺怎麽了,可是有些不適?”

    程景皓擺擺手,道:“不礙事,快扶我回房。”

    “爺要去哪位姨娘的院子安歇?”

    “去什麽姨娘,我回房,回正房!”程景皓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小廝,瞪得小廝忙縮了脖子,心裏嘀咕著,三爺這是怎麽了?

    塗曼芬望著如墨的夜色,微微歎了口氣,準備安歇。她已經越來越習慣,程景皓的夜不歸宿。

    門外突然響起銀屏驚喜的聲音:“三爺,您回來了?”

    程景皓悶悶的點了點頭,不待銀屏動手,自己撩開簾子進了房。見塗曼芬扭過身子,驚喜的看著自己,方才被劉祺然威脅的憋悶之意略微散去些許。

    “給我打水來,我要洗漱。“

    他的口氣算不得好,卻將塗曼芬高興壞了。他已經多久沒有歇在自己這裏了,婆婆責怪自己沒有生育,她是有苦說不出,她一個人,怎麽生孩子?

    程景皓看著她柔順的伺候著自己,心頭那點邪火一點一點的冒出來。

    在凝香樓被硬叫走的丟臉,在南通巷時的嫌惡,被劉祺然恐嚇時的驚懼,都變成對塗曼芬的怒火。他哪裏敢去試劉祺然到底有沒有那麽大的膽子?命就隻有一條,何況按他所說,那種日子生不如死。

    他一把將她推到在床上,欺身便吻了上去。幾下扒去塗曼芬的衣衫,把她當做妓子一般粗魯對待,毫無憐惜之意。

    你不是回娘家告狀嗎?不是找劉祺然來給你撐腰嗎?好,我不出去找女人,也不去找通房小妾,你就給我受著!我就不信,這樣的床笫之事,你還會去給你妹妹訴苦?

    程景皓心頭發狠的想著,在塗曼芬身上來回衝刺,無視她呼痛的神情,擺布著她的身軀。

    ……

    劉祺然得意洋洋的回了府,哼著小曲進了院子,瞧見從房門裏透出來的溫暖燭光,他心頭一暖。這種無論何時回府,都有人為他留著門的感覺真好。

    他擺擺手,製止丫鬟的通傳,撩了簾子看見塗曼珍正在燈下做著針線,那雙綾襪是他的尺寸,就差一點滾邊就好了。

    看得他心裏暖洋洋的,探了頭對塗曼芬道:“我回來了!”

    塗曼珍抬頭看見他隻伸了一個頭進來,嗔道:“回來就回來,不進來在搞什麽鬼!”

    劉祺然笑道:“今兒去了些不好的地方,你等我洗幹淨了再進來。”

    塗曼珍正要說話,他卻把頭一縮,往外院走去。那裏他有一個小院,放了幹淨衣袍可供換洗。

    塗曼珍搖搖頭,自言自語:“搞什麽名堂,非得去外麵洗漱。”將心思專注到手中的針線上,完成最後一道滾邊,收了口用剪刀剪了絲線。

    片刻功夫,劉祺然便換過衣服進來,頭發還濕漉漉的。

    塗曼珍忙起了身,將他按在春凳上坐下,拿過旁邊的素羅為他擦去頭上的水汽,口中埋怨道:“都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顧自己。眼看就秋末了,夜裏寒氣重。”

    劉祺然愜意的閉上眼睛,搖頭晃腦道:“這不是有娘子嗎?為夫放心的很。”

    塗曼珍敲了敲他的頭:“嘚瑟!”

    劉祺然嬉笑道:“娘子,剛剛我去搞定了程景皓,他再不敢對你大姐不好。”

    塗曼珍一喜,問道:“真的嗎?那太好了!夫君怎麽做到的?”

    “也沒什麽,”劉祺然哪能給她說南通巷的那些事情:“程景皓打小就怕我,我威逼恐嚇了他一番,他自然就從了。”

    塗曼珍心思單純,不疑有它,手底下越發溫柔了起來。

    劉祺然一把抱住她的腰身,將她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著:“娘子,為夫做了這麽一件事,有沒有什麽獎勵?”

    塗曼珍想了想,道:“剛做好一雙綾襪,算不算獎勵?”

    劉祺然點點頭:“自然是算的,不過我更想要你。你壓箱底的冊子裏,還有一種姿勢,我們沒有試過。”

    塗曼珍粉頰羞得通紅,兩手握成拳頭捶打著他的胸膛:“你太壞了!除了欺負我,你還會做什麽。”

    劉祺然露出無賴的痞子樣,右手握住她的小拳頭,在她耳邊低語:“欺負自家娘子,不是天經地義的麽?”

    口中說著話,左手在她身上遊走,將她兩腿分開跨坐在自己腰間,啞聲問道:“感到了嗎?”

    他這麽明顯的變化,火熱的硬物抵在自己腹部,怎麽能感覺不到?

    塗曼珍想要逃避,身子卻被他的雙臂緊緊箍住,逃脫不能。隻能不斷的扭動,想要掙脫。

    劉祺然雙目發赤,按住她的身子,警告道:“你再亂動,我隻能將你就地正法。”

    感受到他的欲望,塗曼珍嚇了一跳,連忙停止了動彈,輕聲道:“我們去床上。”

    劉祺然隻當沒有聽見:“你說什麽?”

    塗曼珍狠狠地擰了他腰間的軟肉一下,沒見過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

    劉祺然低低悶笑,抱起她走向床榻:“我的世子妃,今夜一定讓你回味無窮。”

    他不時說些瘋言瘋語,塗曼珍都已經習慣了,此時聽來,仍舊覺得羞窘。

    “說實話,你大姐的性子實在是太悶了,怎麽降服得了程景皓?你們家就不該將她嫁到安平侯府。他們這個侯府,跟我們家這個國公府差不多,都是一個空殼子。”

    劉祺然口中絮絮叨叨,手下忙不不停,忙著解塗曼珍的衣帶子。

    “但我們家怎麽著也是個國公府,不管怎樣,吃穿是不愁的,你看我那父親還養了那麽多小妾就知道了。但安平侯府不一樣,家大業不大,子嗣興旺的很,分到每個人頭上就沒多少油水。程景皓這個二房嫡次子,別看頂著個侯府的帽子,手頭的銀錢恐怕還不如我父親的一個小妾。”

    塗曼珍專心聽他說起安平侯府的事,一個不察,衣帶被他全部扯斷,劉祺然還抱怨道:“你這什麽寢衣,這麽多帶子。”

    塗曼珍推了推他的肩:“你都扯壞我好幾件寢衣了,做什麽這麽暴力。安平侯府怎麽是這樣?我大姐她當真嫁錯了人。”

    劉祺然整個人埋在她的胸前,口中含糊不清道:“這個時候,管什麽大姐,你給我專心些,我還想要個跟你很像的女孩呢!”兩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四處遊走。

    被他撩撥的情動,塗曼珍也顧不上安平侯府什麽事了,情不自禁的伸手環抱住他的腰身,隨著他的律動,而上下起伏。

    一夜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