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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坐上直升飛機那一刻起, 陸蔓蔓就沒有說話。網
直升飛機飛進了叢林深處。新城是南非新開發的城中之城,隱沒於原始叢林裏。裏裏外外都被森林包圍, 但裏麵設置一應俱全,是富豪們的天堂。
謝墨脫的城堡其實不在新城,隻是在那一帶的附近。比之新城還要更深入叢林腹地,是個能屏蔽跟蹤儀器信的地方。他那有建造有特殊的幹擾器。
一開始,陸蔓蔓能保持鎮定是因為她知道, 安之淳會根據她身上的衛星定位係統找到她。但並不知道謝墨脫的城堡是特殊構造, 為了確保謝氏的安全。進入了這裏,私家小型的衛星接收訊號就會被屏蔽。例如跟蹤儀的。
陸蔓蔓隻想著,怎樣保護好自己就夠了。她一定會等到安之淳的。
直升機停在一座隱沒於叢林裏的非洲城堡裏。就停在寬闊空曠的花園上。
“中國蔓, 請吧。”謝墨脫率先跳了下來, “要我抱你下來嗎?”
陸蔓蔓看也不屑看他一眼,唇抿得緊, 看了看高度,直接從飛機上跳了下來。
“好身手啊,讓我想到了電影裏的v。你盤在安東尼身上跳舞那一段很不錯, 要不今晚,你也來一段?”謝墨脫摘下了墨鏡,看著她時饒有興味。“你的所有電影,我都收藏了。”
他眼睛下到耳朵的那一道刀疤在陽光下觸目驚心。
陸蔓蔓並不理會他,但也一直保持著冷靜,並留意觀察四處環境。
謝墨脫很欣賞她的鎮定從容,笑了笑道:“陸蔓蔓, 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在這裏,你是逃不出去的。出了我的城堡,叢林裏還會有猛獸。我不是開玩笑的。”
“我知道你不是開玩笑。”陸蔓蔓回答得沒有一點情緒。她剛才在直升機時,就看到了城堡的全貌,城門前後都有巨型的非洲象和非洲豹把守,有石雕的象和豹,也有活的。叢林深處也有躍動的豹。
花園分隔開來,這裏是停機坪,旁邊建有水塘、飛瀑、泉源,甚至熱帶叢林、與熱帶海灘衝浪等經典非洲景觀都被打造了出來。海灘裏,還有椰子樹,幾個美豔的裸-女在海灘裏玩水。見到謝墨脫回來了,都將水潑了出來,想引起他的注意。
謝墨脫,就是這裏的王。
進入城堡裏,四處都是粗大的石柱和壁畫雕刻。
帷幔翻飛,掛毯是具有中東異域風情的波斯毯;也有珍貴的土耳其細密畫,畫功精致,是真正的古董貨。
陸蔓蔓一一欣賞,最後目光落在了巨幅的壁畫雕刻上。
“你很欣賞這些壁畫?”謝墨脫一直在打量她。
“拋開那些古董貨。隻有這些壁畫才是真正懂藝術的人打造出來的。”陸蔓蔓說得沒有感情起伏。
謝墨脫笑了笑,“你倒是喜歡他的品味。這個雕塑家我認識。是洛澤。要介紹你認識嗎?”
“好。”陸蔓蔓答。她要想辦法拖延時間。
能得到她回應,出乎謝墨脫意料。愣了愣,他覺得這冰山小美人,越來越有意思了。
洛澤,她是聽過這個名字的。洛澤是安之淳的客戶,安之淳替他管理幾十個億的賬戶。
陸蔓蔓知道,謝墨脫不是色中餓鬼。他身邊有許多美女,來自各國各地,全都是年輕貌美各具風情。他根本不缺女人。如果他想上她,在海邊別墅時,就可以強了她,不必等到現在。他隻是在和她玩一個遊戲。因為在摩納哥時,她拒絕了他,下了他的麵子,他脅迫她到這裏來,更多的是為了泄憤,而不是真的那麽對她感興趣。所以,她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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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墨脫在自己的城堡裏,搞了一場宴會。來的多是南非當地的富豪。宴會辦得很熱鬧,但真正可以進入他的核心圈子的,隻有那麽兩三個人。
在他的豪華會客室裏,隻坐了兩個男人。一個是南非的白人,一個是以色列的富商。
“謝,這是你新近收的小野貓?”以色列男人一臉玩味,“我怎麽看著有點眼熟啊。”
“今年維秘裏,最性感的那位天使就是她了,白皮膚,黑頭發,一對黑眼睛看了使人目眩神迷。”白人說,看著她的目光也是赤-裸-裸的。
謝墨脫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
陸蔓蔓在這裏,並不公然違抗他的命令,隻是全程冷淡而已。他讓下人扔了一套服裝給她,她就換上。是埃及的服飾,黑色真絲的埃及刺繡傳統緊身裙。分上下兩層,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腹,其餘地方反而包裹得嚴實。
無視一眾男人,她走到了露台上去吹吹風。
風吹起她的裙擺,行走間,她的腰肢柔軟,因為裙子窄,她隻能小步走,更顯得婀娜。謝墨脫看著她的背影,隻覺得有那麽一瞬呼吸困難,緊跟著就是渾身燥熱。“操。”他低罵了一句。
兩個男人笑了起來,“一定很爽。”
一整天沒有吃過東西了,陸蔓蔓覺得餓了。但她對這裏的東西不放心,擔心他會下迷藥。
門開了,一個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進來。然後與這裏的主人打招呼,“謝先生。”
冷清的中國口音。
陸蔓蔓回轉身,夜風吹起了她的長發,一縷沾在了她的唇角。洛澤在夜色裏看過來,隻覺得她的臉迷蒙,眼睛像會說話。但她依舊淡定,就隔了眾人直直看向他。
她在請求,他的幫助。
“洛澤,來了。我的這隻小野貓,對你的作品很感興趣。”
陸蔓蔓朝洛澤直接走了過去,“洛先生,你好。”
“陸小姐,是看了我在城堡裏的雕刻設計嗎?”洛澤從衣袋裏取了一塊巧克力出來,順勢遞給了她,“昨晚接了謝先生的電話後,剛從瑞士過來,這是瑞士最有名的巧克力。你就當是手信收下吧。”
巧克力是熱量最高的,吃一塊,可以抵餓一整天。陸蔓蔓不動聲色的接過,拆開包裝紙,隻掰了一格,放進了嘴裏。
“我們這些俗人,還真是進不了美女的眼,早知道當年我也去學藝術。”謝墨脫說。
洛澤低笑了一聲。
門外,侍者們搬了一件雕塑進來。就放在客廳中央。紅布掀開,是一座美麗的西方少女全身像。少女正躲在一座巨大的裝泉水的缸後,偷偷探出小半個頭來看向世人,眼睛如小鹿一般迷人,帶了一絲愜意。她的半邊乳-房壓在缸壁上,遮擋住了重點部分,但那玲瓏曲線足以誘人。全身被擋了大半,隻露出一邊圓潤小巧的肩頭,與一隻纖細的腳踝與赤足。
“這就是你新近獲得國際大獎的作品?”謝墨脫看了雕塑一眼,問道。他喜歡收藏藝術品,所以早早預定下了洛澤的新作。
“是。”洛澤答得十分冷淡。
在這裏,在這整個城堡裏的賓客,敢如此不給麵子的,怕也給不出除了洛澤外的第二個人選了。
“少女的眼睛,很美。沒有著重刻畫身體,而在於重點刻畫她小鹿般的眼睛。”陸蔓蔓仔細品賞起來。
“這件作品,就叫‘小鹿與泉’。”洛澤答,聲音暖了些許。
“是以真人為素材嗎?”陸蔓蔓又問。
“是,由美院模特來做真人素材。”洛澤又答。
陸蔓蔓忽然說,“能替我也做一件真人雕塑嗎?就在這裏。我挺欣賞你的作品的,細膩,有感情,有故事。”
謝墨脫笑了一聲。她打什麽算盤,他如何不懂。不過嘛,他有的是時間讓小美人屈服,於是打趣:“洛澤雕的,全是裸-女。”
“我也雕穿衣服的,雖然少。”洛澤笑了笑,回答得十分詼諧。可是笑意,未達他的眼底。
“我要穿著最美麗的衣服雕刻。比如現在這套。”陸蔓蔓挑了挑眉。
“當然可以。”洛澤答。
兩個外國男人身邊都摟有一個異常美麗的女人。一個侍女托了酒盤過來,裏麵有一支醒過的紅酒。侍女將酒杯滿上酒,一一分給眾男客。那是個金發碧眼的波斯貓,比陸蔓蔓之前見過的還要美麗。那對眼睛,是最純粹的綠色。謝墨脫用力一扯,就把波斯貓壓到了沙發上,一陣狂吻,然後才問洛澤,“這裏的美人,隨你挑。”
“不必了。我對此道,不感興趣。”洛澤深邃漆黑的眼睛不見絲毫波瀾。
陸蔓蔓又看了洛澤一眼,是一個十分英俊的男人。安之淳與顧清晨已經是美男子,可與他相比,你會覺得,總少了些什麽。總之,他英俊得十分有格調,與一般人不同。他很冷,像一塊冰。他的臉上不會有任何的感情。或者可以這樣說,他像一個謎。
“哦,那這些如何?”謝墨脫打了個響指,一邊的側門裏走出來五六個,十九、二十歲的美少年年,個個都俊俏無比。
陸蔓蔓又聽得洛澤低笑了一聲。洛澤說,“不用費心。我不好此道。”依舊是那一句話。
陸蔓蔓覺得,此刻,洛澤的內心一定是崩潰的……美男子都出來了……
洛澤恰好抬眸,深邃的眼睛注視著她,讀懂了她的意思,忽然就笑了。
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
他笑時,整個夜空都亮了,如同綻開了無數的煙火。
陸蔓蔓:“……”
洛澤走到了她身邊,用倆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陸小姐,你還真淡定。”頓了頓,又說,“我是受人之托過來的。”
陸蔓蔓早知道了。他剛才遞給她的巧克力包裝上畫有一個笑臉。是安之淳平常給她貼便利貼告訴她不要忘記什麽事情時,慣常畫上去的各類表情。
“知道了。”陸蔓蔓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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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蔓蔓與洛澤在陽台上聊天,說話聲音不大,宴會廳裏的謝墨脫聽不見。
“這裏安裝了屏蔽衛星訊號的幹擾器。”洛澤說,“安隻是追蹤到了新城附近就失去了你的蹤影。你必須逃進新城裏,安才救得了你。”
聽了他的話,陸蔓蔓十分震驚。她一直胸有成竹,是因為安之淳給她的那顆追蹤儀。如今失去了聯係,她就很危險了。但陸蔓蔓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抬眸看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洛澤將手攤開,手心裏是一粒很細的藥,“強烈蒙汗藥。”
陸蔓蔓接過,然後問:“你需要我做什麽?”
“你幫我拖延他,我要進他的書房去找些東西。”洛澤說得波瀾不驚。
“你知不知道事敗了,會有什麽後果?”陸蔓蔓問。
洛澤笑了一聲,聲音很冷:“頂多也就把我扔進叢林腹地喂豹子。”
從他時刻帶巧克力在身上,就看得出他是懂野外生存的人。陸蔓蔓又挑了挑眉,“好吧。可是我怎麽逃出城堡。”
夜已深,兩個外國男人各摟了一個美人回房休息。但大廳裏的午夜宴會仍在繼續。賓客如雲,來了一撥又一撥,看起來人多而雜,進出毫無秩序,其實不是。每個進入城堡的人,都是經過了嚴格的安檢的。而且有一整支訓練有訓的保安隊伍保護謝墨脫。保安也在三三兩兩地巡邏。
陸蔓蔓在長廊裏遊蕩,這裏地勢高,視野十分開闊,她站在平台上眺望遠處。碩大的一輪月亮就在她的頭頂,無需燈火,已足夠光亮。
“小野貓,怎麽跑這裏來了?洛澤不對你胃口,嗯?”謝墨脫走了過來,“如果你想,我們玩3-p也挺刺激的,你剛才不是與他很聊得來?”
陸蔓蔓轉了過來,也不看他,從一邊的桌麵上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
她估算著時間,洛澤應該已成功潛進他的書房了。
“在想什麽呢,小美人?”謝墨脫又靠前了一步。
陸蔓蔓看了下麵一眼,等於是萬丈深淵,跳下去必定粉身碎骨。
“我勸你最好不要。”謝墨脫一臉玩味:“從這裏跳下去,等著你的隻要豹。最後隻怕你的小情人連你的一根骨頭也撈不回去。”
陸蔓蔓正視他,“他不是我的情人。安之淳是我的丈夫。難道你就沒有羞恥心嗎?我已婚。”
“偶爾吃吃住家菜也挺不錯的。說真的,我還真是沒吃過。”謝墨脫笑得邪惡,“誰讓你那麽早就結婚了。離上次見你,一年還差幾天。”
“你這樣是綁.架。”
謝墨脫笑得更歡暢了,“誰看見我綁了你了?明明是你自己來求我的。大家有目共睹。而且還有誰看見我帶走你了?都沒有看見吧!”
陸蔓蔓:“……”
謝墨脫取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書房那邊怎麽樣?”
“沒問題是吧。好。”謝墨脫想了想,覺得還是過去看看。
陸蔓蔓心裏著急,但也無計可施,看了眼旁邊的巨型盆景,眼睛一沉。裝出不理會他的樣子,她轉身就走,腳被一旁的花枝勾到,“嘩啦”一聲響,裙擺被勾破了一道裂縫,一直裂到了大腿根。
謝墨脫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沉重。
謝墨脫伸出手來,一把將她攬到了身邊,“想去哪?”
陸蔓蔓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的刀疤十分明顯。他的眼睛裏翻湧著的是什麽,她很清楚。“你想對我用強?你就這點能耐?”她揶揄。
“有意思。”謝墨脫放開了她。要讓她屈服的方法多的是,她不聽話,下春-藥也是不錯的選擇,隻要試過了,不怕她不求著他。
他的那些伎倆,洛澤已經提前和她說過了。他對她下藥的機會很多,可她對他下藥的機會隻有一次。陸蔓蔓把紅酒滿上自己的杯子,遞給了謝墨脫,“要來一杯嗎?”
見她突然向他示好,謝墨脫提高了警覺,笑著不接。
陸蔓蔓一口氣喝完,對著他亮了亮空杯底,“孬種!”接著把水晶酒杯直接甩到了地上,杯子碎了一地。
她轉身就走,卻被謝墨脫禁錮住,直接壓到了桌麵上親吻。昂貴的紅酒瓶被他撥到了地上,乒乒乓乓一陣響。居然把保安能吸引了過來。
而她還被他壓在身下。一眾保鏢見了,都知道主人要辦事,於是全退了出去。
見她一張嬌豔的臉,紅得要滴血,他笑了笑,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鎖骨,“這裏不會有人打擾。”
這是唯一的時機,陸蔓蔓忽然伸出手來,捧住了他的臉,拇指扣進了自己的嘴裏,順勢將他的唇壓到了自己的唇上。
美人難得如此主動,謝墨脫還有什麽好顧忌的,與她吻了起來,他的手開始不放分了,要去解她的扣子。陸蔓蔓忽然笑了,“長夜漫漫,何必急於一時。”
“嘖嘖,”謝墨脫的眼底全是驚豔:“你的吻技真高。讓人銷.魂又難耐。”
陸蔓蔓笑了一聲,“安之淳教的。”
然後,謝墨脫就開始聽不清楚她的話了。他開始感覺到頭暈,天旋地轉。最後倒在一邊,徹底暈了過去。
如果殺人不犯法,她一定把他從這裏推下去。
她將他拖進了一邊的花叢裏,以確保不會有人看見。正好,剛才得了他的命令,一時半會兒,他的保安也不會來打攪他的好事。
她避開眾人,飛快地去了書房找洛澤。
洛澤替她開了門,看了眼她的春光乍泄的裙子,沒有說話。
她躲了進來,手腳麻利地關上了門。擺一擺手,壓低了聲音說,“我沒事。他暈過去了。”
洛澤哼笑了一聲,“安之淳的女人,還真是膽大。他白擔心了。”
陸蔓蔓嘟噥:“我也是拿命拚的好不好。”
洛澤帶了她,從書房一道暗門轉出,居然已經到了城堡外圍。
“咦,這……”陸蔓蔓驚訝無比。
“他請我做城堡內部裝修設計時,我賄賂了工程師,按照我的方案,設計了一條謝墨脫並不知道的通道。”洛澤在前麵帶路,繞開了巡邏的保安,最後在一間雜物房裏停下。
進入雜物房裏,洛澤走到一個落地櫃前,把櫃子搬開,按動了不知道哪塊地磚,地磚翻開,露出鑰匙孔。取出鑰匙,洛澤打開了暗門,“快走吧。沿著地道走,直通□□後城,”又從衣袋裏掏出一個小巧的遙控器與u盤遞給她,“你到了就按這個遙控器的綠色按鈕,一個叫巴巴的男人,會與安一起過來與你回合。你待在原地千萬別走。直升機什麽的,都準備好了。這個u盤你也記得給巴巴,裏麵是謝墨脫的犯罪證據。”
“你不跟我一起走?”陸蔓蔓語速飛快。
“我走了,就會引起他注意。我要做的,是把他的證據轉移出去。我在這裏,很安全。”洛澤依舊淡定從容,優雅得此時此刻,他隻是準備去赴一場雞尾酒宴會。
“洛澤,你真的隻是個雕塑家嗎?”
洛澤沒有說話,嘴角的弧度彎起又鬆開。
“算了,你不方便,不用說了。”陸蔓蔓已經鑽了進地道裏,“一切小心。”
“你也一樣,陸小姐。”洛澤對她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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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蔓蔓終於見到了安之淳。再見到他的那一刻,她的一顆心才安了下來。原本狂跳著的心髒,又妥帖地回到了胸腔裏。
安之淳隻是一直抱著她,手撫著她的背,“沒事了,蔓蔓,沒事了。”
直升機升起,往另一邊的國際機場飛去。巴巴回頭看了兩人一眼,說:“有洛澤在,不用怕。他答應了,一定會保護陸小姐安全的。”
陸蔓蔓與安之淳回到了東部肯尼亞的土地上,那裏還有小象群等著她。
一路上倆人的話都不多,安之淳也不問她的一切情況,因為提及,對於她來說都是一場噩夢。他隻要她平安歸來就好。
見到陸蔓蔓回來了,科菲才如釋重負,責怪自己不應該讓她一個女流之輩去冒險。
陸蔓蔓搖了搖手,勸他:“隊長,這樣的事情誰也沒料。你別自責了。而且我一點事也沒有。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強,隻有我整得人很慘的份!”
聽她這樣說,安之淳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知道她沒有收到什麽傷害。
晚上,倆人一起住在象房裏。
小象們看見陸蔓蔓回來了,都很高興,睡覺都特別安穩。
她幫小象們一一蓋好毯子。
她說話的聲音也低,畢竟象是敏感的動物,“科菲的女兒後天就到了。經過我們觀察,小象更喜歡女性守夜。之前我們救助的一隻同樣是幾個月大的小象,我一隻陪伴它,它克服了抑鬱,活了下來了。另一隻沒有。但總是一個好的轉變。所以營地裏打算收進女隊員。我在這裏還要待一段時間,大概也就二十天吧。畢竟,女隊員簡單培訓上崗也要幾天時間。”
“沒關係。我在這裏陪你。”經過這一次,安之淳說什麽都不會舍得放她一人在非洲了。
陸蔓蔓低笑了一聲,“切,你的膽子比我還小。”
“隻要是和你有關的事,我的膽子都很小。”安之淳牽了她的手過來,吻了吻她的手背。在她忙著照顧小象時,他已鋪好了床。
“快去睡吧。”安之淳指了指整潔幹淨的床鋪。床鋪是在架子上的,夾在二層,方便照看四周的小象。床特別窄小。所以,安之淳隻能睡在一邊的大木頭劈成的案桌上了。
那兩天,還真是膽戰心驚的。陸蔓蔓每每想起,也是心有餘悸。她忽然將他推到了木凳上,安之淳不明所以抬眸看她,她已經整個人壓了下來,跨坐到了他身上。她主動吻他,呼吸撩在他的肌膚上,她低喃:“我想要你。”
整個非洲都沉睡了,四周萬籟俱靜。
他與她的呼吸都很重,彼此都知道意味著什麽。他的手探了進去,激得她顫栗不已,偏偏不能發出一點聲音來。
安之淳低笑了一聲,“蔓蔓,你是越來越大膽了。”
小象們都睡得很好。
他的動作越加激烈,陸蔓蔓覺得難以忍受,腳趾都蜷了起來。安之淳將她抱著站起,更加的深入。然後溫柔地將她放到了鋪了稻草的地上,她的眉頭皺了皺眉,估計是稻草太粗糙,他將衣服脫了鋪在地上,將她抱到了他的衣服上,再次進.入了她。
一聲呻.吟溢出,在夜裏,如一波一波蕩漾開的水,她叫的微弱,比小貓的聲音還要小。安之淳更加的溫柔,從激烈到溫柔,她如經受了難熬無比的甜蜜折磨。他的每一次撞擊,將她占據,使得她疲憊的一顆心重新煥發出了新的生命力,她喜歡他用力地占有她,“之淳,之淳。”她低喚。
安之淳吻住了她咬得嫣紅的唇瓣,然後力道越來越猛,他開始失控,她讓他發瘋,他的溫柔被拋到了九霄雲外,隻剩下一次比一次重的撞擊,倆人相擁著,到達了天堂。她摟得他緊緊的,淚水打濕了他的肩膀。
“別哭了,蔓蔓,好了,你回來了。以後,再不會發生那種事。別怕!”隻有他知道,她一顆惶恐的心。所以,她才需要一場宣泄。她需要他來填補,來充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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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重重》的打戲十分出彩,與以往的好萊塢片裏,對中國功夫的定位不同。卡梅倫采取了陸蔓蔓的建議,向好萊塢展現了不同的,真正的,有內涵的中國文化。而不是美國人眼中所認為的中國功夫。
電影上映後是大獲成功的。之前卡梅倫還會擔心美國觀眾接受不了,但等到上映後,好評如潮,他的一顆心才放下來。
而隨著該電影入圍了多項奧斯卡提名,到了頒獎的那一天,整個劇組都很興奮,緊張,與充滿期待。
這一次,陸蔓蔓是攜了安之淳的手走紅地毯的。
站在攝影機麵前,她與安之淳對望,安之淳撥了撥她的劉海,替她別到了耳後,等媒體記者拍夠了,他才笑著說,“進去吧。”陸蔓蔓在幕牆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攜了他的手一同進入會場。
這一次,陸蔓蔓坐在了安之淳的身邊。倆人的手一直是握著的。
就連坐在陸蔓蔓另一邊的安東尼都止不住打趣,“你們要不要那麽不停秀恩愛啊?小蔓蔓,你就差沒直接黏到安身上去了。”
安之淳俯下身來,吻了吻妻子的唇,無視他!
陸蔓蔓笑著打趣:“要你管!”
安東尼:“……”
獎項一一揭開,《暗影》成了大贏家,當宣布陸蔓蔓獲得了奧斯卡最佳女配角獎時。她已經不再激動,握著安之淳的手,她說,“真正讓我激動的,是這一次,你陪在我的身邊。”
安之淳笑了,伸出手來,撫了撫她的發,“今天你是不同的。別說不緊張這個獎,這樣的傻話。奧斯卡,並非人人可以拿。上去吧。”
發言時,陸蔓蔓也很淡定,整個人如洗盡了鉛華,沉澱了下來,看著底下眾人時,她沒有太過於激動的大悲大喜。這個人人夢寐以求的獎項,好萊塢大開的等著她的大門,她都不稀罕了。今生,有安之淳在她身邊,就好。
發言是有時間限製的,陸蔓蔓感謝了媽媽,感謝了導演與劇組,感謝了評委會,最後她說,“人生總總,不會白過,你經曆過什麽,總會在特定的時候得到什麽。所以我很幸運。沒有人能真正做到完美的,盡量做到最好,就已經很不容易。一路走來,我得到了太多人的幫助,我承認,沒有他們,我走不到這個地方。很多人都說我幸運,我不否認,畢竟我還那麽年輕,就已經拿下了人生中第二個有分量的獎杯。我隻想說,適當地暴露一點小瑕疵,其實挺不錯的。真的能吸引到別人來幫助你。如果你永遠覺得,自己強大得無堅不摧,那隻會讓所有人對你敬而遠之。”
頓了頓,陸蔓蔓又說,“而我今生最大的幸運,是遇到了安之淳。遇到他,認識他,愛上他,得到他的守候,得到他的愛,從0歲到24歲。我覺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之淳,我愛你!”
她舉起獎杯,對台下的安之淳搖了搖,眼裏閃爍淚花。
安之淳注視著她,嘴唇動了動,用無聲的話說了一句,“我愛你。”
同年四月份,陸蔓蔓憑《夜幕》獲得了香港金馬獎最佳女主角,更獲得了同年五月份的戛納電影節金棕欖獎最佳女主角。《夜幕》獲得了金棕欖獎最佳社會片。陳啟獲得了金棕欖獎最佳導演。而且該片已經獲得了下一屆奧斯卡的入場券。
就連陳啟都笑言:“我們兩個女人,是注定了要互相成就的。”要知道,小韋這個單親媽媽的角色,是唯一沒有經過海選與試鏡,直接進入女主角名單的。
就連安之淳都預言,明年的奧斯卡獎,《夜幕》會繼續大豐收。起碼最佳外語片獎是拿定了的。一部好的電影,無需太多花銷的東西,真正深感的情感就足以打動人。
陸蔓蔓還那麽年輕,就成為了雙料國際影後。再次站在香港、與戛納的頒獎台上時,她要感謝的,依舊隻有一個人。是安之淳,成就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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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的婚禮並不隆重,甚至可以說是很簡單的。
隻請了親人和最要好的朋友,沒有對媒體公開,全程都是自己人。
女方這邊,陸蔓蔓的媽媽費莉,弟弟慕星河,還有陳啟,陳赫拉都是必定要來的。陳啟抱著粉雕玉琢的隻有半歲大點的小女娃來。安東尼這個最新一屆的奧斯卡影帝也來了,同來的除了搖搖還有薇薇安。薇薇安也算是陸蔓蔓的好友了。
安之淳的媽媽也到了。一來到沙灘上,就給蔓蔓一個大大的擁抱:“我終於等到今天了啊!也不枉我推掉了巴黎的歌劇表演,飛過來。你要知道,我都一把年紀了,還能出演《歌劇魅影》裏的少女克裏斯丁娜這個機會,估計這輩子也就最後一次了。”
安媽媽還是那麽愛開玩笑。蔓蔓抱著她,哈哈大笑。
顧清晨到得很早,猶如長兄一樣,為她操持,讓她省了不少心。安東尼這個大情聖,當然是端著酒杯,時刻保持優雅的。每當陸蔓蔓出出入入見了他,總是對他嗤之以鼻。
“小蔓蔓,你為什麽對我就不能溫柔點呢?真懷念那個還是珍珠時候的你,柔情似水,說個玩笑,都能臉紅。”安東尼打趣。
陸蔓蔓:“……”
陸蔓蔓的好友團還有聞樂。聞樂當伴娘。當陸蔓蔓好奇地問安之淳伴郎是誰時,安之淳笑而不語。
“不會是何庭小哥吧?”
正在為好友忙進忙出的何庭聽見了她的話,不樂意了,拉了宋珍珍過來評理,“你說她是怎麽回事?我堂堂一個投資銀行中國區總經理,很失禮嗎?”
宋珍珍輕咳了一聲,居然也開起了何小哥的玩笑,“這可是我們董事主席的夫人。你說話,可要小心咯。”
何庭:“咳咳咳咳。”
陸蔓蔓忍俊不禁。
婚禮的舉辦地是在地中海的某個不知名小島上,是陸蔓蔓十二歲那年,安之淳帶她來過的小島。
安之淳在她十二歲時,便以對她心動。他們分離七年,猶如一個圓,是在起點也是在終點找到了對方。
這個海島,對倆人來說,有著別樣的意義。
趁著大家在忙,穿了一身簡潔婚紗的陸蔓蔓倚在了安之淳的懷裏,倆人就坐在海邊沙灘上,任潮起潮落,打濕了腳丫,也不管。
“好神奇啊!”陸蔓蔓歎,取出手機,又翻到了紅本本那一張照片上,“我們居然結了兩次婚,拿了兩本結婚證書啊!一次在曼哈頓,一次在國內,不過我還是更喜歡國內的紅本本。”她看著紅本本的照片,又咯咯地笑了。
“所以,我們不單止這輩子要在一起,下下輩子,還要在一起。因為我們結了兩次婚。”安之淳俯下頭來,吻了吻她的鬢發。
“我比較貪心,可不可以預約下下下輩子啊?!”
“可以。”安之淳說,“不管多少輩子,我們都在一起。”
“嗯,真好。”
安之淳摟住了她纖細的肩膀,說:“真好。”
“你幹嘛學我說話。”陸蔓蔓撓他腰眼上的癢癢肉。
“是你學我說話。”他去抓她作惡的手。兩個人如同少年時代,快樂地拌嘴,快樂地牽手,快樂地在一起。
“嘭”一聲,頭頂忽然爆出了劇烈的響聲,然後是無數的彩紙飄了下來,沾在了倆人身上。一眾賓客都到了,就等著倆人。
“哎,都要開始了,你的伴郎到了嗎?”陸蔓蔓嘟嘴,一臉揶揄,“沒有伴郎可是結不了婚的哦。”
“我可以補上。”安東尼插/了進來。
“你一個帶著兒子的已婚婦男,滾邊去。”陸蔓蔓斜睨了安東尼一眼。
“蔓蔓媽,別凶爸爸嘛!”易搖搖兩眼淚汪汪,巴頓以為是罵它,已經主動站到了一邊,惹得陸蔓蔓哈哈笑。
陸蔓蔓把巴頓牽了過來,看見它身上穿的居然是一套阿瑪尼特製的黑色燕尾服,帥得不可思議。她的眼珠子一轉,對著安之淳說,“哎,其實巴頓也是公的哎,也沒有結婚,要不就它做伴郎唄。”
巴頓好興奮:“汪汪汪汪!汪汪汪!”好啊好啊!選我吧!
安之淳:“……”
安東尼:“……”
顧清晨和易搖搖大笑不止。
安之淳心中苦悶,隻差沒叫出來:你讓顧清晨來,我都沒意見,為什麽偏偏是巴頓……
其實慕星河心中也很苦逼,姐姐自從有了姐夫,就完全當他透明了!居然想不起他,根本就是未婚!完全符合伴郎條件!
“嗨,安,蔓蔓,好久不見。”一道清冷的嗓音透過眾人傳了過來。
即使隻是一麵之緣,陸蔓蔓都不會忘記這把聲音。
大家已經看了過去。一眾女賓猛地停止了呼吸,就連眼睛都發直了。
洛澤先是看向安之淳,點頭打了招呼,然後才看向陸蔓蔓,含了一點笑,也和她打過了招呼。
他手上拿著一捧大紅的玫瑰花,走了過來,將花送給了新娘,輕聲說道:“trust roseonly,trust love。”
是出自《聖經》的信者得愛,愛是唯一。他給了新人,最好的祝願。
洛澤穿著一套黑色西服,像風度翩翩的王子。
陸蔓蔓接過了花,說了謝謝,然後與安之淳咬起了耳朵,“你請他來當伴郎,不怕被他搶了風頭。你看,所有女人的眼睛都黏在他身上了。安先生,你一比,就讓他比下去了哦!”
安之淳微笑,“這樣才好,所有的女人都注視著他。而我隻需要你一人注視,就夠了。”
那是他說過的,最甜蜜的一句情話。
倆人是青梅竹馬,從小玩到大,有時候,相處起來,與其說是情侶,不如說更像兄妹,更像親人。而今天倆人已成為了真正的親人,血脈相連。安之淳又是內斂的人,他很少說什麽動人的情話,而這一句,由他說來,分外動人。
陸蔓蔓摸了摸小腹,微笑著看向他,決定到了晚上洞房花燭時,再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忽然,大家的身後又傳來了腳步聲,陸蔓蔓回頭看,居然是安伯伯過來了。她真沒想到,他會來。他同意倆人了?!“安伯伯……”陸蔓蔓低聲叫了一句,有些不安。
“還叫伯伯?”安之淳的爸爸有些無奈,看了兒子一眼,歎了聲氣,說,“該改口了。你都這麽大了,以後要懂事。”
“嗯,爸爸。”陸蔓蔓紅著小臉笑道。
能得到雙方父母祝福的婚禮,才是完美的。陸蔓蔓希望他們父子倆的關係能和緩下來。所以瞞了安之淳給爸爸寄了結婚請柬,用詞懇切。開始,一直沒等到爸爸來,她有過失落,可現在不一樣了!
陸蔓蔓笑著看向了安之淳,發現他也一直注視著她,從開始的最懵懂的歲月,到青年時期的淡淡相思,再到現在,他注視的隻有她。
牽過彼此的手,一對新人,同穿著潔白的禮服,赤腳走過金黃的沙粒,走過頭頂上的那一道道花廊,來到了牧師麵前,在牧師的見證下,完成了婚禮。
誓言並不冗長,安之淳看著她的眼睛說,“我以超越自己生命的愛,來愛你。但我一定要活得比你長,用盡所有來愛你。”
陸蔓蔓執著他的手,凝視他的眼睛:“我愛你,直到生命的盡頭,直到靈魂也沒有了,直到世界變成虛無,我依舊愛你。”
所有的人都鼓起了熱烈的掌聲。
圍繞在倆人身邊的,都是他們最愛的人,最重要的人。
隨著牧師的一句禮成,安之淳就要去親吻他的新娘。
結果,他的唇才觸碰到了她的唇角,她忽然一歪頭,幹嘔起來。
安之淳:“……”
連忙替她撫背,接過伴郎遞過來的溫水杯子,安之淳將水杯湊到了她的嘴邊,“來,喝點溫水,會舒服些。”
還是陳啟是過來人,走近了陸蔓蔓說道:“蔓蔓,你不會是有了吧?”
一邊的陳赫拉聽見了,嘖嘖笑:“她已經詐糊過一次啦,這次不會還是吃詐糊吧?”
“赫拉!”顧清晨哼了一句。這個小侄女真是沒眼見的,居然在人家大喜的日子,說不好的話。
安之淳以詢問的眼神看向這個小妻子,她的臉很紅,眼睛撲閃撲閃的,那麽動人,然後對著他點了點頭,“我真的有了,之淳。”
那一刻,安之淳快樂得要瘋了,一把將她舉起,繞了好幾圈。陸蔓蔓咯咯咯大笑,反而是眾人大呼:“小心!”
真是無上快樂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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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就坐在海邊吃晚飯。沒有中式禮儀的繁瑣,簡簡單單,隨意、美好。
吹著海風,聊著天,大家如同最親密的友人。
洛澤就坐在安之淳身旁,等安之淳去洗手間時,隔了一個空位,對陸蔓蔓說,“謝墨脫因商業犯罪,與其他一些罪,已經被關進大牢了。”
陸蔓蔓的嘴角抽了抽,詛咒道:“最好把他關進一群喜歡上男人的獄友那裏。”
洛澤:“……”
坐在陸蔓蔓身邊的伴娘聞樂無語,“喂,你注意點胎教行不行。”
陸蔓蔓:“……”
洛澤又說,“我來前就和監獄長通過電話了,他已經答應了我的請求。把他關進了十人倉裏,九個人都喜歡男人。”
他省略掉了那個不雅的字。
聞樂對這個英俊得過了分的男人,更是滿心心眼飛了。
陸蔓蔓暗中擰了把聞樂,“他不是你的那盆菜,你就省省你的心心眼吧。”
“為什麽?”聞樂不滿。
“同好奇,為什麽?我也喜歡那個男人,嘖嘖,居然比顧清晨還帥!”赫拉小姐姐也湊了過來,眼睛老往洛澤那飄,又補了一句,“嘖嘖,比安之淳還要帥!安東尼也要靠邊站。不,連莫尼都不行。”
陸蔓蔓:“……”求莫尼的心理陰影麵積。而且這小姐姐是不是有戀小叔叔癖好啊,什麽都要拿來和清晨比……
洛澤側了側身,裝作沒有聽見一眾女性對他的議論,看著不遠處的海出神。海風很好,他愜意地閉上了眼睛。
“哇,他的眼睫毛好長!”赫拉嚷嚷了一句。
陸蔓蔓:“……”赫拉小姐姐已經化身迷妹了。
“他一拳可以打死一頭花豹……”陸蔓蔓說,“勸你等省省吧,不是你們的菜。”她盡量壓低聲音說。
“我靠,現代版武鬆?!”赫拉小姐姐語出驚人。
陸蔓蔓:“……”
撇了撇嘴,陸蔓蔓又說,“也算是吧……”
“那誰是潘金蓮?”聞樂搶話。
陸蔓蔓:“……”這對話,沒辦法接下去了……
洛澤的肩膀抽了一下,很微,但陸蔓蔓看見了。他居然笑了?!
切!原來又是一個和安之淳一樣,悶騷的男人。就等著看,以後是哪個女孩子收了他這等絕色妖孽了!
當天,陸蔓蔓一逃離了危險,上了巴巴的直升飛機,躲在安之淳懷裏時,她還是很擔心洛澤安危的。
把u盤給巴巴時,也說了自己的擔心。但巴巴卻說了一句,“洛澤?他一拳能打死一頭花豹。如果不是他不好男色,謝墨脫隻怕菊。花都保不住。”
陸蔓蔓:“……”
安之淳:“……”
“在想什麽呢,小東西?”安之淳坐回到了她身邊。
陸蔓蔓乖巧地答:“在想你啊!”
低笑了聲,安之淳摸了摸鼻子,“現在,我很後悔請了他來當伴郎了。我的新娘注意力都飛到別人身上了。”
哪有這樣開玩笑的。陸蔓蔓紅著臉,捶了他一記,“不正經。”
安之淳伏在她耳邊,低低地說,“還有更不正經的,你要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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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的婚房,就座落在海邊。有一整麵的落地玻璃窗,可以看見整麵的海,非常壯觀。
安之淳洗完澡出來,就看見頭發都還未幹的小東西蹲在地毯上拆禮物。
見他出來了,她回頭看了他一眼,嘖嘖,身材還真好!他裸-著上身,隻圍了一條白浴巾。紅了紅臉,她嗔他,“哎,穿衣服!”
“穿了待會還要脫,多麻煩。”某人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陸蔓蔓猛地轉回了頭去,不理會他。繼續,專心拆禮物!
安之淳拿了吹風筒過來,插好插頭,坐在地上給她吹頭發。
“哎,洛澤跟你說了嗎?他送了份大禮給我們。”見安之淳搖了搖頭,十分茫然的樣子,陸蔓蔓笑得十分燦爛:“洛澤說,他將謝惡魔在今天轉投進了新的十人監倉,裏麵的九個人男人都喜歡上男人。都是變態哦!還是強、奸暴虐殺人犯,當然了,是強、奸男人的。”
安之淳:“……”
他捂住了她的嘴,“注意胎教。”
為什麽每個人都這樣說哦!真沒意思!陸蔓蔓無趣地撇了撇嘴。
其實,見她終於從那次的陰影裏,完全地走了出來,安之淳是開心的。他替她理順幹了的發,替她抹了玫瑰發油,才說,“蔓蔓,那次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我很內疚。”
“不必,沒有你,洛澤不會為我而來。雖然他也有任務,是借與我配合,將任務提前了。但沒有你……”陸蔓蔓莞爾,雙手按到了他的臉上,“我就知道,沒有如果。你總是最厲害,最有辦法的那一個。無論我在哪裏,哪怕沒有了衛星,我都知道,你能找到我!你也找到了我。”
安之淳終於釋然。是的,隻要是她的事,拚了他的命,他都是要護她周全的。低笑了一聲,他說,“顧清晨的禮物,你看了嗎?”
陸蔓蔓還真沒看。聽他這樣問,有些小心虛地看了他一眼。
“看看吧。我不是在吃醋,”安之淳又笑了,“我像是那麽無理取鬧的人麽?”
“哎,好嘞!”陸蔓蔓終於放下心來,找到了顧清晨的禮物,她老早就想拆了,總覺得那個包裝盒的樣子好熟悉。
拆開,見到小提琴盒的那一瞬,她真的是激動了!她最想要的,確實是代表童年時代的小提琴。
可當她打開琴蓋的那一瞬,還是驚得說不出話來。居然是安之淳送給她的那一把!陪伴她渡過了整個的少女時代。顧清晨給她配了一把古董提琴套子,一並送了來。
“是你送我的古董琴……”她已經說不出話來。
“是。當初,你最困難時,也是他通過琴行,買下了你的琴。”安之淳說,“他還了回來。證明,他是真的放下了。”
“嗯。”
倆人相依相抱,十分滿足。這把琴,轉了一圈,終於又回到了彼此的手中。
地涼,安之淳將她抱回了床上。倆人側臥著,一同看海,她就在他的懷裏。
她身上穿的,是維秘大會送的粉紅真絲睡袍係列套裝。粉紅色,十分襯她,甜蜜得如同一場夢。他的手按在了那道袍結上。
陸蔓蔓有些心慌,這陣子,因為大家都忙,確實很久沒有過了。當她知道有了時,心情是很激動的,就想著今晚才告訴他,但還是有擔憂的,於是小小聲地說,“之淳,醫生說頭三個月……”
“沒關係,蔓蔓,我會很溫柔,很小心的。”他吻了吻她的發,“你真香。”
“你每次都說會很溫柔,可每次都很不溫柔!”陸蔓蔓抗議。
安之淳低笑了一聲,“你坐上來吧。我怕壓到了你。”
自己動?好羞恥!陸蔓蔓紅著臉搖頭,“不要!”明明他在她身後,都看不見她,可她還是羞得捂住了臉和眼睛。哇,臉好燙!
看著她連後項都紅透了,安之淳低笑了一聲,手已經拉開了她的袍結,將衣服退到了她的肩頭,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背上,很輕,卻癢,一直癢到了她心裏去。
陸蔓蔓受不了,想躲,卻被他的雙手固定住了,他的唇沿著她的背脊一路吻了下去。“唔”陸蔓蔓低吟,安之淳輕聲說,“蔓蔓放輕鬆,我不會傷害到寶寶的。”他從後進.入她,那一瞬,不同的體位,給了她強烈的刺激,身體幾乎受不了,就已經躍到了頂峰。
“蔓蔓,蔓蔓”他低喚。
“之淳,別,我受不了了。”
安之淳忍了許久,還是停止了動作,安靜地深埋在她的體內。他側摟著她,仰起了上半身叫喚她,“蔓蔓,看著我。”
陸蔓蔓揚起小臉,就能看到他那對明亮的眼睛。視線相觸那一刻,她的眼睛閃了閃。“別躲,看著我。”他又低低地誘哄。
她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要被他撫慰平順了。“什麽時候的事?”他問她。
陸蔓蔓還是覺得有點羞,眼睫顫了顫,看著他時,聲音更小了,“我們一直在忙,估計就是在小象房那一晚……”她一羞,直接將臉壓進了床褥裏。
真是害羞的小東西,害羞卻也無比迷人。他動了動身體,陸蔓蔓溢出了難耐的聲音,“別,之淳,太深了。”
他的動作十分溫柔,教她淪陷,幾乎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取悅她。高.潮再度來臨時,她的感覺更為敏銳,安之淳抱緊了她,安撫她,“乖,放鬆下來,完全地打開自己,把自己交給我。寶寶不會有事的。聽話。”
“嗯。”她將他的手臂抱緊,感受他的占據,他全部的力量與愛意。
“蔓蔓,你想到給我們的孩子取什麽名字了嗎?小名也可以。”安之淳已經達到了巔峰,在夜色裏,他的臉容有些猙獰,是高.潮的來臨,他抱著她釋放了出來。
陸蔓蔓已經潰不成軍,身體顫了顫,他感覺到了,他到的同時,她也到了。真是完美的一次體驗。“小名就叫小象唄。我們是在象房裏,得到的。”
安之淳低笑了一聲,也好。咬著她耳朵,他說,“挺好的,每次叫寶寶名字,都會想起那次象房裏的難忘體驗。”
“注意胎教!”陸蔓蔓都要羞死了,怎麽會有這麽無恥的人,滿腦子時刻都是那樣東西。
安之淳說,“那我說點有利胎教的吧。”
“哦,是什麽?”陸蔓蔓有些好奇,揚起臉來看他。
他看著她的眼睛,說,“蔓蔓,我愛你。安太太,我愛你。安之淳愛陸蔓蔓,永遠愛著陸蔓蔓。”
她是他的小青梅,是他的妹妹,是他小情人,更是他的妻子,是他孩子的媽媽。她,是他的蔓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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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奪下了台灣金馬獎最佳導演,最佳影片故事,最佳女主角(雙女主都獲獎),最佳劇本等多項獎。
陳啟的導演生涯又上升到了新的高度。而這個高度,有很多程度上是由陸蔓蔓帶給她的。
回想當初,出席11月份的頒獎典禮時,陸蔓蔓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可她還是很愛臭美。在梳妝台前花了好多的時間打扮。
“安先生,我的臉是不是腫了?”安太太不開心了,一直捏著自己的嘟嘟臉。
其實是過去的嬰兒肥又回來了,十分好看。之前的她,太瘦了。安之淳仿佛又看到了十二歲時的陸蔓蔓,穿著一身亮紅的比基尼,站在鏡子前左照照,右照照,照了許久,隻為了將最美麗的自己,展現給他看。
時光如梭,轉瞬,那個十二歲的小女孩,已經成為了他的妻。
感動之餘,安之淳還不忘笑著打趣:“一點不腫。”
“哎。”安太太唉聲歎氣。
安先生伏在她耳邊,“你哪裏腫了?我怎麽不知道,昨晚摸著時,哪也沒有腫啊?!除了胸部更大了……”
“安之淳,你給我去死。”
“安太太,注意胎教。”
陸蔓蔓:“……”
最後,她選了一套v集團專門為她定做的桃紅色泡泡袖包臀禮服裙。裙子襯得她十分婀娜,將她的好身材完全展現了出來。很有彈性的料子,除了肚子其餘地方都是緊身的,顯得她的胳膊纖細,包臀的裙擺,一直到膝蓋處,飄出一寸嬌豔的粉色薄紗,走動時,像蝴蝶的翅胖。她站起,帶著些拘束地看向他,問:“之淳,這樣還行嗎?”
見他直直地看著她,不回答。她又問了句,“阿寶?”
他是她的阿寶,那個住在隔壁的鄰家大哥哥。她已許久不這樣叫他的小名。
他是她的阿寶,也是她的丈夫。他走了過來,握住了她的手,“很美。蔓蔓,你是最美的。”
獎項如何,倆人都已不再關心。他們隻要,眼裏的彼此……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收到我的彩蛋了麽?噔噔噔噔!隔壁文《他刻骨銘心的愛》的男主洛澤來串門了哦!好激動,好羞恥!
額……一下子碼了那麽肥的一章。嘿嘿。我也不分開幾章發了。一次性放上來,讓大家看個舒爽了!
喜歡洛澤嘛?喜歡的話,請過去給我的阿澤一個收藏啊!麽麽噠!別問我阿澤是幹啥的,人家就是個雕塑家。嘿嘿,專門雕裸。女的。
吼吼!
安先生和蔓蔓終於完美了!我好開心。這個青梅竹馬的故事,我好喜歡。很難放下他們啊!
安先生原本和蔓蔓是哥哥與妹妹,那種感情其實很親密,但還不是男女間的那種親密。七年分別,倆人再見,已是成年的男女。所以,那種性。吸引力就出來了,而且很強烈。安先生開始也很害羞,後來領悟了何庭小哥的話,害羞是泡不到妞的,於是變得好奔放。哈哈哈哈哈哈。
好了,我們下本再見了!最後一章了,有出現新的留言的讀者麽?
大家記得哦,是從九十二到九十六章留言哦。活動到周三結束。麽麽噠。強烈地愛你們!
順便說一句,謝墨脫的下場就是每天被不同的男人上。嗯,不用心疼他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