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傅鬆的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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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或者薛家有什麽是他們如此費盡心機圖謀的呢?
宿致遠突然心中一凜,火藥配方?!
嗯,這就對了,這才解釋的通。
果然,皇家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再想到柳河鎮傅鬆的遇刺,這一個兩個的,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就這麽急不可耐嗎?嗬嗬······
想到這裏,宿致遠笑了起來,笑容幹淨通透,親和力十足,令人一見就心生好感。
但邵通卻知道,自家主子如果這麽笑的話,預示著有人要倒大黴了。
“好啦,咱們去見見傅東家吧。”
“是!”
而此時洗漱一番的傅鬆躺在四屯的一個偏僻的屋子裏,身下是熱乎乎的土炕,但他的心裏卻冰火兩重天,冷熱交替,心裏不知是什麽滋味,更讓他難受的是,他不知該怎麽麵對接下來的家人,該怎麽對他們解釋!
他也沒想到,黑衣人將他劫掠過去,竟然是為了讓他睡一個美麗迷人的女人?!
其實,就算給他服了米藥和純藥,也給他吃了軟骨散,但他的意識卻在最初的昏迷後時間不長,就醒了過來,或者說,是被那個女人的熱情弄醒的。
雖然最初他一直很被動,都是那個女人主動,但是其中的滋味卻令他回味無窮,簡直無法用語言描述。
尤其是他在外麵幹可了三年多,他也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若說不想女人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他和薛一梅之間,總覺得差那麽一步,在她麵前,傅鬆總覺得矮了一截,那件事就自然而然的淡了下來,母親孝期隻是一個說辭,其實是傅鬆心裏沒有那種恤求。
就算有時候有了重動,傅鬆也能很輕易地說服自己呀了下去。
而麵對這個女人,傅鬆覺得自己才是個真正的男人,既很想狠狠地呀上去,肉拎她,又想付出全部身心的憐惜她,很不得將她捧在手心疼愛,這種感覺讓他很陌生,也很次級,也讓他魚吧不能。
最最主要的是,那個女人不僅是出女,是第一次,而且還長得很美麗,氣質也很高貴,自始至終都很青慕的看著他。
這是傅鬆人生中第一次,有這麽一個美麗高貴的女人愛木自己,也促使他當時什麽都忘了,最後更是由被動便主動,痛快的幹了一場。
也因此,兩人之間的那啥,也很和鞋,他感覺到,那個女人也很滿租,很盡行。
最最不不可思議的是,那個女人最後卻咬了他兩口,一口在肩膀上,一口卻在下付,這是想要在他身上留下印記嗎?
傅鬆慶幸的是,他和薛一梅三年多快四年沒有夫妻生活了,兩人因為在母親的孝期回來後也沒有同房,如果被薛一梅發現,他都不敢想會發生什麽事。
到目前為止,雖然有了這次莫名其妙的煙雨,但他還是不想拆散自己的家庭,雖然他也很想念那個女人的滋未,但還不至於失去理智,以失去家庭為代價,去娶那個女人。
但見鬼的是,此時他心裏雖然想的是如何瞞住薛一梅,如何保住自己的家庭,但身體卻出賣了自己,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念那個女人,想念那個女人的滋未!
他想不通,既然那個女人表現的對自己那麽青慕,讓人不惜將他劫掠過來,可為什麽最後她什麽都不說,就那樣走了呢?難道是她身不由己?還是對自己根本是虛情假意?
她到底是誰?黑衣人又是誰?他們為什麽這麽針對自己?這麽做的目的又是什麽?
傅鬆雖然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念那個女人,但頭腦卻先一步思考起來。
他可不認為自己有那麽大的魅力,會吸引那麽高貴美麗的的女子青慕自己,這其中要是沒有什麽緣由,打死他也不信。
這些人不是針對自己,就是針對傅家。
但如果是針對自己,自己早就沒命了,也不可能這麽對待自己,給自己送一個這麽美的女人過來,而是置自己於死地。
那麽不是自己,就隻能是傅家了,傅家現在有什麽是別人惦記的嗎?
剛想到這兒,他的腦海裏有什麽快速閃了一下,他立即猛然驚醒過來。
火藥配方!
是了,傅家目前僅有的東西,也是能讓別人覬覦的東西,或者說也是給傅家帶來極度危險的東西,就是火藥配方了。
他幾乎可以肯定,對方的最終目的一定是這個!
可是,既然對方誌在火藥配方,為什麽那個女人連提都沒提呢?欲擒故縱?還是想用美人計誘使自己主動說出?
可不管怎麽樣,對方的目的已經昭然若揭,自己竟然險些掉進陷阱裏。
好險!
多虧那個女人走了,如果她真的在關鍵時刻問,自己說不定真的在最不設防的時候,對她和盤托出!
不過,即使他說出來,也隻是說個大概罷了,最核心的東西,薛一梅並沒有教給大家,也幸虧薛一梅留了一手,不然,自己就成了傅家真正的罪人了!
傅鬆暗暗恨自己,怎麽就那麽把持不住呢?
就算吃了些淳藥米藥,但自己是什麽人?他傅鬆是隨便什麽女人都能勾音的嗎?
他曾經也自視甚高,一般女人不會看在眼裏,何況他已經有了薛一梅,山溝裏的女人不就是那麽回事嗎?但為什麽在這個女人麵前自己就交卸投向了呢?這個女人給自己下了什麽魔咒?
正在傅鬆自怨自艾、胡思亂想的時候,宿致遠過來了。
兩人見麵,傅鬆有些尷尬,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說“打擾宿先生了,這次的救命之恩傅鬆容後再報,尤其是邵莊頭,謝謝你了,將我救了出來。”
‘沒關係,咱們兩家既然是合作關係,就不是外人。’宿致遠淡淡的笑了笑,麵容淡定隨和,但接下來說出的話卻讓傅鬆一驚,“傅先生,說說是怎麽回事吧?那個女人長什麽樣兒?黑衣人究竟是誰?你是如何失手的?”
傅鬆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一時間難堪的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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