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長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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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棄的老舊大樓裏麵,不少的地方都在漏水,水滴砸在地麵上,發出一聲聲滴滴答答的聲音。
一身忍者打扮的花走在地麵上,腳步踩在濕滑的地麵上,目光不斷的看向四周。作為一個頂級的忍者,花非常的強大,同時她也對忍者有著足夠的了解,在這樣的環境下你拿槍都沒用,因為你不知道忍者會從什麽時間從什麽地方跳出來。
一旦你見到她的時候,應該也就是你的死期了,所以花非常的謹慎。
剛剛向前走出去不遠,在花的身後,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她從上而下的落下來,一點聲音都沒發出。手中的黑色長刀順著就插入了花的身體,隨後橫著一翻,將刀子旋轉了一下,臉上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不過下一秒他就嚇了一跳,因為她的刀拔出來了,她的反應速度非常的快,直接後空翻就離開了原地。
花轉過頭,看向了來人,伸手摘下了麵罩,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伸手輕輕的將刀拽出來,然後笑著說道:“空,你退步了,不對,不是你退步了,而是我變強了!”說完這句話,花的身體猛然炸響,無數的藤蔓飛射而出。
它們快速的長大,快速的變得粗壯,同時無限的變長,直接朝著對麵的人就席卷而去。
在不遠處的屋頂上,葛丹臉上沒什麽表情,不過眼中還是很欣慰的,花果然沒讓自己失望,真的是一個天才忍者。
很快整個樓層到處都是藤蔓,空落在巨大的藤蔓上,臉色陰沉著,她的實力一樣很強,否則早就被這些藤蔓了刺穿了身體。手中握著另外一把長刀,這一次輪到空謹慎的盯著四周了,臉上的表情卻很緊張。
顯然,花的變化完全出乎了空的預料,她沒想到花變得這麽強。
九頭蛇的人顯然沒有將花的資料全給櫻花會,這就是九頭蛇給櫻花會挖的坑了。
在巨大的藤蔓上,花的身體緩緩的浮現,就仿佛她是從藤蔓之中生長出來的一樣,上半身探出藤蔓,花看著空,麵無表情的說道:“空,說出我妹妹的下落,我可以放你離開!”
對於花來說,救出妹妹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沒那麽重要。
站在遠處的葛丹看到這一幕,臉上也不知道是什麽表情,說好的千手柱間模板呢?現在搞得好像千手柱間和絕的結合體。這個到處都是藤蔓的玩意倒像是樹界降臨,但是這個從藤蔓裏麵鑽出來的,完全就是絕的招數啊!
說起來葛丹還真發現死亡吸血藤和神樹有點像,主要是都能把人變成傀儡。
“你把自己變成怪物?”空看著花,語氣依舊帶著嘲諷的說道:“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花嗎?以前的花連實驗都抗拒,現在居然將自己變成了一個怪物,你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你的妹妹還會認你這姐姐嗎?”
“你可能不知道,你妹妹當初答應組織的條件就是讓組織放過你,她是為了你,還真是姐妹情深。”
空的話語極盡嘲諷之能,可是花就那麽靜靜的聽著,仿佛絲毫沒有受到影響,顯然兩個人都是在玩心理戰術。半晌,空停了下來,看著花說道:“我是該誇你終於進步了?還是該替你悲哀,你終於徹底拋棄了感情,成為了忍者了?”
“不,全都不是!”花這個時候才反駁道:“隻是實力給了我足夠的自信而已。”
整個身子從藤蔓裏麵鑽出來,花看著空說道:“你難道沒聞到什麽味道嗎?你難道不覺得這裏太香了?自從實驗成功之後,空,你喜歡用強大的身體去解決問題,連一個忍者最基本的素養都忘了?”
空一愣,隨後猛地大驚,因為他發現自己居然不能動了,不敢置信的抬起頭看向花:“這是,這是?”
“說了你也不懂!”花搖了搖頭,徑直來到空的身邊,她的手掌上突然出現了一根藤條,尖利的可怕。沒有絲毫的猶豫,花直接將這根藤條刺進了空的身體,然後緩緩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會告訴我妹妹的下落的。”
“不過沒關係,我也沒想從你這裏知道,隻要你來了就夠了,我有我自己的辦法。”
隨著花的話,周圍的藤蔓猛地衝了過來,十幾根藤蔓直接刺穿了空的身體,空整個人都被緩緩的吊了起來,鮮血被抽離,黑色的死亡之力慢慢的包裹了空,很快空就發生了變化,整個人都變成了黑色的幹屍狀態。
葛丹看到這一幕,微微皺了皺眉頭,花居然將空變成了自己的傀儡?
等到變化完成,花直收起了藤蔓,走到空的身邊,輕撫空的臉,然後轉身向著外麵走去,空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
看著兩個人離開的方向,葛丹搖了搖頭,真是一場無趣的戰鬥,原本葛丹還想著那個空能給自己一點驚喜,畢竟是那個櫻花會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三級,結果戰鬥力讓葛丹大失所望,完全不是花對手。
傳送回到自己的家裏麵,葛丹閉上眼睛繼續修煉,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風景美麗的島上,尼克·弗瑞看著托尼·斯塔克說道:“你胸口的東西技術還不成熟。”
“不,已經很成熟!”托尼·斯塔克反駁道:“隻是以前沒起作用,我把它縮小了之後放在了鋼鐵盔甲上。”
“不,不是,霍華德說方舟反應堆是下一個偉大發明的過渡,他曾經想要發起一場比軍事競賽更加激烈的能源競賽。他有一個很大的計劃,與那個計劃比起來,方舟反應堆就像一節七號電池。”
托尼·斯塔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問道:“隻有我的父親霍華德·斯塔克,還是安東尼·萬科也有份參與?”
“安東尼·萬科的立場恰恰相反,安東尼把它看做是賺錢的好機會,你爸爸察覺到了這一點之後就把他給趕走了。俄羅斯人發現他根本一無是處,直接將它流放到了西伯利亞高原,之後的二十年他一直過著酗酒泄憤的日子。”尼克·弗瑞給了托尼·斯塔克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