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禽獸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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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禽獸父親
夜涼如水。
漆黑的夜晚,大地仿佛披著一件黑絨毛。
一陣涼風吹過,搖動著樹葉,發出沙沙的低吟,偶爾掉下幾片葉子。
“嗚喔!”遠處一聲低沉的妖獸鳴叫,張韻單薄的身子顫動了一下,無意識地往肖陽身上靠。
回去的路上,幾十人魚貫而行,個個噤若寒蟬,沒有一人話。
當回到張家村時,更黑了,張韻陪同肖陽到了住處,如同一位婢女一般為肖陽整理床鋪,放好熱水。
“肖公子,女子為您更衣衝涼!”
張韻有點緊張地走近肖陽身邊,親自為肖陽寬衣解帶。
在神墟大陸,婢女服侍主人寬衣解帶,衝涼暖床等都很是正常,甚至有不少幫主人衝著衝著,衝到了床上。
張韻看著肖陽英俊的臉龐,有點遲疑,她從來沒有跟陌生的男子這麽近距離接觸過。
但是就是眼前這個不羈的男人,為自己報了殺父之仇,為她殺了那個禽獸,讓她有了生存下去的勇氣。
她也因此立下重誓,願意成為肖陽的奴婢,終身服侍肖陽。
從此生是肖陽的人,死也是肖陽的鬼,隻要肖陽願意,什麽都可以奉獻,包括自己的身體。
但本來高傲的她,還是第一次這樣服侍一個男人,多少有點不慣,有點害羞,有點緊張,有點尷尬,感覺自己臉上發熱,心跳加速。
當她為肖陽解開第一粒扣子的時候,全身一陣顫抖。
她回憶起前段時間的一場惡夢:
同樣是一個夜晚,她的父親跟朋友喝酒,回來的時候,步履蹣跚,酒氣衝。
自從妹妹張柔出世後不久,母親因病去世了。在去世之前,母親讓自己好好照顧妹妹,她答應了。
從此父女三個人便相依為命,此時她看見父親酒醉的樣子,她毫不猶豫地扶著父親回房休息。
見到父親長袍上被酒沾濕了一片,她便幫父親解掉長袍。
也是剛解開第一粒扣子的時候,父親一把抱住了自己的柳腰。
“我的好寶貝,我好想你!”父親嘴裏咕噥著,大嘴巴便蓋住了自己的嘴。
她拚命地掙紮,可是她力量有限,哪能夠脫離父親的魔爪?
她越掙紮,父親越興奮,一手撕開了自己的上衣,隻剩下一條紅色的肚兜,自己從來沒有露過麵的一對玉兔跳出一半。
父親喘著粗氣,眼露青光,如同一頭色狼盯著一對白兔一般淌出一灘涎液。
父親立即封印了自己的修為,並將自己丟到了大床上。
她本想大聲呼救,可是那是自己相依為命的親生父親啊!她稍作遲疑。
她心裏在彷徨,無助,滴血……
她想到了死,可是現在連死都無法做得到,隻能任禽獸的父親為所欲為了。
“你千萬不要叫,否則張家就毀掉了,還有會連累你那妹妹也無法生存。”父親出聲威脅著。
想到自己的妹妹張柔,想起了母親的囑咐,她眼淚如同缺堤的洪水一湧而出。
“明,找個無人的地方結束自己吧!”她對這個世界再無留戀,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妹妹張柔。
張韻瞪著眼睛,看見父親脫下自己的上衣,胸口上長著一撮黑絨絨的毛,右手臂上也長著一塊紅色的胎記。
張韻立即醒悟過來,在她的記憶中父親是一位知書識禮,溫文爾雅的君子,絕對不是眼前這個凶神惡煞的禽獸。
正當父親要進一步的時候。
“父親,過幾外公就會過來,你這樣對我,我明就結束自己,到時候你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外公。”張韻急中生智道。
父親一陣遲疑,的確,自己布置了那麽久,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毀掉了幸福。
“等外公走後,我再服侍父親好了。”張韻又道。
父親開始心動了,遲早是自己的人,現在霸王硬上弓,得到了人也得不到心,甚至得到的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母親已經走了那麽多年,我看見父親一個人長夜漫漫的,女兒也心痛,外公走後就由我來代母職吧!”張韻歎了口氣道。
“好的,你能夠這樣想,也不枉為父養活你。”父親似乎清醒一點,開始穿回衣服。
“你這個時候要了我,外公一定會看出倪端的。”張韻繼續努力著。
“好吧!但你要記住,不許將這件事出去,另外我警告你,如果你外公走了,而你食言,那我連你妹妹都吃了。”
“放心吧!我是你女兒,報答父親也是應該的,何況我還能跑哪裏去呢,但你以後要好好對我。”
張韻見父親已經心動,心地穿上衣服,“父親,你今喝多了一點,早點休息吧!”
“嗯,記住你今的話!”父親為了以後的幸福,最終妥協。
她不急不慢地走出了房間,並順手關上了門。
當她回到自己房間的時候,變癱軟在地,她拚命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
過了幾,她暗中傳信給張千,讓他出麵找借口逃離張家。
……
想到這,張韻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眼淚汪汪,泣不成聲。
肖陽慌了手腳,以為出了什麽事。
“韻兒,你沒有必要如此,你我萍水相逢,大家都是朋友……”肖陽最看不得女人的淚水,連忙解釋著。
過了一刻鍾,張韻停止了流淚,內心也平複下來道:“對不起,不關公子的事,是我想起了一些傷心事情。”
“不要緊,你回去吧!你也累了。”肖陽連忙送客,否則今晚不用休息了。
肖陽並不是種馬,不是見一個上一個的嫖客,他對張韻沒有什麽念頭,她隻是人生的一個過客而已。
“公子不要女子暖床了?”在張韻的心裏,沒有不吃魚的貓。
“不用,我晚上隻是打坐修煉度過的。”肖陽連忙道。
“噗呲!”張韻掩嘴偷笑,不知道肖陽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瘋賣傻,大家都知道暖床的意思,不單是暖床,還可以幹點別的事情。
“真的不用,我習慣了一個人……明你們還要收服慕容家,早點去休息吧!”
“既然如此,那我走了,晚上需要什麽就找我。”
張韻紅著臉走了。
“要命,比大戰一場更累!”肖陽望著張韻的背影,歎一口氣,“女人的淚,如同六月的雨,來就來。”
肖陽哪裏知道張韻想起了慕容鶴那個假父親禽獸啊!還以為自己不心得罪了這個五官清秀的美人呢。
被張韻這麽一鬧,肖陽失眠了,躺在床上望著花板數綿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