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哀牢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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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哀牢山為雲嶺向南的延伸,是雲貴高原和橫斷山脈的分界線,北起cx市,南抵綠春縣,全長約500公裏。
    哀牢山自古也是一個充滿神秘與詭異的地方,有著不為人知的危險。
    我們三隊和二隊先到了距離哀牢山最近的鎮上,商定好任務,沈戎主任才帶著二隊的人去往尋找蟲落族遺址。
    由於第一天到達,趙山南讓我們休息一晚再出發,便找了個招待所住下。
    我和林子自是住在了一個房間,林子這一路上都顯得心事重重,比往日少了很多話語。
    我知道林子在想什麽,但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關燈上了床,隻是說了一句:“早些睡吧”。
    “嗯”
    林子沉悶地回了一聲。
    時間一點點過去,入夜過半,房間裏安靜的能聽到牆上掛鍾分針轉動的聲音。
    不知為何,我一點睡意也沒有,隱隱覺得胸口有絲絲涼意。
    察覺到不對勁,我忙將掛在胸前福袋裏的玉佩拿出來。
    隻見這玉佩閃爍著微光,原本內黑外白的玉,現在卻是內白外黑,閃爍間兩種狀態不停轉換著。
    “怎麽回事?”
    見玉佩狀態有異,我忍不住坐了起來。
    難道是另一塊玉出了什麽問題?
    不管如何,這次進入哀牢山都得把這塊玉毀掉,哪怕不能損毀,也要讓它留在哀牢山不再現世。
    這塊玉實在太過詭異,而且關於那算命老頭所說的弊端,我覺得不止如此。
    怕玉佩繼續影響休息,我放到了枕頭下,這才睡著。
    休息了一晚,早上吃過早飯,我們坐上信息部同誌的車趕往哀牢山。
    從一條廢棄的小路進入哀牢山,行進不過半天,便讓我們覺得有些困難。
    倒不是山路艱險崎嶇,而是蚊蟲鼠蟻太多了。
    “我說主任,這什麽哀牢山,這是蚊蟲山吧,我這一瓶防蟲膏都快抹完了”,餘玲一邊抹著防蟲膏,開口說道。
    “這裏確實比我們之前進入的那些禁地險山的蚊蟲多太多了”,李梅茹也附和道。
    趙山南抬頭看了看天,又打量了一下四周,皺起了眉頭,“有些不對勁,大家注意點”。
    “怎麽了?”,我說。
    趙山南道:“有些蟲蟻是出沒哀牢山在深處的,如今跑到這外圍來了”。
    聽到趙山南所說,我們當即警惕起來。
    埋頭往山內又行進了數個小時,眼看天色黑了下來,趙山南找了一處不顯眼的隱蔽低窪地,讓我們就此落腳休息一晚。
    以往都是點一個大火堆取暖防寒,趙山南這次卻是讓我們各自生了一個小火堆,更不讓加大火苗,很怕引起注意。
    察覺到趙山南的謹慎,林子悄悄移坐到我身邊,開口道:“這次的任務不同以往,怕是有所隱瞞”。
    我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不管怎樣,保護好自己”。
    林子從包裏拿出水壺喝了口水,繼續道:“這次不管發生什麽,我希望你第一時間不是來助我,幫我護住小玲”。
    “我明白”。
    林子沒再多說,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到了自己的小火堆旁。
    往火堆裏加完兩根木枝,看著眼前騰騰的火苗,我突然覺得眼前有些模糊,空氣中似泛起了霧氣。
    抬眼一看,窪地四周還真泛起白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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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回事?不管起霧還是起障氣也不該這個點啊”,於鳴疑惑出聲。
    “你們有沒聽到什麽聲音?”,李梅茹這時疑道。
    聽李梅茹這一說,我也隱隱聽到有什麽聲音傳來,像是樂器的聲音。
    “去他大爺的”
    林子這時驚訝道:“我怎麽聽著好像出殯的嗩呐聲啊?”。
    “林子,我看你是想吃席了吧你”,餘玲一臉氣急無語。
    趙山南這時沉聲道:“沒錯,是嗩呐聲”。
    確認是嗩呐聲,我說:“這大半夜的難不成這深山裏有村子在出殯辦喪事”。
    趙山南神色凝重,思量了片刻道:“你們在這等著,我去看看。要是天亮後我還沒回來,你們就立馬回去,這是命令”。
    吩咐完,趙山南尋著嗩呐聲方向摸去,消失在白霧中。
    就在趙山南離去後不到半個小時,白霧開始消散,那嗩呐聲也消失不見,黑夜又恢複平靜,一切如常。
    原以為趙山南很快就會回來,可一直到半夜轉點也不見蹤跡。
    “主任不會出什麽事吧?”,李梅茹有些擔憂。
    餘玲寬慰道:“以主任的實力,他要是想跑,應該沒有什麽能留住他”。
    對於趙山南能否回來,此刻我倒是有些為難了,如果不能回來,那林子他們可以安全撤回,但我想解脫自己就困難了,這時候很難獨自離開拋棄他們。
    正想著,胸口又有絲絲涼意傳來,我摸了下胸口的福袋,應該是玉佩又有什麽異常了。
    “是誰?”
    正奇怪玉佩的異常時,於鳴突然大喝一聲看向一側灌木叢。
    林子抄起身旁一根小木棍立馬砸了過去。
    隻見灌木叢抖動,一個人影竄出,頭也不回地往黑暗中跑去。
    黑暗中人影身形雖模糊,但不知為何我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那見過。
    李梅茹這時一臉吃驚,“怎麽可能,是他?”。
    “你看清楚人了?”,林子訝異。
    李梅茹道:“你們還記得葫蘆坑那個老道嗎?”。
    “害衡秋昏迷那個老道?”,餘玲驚疑,“他不是死了嗎?”。
    “對,就是他”。我說怎麽那麽熟悉,就是他沒錯,上次差點死在這老道手裏。
    “可他…不是死了嗎?”,於鳴也開口疑道。
    於鳴的話讓我們幾人又沉默下來,是啊,這老道不是死了嗎?
    思索著,我發現胸口的絲絲涼意不知何時沒有了,好像就是方才老道離去時消失的。
    難道是巧合?
    還是說另一塊玉佩在他手裏?
    不過老道明明是死在白鬆年前麵的,他是怎麽活過來的?為什麽又要殺了白鬆年搶奪玉佩?
    林子這時遲疑道:“當初那具木奴屍體莫名失蹤,你們說會不會是因為那具木奴屍體的緣故?”。
    “林子,你該不是想說…木奴沒死,借屍還魂了吧?”,於鳴一臉震驚。
    “你們倆神怪誌看多了吧”,我說:“這木奴可是炎帝手下,他要能活到現在,還用的著借屍還魂,不他媽飛升成仙也是地府閻跫度宋锪恕薄?
    “也是”,於鳴鬆了口氣。
    林子一臉心虛的高聲道:“誰…誰說木奴借屍還魂了,我是說木奴屍體可能有什麽異常,都是於鳴這小子沒腦子地胡亂瞎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