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最後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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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等他兩年?他的意思是要離開嗎?
“叔叔,你要去哪?”段子焉也豁然起身,滿頭的卷發披在身上遮住了胸前嬌羞的兩點,棕色的發絲襯得她肌膚如雪,純潔中又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美豔。
沈年珩趕忙扭頭避開,聲音還帶著情穀欠未消的暗啞:“去京城……我想去京城當值,也好混個一官半職回來娶你。”
段子焉聞言垂下眼眸,她以前是希望小叔叔能有個一官半職來娶她,可長大了她才明白當官哪裏有那麽容易的?再者說她已經十四了,還能再等他兩年嗎?就算能等兩年,能等來他們想要的結果嗎?
沉默良久,段子焉抬起頭對他道:“我和你一起去。”
她回去和皇帝舅舅說,說她不願意嫁給崔守元,然後找機會舉薦小叔叔,以小叔叔在武學方麵的天賦和他的認真努力,定能謀得一個好的官職,可……她又覺得自己未必能在皇帝舅舅麵前說上話,在她的記憶力皇帝舅舅並不喜歡她,隻會把她關在母親的院子不讓她出門,也不會來看望她,每到逢年過節的時候她能看到皇帝舅舅一麵,可皇帝舅舅卻從來不看她一眼,看到她的時候神色也會變得很不好很不好……
皇祖母倒還算喜歡她,有時候會握著她的手說些話,問她過得好不好,可皇祖母又能替她做主嗎?
沈年珩聞言卻一口回絕了:“不行,你留在這裏等我,你隻要能等我兩年,兩年以後我一定會回來接你。”說著終於抬起頭,對她認真道:“你信不信我?願不願意等我兩年?”
如果段子焉去了京城,必然會回到後宮,他想看到她便很難了,反而會讓崔守元更容易見到她,他怎麽會那麽傻讓她回京城裏去呢?
四目相對,最終是段子焉服軟了,她回京城便為魚肉,可以任人宰割,留在這裏卻尚有一絲活路,大不了到時候遠走高飛,她一定會拖,拖到小叔叔能來接她。
“我信你,我就在這裏等你。”
沈年珩這才展顏,傾身吻了下她的口頭,口中呢喃道:“我的好子焉。”
段子焉抬起手緊緊摟住他的腰,將頭埋進了他的懷中,悶聲道:“我一定會等到你的。”
沈年珩決定了進京,便有很多事要開始忙了,做完手頭上的事情,還要交接折衝府中的事物,然後準備行李,沈年瑜先行回京,替他安排諸事,他要盡快準備好進京與他會合。
沈年珩去了折衝府打理瑣事,段子焉便在山裏替他收拾行李,沈年珩自幼節儉又容易受傷,有些衣服劃破了口子也不舍得扔,段子焉挑出幾件他愛穿的,拿針線替他縫補上,再繡些花式把補上的地方遮擋起來,她平日忙於看書習字,會繡的花式並不多,也就能繡個竹子或是雲紋水紋一些簡單的花紋雖然簡單但她也會下功夫讓這些紋飾看起來不那麽突兀。
夜裏沈年珩回來看到的便是段子焉挑燈替他補衣服的一幕,從前段子焉也會提議替他補衣服,可他總覺得一個男孩子縫縫補補不成體統,即便衣服破著也不補,或是他自己隨便縫上幾針,如今段子焉恢複了女兒身,穿著一身女裝替他縫補衣服,他有種整顆心都被春日的陽光填滿,又暖又軟的感覺。
“子焉……”
段子焉聞聲抬起頭來,一頭長發隻是被發帶鬆散的束著,頭上依舊簪著那支白梨花的簪花:“年珩哥,你回來了,我今天補了兩件,你看看行不行。”說完把旁邊疊的工工整整的兩件衣服給他遞了過去,將紮破的手指悄悄藏了起來。
沈年珩接過衣服,撫摸著上麵繡的並不精致卻很用心的花紋,他有些驚訝又有些感慨,但更多的是感動,在他心裏段子焉就像下凡的仙子該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可她卻為他煲湯做菜、縫補衣物,像每個平凡的女子一般,她能帶給他的感動是任何一個人都替代不了的。
“別補了,這兩件就好了,我要輕裝上路,不適宜帶太多的衣服。”
去京城不比其他,三哥早就囑咐他買件新衣服進京,不要穿件舊衣服去,讓人看了不體麵,可段子焉替他補了,他便不舍得不帶了,即便不穿看著也是個念想。
段子焉想了想也是,小叔叔進京應該會買些新衣服,京城的人都喜歡穿得光鮮亮麗,小叔叔也不能總穿這些舊衣服和他們來往。
她將手中補到一半衣物放下:“好,那我就不補了,你吃東西了嗎?我去給你做點吃的。”說著要出去。
沈年珩拉住她的手:“別忙了,我吃過了,你……你回去歇著吧。”嘴裏說著讓她去歇著,可手又不舍得鬆開,握了一會兒才鬆了她的手。
他手一鬆開,段子焉便撲進了他的懷裏,不舍道:“你什麽時候走啊?”
沈年珩被她這麽突然一抱身子有些僵硬,想伸手摟她卻又猶猶豫豫,最後在她背上拍了拍:“後天,明天再去一次折衝府,和同僚吃頓飯,轉天早上走。”
那她和他都沒有什麽獨處的時間了,段子焉摟緊了他的腰,貪戀嗅了嗅他身上暖暖的氣息:“小叔叔,今晚和我一起睡好不好?就像我們小時候一樣……”
段子焉舍不得他,他更舍不得段子焉,他恨不得一刻也不要和她分開,最終沈年珩還是摟住了她,輕輕回了一聲:“好。”
還是像以前一樣,段子焉先去洗漱然後鋪床,他洗完了去鑽被窩,他本以為段子焉會避嫌,鋪兩床被子,結果進屋以後段子焉就鋪了一床,看他進來還拍拍自己旁邊的位置,笑容可掬的望著他,一點也不知道害羞為何物。
本來就有些尷尬和不好意的沈年珩一見這個陣仗更不好意思了:“你怎麽就鋪了一床被子?”
段子焉理所當然道:“都說了像小時候一樣,小時候我們不就睡在一個被窩裏嗎?”
這個像小時候一樣啊……
沈年珩無奈脫了外衣,穿著裏衣躺進被窩裏,段子焉支起身子攔住他:“你不脫上衣嗎?你以前都不穿上衣睡覺的。”說這話的時候樣子要多真摯有多真摯。
現在能跟小時候一樣嗎?
沈年珩神色一窘,道:“在軍營裏睡習慣了,就不喜歡脫衣服了。”
他說完本來還怕段子焉逼他像小時候一樣要把衣服脫了,結果段子焉“哦”了一聲躺回了被窩裏,沈年珩鬆了口氣躺了下來,蓋好兩人的被子,他一躺好,段子焉便湊了過來,一條腿搭在他身上,然後手摸索摸索摸到了他的胸膛,從衣領的縫隙裏探了進去,沈年珩身體一僵趕緊抓住她的手:“你做什麽?”
段子焉眨眨眼睛,天真無邪:“我小時候不是摸著你睡嗎?我都許你不脫衣服了,你還不許我摸嗎?”說完撇著嘴,好想他不讓她摸有多過分一樣。
沈年珩不自覺地吞了下口水,悻悻然道:“可咱們現在不是小時候了,你這樣……不妥……”
段子焉莞爾一笑,道:“你之前摸我的時候我也沒看你覺得不妥,反正我就摸。”說著在沈年珩的小豆豆上揉了揉,長腿一收夾著他的身子,硬是貼著他躺著。
沈年珩在她麵前就是個包子,任她揉扁搓圓,摸就摸吧……
段子焉趴在他身上躺了一會兒,兩人都沒說話,但四周溫度明顯越來越高,沈年珩是真不能無視自己那敏感部位被她無良的褻玩著,悄悄挪了下屁股,免得被段子焉察覺到。
段子焉和他挨得這麽近,怎麽可能不知道沈年珩悄悄有了反應,她抬起頭,摸了下他的下巴:“年珩哥,你下床把燈吹了吧,我想睡覺了。”
那敢情太好了,沈年珩立馬起身下床吹燈,再回去躺著的時候特意躺在床沿處和段子焉保持一定距離。
黑暗裏看不見段子焉的表情,就聽到段子焉揶揄道:“我是老虎嗎你躲我那麽遠。”
沈年珩支支吾吾半天道:“我現在不大習慣身邊有人……”
“騙誰啊,你在軍營裏不都是一堆人睡一個床嗎?”說著段子焉便靠了過去,沈年珩頓時摸到了她光|裸細滑的肌膚,驚叫道:“你怎麽把衣服脫了?”
段子焉不以為然:“我沒脫啊,我穿著肚兜呢,你不行摸摸。”說著就抓住沈年珩的手,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軟綿綿的胸脯上。
觸手是薄薄的綢緞,段子焉確實穿著肚兜呢,沈年珩還真沒見過穿肚兜的段子焉,可現在不是思考這個時候,沈年珩趕忙縮回了手,結巴道:“你……你別這樣了……”
段子焉不依不饒的壓到他身上,兩團軟肉貼著他結實的胸膛:“別哪樣啊?”同時一隻手不老實的摸到他下|麵,握住了他昂起的利劍,貼著他耳邊呢喃道:“小叔叔,你不想要我嗎?”
段子焉想了,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把自己的身子給沈年珩吧,元哥哥潔癖那麽厲害,知道她已經是別人的人了,說不定會放棄她,這樣她不就能安安心心的等著沈年珩了?
沈年珩深吸了口氣,顫聲道:“別……”手上推搡著她卻又不敢用力,生怕手頭沒個準把段子焉傷到。
段子焉可沒他這麽心軟,手不老實的撫摸著他脆弱的地方,繼續呢喃道:“小叔叔,你就不怕你走了我被別人搶走嗎?你要了我吧,這樣你就能安心了……”
沈年珩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可他更相信段子焉不會,段子焉一定會等他回來了。
“子焉……你別這樣……你不懂,女子的貞潔要留在新婚之夜,我現在不能碰你……唔。”段子焉才不聽他說教循著聲音吻住他的唇瓣,順手扒開他的衣服,用自己的最柔軟的部位磨蹭著他,勾引他蠢蠢欲動的欲|火。
沈年珩把持了那麽多年真的經不起她這麽赤|裸的勾|引,體內的邪火一把一把的往外躥,恨不得把她壓到身下就地正法,狠狠地占有她……
最後沈年珩實在忍受不了了,手一抬……一掌劈暈了段子焉……
將昏過去的段子焉輕輕放好,沈年珩無奈的摸了摸自己饑|渴的小兄弟,再看了眼折磨人的小妖精段子焉,用手默默把鬥誌高昂的兄弟哄疲軟了,完事以後自己也累慘了,洗了洗手擁著段子焉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叔叔堅守貞操為哪般?會不會兩年以後一腔期盼付之東流,且看下回分解!
又要開始長大了~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