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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上便是他在會所的長包房間。

    女孩被扔了到了軟軟的床上。

    此刻她已經沒有意識,緊閉的雙目睫毛濃黑上翹,一張小臉白皙的卻沒有血色,冰冷冰冷的感覺。就像已經死去的人,還留著一副皮囊。

    可她確實是美的,即便這樣也是冰雪美人一般。

    陰石華伸手手指劃過那一副麵頰。她已經沒有了一絲反應償。

    陰石華得意笑了笑,伸手去拉女孩的衣服上的外套的拉鎖。隻是不明白,這樣一個小美人,為什麽要穿這樣冷冷的一身黑。

    她的外套被扔到了地上攖。

    ·····································

    範書堯匆匆趕到包間,卻已經人去樓空了。

    會所的老總的早有人打了招呼,知道來的範書堯是大人物,便親自去大門迎接了他,詢問了情況,聽說他要找陰總,便帶他來了包間。此刻人已經不在,老總忙說:“應該是去了房間,就在樓上,我帶您去。”

    走到那個陰總的門前,範書堯早已經臉如冰霜。對準那個門,狠狠的一腳踹了上去。那房間不過是木門的,被他一踹,踹的整個門都飛了進去,躺在房間裏。

    陰石華震驚地回頭來看。

    範書堯看著床上躺著的人,緊閉的雙目,臉上毫無血色,又瘦又冷,仿佛已經死了過去。她的外套被陰石華扔到了地上。

    其餘的衣服還完好,想來陰石華還沒有下手。

    範書堯壓倒性的氣息看著陰石華,冷冷說:“你是色膽包天嗎?想動是不是該打聽打聽她是誰?”

    陰石華趕忙從床上起來,看那一腳,和這男人的氣場,一定不是尋常人,便問:“尊駕是?”

    “哼~~~~”範書堯隻是扯了扯唇角冷冷笑了笑:“我的身份怕是你十輩子也掙不來的。憑著一點權利,就敢玩弄我的人,我看你這輩子是活膩了。”

    陰石華又看了看範書堯身後的皇朝會所的老總,點頭哈腰地跟在範書堯身後。猜著範書堯應該是有些頭臉的人物。諂媚地笑了笑,說:“您誤會了。她是喝了一點酒,便醉了,我送她上來休息的。”

    範書堯徑直走向床邊,撈起床上的人。然後對著陰石華一字一頓說:“幸好你還沒動她,否者我就在這裏活活打死你。但你既然敢對她起色心,你這輩子就已經再無好日子可過。”

    陰石華卻隻是淡淡笑了笑,武力上打不過他,可權力上,未必!

    範書堯懷裏抱著小人兒,朝外麵走去。對著藍牙耳機說:“找些姓陰的人的罪證,他這樣的人品,犯法肯定不在少數。多收集一些,或是判死刑,或是判終生監禁。總之這輩子讓他再不能見天日就好了。”

    那邊的劉澤恭恭敬敬說:“是!”

    將她放回私宅的床上,上身仍然抱在懷裏。隻是幾日不見,小人兒又瘦了,臉也有些慘白。他不禁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頰,低聲說著:“寶貝,你這又是跟誰過不去?”

    或許是聽到他的聲音,或許是熟悉他味道,女孩居然喃喃出聲:“叔叔···叔叔···”

    範書堯不禁覺得自己聽岔了。她若是恨死了他,又怎麽會還在夢裏叫他叔叔?她可隻有他這樣一個叔叔。

    範書堯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你別再這樣苦著自己了好不好?就算從前都是我錯了,你要好好過剩下的日子。”真怕她這樣日漸消瘦下去,身體怎麽受的了。

    女孩又喃喃說著:“抱一抱··抱一抱我!”這大約也是她夢裏最希望的事情,叔叔可以抱一抱她。

    “這不是正抱著?”

    範書堯淺淺笑了笑,又像自言自語。懷抱也越發緊了緊,禁錮著她的小身體。

    範書堯又自言自語說著:“你到底要我怎麽樣,你才肯好好的?”

    大約是藥的原因,女孩雖然醒不來,意識卻好像一直醒著,她隻當自己在做夢,又喃喃說著:“親一親好不好?”

    範書堯臉卻沉重起來:“寶寶,你還知道我是誰麽?”

    女孩沒有在回話,眉頭卻擰的緊緊。夢裏叔叔不願意親她,難道還生她的氣麽?可知道她好想他。

    範書堯隻得伸手再撫了撫她的臉。

    “叔叔···親一親好不好?”她大約在夢裏是哀求的,眼角居然滑落了一滴淚珠。

    她清楚地叫著他,他聽得真切。隻是他不能了,若在碰她,豈不是傷了她?

    他還是生她的氣,夢裏還是隻是冷漠地看著她。女孩貼上去,親吻他,他沒有半分回應,還一把將她推開。女孩隻得伸手去脫自己的衣服,夢裏說著:“叔叔!你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從前你總是覺得我不主動,現在我主動給你好不好?”

    她的小手抓起她t恤的一角,夢裏情景在現實中,力道終究是不夠的,隻是輕輕向上掀了一下。

    範書堯撇見她的動作,眉頭皺了皺,更加讓他困惑的是,她的t恤裏麵還穿著一件衣服,那衣服的衣料,看著怎麽那麽像他的?

    男人不由得伸手掀開了她的衣服,一件墨綠色的t恤,可不就是他的。腰間太大了,還用絲帶係在了腰間。

    他一把將她外麵的t恤脫了下來。

    這就讓他有點看不懂了,倘若她那麽生氣,那麽討厭他,要讓他魂魄不安,睡他的床就算了,為何將他貼身穿的t恤穿在自己身上?

    她驕縱的不得了,任何用的東西,別人碰過了,她就丟掉再買新的。也從不穿別人穿過的衣服,除了那次演習穿過他的衣服,那也是萬不得已的情況。

    連著他的心都跟著很很揪了一下。明明地感覺她心底的一股‘執念’,卻摸不準這份‘執念’是什麽。但絕對和他有關。

    男人輕輕撫了撫她的頭發,說:“寶寶,你告訴我,你這消瘦是恨我恨的,還是想我想的?”

    她的眉頭還是深深鎖著,睡得也不安穩。

    這樣下去,她心情鬱結隻怕紅顏薄命。

    他低頭深深吻向她的額頭,深深的。就如同他現在的心情,舍不掉她,更舍不得傷她,看她過得這樣,更是心如刀割,卻無能為力。

    女孩眉頭散開了一些,又喃喃輕輕叫了一聲:“叔叔···”

    也罷,她想親一親又有何難。

    退一萬步講,他們曾經耳鬢廝磨從來不少。

    何況如今他思念著她。而她,說,想親一親。

    範書堯輕輕俯身壓上那一雙花唇。

    那麽久沒有再親近,他的心都微微顫抖著,連唇瓣都顫抖著。直到舔舐到她熟悉的唇角,他才明白,女孩就像火藥埋在他心裏,一旦點燃便開了花,占據的滿滿的,不留一絲空隙。

    女孩沒有抗拒的神情,臉上的愁容也消失殆盡,呼吸急急的,甜甜的。

    男人轉身將她壓在身下,在她耳畔低語:“寶寶,你是不是也想要?”

    將他的t恤從她軟軟的身子上脫了下去。她的身體還是如白玉似得溫潤,隻是瘦了,連同著胸都瘦了。但隻要是她,怎麽的都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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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赤著身體躺在他的胳膊上,想來又做完了‘少兒不宜’的夢,甜甜地睡著。隻是她不知道,這次‘少兒不宜’是真的。

    床上還有幾灘被她弄得濕漉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