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按摩調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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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黃簡然就成了孟縈的另一側夫,雖是口頭約定,但兩家還是舉行了一個小小的聚會。

    聚會過後,大家都知道了孟縈和黃簡然的婚約,再也沒人責罵孟縈是提褲不認賬的渣女了,大家都說兩人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真是人嘴兩張皮,咋說咋有理。

    自兩家確定了關係,簡然照看孟縈就名正言順了。他沒事就去給孟縈做飯,陪孟縈一起學習。往往是孟縈看四書五經,簡然在一旁看醫書。

    兩人無事的時候還一起研究膏脂方子,開發新品種。簡然不愧是極有醫學天賦的人才,孟縈列的各種藥妝方子經他一調整,最後效果都比原來好得多。

    孟縈最近總是胸悶氣短,心口疼,嗜睡。要不是自己還是處子之身,她都以為自己懷孕了。

    一日大郎君和簡然都在廳裏,孟縈又胸口疼了,她徑直跑到大郎君跟前,伸出手對大郎君說道“請爹爹幫我看看,我最近胸口疼,胸悶氣短,還嗜睡,是不是病了?”

    大郎君幫她把了把脈,說道“脈象平穩,心跳有力,無病。”

    “那我怎麽不像從前那麽精神?總是精神不足,嗜睡,胸口還疼。”

    “噢,這個讓簡然幫你調理吧,針灸或按摩都可以,用膏脂按摩可能效果更好一些。”大郎君說道。

    孟縈有些不明所以,隻好無奈點頭。

    第二天哺食過後,簡然帶著一罐膏脂過來找孟縈。

    孟縈正在看書,見他過來,問道“天色漸晚,簡然兄過來有事?”

    簡然看了她一眼說道“不是說要給你按摩調理身體嗎?”

    他一提,孟縈才想起這茬,忙問他該怎麽做。簡然讓她去裏間的榻上躺著,孟縈聽話地躺好。

    簡然“縈兒,把衣服脫了。”

    孟縈一臉驚訝道;“為什麽要脫衣服啊?爹爹說不是可以針灸嗎?”

    簡然“你確認要針灸?針灸可不如按摩效果好,而且針灸也疼得多。”

    孟縈大義凜然道“我才不要脫衣服呢,你針灸吧!”

    簡然倒也不多說,從袖袋裏取出銀針,開始準備給孟縈紮。

    孟縈平日裏給別人紮針不覺得有什麽,可一旦這針要紮在自己身上,就覺得皮肉都在跳,怕得不得了。

    簡然看她有些害怕的樣子,也不安慰,而是兀自下針,不過才堪堪下了三針。

    孟縈這廂已經疼得叫了起來,在胸口紮針,那感覺真的很不舒服,而且胸口更疼了。隻聽她叫道“快停下,別紮了,我按摩,我脫衣服。”

    看她的樣子,簡然抿著嘴偷笑,孟縈氣得翻了個白眼。這簡然就是個悶騷,蔫壞。想當初他對付左正越,給他下黃連,孟縈還覺得痛快。現在他這麽對自己,簡直讓人頭疼。

    孟縈氣呼呼地脫掉了外衣,隻留下個肚兜,簡然見了說道“繼續脫,這膏脂抹在肚兜上卻不見成效。”

    孟縈心一橫,反正全身他哪裏沒見過,還給自己換過月事帶呢。於是痛快地一把扯掉了肚兜。孟縈看著自己的旺仔小饅頭心內一陣哀嚎,閉著眼,那視死如歸的表情逗得簡然哈哈大笑。

    簡然打開膏脂罐子,一股幽香飄散開來。他取了些膏脂用手掌搓熱,然後開始給孟縈疏通乳腺的經絡。剛開始經絡淤堵,光疏通經絡就花了七天的時間。孟縈被他按得哇哇亂叫,那感覺真是莫名酸爽。

    孟縈覺得他下手太狠,去和爹爹告狀。大郎君卻不維護她,讓她不要諱疾忌醫,簡然也是為了她好。

    孟縈覺得爹爹變心了,以前說歐陽冉好,現在又說簡然好,反正就是自己不好。這日子沒法過了,還沒娶到家呢,孟縈就覺得自己在爹爹心中沒位置了。

    好在經絡疏通之後,再按摩就舒服多了。於是每日傍晚孟縈都躺在榻上享受小神醫的頂級按摩,他對人體經絡十分精通,力度適中,孟縈很快就喜歡上了按摩。

    不過一月光景,孟縈已經不再胸悶了,她看著自己的旺仔小饅頭變成了小籠包,然後有往大白饅頭發展的趨勢,這效果也太驚人了吧!而且這一月來,自己還長高了好幾公分,衣服都短了一截。

    孟縈問簡然“簡然兄,這膏脂裏不會含有膨大劑吧?這變化也太大了。”

    簡然“膨大劑是什麽?這些膏脂都是我親手做的,絕對不含任何有害成分。”

    孟縈“膨大劑是什麽,說了你也不明白。我最近長得也太快了些。”

    簡然沒想到孟縈也發現了她身體長得太快,這都拜樂然所賜。若不是他騙縈兒吃下那三顆藥丸,自已也不用每日為了幫縈兒調理身體殫精竭慮,還不能讓她感覺出不對來,真是心累!

    孟縈每個月都被大姨媽這門親戚折騰得死去活來,每次這親戚一來,孟縈就會被簡然盯著一連喝七天湯藥。大姨媽不來時,還要被爹爹被盯著吃好幾種藥丸,煩煩煩,她覺得這幾個月把一輩子的藥都吃了。

    白天吃藥丸,晚上腿抽筋,疼得死去活來,簡然每天晚上都要給她按摩抻筋,以緩解她生長過快而導致的不適。

    簡然見孟縈痛苦的樣子,也很心疼,但藥不能停。每到月事來時,他就變身為暖床丫鬟,為孟縈暖床,照料她。兩人蓋棉被純聊天,孟縈無所覺察,但簡然卻是日日煎熬。他覺得自己遲早要憋壞,可孟縈還是一副懵懂的樣子。這可真是難為他了。

    三個月之後,孟縈已經長高了好大一截。每日被黃簡然順著經絡各種揉來搓去,按照他喜歡的樣子來塑造。

    不知不覺中,孟縈胸口的旺仔小饅頭變成了真正波濤洶湧的大白饅頭。孟縈長胖了不少,但由於個子長高了,所以看起來並不臃腫,而是在原來瘦勁的肌膚上鋪上了一層白玉般瑩潤的脂肪。如此看來了她不再像原來那般雌雄莫辯,而是渾身上下都流露出少女由青澀向成熟過渡的美好。她現在看來豐胸細腰翹臀,雙腿修長,站在那裏真是如弱柳扶風,娉婷嫋嫋。就連嗓音也開始變音,原來少女獨有的清亮單薄的聲線,變得柔美空靈,一開腔,那管好音猶如出穀黃鸝,整個人和初到神藥穀時已經截然不同。

    對於自己的身體變化,孟縈覺得有些愕然,不過她並未意識到是藥物的作用,而是以為在這片大陸女子就是這麽長成的。

    自孟縈離開霧靈山莊,就沒再見過歐陽冉,中間倒是收到過幾次他讓人送過來的禮物和信件。王季陵的信原來是一月一封,自到了10月份就再也沒有收到。她給王季陵每月一封的信也如泥牛入海,杳無音訊。

    等到12月初,孟縈覺察出不對勁來,但苦於將近年關,大家都很忙碌。她的身體這個冬天莫名地畏寒嬌弱,山穀裏雖然溫暖濕潤,但出了山穀,外麵的冬日比武陵郡要寒冷得多。大郎君心憂她的身體,拘著她在藥穀調養。簡然更是寸步不離,孟縈根本就沒有辦法出去。

    12月中旬,歐陽冉終於到了藥穀。初見孟縈,他驚得將茶杯摔落在地。當時大郎君尚在身側,他自知失禮。忙按下疑惑,客套一番之後,孟縈隨大郎君出去。

    歐陽冉一把揪住黃簡然的衣領低聲吼道“你到底對縈兒做了什麽?她為何會在短短三四個月之內有如此大的變化?”

    簡然一臉無辜道“我並未做什麽,縈兒妹妹長大了,自會有此變化。”

    歐陽冉“你當我傻子,女子成長發育雖快,但也並非在一夕之間,短短三四個月她有如此大的變化,恐怕是外因所致吧!”

    簡然雖內心起伏不定,但麵上卻一派雲淡風輕道“我自不會害縈兒。再說孟叔在一旁看著,誰能對縈兒下手。”

    歐陽冉盯著簡然的眼睛說道“你沒有理由害縈兒,縈兒卻有可能受你牽連。是黃樂然對不對?他三天回門在藥穀呆了10天才回宋家。回宋家沒多久,就被穀主召回藥穀,並罰跪祠堂三天。眾人皆不知他所犯何錯,是不是他遷怒於你,才會對縈兒下手?”

    簡然心下愕然,麵上平靜如常,並未答話。

    歐陽冉繼續說道“不要以為我遠離縈兒,就什麽事都不知道,這世間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汙,放任流言四散,又以藥穀未嫁郎君的聲譽為挾,逼得縈兒娶你。樁樁件件,哪件事背後沒有你的手。”

    簡然知道自己如果不逼縈兒一把,她斷不會主動求娶自己。這樁婚事如果自己不去謀求,以父母親的偏心程度,樂然肯定是首佳人選。樂然是嫡子,嫁到孟家為正夫也算是門當戶對。自己爹爹莫名早逝,到現在都沒有個說法。幸得自己在爹爹早逝之後,養在祖父跟前,習得一身醫術,否則能不能順利長大都是未知。

    幸好宋家女郎入彀,一箭雙雕娶了左家大郎和黃家五郎。五郎出嫁後,父母親卻想促成七弟與孟家的聯姻。

    這些年來隨著自己慢慢長大,在醫術上嶄露頭角,父母親打的什麽主意他也漸漸明晰。左不過是他們想要討好今上,想將自己送入宮中,來年采選,他們打得就是這個主意。自己這隨父的長相,倒成了是禍不是福。

    都說年輕好顏色,女皇如今已經四十有三,多年未育,以後恐怕也難有子嗣。自己一旦入宮,後半生的生活可想而知。縱使自己有萬般能耐卻也逃不脫最後被殉葬的命運。

    上天憐憫讓他遇到了縈兒,一切時機都剛剛好。他本不願意算計別人,但也不願意被人算計。如果自己不嚐試去改變命運,最後的結果是可以預料的。

    還好縈兒並不是那種無情無義之人,他是利用了她的責任心和柔軟的心腸,不惜自汙,最終為自己爭來了側夫之位。

    歐陽冉見黃簡然一言不發地陷入了沉思,卻也沒有打斷他。而是耐心地盯著他看。

    半刻之後,簡然淡淡地說道“不要以為你算計樂然,逼迫縈兒應下你的側夫之位就沒人知道,我們彼此彼此,誰也說不著誰。如今我們已是一條船上的人,大家隻能齊心協力,而不是內鬥不止。否則遭殃的不隻是你我,還有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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