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怎麽想都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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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無瑕字字觸目,句句驚心,說的謝玉樞都感覺到了脊背發寒。
這些話,這些故事,都是出自人的手筆。
離火們,竟然進行著人口買賣,而且是賣給了西大陸的不死樂園?
霽無瑕繼續說著,無相宗,這個門派,更加惡劣,表麵上名門正道,但是背地裏,他們的弟子,到處坑蒙拐騙女子。
到處吸收女弟子,而無相宗的女弟子。
大多都是被采補的對象。
這些年,多少女人的心被他們所玩弄。
這個門派的男人,都該死,玩弄感情的人才是最可惡的。
霽無瑕說的是咬牙切齒。
他恨透了這些玩弄感情的人。
而那個魔岩山,更加可惡,他們門派是以傀儡術見長的,他們也在暗中買賣人口。
“你知道嗎我的小男人,魔岩山背地裏做的都是喪盡天良的事情,他們從平民百姓之中購買十八歲以下的孩子,用這些孩子,煉製活屍傀儡,保持著人性,卻要遭受無法忍受的痛苦,他們是人嗎?”
謝玉樞頭皮有些發麻。
“這些,你都是怎麽知道的?”
霽無瑕摟住了謝玉樞的脖子,她笑道:“我是七殺的家主,我們七殺是殺手宗門,殺手最最厲害的本事之一,就是偵查,刺探情報。”
謝玉樞沉默了許久,將霽無瑕抱著,貪婪的聞著她秀發之間的香氣。
“是誰雇傭的你們?”
霽無瑕冷笑道:“殺手,從不問雇主的事情,他們隻要負責留下情報,給出報酬。”
謝玉樞閉上了眼睛。
這些人,確實該死。
隻是事情卻有些蹊蹺,現在的幽王,不太可能誆騙謝玉樞。
而一點紅,也不像是會欺騙他的人。
但是霽無瑕沒有撒謊。
因為殺手宗門的規矩,就是這樣的。
他們不會詢問雇主的一切,甚至任何信息。
“你沒有查過嗎?”
霽無瑕搖頭:“該死之人,殺無赦,七殺的宗旨就是這樣,這也是為了保護雇主,我霽無瑕,隻是在為民除害。”
謝玉樞將她抱得更緊了:“可是……孩子是無辜的。”
霽無瑕小鳥依人一樣依偎在謝玉樞懷裏:“我的小男人,連你也要責怪我嗎?”
謝玉樞其實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他還是說道:“並不是責怪你,為什麽要連他們的家人也殺掉?”
霽無瑕看著謝玉樞的眼睛,他的眼睛裏,那麽澄澈,他沒有說謊,因為他的心跳是正常的。
他的目光是憐愛的,他的胸膛是溫暖的。
他的人,是溫柔的。
全心全意的在保護她,抱住她。
“我殺的那些人,都是曾經加害七殺的人,他們曾經不止一次殘害七殺的兄弟姐妹,他們都是我的親人。”
謝玉樞有些無奈。
霽無瑕撫摸著謝玉樞的下巴,他連胡子都沒來得及刮掉,已經開始長了一些柔軟的胡茬子了。
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大男人了。
“我知道,你想說,冤冤相報何時了對吧,嗬嗬,沒關係,我是殺手,有些罪孽,我要背負的,我會不得好死的,鏟草除根,我不能讓他們有殘殺七殺兄弟姐妹的機會。”
謝玉樞隻能保持沉默,他說什麽呢。
這個世界,是一個奇跡的世界,法律嗎,不存在的,拳頭就是立世之本。
霽無瑕是在這個大環境之下長大的。
謝玉樞無權指責她。
而且,也不能怪她,因為從她的角度來講,她做的,沒有任何錯。
或許會遭到道德的譴責,但是這怨誰呢?
沒有因,哪來的果。
霽無瑕貼近了謝玉樞的嘴唇,靠在他的肩頭,柔聲道:“那一點紅想吞並七殺,幽王是讓你來做說客的吧?”
謝玉樞點點頭。
霽無瑕柔聲道:“臣妾做不到,臣妾與七殺共存亡,人在,七殺在,人亡,七殺滅。”
謝玉樞身體繃緊了。
“沒有回旋的餘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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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無瑕眯著眼睛貼著謝玉樞的臉:“那是我的家,小男人,你理解家的概念嗎?”
謝玉樞有些無話可說的。
霽無瑕笑道:“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我會離開你。”
謝玉樞的胳膊猛地繃緊了,用力的將霽無瑕鎖在了懷裏:“我在你心裏,隻有這點兒分量嗎?”
霽無瑕呼吸有些粗重,謝玉樞的身體很結實,他男子漢的氣息,時刻往鼻子裏鑽。
“不,正因為你對我來說無可取代,我不能讓你為難,但我也不會背叛我的家人。”
謝玉樞苦笑:“何苦呢,合並到自在門可以嗎?”
霽無瑕搖搖頭:“你能在地獄縱橫馳騁,為我殺戮四方,但你不知道,就因為你思我,念我,愛我,所以有些事情,你做不到。
如果你要為了我去七殺李威,不可能使用那麽恐怖的殺傷性神器,一對一,七殺能讓你死亡葬身之地的人,不計其數。所以我不能讓你為難。”
謝玉樞問道:“你想到什麽了?”
霽無瑕笑道:“想到你會讓我帶你去七殺立威,但是這條路,不可缺,而且並入自在門,我也想過,不行的,那些偽君子,隻會變著法的讓你身敗名裂,不會給你庇護我的機會。”
謝玉樞苦笑。
“你救我愛我,無暇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印在腦海裏,隻是,這一次,問題的嚴重性,可以說是七殺創立以來,最大的劫難,我不會讓你陷進來的。”
謝玉樞剛要張嘴,卻又被霽無瑕給堵住了嘴:“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你不要說,我怕你說了,我不忍心離開你。”
她的臉,埋在謝玉樞的脖頸,呼吸平穩,溫香玉軟,有些癢癢的。
這個女人,無疑是聰明的。
甚至她知道謝玉樞會說要陪他不顧一切。
所以她不會讓謝玉樞開口的。
“你是我的,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就算,他是神。”
霽無瑕那埋在謝玉樞脖頸的臉,露出的,是怎樣的一張臉,又是怎樣的一種笑容呢?
“我想出去走走。”
謝玉樞抱著霽無瑕,吻了她的額頭,一個人出去了。
這件事兒,需要從長計議,太複雜了。
怎麽想,都是死路一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