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結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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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諸神的幫助下,聯軍勝利地攻下了整個陰影要塞。
    但在最後的戰鬥開始前,眾神之父為日後被稱為"叛道者"的魯道夫&aiddot;倫德降下神諭。
    "我英勇的子民們,你們的戰鬥結束了,最後的戰役將由我們完成。"
    於是身為聯軍總指揮的魯道夫便命令聯軍士兵把守住整座陰影要塞,轟開了最後那扇大門後,格溫第一個走進了那漆黑的大殿。
    淩站在漆黑的大殿中目睹了接下來發生的一切。
    神祇們低估了陰影之神,他們中了埋伏,要麽被消滅得隻剩一縷神識,要麽就被黑色陰影吞噬。
    而後,那些陰影之神們化成了諸神的樣子。
    化成格溫的陰影之王用法術封凍了時間,整整一百年,他們將世界恢複成了戰爭開始前的樣子,而後將這些聯軍士兵送回各自的國度。
    接下來他們阻隔了眾國度間的橋梁:他們讓世界長河幹枯,讓白色石橋崩塌。
    最後他們清除了所有人的記憶。
    這場戰爭根本就從未存在過。
    不過清楚記憶時出了些意外導致魯道夫的記憶並沒有被完全清除幹淨,於是他發了瘋,此後餘生都在宣傳一場從未存在過的戰爭和神祇虛假論。
    而那些陰影之王呢?
    他們堂而皇之地占據了聖山,將那裏變成了自己的第二家園。
    享受著本不屬於他們的祭品,將世界弄得一團糟,派章魚人擔任人類教皇,以它們特有的精神控製能力為人類加上一道道枷鎖。
    不單單人類,其他各組也各自戴上了枷鎖,成了他們的奴隸。
    "這一戰之後,所有的神祇都已經消失殆盡。"克蘭瑟蒂亞語氣悲傷,"真神曾行走人間,將善與美播撒,但卻無人記得,偽神隱藏於聖山之下,從不回應人們的**,盡釋殘暴卻被世人擁戴。"
    "您...是怎麽到了這個地方的?"
    "我想我欠了劍聖一個永遠無法還清的恩情,在那場戰爭結束後,我在世間漂泊了數千年,直到他將我在一個山洞中找到,安置在世界燈塔上等待我的複蘇。"
    "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淩點點頭,"還是感謝您給予我們的支持,不然的話,十三街雜貨鋪也無法在世間存在。"
    "你願意幫忙嗎?"
    "當然願意為諸神的榮光而戰。"淩笑了笑,"也算是我們打一次非常正義的戰爭吧!"
    克蘭瑟蒂亞將淩送回來地麵,他眨了眨眼,發現劍聖和薇爾莉特都好奇地看著他。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薇爾莉特長出一口氣,"你剛剛毫無預兆地就像個傻子一樣目光呆滯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看到什麽了?"
    "一場戰爭,一場從未被任何曆史記載的戰爭。"淩深吸了一口氣,"諸神...在那場戰爭中被消滅了,現在的在聖山上的,都是假的..."
    劍聖滿意地點點頭,說:"所以,咱們的契約可以訂立了吧?"
    "當然可以,就在這裏,在真正的契約女神麵前,訂立最為神聖的契約。"淩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了一份羊皮卷,"劍聖閣下,一式兩份,你我各執一份。"
    "哈哈哈,雖然我在寂靜花園裏帶待了好久,但是這定契約的規矩我還沒有忘記。"劍聖朗爽地笑了,"來吧,讓我們為諸神的回歸盡自己最後的努力。"
    淩的手在兩份羊皮卷上掃過,原本還空白的羊皮卷上立刻寫滿了晦澀難懂的上古語言。
    "合同我會用古神族語寫成,以防泄露,請您別多想,這隻是保險起見。"淩笑了笑,"在這種有關雜貨鋪未來的大宗交易上,我們都是這樣做的。"
    "多留個心眼是好的。"劍聖接過兩份合同,在其上唰唰地簽下自己的名字,"在神聖的克蘭瑟蒂亞麵前,你我訂立這份契約。"
    "我將作為見證者,見證二位的功績。"克蘭瑟蒂亞這時候開口了,"待格溫再次坐上王座之時,你們將是神族忠實的盟友,十三街雜貨鋪將再不是所謂異端,而是諸神的朋友!"
    淩點點頭,說:"我們必定傾盡全部,幫助諸神返回聖山。"
    "您還需要多休息,雖然已經快有成形軀體,但您現在依舊很脆弱。"劍聖說道,"像今天這樣泄露氣息的事情,您以後千萬不要再做,否則追隨偽神的畜生追來,以現在的我們恐怕無力抵擋。"
    "我知道了,我會在這裏靜靜等待反攻的那一天。"
    三人離開世界燈塔回到那間咖啡館後,淩長出了一口氣,說:"雖然我一直感覺教皇有問題,但我沒想到有問題的居然是聖山上的諸神。"
    "我一開始也沒想到,直到有一次我和寂靜花園的守門人聊起來,他說諸神似乎遺忘了寂靜花園,這麽多年來過這裏的隻有白夜騎士和你,直到後來我有次出來透氣發現了克蘭瑟蒂亞的一縷神識。"
    劍聖將已有些微涼的咖啡一飲而盡。
    "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擾你們年輕人了。"
    話音未落,劍聖便消失在了空氣中。
    "現在,咱們算是盟友了吧?"淩愣了半晌後說道,"之前的事情...多有得罪,還望多多見諒。"
    "雖然是盟友,但日後戰場相見可別對我手下留情。"薇爾莉特笑道,"不然的話,你家的希瑞雅殿下可不會輕饒了你的!"
    "見鬼,全世界就我一個人不知道她是公主嗎?"
    "那是你自己笨,現在統治龍界的就是神聖銀龍,那你說她是不是皇族啦?!"
    "我...好吧,之後你們會怎麽辦?真的大張旗鼓地入侵嗎?"
    "差不多吧,到時候我可能會殺掉你幾個忠實的盟友,比如希維爾公國的海因裏希大公,還有羅德蘭的恩西斯殿下。"薇爾莉特淡淡地說道,"還希望你不要怪罪,畢竟為了最高目標,任何犧牲我都可以付出!"
    "他們對我而言根本不算盟友,如果殺了他們能對十三街雜貨鋪有益,比如像契約女神說的那種好處,我可能會自己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