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五章 拚死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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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臉。”戰場中的許素皖還沒說話,從戰場外就傳來了一個女聲。
柳宗扭頭一看,發現正是羊遞妲提著一根紅色的長矛衝出了戰場,看的出來她似乎想要加入戰鬥。
“哦,一個馬上就要晉階Lv3的玩家,挑戰我一個剛剛晉階Lv2的玩家,還要我放棄本職的能力與他肉搏,這才叫要臉嗎?”柳宗隨意地說著,但是聲音卻一點也不小,“而且你出現在這裏是什麽意思,二打一?沒問題,我最喜歡和別人比人多了,你看我這邊人數一點都不少。”
在柳宗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三支百人隊踏到了地麵上,正在其指揮官的帶領下,向著許素皖那邊衝去。
這三支百人隊是柳宗十幾年來慢慢掌握的新兵種,算得上是柳宗這邊特有的部隊,其中一支是蛟龍型的骨龍部隊,一支是特有的水屬性亡靈部隊,一群騎在金魚背上的死亡騎士。
那些金魚的大小與身上的裝備就不去說他們了,隻是他們移動過的地方,都會留下綠色液體這一點就足夠證明自身的實力。
最後一支由是龍蝦人亡靈部隊,這可是柳宗從管帝國那邊一點點收集到的高品質龍蝦人屍體製作出來的亡靈蝦兵,他們是重裝戰兵,手中提著戰錘,身上披著重甲,移動方式相當古怪,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們下一步會出現在什麽地方。
這三支部隊算是一起訓練出來的,相互之間的配合比較默契,出現之後迅速地向著許素皖方向包圍而去,而許素皖劍上引出的水波對這三支部隊一點影響也沒有,反而有著慢慢減小的趨勢。
許素皖一開始還很大男子主意地不讓衝入戰場的羊遞妲參加戰鬥,並且站在羊遞妲麵前保護她。
但是隨著這些部隊的指揮官開始指揮,隨著柳宗把一個個帶有水屬性的追隨者派出來加入戰鬥,許素皖慢慢地也顧不上羊遞妲那邊的情況了。
柳宗可沒有看在羊天工的麵子上放羊遞妲一馬,按柳宗的想法他與羊天工算是一個輩份的,如果有小輩向他伸手準備用他的麵子當踏腳石,他絕對會直接摁死在地上。
慢慢地羊遞妲也就受到了一些涉及,身上多少受了一些傷,此時的許素皖大聲叫道:“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連女人都打。”
柳宗揮了揮手上的【朱柳巨人的焦黑長矛】,又往下麵戰場送出了兩支百人隊與三十名追隨者。
隨後才慢悠悠地說道:“到了戰場上都是敵人,而且死一次也就是三個月休息期,影響不大。”
許素皖還想說些什麽,羊遞妲已經從許素皖的身後站到了身邊,大聲地說道:“許哥,我們聯手吧。”
許素皖猶豫地說道:“妲妹,你的實力還不足,不能亂來。”
“再這樣下去你支持不了多久的,我們聯手吧。”羊遞妲堅定地說道。
許素皖猶豫了一下,最後才重重地點下了頭,接著他手中的長劍往回收,不停地在他身邊蕩起一片又一片的水波。
而羊遞妲則往後退了一步,手中紅色長矛收到許素皖身後,矛尖閃動著古怪的紅色光芒。
一種籠罩著他們兩的畫麵出現在當場,所有人就好像看到了太陽正準備從海麵上跳出的那一瞬間。
這是一種雙人合並的合擊技,本來應該是Lv3的技能,一位走海洋路線,把自己的領域化成大海,另一位走太陽路線,把自己的攻擊變成那一點陽光。
在太陽升起的一瞬間,也正是這招威力最大的時候,如果控製的好,指不定會有擊敗Lv4玩家的機會。
但是這兩位的實力明顯差了一些,許素皖還好,離Lv3就隻有最後一步了,他的長劍大海已經勉強成型,羊遞妲就沒有那麽強大的實力,她的陽光矛影根本就無法成型,原本從海中升起瞬間就要染白天空的攻擊,變得隻有其中一小點。
而且這一小點,還被柳宗看到了破綻,就在外麵所有人都以為這招領域級的招術成型,兩人聯手要翻盤的時候,魚肚白的天空瞬間又暗了下去。
正要形成領域的海水從深藍色變成了血黃色,無數手臂在水中起伏,雖然隻是一瞬間,但似乎所有人都聞到了撲鼻的腥風。
接著一切幻境直接消失,不止血黃色的水消失不見了,就連許素皖與羊遞妲兩人聯手引發的異象也不見了。
柳宗空著雙手站在滄龍要塞的鼻尖,側著頭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不錯,這招果然是需要Lv2之後才能發揮全部的作用,看來我的路線沒錯。”
而在戰場之上,許素皖與羊遞妲兩人的武器已經交對在一起,看那樣子是打算等氣勢提升到最強,再一擊打向天空中的柳宗。
隻不過此時他們這招已經發不出來了,因為【朱柳巨人的焦黑長矛】已經把他們給紮了個對穿,串成了一串釘在地上。
而柳宗打出的這一擊,正是冥界七殺的第二套忘川途的第一擊,【命中水】。
這擊本來應該是與冥界翔龍一起出手的,冥界翔龍化身成忘川河,柳宗的長矛變成河中之水,而魔法咒語給這水加上了相應的屬性,變成了真正的忘川河水,所有被帶入水中的人,全部都會失去生命,成為水中的遊魂,如果泡的久了,甚至連記憶都會遺失。
可以說這是一招殺招,而柳宗現在可沒空把滄龍要塞變成冥界翔龍,他隻用上了招術人這邊的一半,再加上相應的魔法咒語。
所以這一擊的威力也就隻有正常的一半,不過用來對付許素皖與羊遞妲兩人是足夠了。
看著下麵兩人的屍體,柳宗隨意地把手一伸,兩人屍體同時炸開,化成一團血霧送著【朱柳巨人的焦黑長矛】緩緩升起。
之後柳宗一抓一收,【朱柳巨人的焦黑長矛】又回到了他的手中,同時他看向四周,平靜地說了一句,“就這樣吧,這戰打的很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