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給我答案,變相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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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你病了,我來看看你。”

    這話沒有毛病,就像是在問你今天吃飯了沒一樣。

    哦。”

    他的消息怪靈通的,那昨天她倒下的時候他怎麽不上前扶一把?她昨天可是就直接倒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啊。

    如果羑言沒有記錯的話,在她倒下閉眼之前是有看見馬車停下來的。

    羑言,回到我身邊來。”

    君承修直入主題,他沒有跟她周旋的意思,不想打啞謎。

    反正羑言來找他是遲早的事情,再加上見他也是她約定的事情,都要談的,那就擇日不如撞日吧。

    他本是沒有想到羑言會醒來,預計的是他就守著她,收守一晚上就會離開。

    他會等著羑言來找他,但是現在,他不想等了。

    君承修,你昨天不是這樣的。”

    羑言笑笑,抽回自己的手看著他。

    君承修看著自己落空的手,那一刻還真的是覺得有些空虛啊,他昨天不是這樣的那是哪樣的?

    羑言,我的目的從來都隻有一個,那就是你回到我身邊。”

    君承修凝視著羑言,讓她別不開眼,隻能同樣的注視他。

    我不希望你回到我身邊是不情願的,還是想以前一樣,你想來就想走就走,羑言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愛情難道不是兩個人的事情嗎?可是為什麽我覺得我們之間的感情中一直都是你在主導?”

    是不是先動心的人就是輸家?

    可能他真的是輸家,他就是先動心的那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動心的。

    或許在他收留了羑言假扮的羑菱的時候,那時候的惻隱之心就已經證明了他對羑言異樣的感覺,隻是那個感覺太不明顯了。

    一直到後來,明知是局,可是他還是會為了她奮不顧身的跳進去。

    等到他發現自己愛上她的時候,已經彌足深陷了。

    我不是解釋過了,我是有原因的。”

    她知道自己的做法是不對的,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啊,她是迫不得已的。

    起初來到君承修身邊就是為了東方曜而已,她不過是為了完成東方曜給她的任務,而君承修在那個時候對她而言也不過就是一快跳板而已。

    可是她也沒有想到自己就陷進去了。

    他們兩個人的可能同時陷進去了,隻是羑言反應沒有那麽快,君承修先一步發現了自己的心思,所以他會比羑言痛苦。

    那些都不足以成為我們之間的阻礙。”

    君承修再一次握住羑言的手,“羑言,你看著我的眼睛聽我說。”

    如果給你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你還會愛我,還會生下筠兒嗎?”

    會嗎?

    她會吧。

    羑言看著君承修的眼睛,根本就說不出拒絕的話語。

    為什麽有那麽一刻,羑言覺得君承修在對她使用美男計呢?

    這是在引誘她?

    羑言沒有回答,但是君承修有了答案,他繼續發問,“那如果再來一次,你會對我隱瞞筠兒的存在嗎?她在外一個人三年,我們之間的任何一個人都錯過了她的成長,你忍心嗎?”

    羑言,你難道不希望筠兒有個健全的家庭嗎?”君承修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要你真心實意的回來。”

    如果你當初就告訴我,我的選擇會是陪著你,而不是浪費了那麽多時間在別的事情上,還有什麽比我們在一起相處的那段時光來的更快樂嗎?”

    羑言慌了。

    這是君承修的答案,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的答案。

    也是她最怕麵臨的答案。

    可是現在她又不確定自己的情況了,可能放在前幾天他這樣說她就動容了,但是她現在不得不猶豫。

    羑言,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考慮多久都可以。但是我不想聽到你否定的答案。”

    君承修在給羑言下最後通牒,他這是在變相的逼迫她嗎?

    是了,他就是。

    因為羑言聽到他說:“所以,在你沒有想清楚之前,我們都不要見麵了好嗎?不要打擾彼此。如果你來見我了,我就當你是同意我了。”

    不……”

    羑言連拒絕的權利都被剝奪了,君承修捂住她的嘴,他看著她睜大的眼睛。

    記住我的話,你再來找我,我就當你同意了。”

    羑言坐在窗邊看著窗外,今天的天氣低沉,看上去很壓抑,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

    回想著君承修的話,他已經下定決心了,在她確定之前,兩個人都不會在見麵了,如果她去玨王府,哪怕是偷偷的去,如果被他看見了,那無疑於就是代表了君承修的話。

    她求和了?

    可是她根本就沒有想好任何去應對接下來的可能。

    如果她答應了,但是之後?

    羑言不想那麽草率,或許她應該找個機會回玉山一趟,隻是慕辰似乎沒有出來尋找祁連月的意思,那到底要怎麽找到他呢?

    祁連月推開門,羑言下意識的轉頭看過去,“你起了?”

    這麽早就起來了,他們都以為羑言還在睡呢。

    嗯,很早就醒了,就透透氣。”

    主要是昨晚被君承修打攪之後,她的心緒都被打亂了,隻好讓自己冷靜一點了。

    花雨已經去準備早餐了,一會兒就過來了。”祁連月走到窗邊將窗戶關上,給羑言套上披風,對她說,“你現在不適合吹風,別又著涼了。”

    羑言的身子處在一種陰晴不定的狀態,一下好一下壞的,為了防止萬一,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知道了。”

    羑言站起身走向桌子邊,祁連月在她身邊坐下,“羑言,我……”

    羑言似乎知道她要說什麽,她看向她,“想說什麽就說吧。”

    我也不知道怎麽聯係我的師父,上一次也是他來找我的,而且,這一次,你也知道,是我跟他鬧了矛盾,他本就不同意我出來,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聯係我。”

    祁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