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耳鬢廝磨,在害羞嗎
字數:9512 加入書籤
♂!
之前木狼來過,倒也是知道了大概的路線。
隻是,這一次沒有那麽順利,因為防守的人更加多了,還有蒼南和臨西也一直都在外麵守著。
都已經這麽晚了,沒想到防範的還是這麽強。
“你說祁連月和筠兒到底在不在這裏啊?”
要是她們在這裏那也就算了,若是不在,這事要怎麽跟羑言交代呢?
君承修肯定也會查君巧筠的下落,早晚會來要人的,現在沒有,之後怎麽將人交出來呢?
“噓。”
木狼本是想要回答花雨的問題的,可是突然有個身影朝著他們這邊看過來,木狼拉著花雨,按住她的肩兩人躲在草叢之中。
“怎麽了?”
好一會兒木狼才回答她。
“剛剛臨西往這邊看了。”
不得不說臨西的洞察力確實是很敏銳的,要比蒼南還要出色,所以當初臨西才會君承修派去在邊境做內奸。
“他看見我們了嗎?”
那麽遠的距離,木狼也沒有把握臨西究竟有沒有看清過,總之他們已經在最快的時間之內躲起來了。
“不知道。”
木狼搖頭。
花雨咬著下唇,對木狼說,“我們還是找人吧,大不了就驚動了蒼南和臨西,總不能來了什麽事情都不做吧。”
那豈不是白來了。
花雨看著那邊也沒有異常,正要踏腳出去,木狼又一次的扯住了她,“別。”
因為,他發現臨西已經不再剛才那個位置了。
花雨反過頭去,木狼突然躍起翻身到了話的前麵,直接跟臨西交起手。
臨西真的已經發現了他們,而且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過來了,如果不是木狼發現的早,沒準花雨就要被臨西偷襲了。
花雨打算上前幫忙,另一邊的蒼南走出來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動手。”
花雨看過去,進退兩難。
隻是他們這麽一直打下去也不是辦法啊,花雨看著蒼南,走到他的麵前冷著一張臉,“讓他們別打了。”
“你覺得他們會聽我的嗎?”
蒼南一挑眉。
臨西可是從來都不會輕易聽他的命令的。
至於木狼,護犢子的心理那麽嚴重,就更是不會放過任何的機會了。
“要我說呢,花雨,你們的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了,要不然就直接投降吧,免得浪費彼此的時間。”
蒼南一副看戲的態度,好像一點也不擔心臨西會輸一樣。
“你們來不就是為了羑言嗎?與其想著怎麽救羑言離開,還不如留下來陪陪她,這樣至少還能天天看見她,知道她是不是安全。”
怎麽聽都覺得蒼南話裏有話,這是才諷刺他們嗎?
覺得他們冤枉了君承修會害羑言。
“你們主子要另娶,現在還妄想將羑言困在身邊,哪有那麽便宜的事情。”
花雨冷漠的看向蒼南,嘴角突然上挑,“要知道,羑言可不是非君承修不可,除了他之外,可是還有一大堆的男人在羑言身後排隊呢,就等著羑言點頭答應。”
花雨口中的男人,自然也是包括赫連絕和東方曜。
赫連絕和東方曜,隨便另一個出來都不會比君承修差,所以,沒有理由要吊死在一棵樹上。
“花雨,你別瞎牽線。”
蒼南微眯著眼睛,她以為她很懂羑言嗎?
“王爺為王妃做了多少你們是不會知道的,你們看見的,都不過是你們眼中看見的而已。”
“我隻知道,眼見為實。”花雨轉頭看向木狼和臨西,他們兩個人還在交戰。
下一秒在蒼南想要還嘴的時候,花雨又說了,“如果親眼看見的都不能信的話,那單單隻是聽見的就更加不能信了。”
蒼南冷笑,“所以你們不是信了玨王再娶的消息來了?”
花雨皺眉,蒼南這話是什麽意思,是說這不是真的?
如果不是真的,君承修現在出現在安綏國皇宮裏的原因是什麽?而且,君承修不是還為羅筠嫣受傷了嗎,要是沒感情至於這麽做嗎?
“花雨,你不覺得你剛剛的話很是打臉嗎?”
“你!”
蒼南轉身走向臨西,對著臨西說道:“停手吧,別讓王爺知道了。”
最重要的是不要讓王妃知道了。
現在君承修和羑言就在一間屋子裏,房間裏已經熄了燭火,誰知道他們在裏麵做什麽了,。
當然,這不是他們這些做下人應該管的事情,但是,現在,先解決眼下的事情。
臨西看了蒼南一眼,收到了他的暗示,立刻收手走到蒼南身邊。
臨西收手了,木狼自然是不會繼續糾纏的,況且一直糾纏下去保不住就驚動了誰呢。
“羑言在裏麵?”
花雨指著一間房間問道。
“是啊,王妃現在在裏麵,燭火都滅了,應該是已經歇下了,所以你確定要驚動他們嗎?”
不識好歹。
花雨給蒼南一擊白眼。
木狼按時花雨,他們來這暫時還不是因為羑言的。
“筠兒是不是在你們手上。”
“沒有。”
臨西直接否定了。
沒有必要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我們現在也在找,如果你們有線索或者是找到了的話請通知我們。”
“畢竟王爺和王妃都在這裏,他們是小主子的父母。”
花雨想要說出口的話被哽在喉嚨裏,無奈之下就隻能咽下去。
“知道了。”
花雨臨走前看了一眼羑言所在的房間,確定羑言就是在裏麵,想來君承修應該也不會對羑言做太過分事情。
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到君巧筠。
“你說祁連月究竟是自己離開的,還是被人……”
要是被人帶走的,或者是遭到了綁架什麽的,那可真的是不敢想象。
“先找吧。”
木狼牽著花雨的手往前走,大約是感受到了花雨的不安,他握了握花雨的手,道:“別太擔心了。”
“嗯。”
第二天羑言朦朧睜眼之後,看見君承修就躺在她的身邊。
她覺得這樣的感覺有些不真實,腦中驀地浮現了昨晚的場景,她不禁紅了臉。
明明已經分開了那麽久,明明嘴上說著不要,可是心卻很是誠實,有那麽一刻,羑言為自己感到羞恥。
她怎麽可以這樣呢?
如果被羅筠嫣見到了怎麽辦?
那天早上羅筠嫣就是一大早就醒來了。
“真不喜歡你看著我卻想著別的事情。”
羑言盯著君承修的眼睛發呆,君承修的臉突然放大,嚇了羑言一跳。
她難道不應該眼裏心裏都隻有他嗎?
羑言有些慌,坐起身來,發現衣物落了一地。
無一不在提醒羑言,他們昨天荒唐過了。
“君承修,昨晚就當什麽都沒發生,你放我的走。”
本來還很高興的君承修突然拉聳著臉,他盯著羑言的臉,沉聲道:“你什麽意思?”
昨天走已經這樣了,她現在卻在說,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
“羑言,你以為我是什麽?”
隻是荒唐一夜?
羑言心裏有些不安,視線朝著外麵飄過去,好像生怕下一秒房門會被推開,然後看見不該看見的人。
“我……”
羑言咬著下唇,她現在衣服人畜無害的樣子,有些慌張,鮮少看見她這樣,君承修一下沒了脾氣。
他伸手將她抱緊懷裏,“別鬧了,嗯?”
熱氣噴灑在羑言的脖頸,弄得她癢癢的,她伸手撥開君承修的手,“改起來了。”
君承修這一次沒有阻止羑言,羑言本來有些別捏的,隻是君承修修一直盯著她的身子,她也沒有辦法啊,索性也不尷尬了,就當著他的麵快速的床上衣服。
她大致整理好之後,發現君承修沒有動作,還是維持著剛才的坐姿,被褥隻是遮住了他的腰部之下,身前精湛的肌肉羑言一覽無遺。
“羑言,你這是,在害羞嗎?”
因為,君承修發現,羑言臉紅了。
他們太久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了,羑言也很久沒有跟君承修相處過了,更何況,他們昨天晚上真的太突然了,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回想起以前,要麽是在羑言不清醒的情況之下,要麽就是在羑言心態不佳的情況之下,總之沒有正常過。
“沒有。”
羑言轉過身,“你快起來吧,筠兒的事情,我們還沒有商量好呢。”
昨晚的話題到最後落得有些不適很愉快,所以羑言之後都沒有提了,君承修說了要做交易,在羑言看來,她昨天的行為就是在做交易了。
所以,她打算今天跟君承修提一提關於君巧筠的事情。
“好。”
君承修難得的好心情,順著羑言。
掀開被褥準備下床的時候,羑言正好回頭,猛地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
羑言的第一反應是呆愣,第二反應是遮住眼睛。
隻是沒有想到,那家夥大早上的,竟然雄赳赳?
“君承修!”
羑言咬著牙齒,羞憤的轉身,君承修伸手將她扯進懷裏,羑言吃驚的本能伸手摟住君承修的脖子。
門外傳來聲響。
“公主,您來了,王爺在裏麵,可是公主您最好先別進去。”
“公主,王爺還沒有醒呢……”
“哎……”
吱——
門就這樣被推開了,羑言下意識的看過去,而君承修扯過被褥遮在兩個人的身上。
他們現在的樣子極為的曖昧,隻是羑言自己不自知罷了。
羑言雖然穿戴整齊,但是因為剛才的動作已經有些淩亂了,而君承修直接就是光潔的好嗎?
要不是因為羑言在他的懷中,正好可以幫他擋一擋,然後還有被子,遮住了必要發部分。
“承修哥哥?!”
羅筠嫣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她沒有看錯吧,那個在君承修懷裏的人是羑言嗎?
羑言竟然在皇宮裏。
羅筠嫣思緒萬千,雖然早就知道羑言來了,但是之前君承修一直都沒有行動,羅筠嫣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隻是,她怎麽會舔著你的以為君承修就不會動手了呢?
“你們這是……”
“出去!”
君承修吼了一聲,羅筠嫣顯然是被嚇到了,身形一震。
羑言看著羅筠嫣心痛的眸子,自己也覺得有些理虧,畢竟,羅筠嫣是君承修即將再娶的人,可是現在君承修卻跟她在一起耳鬢廝磨。
羑言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
但是羅筠嫣卻受不了羑言的目光,就像是在說她很可憐一樣。
羅筠嫣鄙夷的看了一眼羑言,轉身走出去,蒼南立刻跟著,反手將門關上。
羑言突然就平靜了很多,隻是推開君承修的手,“她看見了。”
“看見了就看見了。”
羅筠嫣看見了又怎麽樣,這又不影響他跟她之間的感情。
“君承修,你是不是太涼薄了?”
“涼薄?”
所有人都可以說他涼薄,就是她羑言不可以。
“羑言,我掏心掏肺的對你,你有資格這麽說我嗎?”
羑言現在心裏認定了他會娶羅筠嫣,他也懶得解釋,反正,到時候他就知道了。
“我先出去。”
“不許走。”
君承修命令道,“過來給我上藥。”
剛剛的力氣過猛,羑言因為羅筠嫣進來一時激動向君承修湊過去,沒有注意到觸碰到了君承修傷口。
羑言轉過身去猜發現,那個纏著紗布的地方現在已經滲出了血跡。
“你愣著在幹什麽?”
“藥在哪裏?”
君承修說了個位置,羑言找到之後坐在君承修身邊,小心翼翼的將紗布解開,看著那個傷口,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傷口。
有些猙獰,也不知道究竟是被什麽利器傷的,羑言沒有見過這樣的傷口。
這是得多大的決心才能讓君承修為羅筠嫣挨這道傷?
羑言一直低著頭,睫毛會顫抖,手也有些抖,全部都被君承修看在眼裏,他一直不說話,就是想知道羑言現在究竟在想什麽。
“換好了。”
羑言收拾好東西,又說了一句,“既然知道自己身上有傷,就不要亂來。”
君承修眉頭一挑,“你覺得我昨晚是亂來嗎?”
“沒正經的。”
羑言一聲抽泣讓君承修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她剛才一直低著頭,他都沒有看清她的眉眼。
君承修拉住羑言的手,將她拉到自己跟前。
“怎麽了?”
仔細一看,發現羑言的眼眶竟然紅了,這是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