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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剛醒過來,就感覺有一雙手在掐我的脖子。
我很吃力的張開了眼睛,發現是貝爾。
搞什麽嘛,我明明都回來了居然用這種方式來“歡迎”我麽?
“貝爾……”可能是因為我醒了過來,所以貝爾的手鬆了,但是還是在我的脖子上停留。
“不是說不會在走了麽?”貝爾好像有些生氣,剛剛已經鬆了的手又在我的脖子上加緊。
我擦,我也不想走呀,你以為我是自願的麽?我也是被主神那個家夥給逼迫的好麽?
這段話我是不能說給貝爾聽得,而且貝爾也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他放在我脖子上的手在慢慢的收緊,我很快的就感覺到了來自貝爾的傻氣。
他難道想殺了我麽?
有這個意識的我立馬感覺到了危險,盡管現在很難說話我也艱難的開口道:“貝……爾,貝……爾……”
可能是我的呼救有效果了,貝爾聽到之後果然放開了我的脖子,隻是臉色不怎麽好看。
“咳咳……”貝爾鬆開了手之後我感覺呼吸都順暢了,隻是還是感覺的到喉嚨有所不適。
貝爾看著我,雖然他用長長的流海遮住了眼睛,但是我還是能從他的視線中感覺到他的不悅。
有些可怕呢,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貝爾。而且我幾乎是上一秒答應了他不走,但是下一秒卻又走了。
估計當時的他肯定也是很憤怒的吧,說不定有當場就把我“毀屍滅跡”的衝動吧?不過幸好他沒有,如果有的話我或許就回不來了。
想到這裏,我覺得我有些對不起貝爾了。
“貝爾,對不起……”我現在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對不起好了,雖然對不起也不能彌補我的過錯,但是我害怕貝爾又發飆什麽的。
“哼,一句對不起就想解決麽?梨衣,你什麽時候變得怎麽天真了?你還記得當時你是怎麽答應王子我的麽,本王子最討厭的就是欺騙了!”貝爾一點都不領情的樣子。
“我當然知道了,可是這也不是我願意的!我都是主……”因為很著急的給貝爾解釋說漏了嘴……
我趕緊閉嘴了,我那麽蠢的人估計也沒幾個吧。
但是貝爾也不是那麽好糊弄的,他察覺到我的失言之後立馬就掏出來一把小刀,用小刀在我的脖子上麵劃來劃去威脅道:“都是主什麽,怎麽不說了?”
“沒什麽……”
“嗯?都到了現在還想欺騙本王子麽?”貝爾明顯的不高興了。
貝爾的小刀已經來到了我脖子的旁邊,我能感覺到這把刀子在我的皮膚上劃來劃去給我帶來的威脅。
主神他害死我了好麽?
“就是……沒什麽!你多想了貝爾。”我依然堅持我的答案,因為有些事實根本就沒辦法說呀!
“嘻嘻嘻嘻嘻,既然這樣的話,那本王子就要動手懲罰你了!”
貝爾說著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變出來了一根繩子。
我一下就愣了,他這是要玩什麽新花樣麽?
捆綁play?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貝爾,問他:“貝爾你這是幹什麽?”
“嘻嘻嘻嘻嘻,本王子要幹什麽難道你就真的不知道麽?”貝爾趴在我耳邊道:“你說我要幹什麽?”
我:“……”
從來沒有一刻覺得貝爾如此色/情過,但是現在,我覺得我要好好的重新認識一下貝爾了。
貝爾用繩子把我呈大字裝的梆在床上,我覺得,這次的事情好像沒有那麽簡單就可以結束了。
(接下來是第三人稱)
梨衣很著急,因為貝爾從來都沒有這樣的對待過她,而她也不清楚貝爾到底要做什麽。
“貝爾……你到底要幹什麽?”
“本王子要做什麽難道你現在還不知道麽?”
貝爾笑了,可是梨衣卻覺得恐怖。
貝爾用刀子劃開了梨衣的衣服,刀子冰涼的在梨衣的身上遊走著。
明明室內是很暖和的,可是梨衣卻感覺冷的不行!
“貝爾,不要這樣。”梨衣艱難的開口,她感覺這次回來貝爾變得尤其不對勁了。
貝爾卻好像沒有聽到梨衣的呼救一樣,他用刀子劃開了梨衣所有身上的遮蔽物。現在的梨衣就像是一頓大餐一樣赤條條的躺在貝爾麵前。
貝爾咬上了梨衣的脖子,直到嚐到了血腥味才停止。他舔著梨衣脖子上的血,不悅的開口:“為什麽總是要讓本王子生氣呢?你知道的王子最不喜歡的就是欺騙了,可是你卻一次又一次的欺騙王子。機會?王子給過你多少次機會了?嗯?你說像你這樣不乖的女人,王子是不是要給你一點懲罰才對?
梨衣現在已經感覺不到脖子上的痛了,比起脖子上的疼痛,她現在更為在意的是貝爾。
貝爾,他怎麽變成這樣了。
梨衣絲毫沒有感覺到貝爾的黑化,她現在隻沉浸在她自己的痛苦之中。
而貝爾……
貝爾拿起了刀子,在梨衣的左大腿內側開始刻著什麽。
“住手,你在幹什麽貝爾!好痛!”梨衣忍不住痛苦的出聲。
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太快了,快的讓梨衣反應不過來,貝爾的態度讓梨衣一直在傷痛之中走不出來。
貝爾對梨衣的呼痛聲看起來是毫不在意的,他的手法很好,不一會兒,就在梨衣的左大腿內側刻好了字。
“好痛,貝爾,你到底在幹什麽?”梨衣因為剛剛貝爾的刻字痛的哭了出來,她現在楚楚可憐的模樣到讓貝爾更加的嗜血了。
“我的名字。”貝爾低聲說道,“我在那裏刻上了我的名字,這樣,你不論走到哪裏都會帶著我的名字。”
梨衣已經被嚇的說不出任何話語了。
貝爾離開了梨衣的身體,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拿出了一瓶紅色的液體。
“這個,可以讓那些字永遠的留在你的身體上,隻不過會有些痛,你可能要忍著些。”說著,貝爾把那瓶的紅色液體盡數都倒在了梨衣的大腿內側。
那些紅色液體可能有腐蝕的作用,梨衣的大腿內側的血大量的流了下來。
“好痛,貝爾……”梨衣痛的連話都沒有辦法說了,她現在整個人的神經都在大腿內側那裏,那裏很痛,肌肉像是被火燒了一樣。
不,比過燒還要痛一百倍。
貝爾看著但是很高興,等那瓶紅色的藥水腐蝕的差不多了,貝爾就拿藥和紗布包住了梨衣的大腿內側。
“好啦,現在不會痛了,等睡一覺起來就會好的。”貝爾溫柔的對梨衣說道,很剛剛殺氣很重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睡一交,就會好麽?
梨衣不知道,但是梨衣知道現在隻能陪著貝爾,聽從著貝爾的指示。
哪怕是下地獄,她也要陪著他一起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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