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古代修真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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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洞府之中沒有殷子瑜的下落, 眾人自然是要再接著尋找, 生怕一個晚了殷家的秘寶就落到別人手中。
當然, 他們自然也會留個心眼, 這個留有殷子瑜血跡的山洞自然不能就這麽放過,甚至,有人在臨走之時取了粘著血液的石塊,在這修真界,以血為媒尋人的辦法多的是。
然而, 一直看著的邵謙還能讓他們真的拿走自個血液?在發現有人拿地上染血石頭之時,邵謙就已經使用障眼法替換了地上的血跡。所以,就算是這些人拿走了染血石塊,也絕對無法找到他的人就是了。
眾人走後, 邵謙盤腿坐在地上, 這次大意並未來得及帶來玉璧,也隻能等著玉璧前來尋自己。沒有玉璧, 自然是無法知道劇情, 邵謙此時也隻能運用靈魂之力治愈身上傷痛了。
就在邵謙專心修複原主丹田以及斷臂之時,洞口傳來細微腳步聲。正在療傷的邵謙立刻睜開雙眼警惕的望著洞口。
來人身著墨色廣袖長衫,篆刻在上麵的花紋應當是某種陣法, 在他行走之間好似隱隱可以看到流光。
隻是那張臉上帶著麵具,讓人看不清這人究竟是何等的模樣。
而那人進了洞府之後眼睛掃過地上血跡, 眼中暗芒一閃而逝,緊接著龐大的神識覆蓋整個洞府,邵謙還未來得及做什麽, 就看到那男人一個閃身就到了麵前。
下意識的,邵謙瞪大雙眼,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人看透靈魂之力的本質發現他?並且,靈魂之力並未對他產生任何的排斥,也就是說,這人應當不是他的伴侶?
然而,邵謙並沒有多想什麽,隻見麵前帶著銀色麵具的男人伸出食指點在邵謙的額頭之上。而剛想反擊的邵謙終究是沒能做出什麽其他動作,就覺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邵謙昏睡之後靈魂之力便消失了,身體自然不受控製的向旁邊倒去。
眼看邵謙就要與棱角分明的石塊接觸,男人趕忙將人撈在懷裏。
邵謙身上衣物損傷嚴重,男人剛好又是觸摸到邵謙□□在外的肩膀,這處被利刃割傷,雖然傷口已經在靈魂之力作用下愈合,卻也殘留了不少血汙在上麵。
男人應當是有些不喜粘膩的觸感,揮手給邵謙試了一個清潔術,然後幹咳一聲將手重新放在□□的肩膀上。
入手的滑膩觸感讓男人悄然紅了耳尖,他忍不住在這塊肌膚上摸了又摸,甚至還有兩根手指探入破損的衣物內,看那模樣是摸到了胳膊。
這手在邵謙肩膀上不老實的好一會,看著邵謙如玉般臉頰的眼神更是深沉了不少。眼中沉澱的欲,望有種要把人灼傷的溫度。
然而,他自然也知道這不是什麽好地方,懷裏人還在被人追殺,他曾經待過的山洞自然還會再有人前來搜尋。
故而,男人有些不情不願的從納戒中取出一款白色披風護住邵謙,而後抱著人消失在原地。
男人不知道出於什麽心思,直接抱著邵謙到了宗門山腳下,就這麽一步步抱著人穿過護山大陣進入宗門。
這地方從山腳下看就是一片稍顯翠綠的山脈,不曾想穿過護山大陣之後,靈氣立刻濃鬱了數百倍,各種年份的仙草靈藥錯亂生長,有的年份較高的有萬年之久,這要是讓其修真之人知道,怕是忍不住要尋個由頭攻打奪寶了。
不光是錯亂生長的仙草靈藥,遠處亭台樓閣更是仙氣繚繞美不勝收。
隻是,這宗門似乎並沒有幾人,男人都走到半山腰了,也沒見一個巡山弟子出現。
對此男人似乎有些不滿,他一個閃身就到了主殿外的留仙台,而後冷哼一聲慢慢前行。
他這一聲之後,原本除了男人空無一人的留仙台突的出現十幾道身影,這些人年齡大的胡子都垂到了地上,年齡最小的看上去僅有五六歲年景。
這十幾人看到男人著實嚇了一跳,這個幾百年都處於閉關狀態的太上長老何時出去的?
“□□師叔,您何時出去的?”開口說話的是看似年齡最小的這個孩子:“您懷裏抱著的是?”
男人麵無表情的看了小孩兒一眼,然後將懷裏人又抱緊了一些:“道侶。”
小孩兒聽到這話眼睛瞪大了一縷縷,要知道他們這個門派不管年女老幼可都從來沒找過道侶的,誰曾想這個平日裏一閉關就是百年之久的太上長老會給自己找了一個道侶?
夭壽了,難道閉關還能讓腦子開竅?獨身幾千年終於想通找了個道侶回來?
不,不對啊,關鍵是□□師叔什麽時候出去的?
“您前些時日出去的?”小孩兒這話問的小心翼翼,他可無意刺探□□師叔的動向。純粹就是好奇□□師叔從哪裏坑來的道侶。
“今兒。”男人把懷裏少年再向上抱一點,看著他略帶蒼白的臉頰很是心疼:“你們誰有空煉製幾粒補元氣的丹藥,盡快。”
言罷,男人也不在這兒耽誤時間,直接抱著人離開留仙台回了自己洞府。
看著男人消失的眾人走到留仙台中間圍成一個圈,一位身著淺藍羅衫麵若芙蓉的女子嚴肅開口:“太太師叔祖說今兒出去的。”
“最近修真界似乎在追什麽殷家後人。”這次說話的是一位身著粗布短衫的中年男人,他平日裏是經常出宗門的,故而對修真界的事情還算了解,更何況追殺殷氏後人這件事幾乎整個修真界皆知。
“不會是……”鶴發童顏的老頭兒趕忙詢問:“徒弟你快說說,難道太太太師叔祖抱回來的道侶就是殷氏後人?”
“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小孩兒一臉嚴肅。
“怕啥,那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敢打上山門咱們應戰便是。”背後背著一把斧頭的凶悍男人粗聲道:“咱們逐天宗還怕他們不成?”
“不,我隻是懷疑太師叔祖拯救人家同意了嗎就把人帶回來?”小孩兒雖然麵無表情,但那一臉嬰兒肥讓人覺得越發可愛:“若是人家沒同意跟太師叔祖做道侶,那豈不成了強取豪奪?”
“你管這些閑事幹啥?”蹲在小孩兒旁邊的俊秀男人翻個白眼,一巴掌乎小孩兒腦袋上:“有這個閑工夫你倒是去加固護山大陣。到時候就算太師叔祖強取豪奪又咋地,那小孩又跑不出去。再說了,咱們逐天宗這麽多寶貝,把人帶到那個破倉庫瞅一眼,裏麵小物件隨便挑選,先哄騙著把道侶契約定了再說。我還不信道侶契約都定了,太師叔祖還能讓煮熟的鴨子跑嘍。”
“師弟說的有道理。”小孩兒被拍的一個踉蹌,他穩住身形表示讚同。然而,一個轉身就撲俊秀男子臉上去了,兩個小爪子對著俊秀男人的後腦勺就是一頓好拍:“沒大沒小,師兄的腦袋也是你可以拍的?”
在場其他人對俊秀男人的話紛紛表示讚同,胡子最長的那個老頭更是直接提著小孩兒的衣領就走:“乖徒弟,咱們先去幹活。”
被提走的小孩兒四肢在空中掙紮了幾下,隨後哭喪著臉被提走。以前他總仗著種族優勢欺負……咳咳,跟其他師兄弟友好切磋。但他卻萬萬沒想到自己一個涅槃直接變成小孩,變成小孩還不算,境界也掉到金丹期,現如今這宗門裏最小的那個重重重徒孫都敢欺負他,一宗之主的麵子還要不要了?要不要了?
然而,現如今修為最低的人是沒有話語權的,還不是走到哪兒被欺負到哪兒。等他恢複之後,這群天天就知道欺負人的無恥之徒都等著,不揍的他們哭爹喊娘他就不叫鳳玖。
淩墨抱著人回了洞府,這眼睛在自己洞府掃了一圈,眼睛瞬間銳利了不少,而後就是變得有些通紅的耳尖。他的洞府……僅有一方切成平麵的寒玉石,可以當做石床來睡。
但是,他又不想將懷裏人直接放在上麵,生怕他醒來之時被這寒玉石床的寒冰之氣侵了經脈。
淩墨抱著昏迷中的邵謙探查自己納戒,對於裏麵的物件這個不滿意,那個看不上眼,甚至一度懷疑他這麽多年來,為何納戒裏都是放置了一些用不著的垃圾?
要知道,淩墨已經活了幾千年,他納戒裏的東西可謂是包羅萬象,隨便拿出一樣都能引起修真界的搶奪。然而,這些對於淩墨而言,並沒有什麽作用……
良久之後,淩墨才勉勉強強的選擇了一張妖物皮毛鋪在寒玉石床上。
將這張皮毛鋪平之後再將人放在上麵,那妖物皮毛乃是純白之色,可謂是沒有一絲雜色,看上去很是漂亮。
淩墨在將邵謙放下之後,便將他身上披風取下。這取下了披風之後,看著躺著的人身上破爛長衫又忍不住伸出手去。
將人扒個幹淨之後淩墨滿意點頭,眼睛掃過□□躺在寒玉石床上的人,耳尖更是紅的厲害。
那妖獸的皮毛為純白,但此時全身□□的邵謙躺在上麵竟沒有被襯托的膚色難看,反倒是白皙的身體看上去很是滑嫩,甚至可以說被白色皮毛這麽一襯托,反倒給人一種如玉般的光澤感,淩墨覺得自己沉浸了幾千年的私欲蠢蠢欲動。
作者有話要說: 嗯嗯,我已經是一條廢魚了,感冒了半個多月,也真是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