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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與不說之間容宣掙紮了好一會,歎了歎氣道,“司徒長恭能達到如今的地步跟秋珊珊脫不了關係,因為秋珊珊所習的一種特殊心法。-小-說-通過心法和……雙修,能使得雙方的神識進行同步。讓司徒長恭發揮出更大的潛力,而進行同步的條件是他們之間的距離不能太遠。”
聽完之後,白淵果然浮現了淡淡的疑惑,他摟著容宣的腰一個翻身讓對方趴在自己身上才說道,“如此隱秘的事情你是如何得知的?這種事就連我都沒聽說過。”
沒聽過很正常,這個心法傳男不傳女,而秋家已經好幾輩都沒生過女兒了。時間再往前一點,秋家並沒有現在這般名氣大,白淵又怎麽可能去注意到這種小事。
雖然說秋珊珊自帶外掛上線,但是按照天道法則,哪怕發揮再大的潛力也是有限。此時秋珊珊的心法等級還沒有原書裏遇到主角的時候高,而司徒長恭擁有的潛力也絕對不如明崇悔。
這就是現實。
容宣撐起身看著身下的男人,微微蹙起的眉峰顯然說明了他內心的糾結。
白淵抬起手把容宣那垂落在臉頰旁的一綹發挽到耳後,溫熱的手在對方的臉上輕輕撫摸著,“本來我從臨海秘境離開之後本來要直接去九嶽山,但是後來我又改了主意。”
“什、什麽……”還沒想好怎麽開口的容宣因為這突然改變的話題愣了一下。
“容宣,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我要找的東西是‘狂仙’。”
容宣的心頭就像被澆了一桶冷冷的冰水,他努力回想著所有的細節之後猛然發現,在他製定所有計劃的時候已經理所當然的把‘狂仙’作為白淵正在尋找的靈草。
在這件事情上他甚至沒有表現出一點的疑惑和意外,而最有可能發現這件事的……隻能是夜鴉。不,寒芷一定也發現了,所以最後才會說出這般意味深長的話。
看著他那帶著挫敗和不甘的表情,白淵笑著把他摟進懷裏,“所以我知道你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我,我可以等到你願意說的那一天。但我絕不可能容忍你對我說謊,知道嗎?”
明明是帶著笑意說的一句話,但容宣看著那雙毫無波瀾的墨眸時心裏卻有點發寒。他忽然就有些後怕,剛才沒有隨便編個故事敷衍對方絕對是作過的最正確選擇。
他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這個男人隻是有耐心,並非沒有底線。就像是收起爪子的猛獸,不管平日裏再慵懶也改變不了骨子裏的血性。
容宣低著頭,沉默在他們之間悄悄蔓延開來。好半晌,他才開口解釋道,“那個……事情有點複雜,我實在不知道該從哪裏跟你說起,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感受著懷裏的一瞬間變得僵硬的身體,白淵在他耳邊低低的笑道,“嚇到你了?我也有些事情還沒告訴你,等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再跟你說。但是在此之前……我決定不放過你了。”
容宣疑惑的抬起頭,霎時被對方那滿是*的雙眼嚇到了。目光仿佛帶著吞噬的意味在他臉上逡巡了一遍,惹得他那張清秀的臉頓時紅了一片。
白淵在他的耳垂上輕輕落下一吻後便轉而吻向他的頸脖,他喜歡特別鍾愛容宣的喉結,在上麵流連了幾番才輕輕咬住。
容宣被迫仰著頭,聲線發顫的問了一句,“為什麽……?”
白淵放開他的喉結,手下極其利索的解著對方的腰帶。雙手撫摸到對方那瘦弱的腰身才說道,“不把你徹底變成我的人,我不放心。”
萬劍門的事情已經足夠蹊蹺了,雖然他從頭到尾就沒把這個小門派放在眼裏。但是這些事情卻又牽扯到映沉上,而容宣的背景看似普通心裏卻似乎藏著不少事情。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有一些不太好的感覺。
這促使了白淵收到夜鴉的信之後改變了行程,還是早點把這個人吃到嘴裏才能安心。
容宣顯然沒能跟上這位魔尊大人的思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麽不放心的。他控訴一般瞪了男人一眼,“你不放心什麽……”
後麵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堵在了喉嚨裏,白淵在他的唇邊咬了一口在他吃疼的時候一下子頂開牙關。舌頭在他嘴裏亂竄著,滑過他的牙齒又跟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那架勢實在是凶狠得很。
容宣幾乎連氣都喘不過來的時候,白淵才放開他。他用手抵著男人的胸口,紅腫的唇微微張開著換氣,眼角的濕潤和微紅帶出了一片旖旎。
白淵定定的看著他,眼裏的*和瘋狂愈發地清晰起來。他再次俯下身把那柔軟的唇含住,雙手卻也沒閑下來,溫熱的手撫在容宣的腰間,然後用力的揉捏。
那揉捏的力道不輕不重,帶著一種曖昧不明的意味。
容宣明明覺得自己的意識還算清醒,但是渾身上下都已經燙得不像是他的身體。他的手搭在對方的手臂上,想要抗拒的意思根本傳達不到身體的各個部位。
他可以理解為自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嗎?一開始存在於他們之間的小小罅隙也已經隨著最近發生的事情逐漸消散,隻要是這個男人的話,他根本想不到拒絕的理由。
這個男人在剝去溫柔耐心的外殼之後,剩下的隻有熊熊燃燒的烈火以及不容抗拒的強勢侵入。
白淵的親吻變得更加用力,就像要把之前壓抑的所有*都釋放出來一般。因為太過激烈,分開時兩人的唇間拉出了細細的銀絲。
看著白淵那已然陷入魔怔一般的眼眸,容宣心裏猛地一跳,怎麽都挪不開眼。
然而他卻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在白淵眼裏有多誘人。衣衫半敞露出精致的鎖骨和那完美至極的腰線,通紅濕潤的眼睛有些無神的看著白淵。
這個平日裏溫和端方的人現在就毫無防備的躺在自己身下,如果白淵還能不為所動……那是不可能的。他輕而易舉就把容宣身上的衣物盡數除去,然後用手握住下腹那硬直之物。
容宣平躺在床上,緊張的情緒越發的強烈。他越是緊張身體就越發的敏感,不著片縷的身體被涼風一吹頓時帶起了無數的顫栗。
全身的熱量都集中在了某個地方,然而他卻沒有勇氣去看。隨著男人用力一按,霎時間酥麻的感覺竄到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微微曲起的小腿也忍不住繃直了。
他隻能用手臂蓋著眼睛,若不是還咬著下唇恐怕還會發出某種讓人羞恥的聲音。
“嗬,真快。”
低沉的笑聲傳到了容宣耳邊,頓時讓他整個耳垂都紅了起來。
白淵把他的手臂拿開,然後在對方那驚慌失措的目光裏舔了一下自己的指尖——那上麵還沾滿了某些不明濁液。
“不想試一下自己的味道?”白淵說著便吻了上去,唇舌交纏間發出了極其曖昧的聲音。
“唔……!”就在容宣沉溺於這個親吻的時候,身體卻被對方那修長的手指緩緩撐開。然而他卻沒辦法作出更多的反應,白淵的吻仿佛夾帶著狂風暴雨的氣勢,讓他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然而做好心理準備是一回事,再次見到那劍拔弩張的巨物又是另一回事了!容宣幾乎是瞬間就怵了,這根本不是正常人的尺寸啊!
慫哭了的容宣忍不住向後挪了一下,卻又被白淵扯著腳踝拉了回來。在那纖細的腳踝上曖昧的舔了一下後,白淵直接把他的雙腿放在腰間,緩慢卻不容抗拒的將他貫穿。
“唔……”容宣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他一開始的感受確實不太舒服。然而身體的適應性卻好得讓他想哭,沒多久他就感覺到一絲陌生卻又極致的快感。
一絲酥麻的愉悅感從尾椎處產生,就連身體也忍不住跟著顫抖起來。
白淵眯著眼,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他一邊大力的衝撞,一邊俯下身在那白皙的身體上留下斑駁的痕跡,就如同在自己的領土上留下標記一般。
……
……
身體被灌滿的瞬間,容宣渾身無力的躺倒在床上。然而體內滾燙的巨物卻又有蘇醒的跡象,他驚恐的看著仍未饜足的白淵發出了微弱的抗議,“已經……夠、夠了吧?”
白淵把他翻了個身,扶著他的腰再次動了起來。
“容宣,叫我的名字。”
“白、白淵,別……別!太、太快了……”
“……”默默耕耘的白淵。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