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223 林赫,你真的是個醋壇子(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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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菲斐覺得,每個人都會有無可奈何的時候。而她最無可奈何的時候,就是麵對林赫的時候。
這天周末,他厚臉皮跟著她一同回到望林苑小住,所以她隻能無奈地趁他在書房裏處理公事的時間裏,跑去收拾客房。
心想如果林赫不願意住客房,那就她住,反正她不要跟林赫同一間房間,萬一被吃得骨頭都不剩要怎麽辦。
“菲斐,你在幹什麽?”
在官菲斐就要把客房打掃幹淨的時候,身後不知道什麽時候響起了林赫的聲音。她轉過身循聲望去,就看見林赫正站在門口,一隻手插在褲袋地倚靠在門框邊上,正皺著眉看著她。
那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她覺得她還是幹脆不要去看比較好,所以她垂眸淡然道:“你也看到了,我在幫你收拾客房,多盡心盡力。”
“你想讓你的丈夫睡一樓的客房嗎?”他有些不悅地微微眯眼道。
盡心盡力?嗯,他的妻子確實很盡心盡力,專門打掃好客房讓他住,而自己睡在二樓的臥室裏。就是為了能夠躲著他,還不夠盡心盡力嗎?
官菲斐攤了攤手,似是早就會料想到出現這樣的狀況。她拿起一旁準備好的毛巾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有些漫不經心地說道:“那你去二樓睡吧,我在一樓的客房睡就好,畢竟這房子好歹也是你買的。”
“不,我們一起睡二樓的臥室。”林赫看著她,臉色有些發寒,然後又慢悠悠地說道,“這套房子雖然確實是我買的,但你之前都一直住在這了,所以你我又怎麽能去住客房呢?”
官菲斐聽了皺眉,林赫這都是什麽樣的歪道理,但每次都能被他說得讓人無法反駁他的話。
“今晚要麽一起睡臥室,要麽一起睡客房。夫人,你自己選。”他挑了挑眉看著她一臉無奈的表情,微笑著說道,“當然,我其實更偏向一起睡客房,主要是因為這裏的床很小.......”
林赫說的意有所指,官菲斐已然明白他的意思,無語到一種境界,但還是忍不住小聲說了一句:“流~氓。”
夜間吃完晚飯,官菲斐盤腿悠閑地坐在沙發上喝茶。因為在家裏穿的是短褲,所以林赫剛把碗刷完從廚房走出來的時候,入目的先是她一雙潔白修長的腿。盡管她的雙腿是盤著的,但也能看出其長度。
林赫走過去她身邊坐下,看著茶幾上放著的茶具,問正在邊喝著茶邊看銷售資料的她:“我的茶呢?”
“又不是沒有手,自己倒。”她不是沒空理他,而是她這是故意的,所以話語間是難得的俏皮。
林赫看了她一會兒,然後從她手上拿過她那個茶杯,一口喝完。又重新把空茶杯放回到她的手裏,似是在品嚐,然後才點評道:“茶涼了,就沒那麽好喝了。”
“我又沒請你喝,是你自己要喝的。”她把手上的空茶杯放回到茶幾上,然後從那堆資料中抬頭看著他,眼底有些不服氣。
他失笑,伸手去捏了一下她的臉,然後很自然地上前吻了一下她的唇,語聲輕柔:“茶香還是有的,而且還多了一股香甜氣味。”
“......”官菲斐無語,她剛才是不是被他占了便宜?
就在這時,官菲斐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正好不知道麵對林赫剛才的舉動做何反應,於是反應過來就想伸手去拿。
但奈何手機放得有點遠,而她手不夠長,剛想下地,林赫就比她先快了一步,把她的手機拿到了手。
在林赫要把手機遞到她麵前時,下意識低眸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上備注的名字,嘴角一下子就下沉了下去。
看到他臉色不太好,官菲斐好奇地上前就要把手機拿回來,但林赫不給,還把她的手機舉高,擺明了不把手機給她。
“林赫,是誰啊,快把我手機給我。”官菲斐見搶不過他,幹脆喘著氣站在那裏瞪著他道。
林赫薄唇微抿,不動聲色地看著她,直到手機響到不響了,他才把拿著手機的手放下。官菲斐伸手一把搶了回來,當她看到未接來電上的那個名字時,愣了一下,竟然是孟翊塵。
官菲斐抬頭看了林赫一眼,嘴角強忍著笑意。孟翊塵給她打電話,他就這麽介意麽?瞧瞧,臉都快黑成包公了。
“不準打回去。”林赫寒著臉,陰惻惻地開口警告道。
她靜靜地看著他,然後收回視線。故意要給他添堵,拿起手機就準備回撥過去,同時淡淡地對他挑釁般地說道:“你說不準就不準?我跟誰打電話是我的權利吧?”
“嗯,你跟誰打電話的確是你的權利,那......”林赫眯著雙眸說著,然後一把將官菲斐壓倒在沙發上,順手把她的手機奪走重新扔到一邊去,低沉著嗓音說道,“那我也要行使一下丈夫的權利。”
官菲斐被他撲倒的有些猝不及防,下意識地環住了他的脖子並驚呼了一聲。
看到突然間放大在麵前的俊顏,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在她反應過來後,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正摟住他的脖子,於是連忙鬆開改為將雙手抵在他胸前推拒著,把臉撇過一邊:“林赫,你快起來......”
“不準打回去。”他又再次低音重複了一遍,語聲裏隱帶著威脅。似乎如果她真的要打回去,他就把她按在沙發上把她給就地正法。
官菲斐不會蠢到自己在受脅迫的情況下,還去故意挑釁他的,所以她鬆了口:“好,我不打回去,你可以把我鬆開了吧?”
得到她求饒似的保證,林赫手上的力道鬆了鬆,但沒有放過她,他挑眉笑道:“剛才挑釁我?嗯?”
“......我知道錯了,所以你就放過我吧。”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
看到她這副認錯的模樣,盡管知道她是裝的,不過林赫不得不承認他很受用她這一套。於是最後他吻了一下她的唇,把她吻得氣息有些不穩後,才放過了她。
官菲斐鬆了一口氣,連忙從沙發上坐起身,然後立刻坐得離他的地方遠遠的。一臉警惕地瞪著林赫,生怕他再撲上來。
然而事情還沒有結束,就在林赫去洗澡的時間裏,孟翊塵又給官菲斐打來了電話。
當時官菲斐在用毛巾擦著頭發,看到孟翊塵再次來電,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她心想,孟翊塵一晚上打來兩通電話,應該是有事情找她吧?
電話接通後,官菲斐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淺淺的呼吸聲,但是那頭的人並未開口,似是沒有察覺到此刻電話已經接通了。
沉默了片刻,她率先開口問道:“喂?翊塵,有什麽事嗎?”
“呃,菲斐?”聽到她的聲音,電話那頭的孟翊塵才反應過來,他笑了笑道,“我還以為這通電話又沒人聽了。”
“找我有事?”她問。
“確實有點事,明天是周末,中午或者晚上......你有空嗎?”孟翊塵語聲裏有些緊張,似乎是在害怕她會拒絕他一樣。
官菲斐歎了口氣,想了想,緩聲道:“應該都有空吧。”
“那你明天晚上可以出來一下嗎?我想請你吃個飯。”頓了頓,孟翊塵又說道,“你不用怕被林先生誤會,我隻是想請你吃頓飯......”順便見你一麵而已。
“沒問題,你想什麽時候?什麽地點?”
當林赫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官菲斐站在窗前打電話。他的眼底閃過一絲光芒,但是並未多說什麽。
見她的頭發還有些濕漉,於是他走過去,拿起她放在床上的毛巾,細心地幫她擦幹。
官菲斐原本在聽著電話,突然有人走過來幫她擦頭發,似乎被嚇了一跳,拿著手機就猛然轉過了身。
看到是林赫,她才稍微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跟電話那頭的人說話,隻不過她的神情跟話語都有些不太自然了。
“好,那明天見吧,拜拜。”
官菲斐最後用了這樣一句作為結束語,快速地結束了她跟孟翊塵的通話。她怕如果再久一點,林赫這醋壇子又該要被打翻了。
在她結束通話之後,林赫不經意地瞥了一眼她剛掛斷的電話顯示,皺眉並眯了眯眼,這孟翊塵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明天要跟誰見麵啊?”他淡淡地看著她,明知故問,話語裏又散發著一股酸味了。
官菲斐有些心虛地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如實回答道:“孟翊塵,他說想明天請我吃一頓飯。”
“你答應了?不準去。”他眉頭微挑,周身散發著一股強勢,命令道。
她歎了口氣,頗為無奈:“林赫,你總不能限製我跟誰見麵吧?況且隻是朋友間吃一頓飯,這並沒有什麽。”
“你把他當作朋友,可你的前男友可不這麽認為。”林赫抿著唇,陰沉著臉色有些咬牙切齒地道,“你跟誰出去吃飯我都不限製你,但是孟翊塵就一定不行。”
她輕飄飄地問了一句:“那君子謙呢?”
“也不行。”該死的,孟翊塵都不行了,更何況是君子謙?
官菲斐皺了皺眉,把心底的想法吐露而出:“林赫,你真是個醋壇子。”
“喜歡我老婆的男人那麽多,想不成為醋壇子都很難。”林赫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幫她擦幹頭發之後,就到床頭拿起一杯水喝下,降降火氣。
她被他這句話逗樂了,唇角微微勾起。但她又想起她已經答應孟翊塵了,而她一向都不喜歡失信於人,看著還在生悶氣的林赫,於是有一計悄然爬上心頭。
一室沉寂,官菲斐沉默地看了他一會兒,就走出了臥室。過了大概五分鍾左右,官菲斐回到房間裏,不過手上多了一支紅酒,兩個酒杯。
林赫看著手裏的金融雜誌,聽到她在倒紅酒的聲音,但他隻是看了她一眼,然後又把視線重新移回到雜誌上,漫不經心地道:“別想討好我,我不會同意的。”
“這有什麽好生氣的,有這個時間吃醋,還不如喝杯酒。”
她遞了一杯紅酒到他麵前,看他不接,也不在意地聳聳肩。直接把杯子放到床頭櫃,然後拿起她自己那杯慢慢地喝了起來。
第一杯喝完後,他仍然無動於衷,她就繼續喝。直到第三杯的時候,他終於忍無可忍地把手裏的雜誌合上,看著她淡聲阻止她道:“別喝了,喝多了傷胃。”
她沒有理會,舉起酒杯就要喝的時候,林赫一把從她手中奪走紅酒杯放到一邊,然後皺著眉地盯著她看。
這時候的官菲斐早已喝得麵色坨紅,醉眼迷離,林赫看著喉結下意識地滾動了一下,一雙黑眸裏的光沉了下去。
這丫頭到底喝了多少酒,她就不知道此刻的她,是有多迷人嗎?
手裏的酒杯被奪走,官菲斐睜著一雙如水的雙眸盯著他看,然後主動環上他的脖子,吐氣如蘭地說道:“林赫,讓我去嘛。”
林赫的氣息被她撩撥地有些不穩,他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歎了一口氣道:“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嗎?”
“我自己在做什麽難道我會不知道嗎?”她雙眼迷醉地盯著他看,“讓我去。”
林赫微微眯著眼,聲音裏帶著低沉跟沙啞:“不準。”
聽到他仍然不鬆口,她瞬間有些不高興了,惡意地在他耳邊吹了一口熱氣,倔強地問他:“你準不準?”
“該死的。”他低聲罵了一句,身體隻感到有些燥~熱。她能不能別亂動了,這簡直就是在他身上點火。
對於他的低罵聲,官菲斐聽的不是很清楚。因為喝得有點多了,所以當酒勁上來之後,她就感覺有點難受,頭有點暈,想吐但是又吐不出來,隻是一個勁兒地在他懷裏亂動。
林赫的氣息早就被撩撥得亂了,加上他很久也沒有碰過她,於是對於官菲斐的主動,他的自製力跟殘存的一絲理智最終隻能宣告土崩瓦解……
他一把將她按壓在鬆軟的床鋪上,似是懲罰又似是無奈地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手靈活地從她的裙擺處鑽了進去。
“臭丫頭,你這麽討好我,我好像不答應你似乎是不行了。”
一室旖~旎間,他一邊歎息著一邊吻著她,看著她的黑眸顯得專注又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