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247 情深久伴,是最好的告白(正文大結局,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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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傷得很嚴重?聽誰說的,嗯?”

    林赫聞言看著官菲斐挑了挑眉,溫笑著用紙巾擦了擦她眼眶裏蓄滿的淚水。``輕歎一聲,她這樣無辜的眼神簡直是在增加他捉弄她之後的愧疚感啊。

    他心裏想要把秦銘昊大卸八塊,竟然跟官菲斐說他傷得很嚴重不止,還讓他的老婆當著他的麵哭得那麽難過,根本就是欠揍。

    “昊哥說你......”官菲斐愣了一兩秒之後,她狐疑地上下打量了林赫一眼,終於恍然大悟,她皺了皺眉問道,“你們騙我?”

    林赫低低地笑了笑,然後把她一下子摟緊懷裏,貪~婪地輕嗅著她身上好聞又久違的香味,在她頸項間蹭了蹭道:“不是我騙你,是秦銘昊騙你的,都是他出的主意。菲斐,剛才你說的話都是真心的嗎?”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官菲斐漲紅了臉,在他懷裏掙紮著想要推開他。

    她感覺自己上當受~騙了,剛才他一直都在裝睡,根本就是清醒著的。她說的那些真心話被他一字不落地聽進去她倒沒關係,有關係的是她這副被騙得掉眼淚的模樣,讓她感到有些丟人,盡管這偌大的病房裏隻有他們兩個人。

    知道妻子在他麵前也是要麵子的人,林赫便見好就收,但是這丫頭是不是真以為他沒受傷呢?在他懷裏掙紮得那麽用力。

    於是他假裝自己的傷口被她碰到,倒吸了一口冷氣,眉頭微皺著說道:“菲斐,別動了,你好像碰到我的傷口了。”

    “你別裝了,我看你也根本就沒受傷。”她被騙過一次之後,就不那麽容易上當了。但是她的動作出賣了她此刻的心理,聽到林赫倒吸一口冷氣之後,她就立刻在他懷裏停止了掙紮。

    停下來回頭看到他一臉痛苦的表情,不太像是假的,於是她心裏有些緊張了,急忙問道:“怎麽了?傷哪兒了,讓我看看......”

    “這裏。”

    林赫一手鬆開她,然後給她看腹部上的傷口。上麵正用紗布纏繞著,倒是幸好沒有要滲血出來的跡象,這讓官菲斐鬆了一口氣。

    在她鬆一口氣的同時,就感覺下頜忽然被林赫挑起,還沒待她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的時候,林赫驀然俯身吻上她的唇瓣,癡癡地吻著她。

    這時病房門口被人悄然打開一條門縫,秦銘昊看著在病房裏吻得火熱而甜蜜的兩人,嘖嘖了兩聲,這才重新把病房的門給關上。

    “秦先生,怎麽樣,林先生跟夫人和好了嗎?”何禮微笑著問他,因為剛好他看到秦銘昊看了一眼病房的情況才退出來的。

    秦銘昊白了何禮一眼,挑了挑眉道:“一個大老爺們也那麽八卦?放心吧,你的老板跟老板娘剛喂了我一口狗糧,你說有沒有和好?”

    “我這不是為老板著想嘛,林總跟夫人和好了,那我的日子也過得輕鬆一些。”何禮嘿嘿一笑,心裏卻是在想著,秦先生說得自己不八卦一樣,要是不八卦的話,幹嘛要站在病房門口偷~看啊。

    倚靠在林赫病房門口對麵牆壁的君子謙沉默地聽著秦銘昊跟何禮的對話,聽到林赫跟官菲斐和好了之後,薄唇抿了抿,接著就悄然轉身離去。聽到他們和好了,他的心裏感到撕心肺裂的疼。

    無所謂了,反正林赫拜托他的事情他已經完成了,他也沒必要繼續在原地逗~留。至於依依的事情......他想他還是等林赫完全傷好了再說吧,現在也許並不合適。

    就在這時,他放在西裝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他直接按下了接聽鍵接聽,是霍嚴:“有事?”

    “老板,剛才醫院說有人的骨髓配型跟唐小姐的相同,據說這個人是林赫找來的......”霍嚴在電話那邊恭敬地報告著,然後等著君子謙的吩咐。

    君子謙聞言沉默半晌,然後才開口道:“醫生說什麽時候可以進行移植?”

    “隻要有家屬簽字,商討好時間之後就可以馬上進行移植手術了。”

    “......好,你去接依依的父母,跟他們照樣這樣說就行。”

    “是。”

    掛斷電話後,君子謙回頭看了一眼林赫病房的方向,薄唇下意識地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這笑容是他發自內心感激林赫的,沒有了以往的犀利跟憎恨。

    菲斐有林赫,一定會幸福吧,這樣重情義又守誠信的男人......

    君子謙覺得自己該放下了,不管他對官菲斐的感情是怎麽樣,不管他以前是怎麽地對林赫感到憎恨跟不甘心,都在此刻,被他悉數全部放下了。

    ......

    而在病房裏,不知道過了多久,林赫才離開官菲斐的唇。他的額頭跟她輕輕相抵著,看著氣息不穩而且又微紅的臉,笑她道:“老婆,你的身體要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

    此時官菲斐的雙臂是主動抱著林赫的脖子的,所以林赫才會這麽說。官菲斐垂眸,臉紅了紅,突然聽到他對她的稱呼,眼底閃過一絲暗淡,然後離開了他的懷。

    要不是林赫的這一聲稱呼,她可能都忘了自己已經跟他離婚的事情了。

    “怎麽了?”林赫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看到她突然間就退出自己的懷裏,愣了愣,眼底劃過一絲疑惑。

    過了一會兒,他想他是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了,看來那天讓她簽下離婚協議書的記憶她還難以釋懷啊。

    於是他重新把她攬回懷裏,笑了笑,輕歎一口氣解釋道:“傻不傻?那份離婚協議書我根本就沒簽字,按理說一式兩份的協議書應該簽好名然後給一份你才是,我可沒有把簽好名的給你。”

    “這麽說......我們還是正式的夫妻關係?”官菲斐聞言眼睛亮了亮,看著他的目光似是隱隱帶著小孩子的滿足的笑容。

    林赫第一次看到她這樣,他目光柔和地看著她,捏了捏她的臉,笑道:“怎麽?知道我們還是夫妻關係就那麽開心啊?我記得某人以前有恐婚症來著。”

    “那是以前,更何況我現在懷孕了,孩子需要一個爸爸。”官菲斐臉又泛起一層緋紅,輕咳一聲有些不自在地說著。過了一會兒,她似是想起了什麽,於是就問林赫道,“對了,你還沒告訴我從頭到尾其實是怎麽一回事?你怎麽不告訴我你的計劃是什麽,感覺你瞞了我好多。”

    林赫看了她一會兒,眉頭微挑,反問她道:“那你呢?不也是瞞了我不少嗎?爸媽被人威脅,第一個想到的不是跟丈夫協商,一直想要自己解決,嗯?”

    “我......你知道了啊......”官菲斐有些心虛,一開始她的確沒跟林赫協商來著,但他還不是查到了。

    他目光沉靜,聲音低啞而溫和:“要不是我看到你的反常,特意去查了一下,不然我要一直被你蒙在鼓裏。甚至那晚還給我下了安眠藥,之後就傻乎乎地去隻身犯險想要找到證據?你以為你是臥~底然後辦案啊,你又不是警察。”

    官菲斐被丈夫“奚落”得毫無還嘴之力,於是隻能瞪著他問道:“你說不說?”

    “好好好,我說。”林赫看著她這副鮮少露出的表情,無奈地笑了笑。

    ......

    林赫從很早之前就開始追查k先生這個人,甚至在也有懷疑過“馬東”其實就是k先生,所以在“馬東”回國之後,他就已經派人把他監視了起來。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馬東”那麽狡猾,就算他安排了人監控他,也無法看出他的異常,反而這些監視的人給他做了證明。

    官菲斐的反常讓他察覺出似乎有人在威脅她做一些事情,在那天查出來之後,他尊重她的意見沒有直接問她,但是卻默默地把她的父母給保護起來。

    後來林氏集團不斷遭到黑~客的攻擊跟入~侵,他就知道那個人坐不住了。一旦人失去了耐性,那麽也就很容易露出馬腳,甚至行動瘋狂,不再縝密跟把自己隱藏。

    官菲斐跟“馬東”的聯係是不能斷的,如果他草率介入,那麽不僅保護不了官菲斐,而且也會打草驚蛇。

    當時敵人在暗,他們在明,無論是菲月灣還是林氏集團都有“馬東”的眼線。所以他在想在給對方下誘餌之前,是不是要找個人把官菲斐保護隱藏起來先,以免在引對方出來的時候防止那個人會朝官菲斐下手。

    慈善晚宴那天晚上回到菲月灣,在官菲斐把放了安眠藥的水遞給他後,他就意識到她想要做什麽了,但他還是把那杯水喝完。

    第二天試探官菲斐,她的回答有點小牽強,他並不戳穿她。後來直接查了那晚書房的監控,他看完後沉默許久,就想著心裏得加快速度把官菲斐送出去了。

    離婚傳聞風波之後,還沒待他出手解決趙臻,反而有個人先把趙臻之前被陸蔓設計的那段視頻貼到網上去了。不僅害得趙臻當天身~敗名~裂,而且還逼的其當晚自~殺身~亡。

    林赫想了很久,最終還是去醫院找君子謙,讓其幫忙把她帶走,以給唐依依找到相配的骨髓為代價。

    他知道官菲斐不會無緣無故就跟君子謙走的,而且這麽趕走意圖也太明顯,後來他就想了一個辦法。

    期間還發生了一段小插曲,就是在周五的時候,林赫忽然收到一封郵件。那個發郵件的人稱自己是馬東的手下,叫火焰,想傍晚的時候讓他親自出來跟她見一麵。說有些他想要的真相,都在她的手上。

    一開始何禮是不讚同林赫前往的,擔心這是對方的陷阱。但他後來還是去了,約了在了對方訂的一家茶館包廂裏。

    他來到的時候火焰已經在了,那女孩挺年輕,二十幾歲左右,臉上是冷冰冰的表情。火焰看到他,站起身來冷冰冰地道:“林先生能夠抽空前來見我一麵,我真的很感激您。”

    “有什麽事,說吧。”他那時還懷疑馬東就是k先生,所以也不願跟對方多廢話。

    火焰沉吟片刻,然後說:“那我就直說了,林先生,我想說的是,其實您當年誤會馬老了。那個監控裏,偷商業機~密的人,不是他。”

    “你怎麽知道那個人不是他?監控並未遭人掉包,也沒有修改剪輯過。”林赫深沉的黑眸閃過一束光,卻仍然淡漠道。

    火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拿出一枚類似芯片之類的東西出來,遞給他:“這裏麵的東西,我想能夠回答到林先生這個問題。而且,這芯片是從林夫人之前住的地方找出來的,之前馬老讓她過來拿,但我不放心,還是潛~進屋裏把東西拿回來了。”

    “這麽說,當時入室翻找東西的人是你?”林赫突然想起官菲斐之前住的那裏,被人翻得淩亂不堪的事情。

    “是。”

    林赫吩咐何禮把備用的手提電腦拿出來,讀取芯片裏的內容。內容出現了兩份資料,但是資料上麵顯示的信息不一樣,照片卻是相同。

    姓名欄分別是“馬東”跟“馬櫟”,那個時候開始,加上火焰的描述,他就知道了。

    原來馬東一直有個雙胞胎弟弟,但是很少人會知道這個馬櫟的存在。兩兄弟容貌基本上一模一樣,如果不細看,會很難分辨出。

    “你想說的是,當年那個監控裏的人,是馬櫟而不是老師?”

    火焰點了點頭,然後有些遲疑地說道:“是這樣的。還有,當年馬老在東窗事發前出國的行為,並非是因為提前逃走。他是被馬櫟騙出國的,好讓人誤以為馬老是逃跑的......馬老在出國後有給我打電話。”

    周五那天林赫回到辦公室後,想了很久,才決定去美國進行調查。

    如果這個回國的人是馬櫟的話,那馬東又去哪裏了?按火焰所說,如果馬東回國的話,第一時間肯定會聯係她。

    在美國的時候,他意外碰到逃跑到這裏的喬伊。想起喬伊可能會見過k先生,於是就進行詢問,但她似乎並不配合,那他就隻能采取強硬的措施了。

    那天倉庫裏喬伊最終鬆了口,他微微彎下身,聲音淡漠:“那人......是誰?”

    “就是,您身邊的那位尹秘書......”喬伊看著他,眼底充滿著恐懼之色。

    他當時聽到這個答案,身體當場就僵了僵。盡管他早就對尹梵有所懷疑,但聽到心裏的答案被證實了之後,心裏有說不出的憤怒。

    能不憤怒嗎?自己最信任的屬下之一,竟然是一直以來在他身邊的內~鬼!

    後來他知道馬櫟又借著馬東的身份跟官菲斐聯係了,想了想,他就吩咐柯悅暗中撒下誘餌,因為馬櫟很有可能會讓官菲斐去偷文件。

    那他就將計就計好了,順便借此機會把官菲斐送走,又讓他順利得到那份假文件。

    一切都按計劃進行著,事情也朝他設計的軌道上運行。那晚故意抓到官菲斐一個現行之後,也把正在銷售部經理辦公室,準備把銷售資料發給馬櫟的尹梵給抓住。

    當晚他從菲月灣離開後,就直接回到辦公室,冷漠地看著何禮憤怒地將拳頭不斷揮向尹梵。

    “林先生待你不薄,你怎麽能背叛他!”何禮那時比他還要憤怒,一起相處那麽多年的同事跟好友突然間真的是那個想要害林氏的內鬼,說不傷感情是假的。

    尹梵的眼鏡被打得摔落在地上,鏡片碎了一地。聽著何禮的話,他苦澀地笑了笑,卻沒有還嘴,那時候的他心裏應該是感到愧疚的。

    “何禮。”

    林赫淡漠地開口讓他停手,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被打趴在地上的尹梵,冷聲道:“被抓了個現行,你沒有什麽想說的嗎?”

    “咳……我沒什麽話可說的,林先生,我背叛了您。”尹梵閉了閉眼,卻在這時長鬆了一口氣。

    林赫雙眸眯了眯,冷笑一聲:“怎麽?還是不肯說?你跟在我身邊的時間也很長了吧,是什麽讓你這樣背叛我?還是說你一開始就帶著目的進公司的?嗯?”

    “其實林先生您也查出來了,那我還有什麽好說的呢?”尹梵艱澀地笑了一下,“恐怕林先生一早就在懷疑我了吧?”

    林赫輕抿著薄唇,冷沉的雙眸的戾氣更重。

    他的確一開始就懷疑過尹梵,從胡恪挪用林氏公款的時候開始,他就開始懷疑了。一個財務部的總監,平時盡職盡忠又老實,就算是為了兒子,若不是被人慫恿,又怎麽會下手?

    尹梵是主管公司財務的秘書,專門負責財務,而有人有印象說胡恪曾經有段時間跟尹梵走得很近。但是他沒有證據,所以才對尹梵暫時暗中監視起來。

    因為知道他可能跟趙臻都是馬櫟的人,所以那天巴黎出事之後,他就順勢把尹梵調去趙臻身邊。一旦他們有什麽討論的,他也可以第一時間知道。

    林赫看著趴在地上的尹梵,緩緩蹲下身,依舊是睥睨的姿態:“我問你,讓人開車撞人父母然後又嫁禍給我是不是很有趣?如果我也讓你看看你父親躺在病床上,你會是什麽滋味?”

    尹梵身體一顫,他抬眸看著林赫,有些慌亂:“林先生,您想讓我說什麽做什麽,我照做照說就是了。您……別對他們下手,求您了!”

    跟在林赫身邊那麽多年,尹梵還是知道林赫的脾氣的。他背叛了他,林赫定然是不會放過他,他是無所謂,但萬一牽扯家人……

    “很簡單,我要你記住今晚要竊取商業機~密的人是你。”林赫站起身,聲息淡漠,他轉身走到落地窗前,“還有,必要的時候,把所有事情當著所有人的麵說出來。你跟在我身邊那麽久,應該知道如果騙我的後果是怎樣。”

    後來林赫知道菲月灣裏的眼線還沒完全清理幹淨,就按照原來的計劃,故意誤會官菲斐,然後狠心趕她走。

    那天官菲斐不知道的是,林赫站在臥室的窗前,遠遠地看著她離開了菲月灣。他才敢暗中鬆了一口氣,轉身就撥通了君子謙的電話……

    馬櫟原本想用官菲斐牽製他,但他卻沒想到他能夠狠下心,演戲給任何人看。所以當他還自以為有官菲斐父母作為把柄在手上的時候,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掉進他設計的圈套裏。

    ……

    官菲斐聽林赫說完,震驚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呆愣地看著他,這讓他覺得有些好笑:“怎麽愣住了?”

    “我……我現在有點混亂。”突然接收的信息量有點大,讓官菲斐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種感覺就像是在聽別人講故事,但是卻又很真實地發生在自己身上。

    林赫低笑著揉了揉她的頭,溫聲道:“怎麽亂了?嗯?”

    “那如果一直是馬櫟來假扮老師,來實現他的野心,那老師呢?”知道把她推進無邊地獄的人不是馬東之後,官菲斐鬆了一口氣。但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心裏有種不詳的預感。

    林赫沉默片刻,安撫似的握住了妻子的手,聲音很輕地道:“死了。”

    “……怎麽會是這樣。”她聲音有些哽咽,心裏難過得連呼吸都有點微滯。

    “我查過了,老師在被馬櫟騙出國之後,就被馬櫟關在了一棟別墅裏,身上的錢跟護照都被拿走了。然後,他好不容易通知你把關於馬櫟的資料都拿走後沒多久,就被殺害了……”

    為了金錢跟名利還有自己的野心,馬櫟狠心得連自己親生兄弟都能夠傷害,還真的夠狠的。

    難怪她當時問馬櫟關於文件的事情時候,馬櫟會不知道。

    “太可怕了,這個人,不僅一直以老師的身份出現在我們身邊,而且還設了那麽大的局,心思縝密得可怕……”官菲斐想起之前的細節,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

    “傻丫頭,有什麽好怕的。有我在一直陪著你,別怕。”林赫笑笑,把她抱在懷裏,沉默了一會兒,他開口道,“菲斐,那天我狠心說了不少傷害你的話,對不起。”

    官菲斐避開他的傷口趴在他的懷裏,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笑了笑道:“但如果你不狠點心的話,就沒有那種逼真的效果了……我理解,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這麽做的。”

    “對了,以後不準再有事瞞著我,知不知道?有什麽事我們一起解決,好不好?”他低聲說著,話語裏帶著幾分開玩笑幾分嚴肅地說道。

    想起來還真是有些後怕,如果不是他及時發現異常,指不定這丫頭就會自己深陷困境了。

    “好……”

    不管怎麽說,這個一直在為了自己的野心而操控他們的人已經被找出來,他們也可以鬆了一口氣。

    不久後,買下馬櫟手裏那份所謂的林氏集團商業機~密的對頭公司,因為在新產品推行一天後就出現質量問題,被迫宣布了下架。同時不得不撤銷對林氏集團的控告,對林氏集團進行大量的賠償。

    林氏曆經此事,威望在c市商業重振,並要比以往要高。在林赫的帶領下,林氏走向了又一個巔峰時期。

    這天傍晚,官菲斐乘坐電梯來到總裁辦公室,林赫正好在進行視頻會議。

    “阿……老公,我們去天景園吃飯……”她進門的時候沒有留意到林赫在視頻會議,所以一時間停在那裏,有些小尷尬。

    她是進好呢,還是在外麵等他忙完好呢?

    那聲稱呼也叫得十分別扭,他們和好後,因為她懷孕的原因,頭三個月不能有那個。所以林先生很憋屈,開始想要在稱呼上占她~便宜,一喊錯他就像個孩子一樣耍無~賴,讓她哭笑不得。

    她早說過了,林先生某一程度上,還是有時候會有幼稚的一麵的。

    但現在重點好像是……她是進去,還是退出去啊?

    而林赫察覺到官菲斐進來,又一副進退兩難的樣子,便向她的方向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

    官菲斐還在猶豫的時候,林赫已經跟視頻那邊的人示意了一下之後,就關了電腦。

    “呃,這樣不太好吧?”還在會議,不是嗎?

    林赫從辦公椅上站起身,走過去,吻了吻她的唇,溫聲道:“老婆的事要比工作重要。”

    “嘖,你這是不愛江山愛女人嗎?”官菲斐的臉紅了紅。

    他笑:“對,有什麽不可以嗎?”

    說完,他拿起搭在辦公椅上的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她有些不解地問道:“幹嘛拿外套,你不是還有公事嗎?”

    “你不是說要去天景園用餐嗎?”林赫挑了挑眉,他的妻子懷孕後似乎有點傻傻的,所謂的一孕傻三年嗎?他薄唇微勾。

    官菲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疑惑道:“你笑什麽?”感覺笑得跟狐狸似的。

    “沒事,怎麽無端端想起要去天景園吃飯了?”林赫小心翼翼地護著她進了電梯,問道。

    “沒什麽啊,隻是……”官菲斐想了想,然後道,“我聽說天景園來了新的大廚,做出來的食物還不錯。”

    林赫笑著說她饞,但心裏清楚得跟明鏡似的。妻子一向很少有心情去弄這些,難得見她有所熱絡,那他就任由她去做吧。

    開車前往天景園的途中,原本還開車開得好好的,突然間車後方就被人撞了。

    剛開始還以為出事故了,但一向警覺的林赫意識到好像有些不對勁。便讓何禮加快車速,自己下意識的就把官菲斐護在懷裏。

    林赫的感覺是對的,在他們的車提速之後,後麵的車緊跟,追得更猛了,似乎是真的想要撞飛他們。

    不過好在有人看了覺得不對勁及時報了警,於是警察很快就趕了過來,把那輛瘋狂的汽車逼停,並把駕駛位上的人給控製住了。

    “林先生,林夫人,你們沒事吧?”一個警察走過來詢問,順便來記錄口供。

    林赫把妻子安撫好之後,冷聲皺眉道:“沒事,那個人是誰?”

    “是君石,他從監獄裏逃出來有一段時間了。”警察神情有些嚴肅道。

    林赫皺了皺眉,抬眸看向君石的方向,卻很清楚地看到他看著他,眼神凶狠帶著憎惡。

    他想起了上次在巴黎的車禍,那麽想要致他於死地的人,莫非是君石嗎?但他作為逃~犯的話,是怎麽有護照出的國?

    當晚林赫跟官菲斐沒有去天景園用餐,反而是直接回了菲月灣。

    “驚喜變驚嚇,什麽都泡湯了。”官菲斐有些懊惱,今天是他們結婚三個月的紀念日。原本不過這些的,但她想給林赫一個驚喜,卻沒想到還是因為一場襲~擊而泡湯了……

    林赫環著她的腰,輕吻了一下她的唇,安慰道:“不用準備什麽驚喜,你永遠都是我的驚喜。菲斐,你能為我做這些,我已經很開心了。”

    “是嗎,你可別敷衍我……唔……”

    官菲斐的話還沒說完,驀然就被他吻上了她的唇瓣。

    他們此刻身處在客廳裏,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那些在客廳裏守著的傭人都悄然退開散去,隻留下了兩人甜蜜又癡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