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放我出去,行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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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沒見他回答,吻安微蹙眉,抬頭看著他,“你沒事吧?”
玄影抬手捏著眉間,搖了搖頭,薄唇抿得有些緊。
吻安才問:“明天要去哪?”
他隻說:“去個地方。”
這根沒說一樣,所以吻安也直到不用多問,隻能聽從安排。
伸手拿了杯子準備從他房間出去,她很少直接走進來,轉頭看了看他,“客人已經幫你送走了,不過她們的父親應該是個不錯的職位,可以用用。”
很顯然,她在他身邊,基本所有時間都在為他著想政圈裏的事。
玄影站在那兒,眉頭蹙著,放在浴袍裏的手有些緊繃。
吻安權當他是喝多了點,說完話便笑了笑往門口走。
隻是沒走幾步,敏感的覺得身後多了一股子氣壓。
將將蹙起柔眉,身體就被轉了過去,這一次真切的感受著他掌心裏滾燙的溫度,比剛剛更甚。
你……?”她仰起臉,畢竟自己用過那些東西,身邊這種事件不少了,一下就明白過來。
明天到底有什麽重要的事,讓你哥非得這麽著急今晚把你拖住?”
她這麽問,一來是真的好奇,二來可以轉移他的注意力。他既然可以自己悶不吭聲的上來去泡澡,至少說明他相信自己的自製力。
然,她說完話,玄影修長的指節捏了她的下巴,藥力下的氣息越發灼熱。
吻安心頭一緊,本能的立刻躲開,也握了他的手免得他亂來,道:“我去幫你找藥吧?你繼續泡涼水?”
隻要能忍,藥總有過勁兒的時候,她是這麽想的,實在不行,她就把走了的兩女孩請回來算了,一完事立刻送走,也耽誤不了。
玄影低眉看著她,眉眼輕輕眯起,好似能洞察她此刻的想法。
終於,他沙啞的開腔,“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
她蹙眉,也沒多說什麽,拿著杯子盡快的離開他的視野。
到了客廳,吻安才鬆了一口氣,但眉頭一直皺著,如果國主都急不可耐,必然是有事了,可她沒有獲取消息的途徑。
一時間也沒上樓去,隻是叫來管家,讓一起想辦法聯係人看看能不能送什麽藥過來。
差不多四十分鍾,的確有人送藥來了,隻是送藥的人讓她很意外。
玄影叫你來的?”她驚訝的看著淡然立在門口的鬱景庭。
鬱景庭目光看了她,也點了一下頭,問:“他人呢?”
吻安指了指樓上,自然也是讓他送上去。
她就站在樓梯腳,不知道兩人在上邊都聊了什麽,反正過了好幾分鍾鬱景庭才踩著樓梯拾級而下,目光淡淡落在她臉上。
進了客廳,他才看了她,“你了解他麽?”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吻安微蹙眉,看了他,然後才笑了笑,“還可以。”
但其實,她並不十分了解玄影,他看起來脾氣還不錯,但本性是陰狠的,根本猜不到他會什麽時候變得暴戾。
怎麽這麽問?”她看了鬱景庭。
鬱景庭看了她,眉間微動,並沒說什麽。
吻安理解為,他性子本就淡漠,哪怕知道什麽也不會多嘴,但這一次,鬱景庭是真的說不上來,隻知道玄影這樣的人物,不會隻溫溫和和的養著她,再由著她實行所有計劃。
玄影下來,已經是二十來分鍾之後了,神色變得好了些。
就在他下來之前兩分鍾,鬱景庭給吻安遞了個東西,直接放進她手心裏,薄唇就淡淡兩個字:“收好。”
時間把控得太好,她根本來不及問那是什麽。
玄影剛進客廳沒幾分鍾,鬱景庭很適時的告辭。
安靜的客廳,玄影側首,疲態之餘嘴角略微勾起,“這麽看我做什麽?”
吻安窩在沙發角落,倚得有些慵懶,眉眼輕輕彎著看他,她不難猜出來玄影心裏有事,否則鬱景庭不會那副表情。
可她也不問,隻是笑著,道:“沒什麽,忽然覺得這世間君子快絕跡了。”
玄影知道她說的什麽,眼底故作邪惡的勾著嘴角,“覺得我剛剛應該再強硬些?”
她趕忙擺手,配合的往角落再挪了挪。
玄影笑著,“早點休息?”
吻安點頭,在他的視線裏上樓,走到樓梯口才轉頭看了他,捕捉到他若有所思的神色,又對著她勾唇一笑。
那一晚,吻安睡得不太安穩,下意識的讓自己保持一定的清醒。
她以為玄影如果有事,宮池奕必然知道,如果跟她有關,他可能會找過來。
結果,一直到翌日早上她醒過來,窗戶依舊開了一個縫隙,沒有任何東西,也沒有人來過的痕跡,隻有早晨的陽光和微風輕巧鑽進來。
吻安在床邊坐了會兒,低眉看著手機,也沒有展北的郵件,看來是沒得念想了。
洗完臉,習慣的將長發撩到一側下樓,玄影已經起來了,而且像是早就起來了的,手裏握著電話,見到她才微勾唇:“醒了?”
她點了點頭,“不出門?”
問完想起來他昨天說今天帶她去什麽地方。
吻安想問這個事,玄影先一步帶她進了餐廳,陪著一起用餐,期間幾乎沒有交流,偶爾一句隻是無關緊要的話題。
直到兩個人從餐廳出來,吻安一眼看到了管家和傭人收拾好的行李箱。
她看了玄影,微蹙眉,“你出遠門?”
這個時間?馬上就開始統取南島的接洽工作了不是麽?
他衝管家頷首,示意她們可以下去了。
複又轉向她,輕描淡寫的一句:“出去走走。”
她根本摸不透他對時間的安排,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管家收拾的東西基本都是她的衣物和必需品,好像他隻是陪著走一趟。
同樣的時間,倫敦卻一片昏暗。
易木榮謹慎的看了兩遍,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你好?”
聽筒裏,鬱景庭聲音很淡,“宮池奕沒法接電話?”
易木榮又看了一遍來電顯示,而後點頭,“將軍在開會,恐怕一時半會沒辦法接電話,如果有急事,可以由我轉達。”
距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他就在開會,可見是真忙。
也隻有易木榮知道他又多忙,前兩天將軍去了一趟伊斯,剛回來一個好覺都沒睡就開始工作。
鬱景庭沉默片刻,直接問:“伊斯派人過去了?”
易木榮皺了一下眉,這屬於機密,所以沒有回答,隻還是那句話:“你有什麽話話我可以轉達。”
鬱景庭並不在意易木榮的謹慎,也的確直截了當的道:“宮池奕這兩天必然會被伊斯國主拖住腳,但他最好能派人到吻安身邊,原因他自己最清楚。”
感覺鬱景庭快要掛的時候,易木榮眉頭一緊,急忙道:“先等會!”
很顯然,易木榮的謹慎沒太大必要,因為電話那邊的人不是敵人。
聲音略微壓低,掌心稍稍捂著,道:“你是在顧小姐那兒?”
鬱景庭淡淡的“嗯”了一句。
易木榮斟酌了會兒,最終做了決定,“先生,聽你的話應該和顧小姐關係不錯,麻煩你先顧好她?將軍那邊自有安排。”
榮京總理沐寒聲那邊直接傳過來的意思,就是無論伊斯國主這次突然發力是想做什麽,將軍都必須想辦法穩住的同時駁回,給玄影爭取時間統取南島。
鬱景庭一時沒說話。
易木榮看了看還在跳動的秒數,知道電話沒掛。
但等他想再說什麽,鬱景庭就真的掛了。
而這個電話,易木榮還得考慮,在大局之下要不要給電話的主人匯報?
*
吻安還在路上就看了玄影,“你帶我去南島?”
她去過那個地方,有些直覺是很準確的。
玄影稍顯意外的看了她,薄唇微抿,也點了頭,道:“聯合署方麵已經下方了秘密文件,專門針對南島的問題。隻要短期內我能做出有效占據,這事很容易出結果。”
在他統取之後,亮出聯合署的文件,國際上也不會再有任何異議。
她倒是鬆了一口氣,原來就是辦這件事的,隻是沒想到居然會帶著她。
末了,才問:“需要多久?”
玄影沉默著估算了會兒,“不會太久。”
等船停住,吻安往窗外看了一眼,隻有茫茫然的海麵,這讓她皺起眉:“你難道要讓船漂在海上做據點?”
關於這個問題,玄影用行動回答了她。
沒一會兒,兩個保鏢推門進來,衝玄影點了一下頭,玄影便起身,從她身邊走過。
吻安覺得不對勁了,“你要去哪?”
似乎,他沒打算帶她。
玄影回頭看了看她,還是直接出去了。
吻安就那麽皺著眉,一臉不解,轉頭看了這裏的房間,忽略自己在海上的事實,所有條件都是最好的。
過了會兒,她正打算也出去看看,可是一開門就有兩個人立在門口伸手攔了她。
正好玄影就折了回來。
兩人進屋,吻安柔眉微蹙,直接問:“你去處理南島的事,打算把我軟禁在這兒?做什麽?俘虜排上用場做人質了?”
清晰的語調裏帶了幾分諷刺。
如果他想在拿到南島的時候就讓榮京方麵放棄整個島,隻有她這個人質最有分量,會讓沐寒聲和宮池奕考慮這個威脅。
玄影表情甚少,隻低眉看了她,“帶上你不方便,放你在這兒比讓你在伊斯安全。”
說罷,抬手理了理她一側的發絲,“別忘了咱們婚期都快定了,我怎麽可能舍得把你當人質?”
話是這麽說,可吻安仰臉看著他,她不算了解玄影,但這樣的語調,穩重裏透著說不出的邪氣。
她眉心緊了緊,“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我想做什麽?”
他收回手,輕撥額前暗紫色的發,嘴唇微動:“不重要。你安心待著,等我回來接你。”
可他剛轉眼,吻安一下抓了他的手臂,到現在,她已經完全確定他的野心了。
誠摯的看著他,“你這樣是自掘墳墓知不知道?用一個南島表達對榮京的友好劃不來麽?”
玄影表情很淡,“你知道南島埋藏了多少資源?擁有一個南島比得上半個榮京,你說我我為什麽要放棄?”
可你有沒有想過,聯合署可以向著你秘密下達文件,它一樣能讓你落空!”
玄影笑了笑,“聯合署這樣的機構還玩出爾反爾,怎麽在國際上立足?”
原來他是切中這一點了,難怪其他都準備妥當了,他就是不準備取島。
他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安心待著,“船上有足夠的供給,你可以在船上自由出入,但不讓去的地方別亂闖。”
很顯然,他是不會讓她離開這艘船的。
就算晚安能下了船,估計也會淹死在海裏。
房間裏徹底安靜下來,門口站著一個人,但凡吻安要出門,就準備隨時跟著。
所以她走到門口停了下來,轉頭看著麵龐僵硬的保鏢,“我們的地理位置能在地圖上看到麽?”
保鏢跟啞巴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閉了閉目,索性走了出去,好容易找到船長室,卻發現裏邊根本沒人!
轉過身,吻安有些氣,“如果遇到海浪或者鯊魚一類的攻擊,船就這麽死停著?”
保鏢終於回了句:“不會。”
吻安不再問了,她想著找到自己所處的位置。
可玄影找的地方很好,南島目前不屬於任何國家,甚至上一次英政宮想通過衛星探測了解這一片區域,也被她阻撓了,導致這一片壓根沒人找得到。
她總不能就這樣等著,等著玄影拿下南島,然後去威脅宮池奕?
可這茫茫然一片海,她能怎麽辦?
船上留了七八個人,可以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卻沒有一個可以利用來離開這裏的,玄影真是安排得無比周到!
從上去之後,她就開始記時間。
一轉眼大半月匆匆過去,她每天什麽事都沒有,可依舊覺得時間過得很快。
這麽長時間,如果沐寒聲和宮池奕那邊力量支持,玄影拿下南島完全不成問題。
頂多再有半個月,他肯定至少會回來一次。
但是玄影回來的時間要比她預想的早。
隻是,情緒不和她預想的一樣,沒有自得和穩操勝券,反而一上了船就陰著視線盯著她。
這麽長時間終於露個麵,吻安倒是靠在沙發裏,仰臉看他,眉眼微彎,“怎麽了?”
玄影幾乎是一瞬間到了她坐著的沙發跟前,一下子將她整個人都快提了起來。
吻安狠狠皺了眉,手臂在他鉗製下幾乎碎了。
他一張臉壓抑著,這樣的粗暴讓她一下子想到了上一次差點把人弄死的陰狠。
她卻努力彎了嘴角:“怎麽,打算把我拋屍海底?”然後柔眉微動,“那你得掐脖子。”
這樣的語調和那雙清離的眸子讓玄影定定的看著她。
相反,他鉗製的力道在不自禁的放鬆,那雙陰狠的眸子逐漸回轉溫度。
疼痛緩解,吻安緩了呼吸,看他,“是取島失敗了,還是伊斯那邊出了紕漏?”
切中了事實,他聲音都壓得很沉,“你早就清楚?”
她隻是抿了抿唇,“我不是清楚這些事,而是清楚宮池奕的行事作風,你有野心,他能沒有控製力麽?”
頓了會兒,她盡量緩著語調,“你聽我的吧,沒必要跟榮京和聯合署鬧僵,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他們可以扶持你名稱言順的取島,就可以棄了你再找一個。”
榮京這幾年勢頭太霸道,直接取下南島不免給人過野的感覺,通過伊斯是最好的,一來顯得斯文,二來這樣被人主動示好,也算顯示了國際魅力。
所以,工具定誰,隻是一個簡單的選擇題。
吻安以為他聽進去了,可玄影好一會兒看了她。
眉眼輕輕眯起,“他以為能控製我,是忘了你還在我手裏麽?”
沒人找得到你,如果我說你會喪命,他還能無動於衷?”
她輕輕搖頭,“我是為你好,從一開始就在引導你往友好的途徑走,玄影……”
吻安已經極其誠懇,“你放我出去,行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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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始事多了,腫麽辦?最近有個事,暫時不告訴你們,如果順利、結果好的話,老書粉絲會很開心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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