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性取向跟開玩笑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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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這些,吻安愣了一下,下意識的想抬手輕撫腹部,但是接到對麵人的眼神,她忍住了,淡淡的一笑,“聽著倒是挺稀奇的!”

    柯錦嚴他舅公動了動嘴角,頗有警告的意味:“今晚開始連續三天,你最好都別出去走動了。”

    三天?

    她蹙起眉,又帶著幾分揶揄:“你們首領倒是挺勇猛,快六十了吧?”

    而吻安的話剛說完,那人又皺起眉,很嚴肅的看過來,道:“他不喜歡別人亂改稱呼,不喜歡被叫做首領。”

    ……她抿了抿唇,首領又怎麽了?

    翹著蘭花指的人隻是抿了抿唇,沒有細說,總之隻讓她隨著別人叫他頭兒就行。

    過了會兒,吻安目光在他身上轉了轉,因為內容略顯唐突,但語調盡可能的不那麽冒犯,問:“你就沒想過回到倉城麽?”

    聽完她的話,那人有些驚愕的看了吻安,又略微自嘲的笑起來,“你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在這裏?”

    吻安知道一點,他是國際型罪犯,犯的是偷渡人口的罪,當時在界內應該是比較轟動的犯罪,好像連聽證庭審都省掉了,直接定罪,被扔到這種地方遭罪。

    其餘就不太清楚了。

    對麵的人笑了笑,思緒飄得遠了些,也許是時隔太久,並沒有太多悲傷,隻道:“那個年代偷渡人口到處盛行,我還真不覺得自己犯罪,所以幹脆省了庭審,愛怎麽樣就怎麽樣,榮京那麽大,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在國際上連哼一聲的權力都沒有,我能怎樣?和我一樣的千千萬萬。”

    換句話說,那樣的榮京,那樣的倉城,並不值得他去熱愛。

    聽到這樣的話,吻安心裏莫名的感觸頗深。

    柔眉輕輕蹙起,也許麵前的人罪不至此,也許他偷渡人口的罪名反而是被偷渡人的福音?

    有些事就是在法律和情感之間遊走的。

    她是榮京沐寒聲親封的女爵,更曾經坐鎮內閣,一步一步把榮京在國際上的地位拔高,現在的榮京,在國際上有絕對的發言權。

    吻安抿了抿唇,看了他,“榮京前總統杜崢平早已經下台了,現在的榮京是另一番景象,也許你會想回去看看?”

    對麵的人卻笑了一下,略微綿長的舒了一口氣,“我這種人,但凡除了洛默爾,立刻就會被投進另一個監獄,這就是洛默爾監獄的囚犯隻有死路一條的緣故。”

    再說了,他笑得寒酸,“回到倉城,我可就成了重型逃犯,哪能比這兒來得逍遙?”

    是麽?

    吻安目光略微低下來,發現他說了這麽多,已經忘了翹著蘭花指,說話也不拿腔捏調了。

    她目光微微流轉,語調平和,“我忘了問,您在那邊還有妻兒麽?”

    那人猛然盯著她,很明顯變得警覺了,“你什麽意思?”

    吻安愣了一下,她並不覺得自己問到了別人的隱私,這應該隻是個很普通很普通的問題。

    可是他的反應為什麽竟然這麽大?

    她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接下去。

    倒是對麵的人緩了緩,神色平和了不少,但是目光依舊警覺的盯著她,忽然問:“你跟著柯錦嚴過來,到底是來做什麽的?”

    對著他審讀的眼神,吻安微抿唇思量著要不要說實話。

    她先問了句:“是不是我們想走出這裏,必須倚靠這位頭目?”

    那是當然。”他肯定的四個字。

    這整座城,甚至半個國家都是偏於野蠻的,不是什麽法律和金錢行得通的,完全看誰夠狠。

    看來是隻能配合宮池奕得到頭目的力量了,但要得到這份支持,至少得討他歡心。

    片刻,吻安道:“既然他今晚都沒時間,我想趁這個時間走出這裏,去看看周圍的年輕女孩……”

    做什麽?”那人擰眉。

    吻安笑了笑,“其實你應該也覺察到了,你們頭目之所以是這麽性取向,是因為他身邊沒有年輕靚麗的女孩兒,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女孩“這個人群,沒有這個意識。”

    頓了頓,她淡淡的笑,“之所以這樣,應該歸功於你這個管家?”

    那人臉色沉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吻安並沒有敵意,隻是看著他,道:“你一直留在這裏,地位和他差不多高低,是因為你受寵,可如果他哪天寵愛的是年輕女孩,你估計沒法在這兒待下去,又還能去哪呢?”

    無處可去,所以這裏是最好的地方,和頭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最好的狀態,甚至有可能等頭目七八十歲去世,他就坐上那把椅子了。

    所以,要保障自己的地位,首先,不能有年輕女孩?

    吻安看了他,“我知道,我把你看得這麽透,肯定沒有好結果,有可能今晚你就找一個我犯禁的理由,弄死了扔到沼澤裏?”

    對麵的人微微眯起眼,哪還有什麽娘娘腔的姿態?

    既然知道,你還敢說出來,少說話,也許活得久一些。”他盯著她。

    吻安卻笑了笑,道:“但是你不會,如果你想對我動手,就不用等到現在,也不會讓我去夜宴上露臉。”

    彎了唇角,吻安道:“我很好奇,柯錦嚴跟你說了什麽?”

    不知道柯錦嚴是怎麽跟他說的,但是隻能有這麽一個原因讓他舅公關照她這個年輕女子,而不是攔在門外。

    也證明,他十分在意柯錦嚴的話,更甚,這樣的地方,柯錦嚴聯係了他,竟然就順利的一路安排讓柯錦嚴到達了這裏。

    如果是普通人,他會這麽費心思?

    你會幫我的吧?”吻安看著他,道:“柯錦嚴、我,還有另外幾個人都必須安全的原路返回,如果你讓我出事,柯錦嚴也走不出去,接應的你應該也會被問責,這不是什麽好結局。”

    那人冷哼了一聲,“心思細膩,如此精於算計的女人,他是怎麽看上你的?”

    他?

    吻安抿唇想了會兒,大概知道了。

    柯錦嚴一定是跟他舅公說他們是情侶關係。

    吻安笑了笑,她之所以變得這麽會算計,這麽會察言觀色,完全依靠宮池奕的“培養”。

    別的男人她不知道,但是宮池奕,他的女人若是腦子不轉、不會算計,他肯定不喜歡!

    末了,聽他冷眼對著她,“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麽?”

    聊了這麽會兒,吻安當然都想好了。

    道:“簡單,讓頭目今晚沒法盡興,那個被他看上的男人不是他能動的,否則明天可能就成屍體了,你應該也不想看到這個結局?”

    宮池奕來了這裏之後沒有展示過任何厲害之處,每天就是到處轉轉,所以聽到能要人命的說法,舅公質疑的動了動嘴角。

    她接著道:“我們來就是想把他帶走,也就沒人跟你爭寵、爭地位了,不好麽?……順便去那邊的監獄把一個人弄出來。”

    前一句的時候對麵的人神色還好看一些,後一句卻擰眉,“從監獄裏弄人,你當時是撿貝殼?”

    吻安依舊淡笑,“就因為不簡單,所以你幫忙。”

    她直接把話說完:“把你們頭目看上的男人帶走,對你來說是好事,不過,我還想給你頭目帶幾個年輕女孩來,這又成了你的威脅。”

    在他即將開口時,吻安略微擺手製止了他,道:“所以我給你一個選擇,你可以跟我們一起離開,回了倉城,或者任何一座城市,隻要你想,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和晚年無憂。”

    那人眯起眼,從上到下的看了她,“你?”

    顯然,十分懷疑她的能力。

    她想了想,“我在榮京還算說得上話,隻要你幫了,將功補過就是一句話的事,再者……”

    吻安看了看他,“我不知道你是否認識這些年在國際上崛起的內閣,和改頭換麵的伊斯?”

    對麵的人皺著眉,倒也點了一下頭,“知道一些。”

    那就好辦了,這時候她一點也不自謙,指了指自己,“內閣的獨立是我一手領導完成的,伊斯國主是我很好的朋友。”

    僅憑這兩點,就足以說明她在國際上也能說上話,赦免他,讓他脫罪並不難。

    可能他不太信,吻安笑了笑,“你可以去問問柯錦嚴,如果有條件,我也可以把相關資料搜出來讓你看看。”

    可惜,這地方連2G都沒有,電都是極其奢侈的東西。

    好半天,他卻是一句:“我並不想回去。”

    吻安蹙了眉。

    真的不想麽?如果不想,一切都泡湯了。因為她要給頭目帶幾個女孩就是嚴重侵犯了麵前人的利益,他肯定阻止。

    安靜了好一會兒,他忽然問:“你們什麽時候結婚?”

    嗯?

    吻安不解的轉頭,聽到他重複問:“你和柯錦嚴。”

    ……她抿唇,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他似乎很希望看到那個結局?

    許久,吻安看著他,“你之所以不想回去,是因為這些年的經曆讓你覺得回去後沒法在親人朋友之間抬起頭來?”

    一個被定位國際罪犯的人,甚至在野蠻部落裏被頭目寵了這麽多年,回去的確難以啟齒。

    她笑了笑,“除了我,別人不一定看出來你的身份。”

    末了,又道:“你沒見過外麵的世界變成了什麽樣,局限於種族內部,也許還有不少人盯著你的命,想著代替你、哪天坐在頭目身邊,這種日子真的不累?”

    你不是有妻兒麽?真的不想回去看看?”吻安並沒有十分迫切的語調,聽起來隻是隨口勸著。

    在她看來,這個應該是上世界抗戰年代的老一輩差不多,應該沒有人不想回到從小生長的地方。

    可對麵的人已經站了起來,“以前或許想,現在沒必要了。”

    她微微蹙眉,現在沒必要?什麽意思?

    是因為已經見到想見到的人了。

    倏地,吻安驚愕的盯著那個人的背影,腦子裏努力的回想著柯錦嚴的家庭關係。

    但是,說實話,雖然在一起過,她卻真的沒見過家長,更沒去了解這些,年輕的人,誰眼裏不是隻有所謂的“愛情”?

    心底裏這種猜測讓她根本坐不住了。

    想著從她聯係柯錦嚴,到一路雖然顛簸,卻順利來到這裏,一個頭目之下的男人,怎麽可能輕易和柯錦嚴聯係,甚至允許他帶人進入部落?

    別說隻是給他送點東西那麽簡單。

    夜色已經深了,吻安在屋子裏來回踱步幾次,瞅準時機溜了出去,直奔柯錦嚴的房間。

    夜宴好像還沒結束,不知道要繼續到幾點。

    但柯錦嚴已經回來了,謹慎的關上門,“你怎麽過來的?”

    吻安擺擺手,理著腦子裏的思緒,先讓他別說話。

    柯錦嚴倒也真聽她的,安靜的等著她理清楚。

    片刻,吻安才抬頭看了他,“你今晚可能沒法睡覺了,幫我想辦法讓頭目沒空辦正事。”

    知道宮池奕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但是男人做事向來比較粗暴,一時間是解決得幹淨利落,可她怕後續隱患太大,畢竟這個存續這麽久的部落,頭領出事很麻煩。

    柯錦嚴微蹙眉,“你的意思,讓我找舅公幫忙?”

    她點頭,這是最好的辦法了,他舅公肯定最樂意把宮池奕弄走。

    至於後半部分,她自己想辦法。

    柯錦嚴低眉看了她一會兒,皺起眉,“你想做什麽,方便告訴我麽?”

    吻安笑了笑,沒有說任何自己的猜測和察覺,隻是道:“把宮池奕弄走,再想辦法接住頭目的力量去把聿崢弄出來,就這麽簡單。”

    拍了拍他的肩,“你舅公顯然是這裏的大管家,當然得你去找他了!”

    說是大管家,應該完全不會讓柯錦嚴多想的。

    注意安全。”柯錦嚴在她快走出門的時候道。

    她笑了笑,回頭看了一眼,“放心吧。”

    這種事,她真的做得很習慣了,刀山火海什麽都經曆過,隻是柯錦嚴對她的了解並沒有精進多少。

    趁著夜宴熱鬧、柯錦嚴的舅公也沒空注意她的時間,吻安把展北叫了過來。

    指了指四個方向樹木上的暗哨,“讓你帶過來的人把他們解決,我今天必須出去,你也得跟我去一趟。”

    展北沒多問,隻是照她說的辦。

    吻安本來想跟宮池奕打個招呼,奈何他被顫得太厲害了,連使個眼色都難,隻好和展北偷偷離開。

    離開那個城堡地帶,又要經過沼澤臭水潭,她準備了兩套衣服,必須保證一套是幹淨的,否則回來就被抓了。

    您就不用換了。”展北在一旁壓低聲音。

    嗯?”她略微側首,一晃眼,從旁邊冒出來兩個人。

    展北才道:“讓他帶您過去就行。”

    不等她問,展北接著道:“周圍全是三少的人。”

    吻安愣著安靜了會兒,經過沼澤地的時候,她確定了,宮池奕不是不想離開,隻是不想弄出太大動靜,否則他安排了這麽多人,把那個城堡的人殺光了埋進沼澤也許都能辦到。

    過了沼澤之後,展北笑了笑,“您知道三少為什麽沒動手麽?”

    吻安看了看身上,的確一點都沒沾上泥水,小著聲,隨口問:“為什麽?”

    展北道:“原本今晚應該就動手了,逼著頭目想辦法把聿崢弄出來,再讓頭目護送三少他們離開。”

    結果,自然是不會剩下幾個生命,可想而知,多血腥。

    但是三少改變主意了。

    展北略微不好意思的看了她,道:“因為您懷孕了,三少說盡量做到不沾血腥。”

    她腳下的步子頓了頓,鼻尖忽然酸了一下,又笑起來。

    他不是還說回去了要跟她算賬麽?她現在都成了他的救贖,避免他成為殺人的惡魔,不知道感激就算了,看他回去怎麽算賬!

    走了一段,吻安見展北也一直在看他,才問:“怎麽了?”

    展北抬手撓了撓頭,“三少說您肯定能想出辦法,想不出來他再動手,但是,我還真沒猜出來……”

    她又一次愣住,搞半天,他竟然指望著她?所以今晚夜宴會一直繼續,晚上也肯定不會讓頭目有事做的。

    吻安這才擺擺手,“事成之前說什麽都是白搭。”

    展北抿唇,有些無奈,夫妻倆一唱一和,隻有他們自己懂,他在一旁看著是挺欣慰,但不知內情的感覺很難受。

    他們倆背後隨了一個小隊,到了一個部落人口聚集地吻安才發現的。

    展北說:“以備不時之需,畢竟這些人可不友好。”

    雖然應該沒有頭目附近的洛默爾殘暴,但排斥外人是一定的。

    但是有一點,他們很期盼,那就是女孩被帶到頭目那兒。

    這兒的女性,每一個都恨不得自己快點變老,這樣可以進入那個城堡區,吃的用的對他們來說就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別。”

    基於部落的特別之處,這也不算怪異的想象。

    吻安說想帶幾個漂亮的女孩去見頭目,表達這個意思就用了很久,因為語言障礙。

    總算說通之後,部落的人才沒押著他們,反而顯得興奮而期盼。

    至於她怎麽能讓這些女孩被頭目一下子愛不釋手……

    她忽然看了展北,“你應該看過不少片子吧?”

    啊?

    展北一下子就聽懂了,顎愣的都不太好意思看她。

    吻安卻笑著,聽懂了就好,然後頷首指了指後來挑出來的幾個女孩,“她們要學會取悅頭目,肯定要經過學習的,而且時間不多。”

    展北臉都白了,“您別拿我開玩笑了,這種事……我怎麽可能教她們?”

    她意味不明的看著展北,“好像聽誰說過,你貌似喜歡餘歌?”

    這下展北臉色更白了,嚇得直擺手。

    吻安又挑眉:“那總不能我親自上陣教她們?”

    展北話都說不出來了,就算她敢,他也不敢啊,回去三少不得劈了他?

    所以,這會兒,展北才覺得這一趟真的是來得很痛苦。

    吻安想了想,道:“你若是手機有電,也是可以的,想辦法把儲存著的播放出來給她們看看就行。”

    展北嘴角抽了抽,“沒,沒……儲存。”

    她隻是了然的一笑,擺擺手把挑子撂給了展北,“天亮前必須回去,辦法是我想的,換你來實施多公平。”

    她還受到了不錯的待遇,可以稍微睡會兒,隻是身處這樣的環境,吻安真不敢睡,萬一被人弄死了就虧了。

    部落周邊的人,住的房屋都十分破舊,可不能和頭目的城堡比,所以,夜裏發生什麽事,聲音簡直清晰無比。

    *

    差不多是淩晨四五點的時間,展北來找她了。

    吻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清醒得很快,打趣的上下看了一遍展北,“累壞了吧?”

    展北一抿唇,“就放了幾部片子,不累。”

    她笑了笑,問:“手機還有電麽?”

    在展北納悶的時候,繼續道:“頭目沒體驗過女人,不知道那麽回事,總得先讓他看看感受一下,勾起好奇和欲望。”

    至於怎麽讓他看到,就靠柯錦嚴了。

    兩人過了沼澤地往回走,天還是沒亮,火把已經滅了一半,正是熟睡的時間段。

    夜宴早就結束了,就不知道宮池奕這會兒和頭目在做什麽?

    她剛閃進自己的房間,柯錦嚴不知道等了多久,趕緊上前來,“沒事吧?”

    吻安愣了一下,淡笑,搖頭,“沒事。”

    又看了他,“你那邊的事順利麽?”

    柯錦嚴點了點頭,“放心吧,宮池奕又不是木頭,總不能什麽也不做的受著?”

    說的也是。

    末了,見柯錦嚴還看著她。

    吻安微蹙眉,“怎麽了?”

    我舅公說明天可能會找你一趟。”但是沒有說原因,所以柯錦嚴有些擔憂,“你跟他都說什麽了?”

    頓了頓,他幹脆坦白,“有件事我沒告訴你,怕一會兒咱們口徑不用……我來之前,跟舅公說你是我……”

    我知道!”他還沒說完,吻安就笑了笑,並沒有介意。

    又繼續道:“有件事,我還得讓你幫忙,把一個東西送到頭目房間裏,不要經過你舅公的手,最好就是趁他找我的時候做。”

    展北手機裏的片子和那三個女孩都一起送過去,反正頭目現在應該爛醉如泥,過兩個小時的清醒度也正好辦事。

    柯錦嚴不明所以,“你到底在做什麽?”

    有時候真的一點也看不懂她。

    吻安隻是笑了笑,“你幫我就行了,欠你一個人情,回去一定還!”

    我們之間沒有欠不欠的。”再說了,來之前就說了是因為欠她才幫忙。

    可能是知道她回來了,早上七點不到,這密林裏依舊是大霧彌漫,仙境似的,但是柯錦嚴他舅公已經來找了吻安。

    她昨晚幾乎沒睡,看起來精神好不到哪兒去,但也不太差,衝著來人笑了笑,“想通了麽?”

    他神色淡淡,“你確定你能辦到?”

    吻安挑眉,“你不是都問過柯錦嚴了麽?應該知道我是什麽人了。”

    救了宮池奕,又救聿崢,那都是什麽人物,就算他真的罪孽深重,也足夠將功贖罪,至少不用在這兒煎熬。

    她又加了一句:“其實,就算你不幫忙,也許我的事情快成了,所以對你來說,這是可遇不可求的機會。”

    她打算稍微睡一覺,脫了一層衣服,看了他,很真誠的道:“當然,如果你真的不想,關於柯錦嚴的身世問題,我也不會跟他多說的。”

    這些東西,能被她猜到其實不算驚愕,隻是一瞬間的愣神,畢竟領教過她的思維推測能力。

    兩個人就那麽安靜的坐了會兒。

    吻安作勢坐到了床邊,那人已經神色冷靜的起身,道:“你好好睡一覺吧。”

    她笑了笑,知道後半段的事,她已經不用操心了,展北的東西送過去,加上這個人幫忙,基本沒什麽問題。

    幸好頭目的取向問題是因為環境局限,否則這個辦法還真不一定奏效。

    吻安把房間的門關好,窗戶開了一點兒,屋子裏很安靜,光線也昏暗,適合好眠。

    *

    她這些天都沒有睡好,加上現在的體質就是嗜睡得厲害,可想而知,這一覺的時間短不了。

    隻是沒想到,她一睜眼竟然都下午了,加上天氣似乎不太好,她一度以為自己直接從淩晨睡到了晚上。

    起了身,緩了緩精神,第一感覺就是餓了。

    而她剛有了動靜,還沒去開門,倒是被人推開了,婦人走了進來,吃的、喝的都準備妥當了,似乎又備了新衣服。

    她笑了笑,說話她們聽不懂,就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不過婦人沒走,反而又進來倆,一下讓她有些愣,第一反應是感覺自己的事被揭發了?

    微蹙眉。

    但是三個婦人都把東西擺好之後齊刷刷的看著她,還略微帶笑,弄得吻安心裏訕訕的不明所以。

    她們卻指了指桌上的飯菜,應該是示意趕緊趁熱吃,都一天沒吃了。

    吻安隻得笑了笑,在桌邊坐下。

    婦人就在旁邊站著,給她倒水又布菜,又怕她嫌棄,隻好笑著候在一旁。

    因為語言不通,吻安又不能多問,隻低眉慢條斯理的用餐,看看有沒有人來找她。

    快吃完的時候,柯錦嚴終於來了。

    看到她屋子裏的三個婦人,似乎是愣了一下,不過下一秒就釋然了。

    略微笑著坐下,就那麽看著她,像看什麽稀奇物件兒似的。

    吻安受不了,無奈的看了他,“有什麽事你就說,別老這麽看我。”

    柯錦嚴這才笑起來,“一個晚上,你從哪弄來的美人?”

    她愣了一下,他知道了?

    柯錦嚴挑眉,“不僅我知道了,這個部落區域基本都知道了,否則你能酣睡到現在?”

    這都是頭目特意交代的,別打擾她睡覺,為了讓他體驗天堂級的“滋味”,她一晚上多累啊?

    柯錦嚴又順勢指了旁邊候著的三個婦人,道:“這就是那三個女孩的母親,把你當恩人了,沒看出來?”

    給她準備吃的準備了大半天,無比勤快,在門外都來回了幾次不打攪她。

    吻安看了三個人,愣愣的。

    說實話,她也受不起,畢竟進貢女孩這種事,放在古時代,類似於送入皇宮,那是害了人家。

    所以她勉強笑著擺擺手。

    柯錦嚴又道:“今晚也許還有夜宴,給你準備的。”

    倒也真是熱鬧,來了兩天,搞了兩個夜宴,雖說這頭目野蠻,也挺豪爽,一點也不吝嗇。

    吻安卻微蹙眉,“他挺喜歡那些女孩的?”

    柯錦嚴尷尬的咳了咳,“反正一天沒怎麽出來。”

    這麽成功?她終於鬆了一口氣,笑了笑,這會兒最想看看宮池奕的臉色了。

    轉眼卻發現柯錦嚴依舊盯著她,半晌,道:“我發現你真的不一樣了,以前令人喜歡,現在叫人歡喜。”

    這種魅力,太少女人能有。

    吻安微抿唇,這種話她不知道怎麽回,隻淡淡揶揄:“別文縐縐的說話,總歸你以前也不喜歡我!”

    不然就不會劈腿了……算了,都過去了,如果不是那些事,她今天也不知道會把生活過成什麽樣。

    一個玩笑,柯錦嚴也就不好再說什麽,“接著吃吧,晚上可能得喝酒,能頂住麽?”

    他們這兒的酒挺烈的,應該都是自己烤酒,昨晚她聞了聞,沒喝,一直喝的都是類似果汁的東西。

    吻安皺起眉,她現在當然不能喝酒,她自己受得了,寶寶絕對受不了的。

    這麽多磨難就算了,她總不能再讓肚子裏的跟著受罪。

    但她懷孕的事又絕對不能讓頭目知道,否則,僅這一個禁忌,目前的一切可能就土崩瓦解了。

    她低頭繼續吃東西,隻能到時候隨機應變。

    等吻安吃得差不多,旁邊的三個夫人又笑著極其友好的比劃著一些什麽。

    吻安實在是看不懂,但是晚上不能喝酒這種事,接住這三個婦人就簡單多了?

    讓你舅公過來一趟吧。”她忽然道。

    因為沒法語言交流,隻能找他過來了。

    一直到夜宴開始之前,吻安都沒見到過宮池奕,不知道他都在忙什麽,但是肯定知道這都是她的功勞了。

    就沒點表示?

    她是和柯錦嚴、以及他舅公一起過去參加夜宴的,身上的衣服就是下午婦人們送來的那一套。

    很幹淨的粉紅色,襯在她身上越顯皮膚白嫩、身姿妖嬈,尤其她因為懷孕,前凸後翹的。

    部落裏的人對她非常的周到,一路都是略微欠身的伺候著。

    到了夜宴地點,已經能聽到頭目大好心情的朗笑,不用猜也是左擁右抱的場景,一夜就徹底將他的取向扳回來了。

    她一到,展北稍稍湊上前,“三少去監獄附近轉轉,一會兒才能過來。”

    吻安點了一下頭,在指定給她的地方坐下了。

    頭目看到她了,大概是因為隔得遠,眯起眼的視線朝她過來。

    吻安也就禮貌的回視,也是一笑。

    那盈盈一笑,唇紅齒白,最簡單也最迷人心智的美。

    卻見頭目好似愣了一下。

    柯錦嚴心裏一緊,碰了一下她的手臂。

    展北在一旁也皺了皺眉,先前他還擔心這個頭目是假愉悅,就為了揪出使壞的人,在夜宴解決掉。

    這麽看來,並不是,他是真的喜歡上女人了!

    展北嘴角扯了扯,聲音很低,“這頭領,性取向這麽大的事跟開玩笑似的!”

    說變就變,這還看上太太了怎麽的?

    這說法吻安沒忍住笑了一下,但同時,她是女人,心思比誰都細,她微抿唇,忽略了這個問題,相比於部落裏的女孩,她皮膚更細膩,身姿更迷人。

    尤其!她和視頻裏的女人最相似,頭目是因為視頻才被勾起了性趣的話,這會讓對她有想法太正常不過了!

    她蹙了蹙柔眉,略微收了姿態,祈禱宮池奕趕緊回來,現在該他想辦法了。她可不想剛解決了一個大問題,卻把自己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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