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6、今天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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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是不是差不多也該準備成家了?”吻安淡笑著,語調聽起來也隻是隨口一問。
容顏被她問得有些尷尬,還有點不自然,而後才道:“也沒有……應該還早,起碼得等我把欠的債還清。”
她笑著,“你和他還計算什麽欠債?”
聽晚晚之前提到的,說明容顏和稷哥哥都已經發生過關係,在她看來,感情也極好了,又不是普通白領青年,不必考慮經濟苦難,結婚成家也就是轉眼的事。
當然,吻安之所以這麽問,不是真的關心人家什麽時候結婚,而是想知道稷哥哥那邊到底是什麽狀況。
從東裏那兒沒問出於馥兒的反常,隻能希望能從容顏這裏知道些什麽。
然而,容顏很單純,除了掙錢就是照顧她媽媽,估計也不知道其他事,聊了會兒都一無所獲。
宮池奕一直在一旁陪著,基本沒開過口,但期間是緊張過的,怕容顏知道些什麽。
幸好,直到從醫院離開,她都一無所獲,不可能知道北雲稷要被當做誘餌,更不會知道這件事的布局。
為了不讓她把注意力放在這件事上,剛上了車,宮池奕便主動轉了個話題,提到了顧城。
既然安玖瓷找了你,你也接下了,總要幫人家做些什麽。”他目光放在前方路況上,隨手打著方向盤,語調自然。
吻安轉頭看了看他,正好就想起了剛剛事,問:“和安玖瓷見麵的男人,讓人去跟了麽?”
他點了一下頭,依舊很自然的神態。
吻安不疑有他,稍微舒了一口氣,微蹙眉,“總覺得最近到處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可能是操心顧城的事鬧得。”
她看了看他,口吻中帶著征詢,“既然是特殊案件,我想,如果有需要,就請鬱景庭過來一趟,你覺得呢?”
鬱景庭處理過很多案子,經驗自不必說,而且,他跟她一起經曆過政治圈的一些紛爭,這種案子處理起來要避開沐家,又必須給出讓外界滿意的、合理的辯護結果,以免到時候又是一波輿論,這些,他應該是可以做到的。
宮池奕略微挑眉,“他不是一直在倫敦養身體麽?”
從上次受傷之後就極少見人了,不過時常會聽到三姐提一兩句。
吻安笑著看了他一會兒,確定他沒有吃味兒,才道:“養身子也早該養好了,何況,給他一個案子又不是讓他上戰場。”
他還能說什麽?
隻微勾唇,“你看著辦,順利就好,拿捏好分寸。”
吻安聽出來了,他是真的整件事都不會插手,隻讓她一個人去處理。
她看著他頗有意味的笑了會兒,略微靠過去,“怎麽這回反應這麽小?整個案子結束的話,我至少和鬱景庭相處個一年半載呢!”
男人這才側首睨了她一眼,“晚上還能不回家的研究案子?”
她愣了一下,眉眼彎彎,“不敢!”
下巴歇在他肩上,指尖似有若無的撩到了他胸口,“中午能做的事也挺多的……”
再作亂,今晚睡停車場?”她的話音之間,宮池奕略帶危險氣息的邪睨著她。
旁邊還真有底下停車場,他一副立刻開進去把她就地正法的模樣,讓她乖乖把手收了回去。
可見一回到香樟墅她就得墜入地獄,甚至十二點之前絕對不可能安穩睡覺,好一番纏綿。
*
鬱景庭在她打電話之後兩天就過來了,效率很高,甚至剛來,一落地,不知道就去見了業內的哪個朋友,簡單把案子了解了一遍。
那時候宮池奕已經返回當成,她從晚晚家裏出來,順路去接鬱景庭。
鬱景庭剛和友人分開,從咖啡館出來就進了對麵的餐廳,點了幾個菜等她過來。
吻安到的時候看了看他,因為通了個電話,所以直接問他,“既然案你了解過了,你覺得,最後會是什麽結果?”
鬱景庭示意她先吃飯,因為他著實餓了,一路過來挑剔的什麽都沒吃,剛剛空腹抿了兩口咖啡,胃裏更難受。
晚餐到了一半,吻安才聽他道:“案件有沒有我無法定論,畢竟當初是無異議的結案、判處了。”
嗓音淡淡的,繼續道:“但既然能被翻出來,其中必然有缺漏。”
說到這裏,他看了她,神色很認真,“是希望徹底翻案?還是做個交代?”
吻安微挑眉,“有區別麽?”
鬱景庭收了視線,看起來慢條斯理,“自然有,案子至今找不出大問題,就算小有漏洞,沐欽這個人真對案子動過什麽手腳,也不代表安玖泠就無罪。”
她柔眉蹙起,聽不太懂,“什麽意思?”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個案子爭取了,萬一遷出更大的罪孽,你怎麽收場?”他直白的道。
吻安稍微愣了一下,這的確是個問題。
又稍微詫異的看了他,“你朋友都跟你說什麽了?”
顯然,鬱景庭雖然剛到,也剛接觸這個案子,但是他看得比誰都長遠。
關於安玖泠的為人,他應該知曉一二了,關於這個案子,他應該也能憑著經驗猜測一二,否則不會這麽說。
沉默了會兒,她才道:“我原本就沒打算徹底翻案,因為我和沐家之間不能衝突。”
否則就讓暗處的人如願了。
隻是想讓輿論平息一些?”鬱景庭明了的語調,看了她,“幸好你沒找別人。”
否則指不定就真的被翻案了,然後被動的、無止境糾纏在安玖泠其他犯罪當中,想抽身都難。
用餐結束,鬱景庭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
吻安笑了笑,“訂酒店了麽?”
他淡然搖頭,目光還是很自然的放在她身上。
鬱景庭接觸了太多案件,也經曆了兩場政治風波,練就了比別人強的邏輯和洞悉能力。
半晌之後,忽然問:“誰找的你?”
嗯?”她柔眉微動,道:“安玖瓷,就是安玖泠的妹妹,顧城的小姨,現在算我半個親戚。”
吻安看了他,“問這個做什麽?”
鬱景庭當時沒說話。
但他知道這事沒那麽簡單,擱置這麽久的案子,能這麽簡單被一個女人翻出來?
所以,他也幹脆道:“抽空見見這位安小姐。”
吻安點頭,肯定是要見的,就等顧城的轉學事宜處理妥當。
關於顧城轉學的事,後期吻安也稍微出麵幫了點兒忙,等這些弄下來,正好顧城順利開學。
舊案重提要走的程序很多,時間是很大的一項消耗。
基本從九月到十月,案子才被正式調出來討論,那段時間,吻安和鬱景庭已經不知道和安玖瓷見了多少次麵。
吻安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案件上,數次接觸其實並沒太多感受,但鬱景庭不一樣,他總會在私底下冷不丁問她一些問題。
比如“安玖瓷單身?”、“她隻是普通白領?”之類的問題。
那天又被問之後,吻安終於忍不住笑著看他,“安小姐樣貌是挺不錯,莫不是你有意思?”
對此,鬱景庭淡漠的掃了她一眼。
她抿了抿唇,隻好不開玩笑了,專心開車,走了一段才轉頭看他。
鬱景庭不知道在想什麽,看著車窗外出神。
送他到了酒店,下車的時候,他才漠然看向她,囑咐了一句:“我不在的時候,盡量不要單獨和安玖瓷見麵。”
吻安笑著,“你不在我跟她見也沒多大意義,辯護的又不是我!”
鬱景庭看著她嬉皮笑臉的,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眉,“不要拿我的話當玩笑。”
見他這麽嚴肅,吻安隻好抿唇,點頭,很認真,“知道!放心吧。”
雖然不明白原因,但她真的知道鬱景庭的話確實能聽、應該挺,以往任何一次事件,但凡聽了他的都沒錯。
那段時間,吻安大多就住在榮京,白嫂偶爾也帶著雲暮過來,倉城那邊她基本沒精力打聽,隻知道稷哥哥的確出差了。
也因此,她時常抽空往醫院走,能和晚晚聊聊,也順便探望容顏和她媽媽。
而她忙碌的同時,別人自然也沒閑著。
北雲稷給妹妹於馥兒準備的機票隻去國外,但她在中轉出下了飛機返回。
報紙上偶爾可見“北雲集團再次麵臨危機,極有可能隻留主體。”、“據悉一家四口均已出國避風。”
當然也不少人猜測北雲家這次挺不過去,就幹脆和宮池家一樣移居海外。
因此,於馥兒去而複返基本沒人知曉,她也不可能拋頭露麵的忙複出,甚至每次出門都是極其低調,盡量選夜晚。
折騰了這麽久,她也總算在無數次等空之後,在郊外客人極少的小茶館等到了人。
外麵下著小雨,來赴約的男人一身黑衣,沒有打傘,隻戴了黑色禮帽。
落在也沒有摘掉帽子,隻能感覺他的確朝自己看來,問:“父母、兄長都跑了,怎麽你沒跑?”
於馥兒笑了笑,“然後整個北雲稷都便宜你們?”
男子略微冷哼,“你倒是挺有膽。”
她也不想多說廢話,直接開口:“我知道你們還找了那個叫安玖瓷的,想從一個案子再次挑起榮京政治矛盾,你們想的是不是太簡單了?處理案子的人是顧吻安,她可能讓你們一個空子都鑽不了。”
頓了頓,她繼續道:“你幹脆告訴我,你們想做什麽。”
男子略微抬起帽簷,“你做事?”
於馥兒扯唇,“你們不是已經讓我背鍋、做了不少事?還滿意麽?”
男子幹冷的笑了一下。
她看了他,“我隻有一個要求,從此以後,北雲家不會再給你們一分錢,任何事都在無瓜葛!所以,這件事上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我能接近聿崢、能接近宮池奕,但凡你們想要的心細,我也許都能弄到。”
男子似是笑了笑,聽起來也不算虧,隻要有人做內應,拔掉聿崢和宮池奕,趁著沐寒聲出訪再攪一波,他們的人物就完成了,剩下的交給上頭直接和榮京交涉。
萬一失敗呢?”男子從昏暗的帽簷下睨著她。
於馥兒有些好笑,失敗的話你們全都得死在宮池奕手裏,還有什麽然後?
當然,她不可能這麽說,而是撿著好聽的漂亮話說個明白。
因為下著雨的緣故吧,夜裏深涼,談起事來如流水般順利。
她是等著男子離開之後才出了包廂,圍巾拉得很高,開著新買的車沒入夜色裏,不回北雲家宅子,去她新租的民房掩人耳目。
於馥兒之所以那麽肯定的打包票,當然是有原因的,她知道聿崢肯定會找她,因為他必須通過她去了解那個組織。
隻是目前,她還沒見過聿崢。
也是同一時間,她租住的民房不遠處,黑暗的角落,如果不是隱約可見猩紅的煙頭,根本發現不了立在那兒的聿崢。
他轉手把煙頭扔進雨水裏,一轉身,黑色的風衣在夜裏更是看不真切。
後半夜,倉城的燈紅酒綠逐漸平息。
房間裏光線明亮,宮池奕站在窗前等了會兒,聿崢已經推門進來了。
等聿崢說完話,坐在不遠處的北雲稷擰了眉,“我親自把她送上飛機的,她怎麽可能還在倉城?”
宮池奕倒是勾了勾嘴角,“你對外宣傳也是出國了,不也在這兒麽?”
他轉身走了兩步,修長的身軀倚在實木桌邊,“你可以放心,既然打算讓你做誘餌去深入,我就會派人保護好你家人。”
不過,既然於馥兒不想離開,那就不去拆穿,也不會趕她走,浪費時間和力氣。
北雲稷就住在這裏,這段時間聿崢和宮池奕不定時過來商討計劃,幾乎每一步都讓北雲稷清楚明白,否則糊裏糊塗件,他很容易送命。
走前,宮池奕看了聿崢,“繼續跟吧,徹底摸清對方的路線再動手。”
因為沐寒聲不在,相當於榮京半中空,整件事就要比以往更嚴謹,也因此,這麽長時間過去,表麵上依舊風平浪靜。
兩個人一起從北雲稷住處離開。
聿崢看了他,“顧吻安那邊很順利?”
宮池奕眉峰輕輕挑起,“有一個鬱景庭在,想不順利都難。”
聿崢笑了一下,“至少可以確定她真的無暇顧及北雲稷,就算她想來,鬱景庭也不可能放她來,她出事,鬱景庭比你還疼。”
這話就讓宮池奕不滿了,眉峰一擰,瞥了他一眼,先一步買上車。
一周之後,聿崢連夜往榮京走,循著黑色禮帽男子的蹤跡,不意外的,就跟到了安玖瓷。
他依舊站在黑暗的角落,不關心安玖瓷扮演什麽角色,隻用繼續跟進,摸清楚對方即將行事的軌跡,讓宮池奕做出相應的布局計劃就好。
但今晚是不可能和宮池奕見麵的,因為他中午就來了榮京,想必正享受二人世界。
宮池奕確實在香樟墅。
吻安這段時間雖然忙案子,但晚上基本沒事,他隔幾天就會過來一趟,每次來都是和她膩在一起,以至於完全感覺不到他和聿崢、北雲稷之間的計劃。
電影看得漫不經心,她已經趴在他腿上打瞌睡,等他挪了挪又清醒了。
宮池奕抬手往西褲兜掏手機的動作就此停住,不可能當著她的麵處理公務的。
隻低眉,略微彎了嘴角,“回臥室睡?”
吻安轉過身,仰麵朝上眯著眼看他,“你今天這麽安分?”
這話讓他嘴角的弧度深了深,眼尾挑著幾不可聞的邪惡,“這是盛邀?”
她嗔了一眼,拍掉順勢探來的指尖,“別鬧,今天不安全!”
她可不想一年生一胎。
男人反而起了興致,“不安全才好!”
否則,怎麽能再要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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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心喬的眼裏,當軍嫂代表著寂寞空虛冷。換言之,就是守活寡。
所以,她不打算找軍人當自己男人。
初見他時,她把他當成搶劫犯。
再見,他是她要相親的對象。
我這人脾氣不好,暴燥易怒,可能一氣之下就會做出什麽不可控的事情來。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她把玩著手裏的手術刀,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他隻嗬嗬兩聲:“正好,我喜歡製服一切暴力分子,尤其是女暴力分子。”
她嘴角猛然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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