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千萬別偷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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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歌看了他一會兒,忽然一笑,隻是一句:“我知道了。”
東裏卻皺起眉,幾不可聞的眯起眼,“你笑什麽?”
她收斂起笑意,搖頭,“沒什麽。”
隻是忽然覺得,他這應該是第二次表明態度,雖然依舊不是直接說他有多愛她,但對她來說,這是最期待的事。
東裏見她這麽敷衍,眸子裏的邪惡更甚,長臂伸過去將她勾回來,“說,笑什麽?”
他們都在看書,地上鋪了幹淨的毯子,一張小桌子擱在旁邊,剛剛分別在兩人手裏的書被疊到了一起,他隻專注於她。
餘歌被他摟過去隻能跪在他麵前的地攤上,隻能以一種臣服的姿態仰臉看他,收斂起來的笑意再次出現,淡淡的,卻很真實。
因為他的手臂再用力,她不得不抬手撐著他的胸膛,免得一下子靠的太近,一會兒又黏到一起分不開了。
才道:“也沒笑什麽,就是忽然發現自己的魅力值在不知覺間猛漲了,居然能讓當初那麽討厭我的人心甘情願跳進這個婚姻墳墓不出去了!”
他還以為她又在心底裏想了什麽歪主意,聽完之後仔細盯著看了一會兒,確定她說的真話才微挑眉。
嘴角也跟著挑了起來,“我跳進來了,你這麽自豪做什麽?應該繼續忐忑,畢竟,既然我進來了,以後你再也出去了,嗯?”
她稍微側身靠在他坐著曲起的長腿上,側首望著他,“我從第一天起就沒打算出去。”
嗯哼,“當初誰鬧著要走的?”
餘歌抿了抿唇,說起她進過監獄的事,依舊會有一種低人一等的感覺。
“我隻是怕你們家一時間接受不了。”
他俯首在她額頭吻了吻,聲音溫溫綿綿,帶著一點漫不經心,“那麽久的時間,加上你出來後我們之間的重重怪異,你真當他們二老不長腦子還不帶眼睛的?”
餘歌瞪了他一眼,哪有這麽說父母的。
不過,她蹙眉,“他們……一早就知道?”
東裏也不直接點頭,隻是道:“老頭子雖然不是多麽厲害的人物,但好歹在商場經曆過,這麽點人脈還是有的,想知道什麽事也費不了多大的勁兒。”
老爺子也就是在東裏夫人麵前才變得像一個不理會一切的情種、哄她開心而已,其實他也是個人物。
他這麽一說,餘歌更難受了。
東裏看穿了她,勾唇淺笑,“我隻是這麽一說,你就當什麽事都沒有,日後該怎麽相處還怎麽相處,不必難為情。”
說著話,他把她擁過去,下巴歇在她肩上,微微闔眸深深嗅著她的氣息,又享受似的吐出一口氣,眉目彎起,“我有點困,要不要陪我睡會?”
餘歌轉過頭,很費力的看了埋在她肩頭的人。
知道他晚上拍戲,上去又出去辦事很累,是該補覺的。
抬手摸了摸他腦袋,摸了一下,第二下還沒碰到,他忽然抬眸盯著她。
餘歌當然沒多想,她也不知道女人這樣的動作,在不期然間很容易喚起男人的某種情愫,尤其他正疲累的時候。
“怎、怎麽了?”她把手收了回來。
但是下一秒就被他捉過去了,連同她整個身體的環了過去。
失去平衡,她剛想伸手扶桌子穩一穩,怕把他撞倒,可他不讓,一手掌控著她的身體,一手握著她的臉。
此刻正低眉看著他掌心的那張臉,薄唇已然覆下,卻隻是覆下,沒動,而是低啞的聲音。
她確實聽到了兩個字的命令,“吻我。”
怔愣著,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他現在就像是等著被寵幸的小男人,這是……怎麽了?
“唔!”她發愣的時間,嘴唇被咬了一下,喚回她的思緒。
然後餘歌有些好笑的看著他,頭一次主動的吻了吻他。
可不是驚奇麽?
以前整天淡著臉,對待她還不如淡水之交的女演員朋友,現在竟然會一臉求寵的樣子要她吻他!
隻是她柔唇碰了碰,男人可不滿足,沉聲:“不夠!”
那麽近的距離,她數次想本能的閉眼,被他兩次忽然的開口而愣愣的盯著他。
“你再這麽盯著我不做事,我就把前戲都省了?”他說話的時候唇畔清晰的蹭著她。
蹭得人心頭癢癢的,情愫在一點點的攀升,好像真的……可以省掉前戲了。
當然,她是女人啊,哪有這麽不矜持的,前戲也是一種被寵的高度不是?
她被扔到床上的時候,很明顯他已經很想了,索吻糾纏間的氣息都顯得有些粗魯強烈了。
不過她仰眸看著他,“剛剛還說困了想睡覺的?”
“做完睡得更好!……剛剛誰答應陪我睡的?”
陪他睡……這麽想想真是挺有歧義的,真是極好的理由,完全沒有可以反駁的說法。
反正她不累,而且這件事上,也許是因為當初就是她主動達成婚姻關係,加上知道他現在的態度,每一次,她都很享受,也很滿足。
說是困了的男人反反複複好幾次之後厚臉皮的看著她又說:“餓了。”
餘歌疲累的趴著枕著自己的手臂,側首看他,白了一眼,“困了就拿這件事解乏,做完了你又說困,吃飽了是不是說需要運動消化一下?那你的人生就剩吃和做兩件事了,怎麽這麽會享受呢?”
他把臉湊過去,她說他厚臉皮,那就繼續厚著,“你剛享受完,就不準我享受了?”
餘歌又一次愣著,瞪著他。
這個人……怎麽現在什麽話都說呢?
以前應該算得上是一個很含蓄的人,歧義的話都絕對不會亂說的。
她翻過身,盯著他,“你最近是忘了吃藥,還是吃錯藥了?”
他還真不客氣,重重的親了一下,道:“你想讓我回到以前那種油鹽不進,對著你不聞不問,有氣進沒氣出的態度,我倒是覺得不錯!省事!”
“那還是算了!”她立刻否決。
然後想起身,卻被他按了回去,“幹什麽?讓你陪我睡覺。”
餘歌有些無語的看著他,“不是說你餓了麽?”
“算了。”他把她攬過去,“攢到晚餐再說,睡會兒。”
那幾天幾乎都是那樣的,除了晚上去拍戲,上去出去辦事之外,他就陪著她。
就好像快長期出差,所以把以後的相處都補一補。
也要把哥哥餘楊的事盡快辦妥,但看起來,唯獨這件事一直都沒有進展。
畢竟,現在要找個正規的代孕其實也沒那麽容易,尤其餘楊的條件苛刻,以及他要求百分之百的讓他放心。
比如,別出現那種生完孩子妄想和男主人發生點什麽這種低檔次事件。
一直到東裏都準備動身往澳洲了,餘楊的事還擱置著。
走之前,他一回來就喜歡抱著她說話,“要不,你陪我過去?”
她忍不住笑,“我聽吻安說,你以前就是到處漂泊的,怎麽,這麽老了也怕出遠門?”
“老?”某人聽著不樂意了。
餘歌笑著,“難道你以為還是小鮮肉?”
他已經從身後擁著她,環著她手不老實了,勾唇,“再給你一次機會,老麽?”
她微蹙眉,不是不舒服,是難為情,“別鬧……剛休息了幾分鍾!”
他從頸後吻她,“真不陪我去?”
餘歌想了想,“薛前輩的臉還沒恢複,這兒需要我,目前是走不開的,等有空了,說不定我會偷偷過去。”
在他懷裏轉過身,仰眸,“所以,你最好別在那邊偷腥,我偷偷過去要是抓到了,你就完了!”
他隻是勾唇笑,“要是能讓你趕過來,我也不妨偷一偷?隻要未遂就好,反正把你引過來了?”
餘歌瞪了他一眼,真是清奇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