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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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大,坐落於盛京城二環內,前身是盛京女學院。大學對於我來說既熟悉又陌生,中專畢業後,我選擇了在家看店,從小我就不是塊學習的料,渾渾噩噩混過六年小學,三年初中,三年高中,緊接著毫不意外的繼續保持渾渾噩噩。高考勉勉強強考上了個外地的三本大學,專業是平麵設計,念了兩個禮拜,我毅然決然收拾包袱回家。老爸老媽當時看見我都傻了,還好他們都比較開明,也沒多過問。
看著學校裏來往的學生,我內心多少也有些遺憾,畢竟少了人生當中的一部分經曆。但是我不後悔,自己做的選擇就要自己承擔後果。
大學裏最好混跡的的地方非食堂莫屬,我跟李昀靈一路打聽來到了s大的食堂,雖然還沒到飯點,但是裏麵人已經不少了,可能是最近發生了惡件,學生們都顯得心事重重。
到窗口點了兩份兩葷一素的盒飯,我們做到座位上。旁邊兩個女生正好也打了飯做了過來。
今天的李昀靈,依然戴著他那副框架眼鏡,頭發隨意的抓了兩下,劉海柔軟的輕撫在額前,穿著紅色格子襯衫,裏麵是一件純白的短袖t恤,標準的理科男生裝扮。
“你聽說沒,昨天那被捅的學生是視覺傳達係的,被捅了五六刀呢,命可真大!”梳馬尾的女孩一邊往嘴裏塞著一塊饅頭說道。
“聽說那女的在她導員老公的公司實習,勾引了她老公,所以導員才下手的。女姑娘是她們視覺傳達係的係花呢,平時也挺騷的,誰知道是誰先勾引誰的啊。”戴眼鏡的女孩繪聲繪色道。
“我聽說了,當時寢室屋裏還有一個在睡覺的,醒了看見全是血都嚇傻了!”我轉過身熱絡道。
“你是哪個係的啊?”梳馬尾辮的女孩看著我問道。
“我…我平麵的…”說完我埋頭吃飯。
“那你們藝術院兒的,應該知道內情吧!”眼鏡女問道。
“不熟,但是我跟她們寢室的小音,就是你說的睡著了蹦一身血的那個姑娘認識。”我回道。
“你們知道那被捅得女孩在那個醫院嘛?”李昀靈開口道。
二女齊齊看向李昀靈,眼睛裏好像在放著光。估計她倆應該正在合集,剛才怎麽沒注意身邊坐了這麽一個大帥哥呢!
“那女生被急救車拉走了,應該就送去旁邊的第三醫院了。”戴眼鏡的女孩道。
“我聽小音說啊,那導員的老公的確總是對實習生動手動腳的。那被捅的姑娘也挺倒黴的。”我說道。
本著能八卦的時候,就要認真八卦的原則,我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旁邊兩個女生聽的津津有味。
胡亂扒拉兩口飯,我跟李昀靈匆匆跟隔壁女生們道別,之後又在校區內溜達了幾圈。
我們搜集到了信息如下被害人名叫王思琪,是視覺傳達係的係花,平時為人屬於聖母白蓮花那種的,女生公敵,不怎麽討人喜歡。現住市第三醫院,已過危險期,可以探視。加害人名為張可,二十四歲畢業沒多久,留校當了導員,已婚,屬於可以跟學生打成一片的女漢子類型,老公是一家商貿公司的老總,叫劉大海,二人夫妻感情不詳,但從聽取的數據上來推斷,二世祖一個,婚前就惡行累累,拈花惹草,妥妥的渣男一枚。公司地址,長虹大廈b座18-1。
驅車來到距離s大兩條街的市第三人民醫院,普外科住院病房,說來那個叫王思琪的命還真大,被捅了那麽多刀,除了腸子有一處貫穿傷外其餘一切正常。
普外住院區,跟其他醫院病房沒什麽兩樣,滿鼻子的消毒水味,吊著點滴的病人,一步一挪的在走廊裏溜達,時不時的從病房裏傳來痛苦的嗚咽,大夫護士拿著病曆本挨個房間的巡視。
走廊裏靠窗戶的病房門前守著兩個警察,不用說,那就是王思琪的病房了。
我看了眼李昀靈跟著他邁步走了過去。
“警察同誌你好,我門是王思琪的同學,來看看她。”李昀靈寒暄道。
病房們被推開,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女人走了出來,我急忙上前說“阿姨,我是琪琪同學,我來看看她!”
因為是獨立病房,所以我猜測那女人應該就是王思琪的母親,就算不是叫阿姨也總沒錯。
“阿姨…她怎麽樣了…醒了麽?”我抬手舉了舉手上拎著的水果說道。
女人跟警察說了兩句便把我們讓進病房,看著病床上躺著女孩,我不禁感歎,真是天妒紅顏啊!連生病都好看的人這是我見過的第二個,第一個是李昀靈。
“琪琪,你好點沒,你嚇死我了!”我連忙上前,把水果放在旁邊的床頭櫃上說道。
女孩可能是剛剛轉醒,愣了一下要開口。
“小音嚇得夠嗆,我們替她來看看你怎麽樣了。”沒等她開口我說道。
“媽,你幫我去給他倆倒杯水吧,我跟他們說會兒話。”女孩虛弱的衝著門口說。
中年女人,轉身出了病房。
“你們到底是誰?怎麽認識小音的?是她讓你們來的?”女孩說。
“你別害怕,我們隻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經過。我們知道,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我知道你跟小音還有其他幾個女生都在劉大海的公司實習,他對你們都做過不軌的行為,還有…”我開口道。
“求你們,別告訴別人…”沒等我說完女孩暗自流淚道。
“你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們好能幫你。我知道劉大海利用邪術控製你們,而你隻是一個受害者而已。”我道。
“是小音介紹我去張老師老公單位實習的,專業並不對口,但也不知怎麽的,那次跟小音聊完天,我就稀裏糊塗的去報到了。我跟張可之前並不熟,在學校也隻是打招呼問老師好而已。到公司的第一天我就覺得不太對,小音總是出入劉總的辦公室,而且她跟在學校時的穿著打扮完全派若兩人。後來劉總開始漫漫注意到我,動不動就借機會叫我去他辦公室,他說喜歡我,說每個月給我一萬塊錢,我什麽都不用幹,每天陪他就行,我同意了。”說著女孩皺了下眉,好像是扯到了傷口。
果然這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姑娘我是該可憐呢還是……可恨呢……我轉回思緒繼續聽她說。
“昨天下午四點多快五點的時候,小音說讓我快回寢室,我回去後看見她跟張可在談話,接著張可就拿了桌上的水果刀衝我捅了過來,我並沒感覺疼,她兩眼空洞衝著我又捅了好幾刀,我動不了,等我再醒過來就在醫院了。”王思琪說完望向了我。
“那個小音是燭九陰,是個靠攝人陰陽存活的妖怪。”我道。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她幹的?”女孩一臉震驚望著我。
“你先好好養病,這是我的手機號,有事給我打電話。”我堅定的說道。
走出醫院大門,我深呼了一口氣,醫院裏的味道真是太難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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