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鰥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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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牌特工是怎樣煉成的!
    暴康時心裏這個悔啊!早知道麥光是商會會長的兒子,早知道麥光身上肩負著情報價值,自己打他一頓就不完了嗎?幹嘛給人家丟進茅坑啊?這要是淹死了咋整?
    從夢涵公館出來急忙跑去公廁,站在茅坑邊,捂著鼻子喊“麥光!”
    “麥光你喊一聲唄?!”
    喊了好幾聲也沒聽見回音,“難道死了?!”
    見旁邊有一根竹竿,拿過來就對著茅坑一頓亂捅!
    可捅了半天也沒捅出個人來,“估計被誰撈走了!”
    心裏總算輕鬆了一些。
    麥光沒在茅坑裏,至少說明還沒有死,沒有死就行,對於以後的事兒,走一步看一步吧。
    看天色有些晚了!這要是回夢涵公館,也隻能是想著美人睡覺,占不到一點便宜,還不如去找紅霞。
    想著想著,就來到了爵祿!
    可是剛到舞廳門口,就看見三兒一臉焦急的在門口立著,心說這三兒隻知道自己小乞丐的模樣,不認識自己本尊這張臉。
    走到一處背光的地方,從兜裏拿出乞丐的人皮麵膜戴上,走到三兒的麵前,大喊一聲“鬼啊!”
    “哎呀幫主,你嚇死我了!”被嚇一跳的三兒一邊平複著胸口,一邊說道。
    “這麽晚了你不睡覺,你站在這幹什麽?”
    “幫主,七公老祖宗讓我找你!”
    “啥事兒?”
    “不知道,看樣子很著急!”
    暴康時尋思著,自己從昏迷中醒來,還沒見過七公,所以也沒多想,跟著三兒就回到了城隍廟中。
    城隍廟的後院,暴康時的房間裏,黑七公和杆子七雄穩坐在堂前,見暴康時戴著乞丐的麵具走了進來,黑七公一臉的詫異,急忙問道,“你是誰?”
    “我是暴康時。”
    “幾天不見,怎麽變醜了,臉還流膿?難道病沒治好?”
    暴康時嘿嘿一笑,扯下人皮麵膜“身份太多,沒辦法,您老就將就著看吧!”
    “娃娃,跪下!”黑七公突然臉色一板,變得嚴肅了起來,大聲喝道。
    暴康時心說這臉怎麽說變就變,不敢怠慢,急忙跪在了堂前。
    黑七公捋了捋自己的花白的胡須,指著七雄道“這是你的救命恩人,還不磕頭?”
    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自己的小命就是這幾個人救的,暴康時哪敢不磕,咚咚咚,麵對八人,重重的把頭磕下,“多謝恩公再造之恩!”
    磕完了之後,隻見春夏秋冬四妞端著茶具走了進來,又聽黑七公說“你還想拜我為師嗎?”
    暴康時跪在地上重重點頭“做夢都想!”
    黑七公嘿嘿一笑“你小子命好,我們八個一起收你為徒,敬茶!”
    八個師傅?還全是武林高手,暴康時心中大喜,從四妞手裏接過茶碗,麵對八人一一上茶,恭恭敬敬的說道“師傅請!”
    拘謹的暴康時惹得八人哈哈大笑,老大鄧高邊笑邊說說“七公,自然門沒那麽多規矩,這拜師儀式就省了吧。”
    其他兄弟也說“是啊是啊,隻要這小子有孝心就夠了!”
    楊瑩見暴康時氣色上佳,知道他走火入魔的身子已經被調理好,心中大喜,拉過暴康時的手讓他站在自己的身邊,“來,讓姑姑給你把把脈!”
    暴康時規規矩矩的站著楊瑩的身邊,楊瑩蔥白的玉手搭在暴康時的手腕上,一絲內力透進暴康時的經絡裏,越探越是心驚,抬起美目問道“你到底練了什麽功法,這麽邪門?”
    暴康時不敢說謊“青元圖!”
    三個字一出,驚的八人同時站了起來,異口同聲“九九八十一難,孩兒,你可要遭罪了!”
    暴康時有所不解“為啥?”
    黑七公一跺腳,“這門邪功已經消失了一千年,怎麽就被你得到了?”
    暴康時心說,我哪知道啊,要怪得怪盜墓那小子,“有多邪?”
    “練功者不但要經過九九八十一難,還要有五弊三缺之痛!”黑七公說完一臉的痛惜。
    “啥?!”
    所謂五弊是指,鰥、寡、孤、獨、殘。三缺說白了就是錢,命,權,這哪一樣都要了血命了,暴康時一聽差一點沒暈過去,急忙問道,“我中了啥缺?”
    楊瑩一臉的惋惜“九九八十一難,每一難都必須一個女子與你雙修才能化解,蝴蝶姑娘這算是第一個,你還差八十個!”
    黑七公瞪了一眼暴康時,“注定你小子今生被情所困!”
    八十一個女孩和自己雙修,這是男人求之不得的好事,這也沒弊不缺啊,暴康時一臉疑惑的看著楊瑩,隻聽楊瑩歎了一口氣說“但是,在突破第三層之前,你不能和任何一個女人行房!”
    “行了房會怎樣?”
    “會死!”
    鰥弊!
    暴康時一聽,嘎巴一下,昏了過去!
    暴康時第二天醒來,還沒有從五弊三缺的痛苦中恢複過來,這該死的青元圖,非逼著自己去招惹八十一個女孩子,還不能去碰一個,這簡直就是對於一個男人最大的折磨。
    媽了個巴子的,還不如揮刀自宮來的痛快!
    看著拄著下顎含情脈脈望著自己的鬆山令子那張俊美的臉,暴康時眼睛一閉“你能不能不用色眯眯的眼神望著我?”
    鬆山令子咯咯一笑,“不這樣看咋看?”
    “用後腦勺看!”
    “就不!”
    “乖!”
    “不乖!”
    氣的暴康時沒辦法,下床找到自己乞丐的麵膜戴上,“這麽醜了,可以不看了吧?”
    鬆山令子心說自己的男人今個是怎麽了?怎麽發起神經了,依然用帶有鉤子的眸子注視著暴康時,“我忍不住不看你啊,咋辦?”
    媽了個巴子的,咋辦,暴康時衝進密室,搗鼓了一上午,做了一張麵膜出來。
    從密室出來,找到鬆山令子,拿出按照“如花”的臉型做的麵膜,遞給她,“戴上!”
    鬆山令子一看這麵膜的臉型奇醜無比,問道“戴上你不覺得惡心?”
    暴康時道“戴上了咱倆才般配。”
    “真的?”
    “嗯!”
    “嘻嘻,好玩!”
    鬆山令子戴上麵膜,暴康時一看鬆山令子此時如花般的臉,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