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他的道也是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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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工是怎樣煉成的!
王亞樵一聽,急忙說道“弟弟快快講來!”
戴春風瞪了一眼暴康時,沒好氣的說道“別聽他的,他的道也是下水道!”
三個人就屬戴春風的酒量最低,幾杯酒下肚,已經有點板不住閘,心中對著兩個人一肚子的委屈借著酒勁兒就吼了出來,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指著暴康時生氣道“你,你和王大哥一丘之貉,他有錢救濟窮人,你有錢救濟女人,所以我說你是下水道一點也不為過!”
說完覺得還不解恨,看暴康時的眼睛在瞪自己,又說“你瞅啥?說你不對啊?咱倆賺的錢沒有百萬也有幾十萬了吧?全給你的娘們劃拉走了,就給我一千大洋零花,我一分沒花出去不說,還倒搭一百給你買了迎春舞廳,你說你對得起我嗎?我現在連請蝴蝶看電影的錢都沒有!我跟你兩在一起,就是td苦力!喝個酒都得吃蛋蛋!”
戴春風一肚子委屈,說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搞得王亞樵和戴春風一臉的尷尬,想來戴春風跟自己一場,還真的是出力最多,虧待最多,一時都不好意思起來,兩個人一起拍了拍戴春風的肩膀,“會好的!”
“什麽時候?”
“將來!”
“又熊我!”說完戴春風眼皮終於支持不住,便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
這段時間,還真把這位老兄累壞了。
海風一吹天氣有點涼,王亞樵和暴康時同時脫下上衣給戴春風披上,披好之後光著膀子,麵麵相對哈哈大笑。
暴康時拿起戴春風的鴨蛋一邊捅一邊說,“哥哥,我有一個大單您接不接!”
王亞樵知道暴康時的能耐,如果沒有能耐也當不了華探,所以也不懷疑,“多大的單!”
望著王亞樵迫切的眼神,暴康時用筷子蘸著酒,在桌子上寫下三個字徐國良。
王亞樵在這之前接單的都是一些小人物,可這徐國良是堂堂的警務處長,背後有又齊燮元做靠山,手下也有五千多人,且全是帶槍的警察,在上海乃是一霸,一看不由興奮,眼睛就瞪了起來,“是綁還是殺?”
暴康時用筷子在徐國良的名字上打了個叉,王亞樵心領神會,問道,“方便告訴哥哥雇主嗎?”
暴康時打量了一圈餛飩攤,手一指那煮混沌的爐子,王亞樵又問“你和雇主什麽關係?”
暴康時敬了王亞樵一杯酒,淡淡的說道“半個兒子!”
原來自己的兄弟是盧永祥的女婿,看來這活屬於自己分內的事兒,王亞樵一杯酒下肚,也不猶豫,用手抹了抹嘴巴,“行,這活哥哥接了。”
暴康時嘿嘿一笑,“哥哥不開價?”
王亞樵哈哈大笑,“和兄弟要錢多生分,就算我給弟弟的見麵禮。”
暴康時心裏有些感動,這才是江湖人士,做事全憑義氣,急忙抓住王亞樵的手,“哥哥盡管開,付錢的又不是我。”
“你老丈爺和你有啥區別”。
“他的錢又不給我花,你盡管要就是!”
王亞樵見暴康時目光堅定,想了一會兒,“那行,給一百就行!”
暴康時搖了搖腦袋“五萬!哥哥如果不收,我就親自動手”。
王亞樵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心裏有些激動,“兄弟,這可算天價了。”
暴康時嘿嘿一笑,“不光五萬大洋,我在幫哥哥整一塊地盤,我們自己拉起一支隊伍。”
地盤和隊伍,這一直是王亞樵的夢想啊,一聽興奮的蹲在了板凳上,“老三你快和哥哥講講你的道道”。
暴康時再次抓住王亞樵的手腕,“我保哥哥做一位將軍!”
王亞樵與暴康時推心置腹,一直聊到天亮,關於如何刺殺,何時刺殺,刺殺後要哪塊地盤都勾畫的仔仔細細,直到戴春風醒來三人才做了分別。
回家的路上,見一個賣糕點的鋪子剛剛開張,尋思著女孩都愛吃甜食,就買了一些,準備去哄盧夢菡。
這幾天自己一直沒回家,不拿點禮物怎麽能哄好冰山美人。
拎著點心回到家中,暴康時伸手敲了敲盧夢菡臥室的門,可是敲了半天也不見盧夢菡來開門,心說這妞還真夠懶的,這都幾點了還賴床。
暴康時輕輕的推開門,隻見此時盧夢菡竟然坐在臥室的沙發上呼呼大睡。
精美絕倫的臉蛋沒有了往日的冰冷,睡夢中的盧夢菡猶如那書中的黛玉,睡美人的姿態讓人心中升起一絲漣漪。
看來這又是在等自己的時候,看書睡著了。突然看到自己心上人的另一麵,暴康時心裏有一絲溫暖,一個男人,無論在外邊如何,可最終還是要回家的,家裏有這樣一個女人在守候,此生還求什麽?
將點心輕輕的放在茶幾上,暴康時望了一眼臥室,走到床頭扯下一條毛毯,輕手輕腳的將毛毯蓋在盧夢菡身上,生怕一不小心驚擾了美人的美夢。
做好了這一切,又覺得陽光有些刺眼,暴康時又走到窗台邊把窗簾拉上,慢慢的退出了臥室。
來到客廳,柳姨此時正在廚房忙乎著早餐,暴康時一時還無睡意,便拿起了客廳的報紙,躺在沙發上看新聞。
聖瑪利亞書院遷入白利南路新校,改名聖瑪利亞女子中學。現公開招聘各類老師若幹
看到這條新聞,暴康時心說老師這個職業應該算是體麵,配得上夢涵,何不去試一試?
還沒等自己拿定主意,耳朵裏就傳來的腳步聲,暴康時回頭一看,隻見自己的心上人盧夢菡已經出現在了客廳,手裏拿著那條毛毯,眼神狐疑的望著自己。
“你給我蓋的?”
“不是我還有誰?”
“點心也是你給我買的?”
“不是我買的,難道是你買的?”
盧夢菡將毛毯丟在沙發上,她想問暴康時有沒有動手動腳,可是麵對暴康時對自己的關懷,又把話憋回了自己的肚裏。
你說你這麽關係我,為啥說話還這樣吊兒郎當。盧夢菡的麵容又恢複冰冷“你回來為什麽不叫醒我?”
“我哪忍心叫你。”
盧夢菡看了看時間,麵色有些急,“麻煩你夜不歸宿的時候通知我一聲,擔心讓你搞的我都成瞌睡蟲了!”
“那你接著睡唄!”
“還睡啥,快遲到了!”
“你還用上班?”
“不上班你養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