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32章
字數:9076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係統在八零年代 !
此為防盜章 第8章
【宿主確定要提交任務了嗎?】白團子的聲音在楊長鳴腦海裏響起。
【等等!】
楊長鳴猶豫了, 他需要再想想, 而且離任務期限還有好幾天,不需要這麽著急。
就在楊長鳴準備將程雙亭身上的異常之處再仔細整理一遍的時候,樊鵬回來了,楊長鳴不得不暫且中斷這一工作。
樊鵬神秘兮兮探頭往外看了看,又縮回來:“剛剛程雙亭過來找你的?難道她是要當你堂嫂,所以關心關心你這個弟弟?”
楊長鳴推開湊到他麵前的腦袋, 沒好氣地說:“是啊, 關心我身體了, 還說考不中沒關係, 三百六十行, 行行出狀元, 以後掙大錢的機會多的是。”
樊鵬嗤笑了一聲, 搖頭說:“原來她也跟你說了, 這話早在我們院子裏說過好幾回了, 說國家以後政策會越來越寬鬆的, 還說咱們這些知青都能回城,好像她看得到以後真成了神婆似的。算了,她的話也就聽聽, 就算回城了, 那也是當個待業青年,還不如再辛苦個半年考上大學, 將來能分配個好工作。”
楊長鳴點頭笑笑, 這才是這個年代的青年會有的正常想法, 程雙亭說的那些,則脫離了這個年代的背景,雖然時間會證明她的說法更正確,可身處在這個年代,又有多少人具有長遠的大局觀,多數人看到的隻是自己頭頂上的那片天空。
楊長鳴自己也是個大俗人,不是清楚這段曆史走向的話,他也會對自家所處的困境一愁莫展,真會被大伯一家捏得死死的。
兩人沒在這事上糾纏太多,找了工具便出了門,避開村民專撿小道往山上走去。
楊長鳴挺怕死,跟白團子討價還價地讓它開了預警功能,白團子說會浪費能量,可楊長鳴說白團子就巴不得他早死,然後好趕緊找下家。
其實吧,要是沒有係統,楊長鳴真不敢打這山裏野物的主意,冬天還好些,等開春了蟲蛇都出來了,他就怕一不小心讓毒蛇咬了一命嗚呼了。
樊鵬膽子比楊長鳴大得多,走的基本是無人走的山路,並且進入得比較深,不像別的地方,人走得多了,會踩出一條山道來,他們到達的地方卻沒有,樊鵬用柴刀將四周的枯草割掉,擦了擦額頭冒出的汗,說:“就這裏吧,這裏應該沒什麽人過來的,到時再弄個警示牌子,免得有人誤跑過來。”
“好,那我們動手。”
兩人幹脆脫了棉襖幹活,楊長鳴弄來的陷阱圖不是一種,其中有挖坑埋削尖了的竹子的,也有直接在地麵上設套的,忙到快吃午飯的時候,兩人才埋好一個坑,上麵鋪了之前割下來的雜草,盡量弄得跟周圍沒太大區別,又在隔了幾十米的地方弄了個套,有野物一頭撞進來會自動入套,這個技術含量比光挖坑要高一些,兩人也是對照著圖琢磨了好一會兒才弄出來,就等著看有沒有效果了。
作好了標示兩人才下山,吃了午飯後下午再來弄會兒。
回到家,楊長鳴沒瞞著楊父,不過換成了樊鵬拉他一起幹的,讓樊鵬替他背鍋,楊父倒沒指望兒子真能逮到野味,隻不過想讓兒子散散心,蒙混過關後的楊長鳴又拿出另一張圖,那是用來捕魚的籠子,入口小肚子大,裏麵放上餌能誘魚入籠。
“真要去捉魚?”楊父看了看兒子畫出來的圖,不太放心地問,即使已經知道並非兒子自己往河裏跳的,可經此一劫,仍對兒子往河邊跑存了忌憚。
楊長鳴舔著臉說:“爸,這山上我跟樊鵬就是瞎弄的,說不定就白弄一場,所以才要雙管齊下,好歹有個地方能讓我們有點收獲,蘭蘭你說對吧。爸,要不晚上回來我跟你一起編,粗糙點好了,不用那麽講究。”
楊父因為腿不方便,所以便在這手藝活上下功夫了,編個捕魚的籠子不是難事。
看她哥朝她眨眼睛,楊秀蘭憋住笑意,也勸道:“爸,你就讓哥去試試好了,要是沒結果,不用爸說,哥自己也會收手了。”
楊長鳴聽小妹這麽泄氣的話,磨了磨牙朝她做了個割喉的威脅動作,就這麽不看好他?
楊秀蘭嘻嘻笑,往楊父身後躲,看兒子醒來後,小閨女也恢複了活潑,楊父心裏高興,這一高興口便鬆開了:“好吧,試試就試試吧,可別到最後一條魚都沒捉到。”
“別啊,最好能捉到兩條,一條給樊鵬哥,一個咱自家燒了吃,哈哈……”楊秀蘭繼續插刀。
“敢笑話你哥,該打!”楊長鳴唬著臉跟小妹鬧著玩。
等下晚楊長鳴從山上回來的時候,看到楊父已經編好三個籠子了,這速度驚人,楊父解釋了一下,其中兩隻是將廢棄的簍子改了一下,所以沒費太多工夫,吃了晚飯後,楊家三人一起動手,楊長鳴和楊秀蘭給楊父動手,又做出兩隻,正好趕上樊鵬摸黑過來了,兩人約定了夜裏就將這籠子放河裏埋好了,而楊秀蘭則去給他們放風,楊父這才同意他們出去。
“行啊,楊叔可真厲害,就這半天多工夫,弄出五隻籠子,隻要一隻籠子裏鑽一條魚進去就夠了。”樊鵬暢想道。
楊秀蘭憋不住笑意笑出了聲,楊長鳴拍了一記她腦袋,知道她在笑什麽,之前在家時說捉到兩條魚夠了,到了樊鵬這裏就變成五條了,楊長鳴沒開口,因為說出來隻會更招她笑了,他的心可比樊鵬更大,如果能靠這手段捉到魚,他還想靠此掙上第一桶金呢。
夜黑風高,三人跟作賊似的往河邊跑,路上半個人影也沒碰到,這大冷天的,沒什麽事誰樂意跑出來吹冷風,天上連個月亮都看不到,所以可謂真正的伸手不見五指,要不是經常待在農村的人,無法適應這樣的漆黑一片。
好在樊鵬把他的手電筒帶來了,到了河邊就擰出了燈光,不用擔心一不小心踩進河裏去。
“秀蘭妹子,我跟你哥去埋籠子,你小心看著,萬一有人過來就趕緊學蛙叫。”樊鵬說。
“這大冷天的哪來的蛙叫,學狗叫就行了。”楊長鳴糾正道。
“對,狗叫,那就狗叫。”
“哥你們趕緊去吧,小心點,我絕對會幫你們看好的,你們快點啊,太冷了。”楊秀蘭搓著手催促道。
“走。”楊長鳴一揮手,兩人貓著腰走過去,楊長鳴再次讓白團子開了掃描功能,就是這麽怕死,這還有一個作用,就是看看水下麵哪個地方的魚多,這籠子就往哪裏埋。
他們找的河段是偏離了村子的,免得被人發現了說他們占用了集體財產,經白團子的掃描,結果還是喜人的,也許因為這些年不準私自捕撈,所以這河裏魚的數量還是不少的,發現一處地方楊長鳴忙拉住樊鵬說:“就這裏,就在這裏下籠子,我去埋籠子,你找塊石頭過來。”
“你小心點。”樊鵬不放心地叮囑。
“知道了。”楊長鳴表現得非常膽大,其實係統已經將河邊的地形清晰地呈現在他眼前的光屏裏了,所以他看得比大白天過來還要切實。
五個籠子紮成了一排,楊長鳴將籠子固定在水草下麵,確定它們不會順水漂走,樊鵬搬來了兩塊石頭,又用石頭壓住,這下更加保險了。
“好了,走,我們回去,等明天白天的時候過來看一眼,要是有魚入籠,我們到晚上再來把魚弄回去。”楊長鳴感覺雙手快凍僵了,想要掙錢可真不容易啊,趕緊把手在身上擦擦,然後塞進袖籠裏,冷死他了。
“好,我們明天再來。”
“哥,好了?”楊秀蘭看他們回來了,高興道。
“對,走,快回家,冷死我了。”楊長鳴哆嗦道。
回到家喝了一大碗薑茶,這才緩過勁來,楊父笑笑,繼續編魚籠子,哪怕他不覺得能逮到什麽魚,也縱著兒子。
第二天楊長鳴繼續找樊鵬上山,在知青院再次碰到程雙亭,楊長鳴這才想起來,說要好好整理程雙亭身上異常之處的,可昨天一整天光忙著掙錢的事情了,把這個女人完全拋在了腦後。
“你又來找樊鵬啊,你們這一天到晚的瞎忙什麽呢?”程雙亭眨著大眼問。
楊長鳴笑道:“我們就在山上瞎轉轉,說不定能抓到隻兔子野雞,程知青你可千萬別對其他說,告發我跟樊鵬啊,否則我們可吃不了兜著走了。”
程雙亭輕笑一聲:“我去告發什麽啊,你們能抓到算你們的本事,村裏搞的那套其實已經跟不上形勢了,這後麵的山啊就是無主的,誰有本事誰去抓唄,不過聽說山上有野豬出沒,你們小心碰上了可沒好果子吃。”
“多謝程知青,程知青你真是好人,我跟樊鵬就怕像當年吃肉被抓的那個知青一樣。”楊長鳴再度發了個好人卡。
經楊長鳴這麽一說,程雙亭也想起了這件事,對她來說已經隔得老遠了,當年有個知青實在饞肉,偷偷上山抓了隻野兔子回來煮了吃,哪想到被支書帶人衝進來當場抓住,給他按了個盜竊集體財產的罪名。
一想到帶頭抓人的人就是長軍他爸,大隊的支書,程雙亭的臉色變了變,最後幹笑一聲:“現在形勢不同了,現在就算抓到了上麵也不會按什麽罪名。”
【別裝死,給我滾出來。】
白團子抖了抖,果然用“滾”的滾了出來,看得楊長鳴黑線。
【當時你進過我的電腦,去網絡裏遛達過一圈了吧,別急著否認啊,你可是高科技,來到地球會不把地球的情況先弄清楚?】而網絡就是最便捷的途徑了。
白團子獻媚道:【宿主英明,我就了解了一點點。】
楊長鳴哼了一聲:【那你找找看,有沒有什麽布置陷阱機關套野獸的簡單方法,要方便動手的,別搞得太複雜了。】
楊長鳴要求挺高,不高不行,就他這副小身板,能跟野獸硬扛?估計就是兔子也跑不過。
楊長鳴想來想去,十一屆三中全會還沒開呢,他能用什麽辦法掙錢?還不如從大山裏去尋找,打了野味說不定還能換幾個錢,就算換不到錢,給家裏飯桌上添幾道野味,那也是不錯的葷菜。
就是身體太差勁,否則往山裏走遠點,係統又有掃描功能,還能提前預警避著點危險,他在山裏肯定能有不小的收獲,唉,就希望等商城開啟後,他能兌換到增加身體體質的好東西,死之前他可是看到有這方麵的商品的,當時看得他眼饞不已,否則哪可能這麽容易跟係統妥協。
【滋滋~滋滋~】
【不同意?】楊長鳴一個冷眼橫過去,【少給我裝死!還是說你等著我死了,好去尋找下一個宿主?】
【沒,絕對沒有,我對宿主忠心不二!】白團子馬上表忠心,楊長鳴心裏翻了個白眼,【宿主別急,我正在信息庫裏搜索篩選相關的內容。】
楊長鳴滿意了,低下頭繼續練鋼筆字,有身體的本能記憶在,還是很容易找到感覺的。
晚上的晚飯,楊長鳴依舊得到特殊對待,白天撿到的雞蛋,煎成了荷包蛋臥在楊長鳴的飯碗裏,看到楊父和楊秀蘭麵前青湯寡水的飯菜,楊長鳴心裏挺不是滋味。
看楊長鳴看過來,楊秀蘭馬上用手蓋住自己的碗:“哥你自己吃吧,我早上吃過了。”她雖然饞蛋,可知道這是給她哥補身體的。
“是啊,長鳴你吃,等你身體好了,有雞蛋再留下來給蘭蘭。”楊父勸道,不是不心疼閨女。
“好。”楊長鳴這次沒再分出去,更想讓家裏的飯桌上多添幾道菜,至少不會連顆雞蛋也要推來推去。
上輩子他是親爹親媽之間的皮球,互相推來踢去,誰也不樂意將他帶回新組成的家庭裏,他跟著奶奶,可經濟上卻從來沒犯過愁,至少那兩個人還是知道每個月將撫養費打過來的,他也就這麽沒心沒肺地長大了,現在的情景卻叫他看得心裏發酸。
嘴裏吃著雞蛋,楊長鳴腦子裏就想到了他聽過的蚯蚓養雞的事,聽說能讓母雞多多下蛋,忙在腦海裏與白團子溝通了一番,於是,他便一邊吃飯一邊看著光屏裏顯示出來的內容,包括怎麽養蚯蚓怎麽處理蚯蚓的,看上去並不難操作,這事可以找個時間跟小妹商量一下,以後家裏可以多養些雞。
飯後,楊父從房裏提出兩包糕點和一張肉票,帶兒子女兒一起去林家道謝去,這時天都黑了,也沒人特別注意他們一家的動靜,楊父不願意為那姑娘招惹閑話。
林家,林母唉聲歎氣,林父林昌祥蹲在一邊抽旱煙,林大哥林立春跟林父一樣是個老實人,說好的親事被人悔了,他能怎麽辦?能強按著牛頭喝水?回來後隻能用幹巴巴的話安慰妹子。
林立春的媳婦陳蓮抱著三歲的兒子,屋裏就她一個人的聲音:“不是我做嫂子的說,香巧就不該這麽簡單的放過他們楊家,憑什麽這麽欺負人?咱林家的姑娘就任他們楊家挑來撿去的?他楊長軍要不樂意早幹嘛去了?整個大隊裏,有哪家姑娘像我們家香巧這麽善心的,轉身還把他們楊家的楊長鳴給救了。”
陳蓮心眼不算大,可碰上香巧這樣的小姑她也沒法挑毛病,別人家的小姑對嫂子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幫著婆婆一起對付嫂子,可她這個小姑卻會在婆婆麵前幫她說好話,家裏的活也搶著幹,沒都丟給她這當嫂子的,更別提後來她生孩子做月子,小姑不僅照顧她還幫著帶孩子,她媽過來看她的時候都說她嫁對了人,沒誰做月子像她這麽舒心的,什麽也不要操心。
原本吧,小姑找著楊長軍這樣的對象,陳蓮跟著也沾光的,想想跟大隊支書做親家了,自家在隊裏也體麵得多,沒看她原來出去,不少人羨慕她呢,可等到楊家悔婚,原來眼紅她的人當著她的麵就陰陽怪氣的,氣得她差點跟那些婆娘當場撕起來。
“行了,少說幾句,香巧也沒做什麽,就是看到人落水了叫了人過去,再說你們楊二叔也一早就過來道謝過了,楊支書家的事跟你們楊二叔家沒關係,以後這樣的話別再傳出去!”林父磕了磕煙杆,不準陳蓮再提救人一事,免得讓外人誤會自家姑娘,也誤會了楊樹栓和楊長鳴是忘恩負義的人。
“是啊,楊長鳴跟楊長軍不一樣,這事是楊長軍做得不地道,跟楊二叔沒關係。”林立春抓抓自己腦袋,小妹之前跟楊長軍的親事兩家都說好了的,就差媒人上門正式訂下來,可說到底還是沒訂下來,所以他想揍一頓楊長軍的理由都沒有,隻能自己憋著。
“可我們香巧以怎麽辦?”林母說著眼淚就下來了,這段時間楊長軍風光了,原來還有同情香巧的聲音,可現在盡是對他們家香巧指指點點的,香巧原本就傷心難過,現在更是連家門都不願意出了,難得出趟門就碰上楊長鳴落河的事,就這,也讓香巧被說上閑話了。
林父和林大哥看著閨女和妹妹的房門,也隻能歎氣,再說親事肯定沒之前的好了,而且也得等這陣風聲過了才能提。
“林老哥在家嗎?我是楊樹栓啊!”
林父一聽外麵的聲音,忙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跟林母說:“快把眼淚收收,別讓外人看著了,你們也別對楊老二甩臉色。”
他是老實人,分得清是非,聽說楊長鳴醒過來了,他替楊父高興,總算小命保住了,依他對楊樹栓的了解,應該是帶著兒子再親自來道謝了。
林母連忙將眼淚擦幹淨了,丟臉也不能丟到外人麵前去,就算吃了個悶虧也隻能吞回肚子裏去,不能讓外人看他們林家和香巧的笑話。
“楊老二,你咋這個點過來了?”林父一邊開門出去一邊出聲問。
“這不長鳴醒過來了,我帶他來向你們家姑娘道個謝,長鳴能醒過來多虧了你們家香巧。”楊父將來意說明,林父果然看到楊父身邊跟著的小年輕。
林父將院門打開請他們進去,兩個長輩平時挺不錯的,楊樹根支書時間當長了,說話免不了帶著股官腔,可楊樹栓一直是實在人,就是楊長鳴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長鳴身體好了吧,這麽急著出來做什麽,應該在家好好養著,又不是什麽大事,還值得你跟你爸又特地跑一趟。”
邊說邊將這一家三口領進門,林母已經收拾好,昏黃的燈光並不能看出她之前掉過眼淚,而且林母聽到外麵的聲音後就將閨女叫出來了。
楊長鳴忙笑道:“我身體沒事,早應該來的,林大伯您別笑話,對別人是小事,可對我和我爸還有秀蘭來說是大事。”
真是懂事的小夥子,林父看著楊長鳴欣慰地想著,如果當初說親事的對象是楊長鳴的話,就絕不會發生如今這樣的情況了吧,這孩子的責任心,比那楊長軍家強多了,也怪他們當爹媽的一心想著為閨女結門好親,被支書的門楣糊住眼睛了,卻苦了閨女。
“是啊,香巧姐姐,謝謝你。”楊秀蘭跟著向出了房門的林香巧道謝。
林香巧靦腆地笑笑:“我真的沒做什麽,就是叫了人。”
“快屋裏坐,別光站著說話了,陳蓮你跟香巧招呼秀蘭。”林母招呼道。
“哎!秀蘭妹子,咱們一塊兒說話。”陳蓮爽快應道,她看看楊長鳴,雖不及楊長軍麵色好,人也瘦弱了些,可長得並不比楊長軍差,隻是看看這一家子的情況,陳蓮又將冒出的念頭掐滅了,她是真心為小姑著想,嫁到這樣的人家小姑可享不到多少福氣。
楊長鳴也想起了沈大隊長和給他看病開藥的沈大爺爺的關係,那是沈大隊長的出了五服的一個長輩,在解放前做過郎中,解放後閑時也會給人把把脈開開藥,可是到了文、革時期,他卻差點被打成典型,而這也正是沈大隊長和楊樹根這個支書之間的分裂和矛盾所在,楊樹根就是借著這點,幾乎是踩著沈漢雨這個大隊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