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我是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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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風雲變幻,命運翻滾無常,誰能夠看到命運的一絲衣角,誰就能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可以說,江風能夠有今日的成就,一半是自己得天獨厚的雙魂奇能,另外一半,靠的就是江風每每能夠料敵先機,運籌帷幄之中。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江風早已發現,自己的先知先覺,似乎在一點點失去它往日裏的光輝。
而此時此刻突然出現的天哭經,對於江風來說,無疑是一個萬分重要的道具。
至於能不能打開天哭經,以及那天哭經有可能帶來的詛咒,這一切,都已經不在江風的考慮之中了。
天哭經很薄,它的材料是一種好似布料一般的詭異材料。看起來有些像是壓到了極致的樹皮,但同時,又好似是一種莫名的金屬一般。
“不要打開它,它帶來的隻有毀滅,隻有災難!”
不知道為什麽,忽然之間,從天哭經之中,已經不斷有類似的意念朝著江風不斷傳來。
隻可惜,此時此刻的江風早已謀劃好了一切,他已經沒有任何退路。打開天哭經,得到天哭經裏麵的一切,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轟隆隆”的震動不斷傳來。
江風右手一動,天哭經的第一頁,已突然之間被江風打開。
孜然一身而來的江風,自然是符合打開天哭經的要求的。尚未來得及將目光投注到天哭經之上,江風便已經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氣息開始盤繞在江風的周身。似乎,想要和自己的血脈聯係到一起。
內力,殺氣,刀意,劍意,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抵擋對方。一個人若是想要得到什麽,便難免會失去些什麽,這一點,江風早有準備。
江風曾經聽說過這麽一個問題,究竟是先有了雞,還是先有了蛋?
也許,從昔年倉頡造出的第一個字裏麵,會給江風答案。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目光落下,下一刻,江風的目光便好似已經被吸在了上麵一般,再也挪不開一絲一毫。
那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字,不是天底下的任何一個字,但卻又可以是天底下的任何一個字。
魔力,這個字確實有一種令人難以想象的魔力。看見它的第一眼,江風甚至有一種靈魂出竅,想要遨遊這無窮宇宙,探索萬千奧秘的感覺。
但下一刻,江風根本沒有任何的時間,因為此時整個破日峰都已經瘋狂的震動起來。原因很簡單,此時的藏鏡人感知到江風的所在之後,居然在破日峰的峰頂一擊純陽貫地擊出。
天下第一掌的掌力究竟有多麽雄厚,一掌擊出,山巒崩摧,江河倒轉。萬載淚泉所在的石窟,幾乎沒有堅持到一個呼吸的功夫,便已經在這一掌之下盡數毀滅。
“死國破滅!”
又是一拳打來,逼得藏鏡人不得不回身閃避。
而被藏鏡人一招純陽貫地擊中的破日峰,此時卻好似一艘被鑿開了船底的巨艦一般。開始已驚人的速度沉淪。
“臭小子,不要以為你得到了死神右手就可以為所欲為,論到武道修為,你小子還差遠了!”
言罷,藏鏡人已經淩空而起,一記向天開花使出。煞那間,金光萬丈,勁氣紛飛,仿佛亂花迷眼一般的氣勁使得破日峰猶如化為了金色的海洋一般。
“廢話少說,看拳!”
一拳搗出,甚至不需要任何氣勁,單單這一拳的速度與力量帶來的勁風,便足以摧毀一切。
二人之間的一拳一掌,當真是打的山河破碎,日月崩摧。破日峰之下的眾人隻感覺此時破日峰在一陣陣轟鳴之中越來越矮。
而破日峰之中的江風,在藏鏡人純陽貫地出手之後的一瞬間。已經是二話不說,將整個身形一動,仿佛融化一般隱入了空氣之中。
然而,此時那拿著天哭經的手,卻是好似凝固住了一般。無論如何,也無法一同進入其中。
“哎”
隨著天哭經的落下,那最後的手兒同樣消失在原地。緊隨其後的,是淹沒一切的山石崩落,將山洞之中的一切掩埋。
隨著那神秘人一拳轟出,澎湃的氣勁湧動之下,登時將已經陷下去不少的破日峰的峰頂打斷。那藏鏡人卻是身形一轉,雙手齊出,一記怒潮襲天。
澎湃的氣勁猶如湧動的潮流一般,一浪又一浪,一波又一波。刹那間,神秘少年的周身已經被藏鏡人無邊無際的氣勁淹沒。
“可惡,又被你跑了,可惡,可惡啊”
那聲音仿佛雷聲一般滾滾而去,直將破日峰方圓百裏之內的每個人都震得耳膜生疼。一些膽子不大的人,甚至已經被嚇得當即暈倒在地。
下一刻,藏鏡人的身子一動,瞬間便已經出現了千千萬萬個一模一樣的藏鏡人,朝著四麵八方而去。
“給我破!”
一拳擊出,仿佛要貫穿天地的氣勁湧出,下一刻,神秘少年的身形再次出現。隻可惜,麵對滿天遍野的藏鏡人,他隻能發泄式的向著周圍轟出幾道可怕無比的拳勁。暗罵一聲“壞了素真人的大計了!”
隨後足下一動,整個人便已經消失不見。
日子一天天過去,往日裏發生的一切,最終,都要歸於平淡。
“說,當年的破日峰上,江湖之中的萬惡魁首,鏡主設下了埋伏。
武林各大門派之中,以少林心字輩七位高僧,武當派掌門人石雁道長,巴山小顧道人等正道數百名頂尖好手與鏡主在這裏決戰。
那一站打的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就連破日峰的峰頂,都在那一戰之中受到了波及。被諸位正道高人練手一擊,將山峰截斷。”
“真的,人的武功真的能夠達到如此的境界嗎?”
“那是當然,不過,當年一戰,這些高手,最終都化為了一具具屍體。”
“那鏡主呢?”
“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死是活,不過,從那以後,江湖之中再也沒有了鏡主的消息!”
說書的是一個白發老者,和他一起幫腔的是一個梳著大辮子的可愛姑娘。
“他一定還活著,是嗎?姐姐。”
“不錯!”
兩個白衣宮裝的麗人站在海邊,盤起的發髻代表了一種特殊的眷戀。遠處,一個看起平淡無奇的老頭兒走了過來,開口說道“今日是小女牛肉湯成年宴客的日子,希望二位夫人賞光!”
當年相知未回首,空歎年華似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