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3 她梁寶凝怎麽會變成這樣一副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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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延楓聽後明顯一愣——何為人民幣?
卓乙雪當然知道莫延楓聽不懂這個,所以她仰頭嗬嗬一笑道:“就是‘厲害中的厲害’,厲害到有如神助?”
“有如神助?”莫延楓嗤笑一聲,說道:“朕從來就不需要什麽‘神助’,做任何事情,都隻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你知道嗎?”
“哦。”
卓乙雪有些愣住了——幹嘛突然變得這麽嚴肅啊?
莫延楓似乎意識到自己太過嚴肅了,於是伸手刮了一下卓乙雪的鼻子,見她皺眉,又故意捏了捏她的臉蛋。
“哎呀,討厭啦!不要到處捏了,有什麽好捏的嘛!”
卓乙雪一個勁兒的躲著,莫延楓大手一撈,將卓乙雪給摟進自己懷裏,低語道:
“有什麽好捏的?嗯確實還是這裏好捏一點”說著他的手突然伸向了卓乙雪的衣襟,襲向那一對兒柔軟
“啊”
被偷襲的卓乙雪嚇了一跳,失聲驚叫起來。
“嗬,怎麽,你想讓大家都知道我們在裏麵做些什麽?”
“什麽叫‘我們在裏麵做些什麽’,明明就是你在裏麵做些什麽才對!”
她可是老實巴交動也沒動的!
“可是,‘我做’和‘我們做’又有什麽區別呢?”
這不都是他們兩個人的事?
卓乙雪一聽,好像也有道理,於是便趕緊閉嘴不敢再發出聲音了——盡管莫延楓那個混蛋還在不知羞恥的朝她的衣襟深處探索,她也隻敢用行動反抗一下了。
“寶貝別動!”
莫延楓突然低吼,還真的嚇了卓乙雪一跳,不過反應過來他喊的是“寶貝”不是名字時,就突然沒那麽緊張了,隻是好奇的問了句,“楓,怎麽了?”
莫延楓聽見卓乙雪的問話,卻隻是將人摟得更緊,並未答話。
卓乙雪抬手摟著他的脖子,又問了一遍,“楓,你到底怎麽了?回答我!”
莫延楓依然未說話,隻是有些壞壞的笑了一下,身子輕輕往前頂了頂,才低聲說:
“怎麽了?你說這是怎麽了?”
卓乙雪察覺到他的“情況”時,簡直稱得上是瞬間臉紅
流氓!
卓乙雪暗罵一句,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的將臉撇向一邊。
“寶貝,害羞了?”
跟他在一起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吧?怎的這小東西還是如此容易臉紅?
“哼,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是個厚臉皮啊!”
敢取笑他?
莫延楓挑眉,二話沒說便低頭吻了上去,攫住那塗了口脂的紅唇,狠狠的一吻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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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軒裏,梁寶凝已經砸了內務府給她送的幾乎所有的首飾和衣物——既然不是最好的,那她寧願毀掉它們,也不會再穿出去丟人現眼了!
“娘娘,您怎麽將這些都給砸了啊?”
夏露雖跟著寶凝一起去的宴席,可是她卻沒有資格站在寶凝身邊,隻在下方的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候了許久,因此那些人的議論她也完全不知情,隻以為自家娘娘是因為輸了棋,於是連連勸道:
“娘娘,不過就是輸了盤棋,這可不值當您氣壞自己的身子啊!”況且娘娘摔掉的每一件東西都是價值不菲,就這麽用來泄憤,實在是可惜了——這畢竟不是在梁國,吃穿用度無所顧忌。這是在禦國,她們嫁進皇宮許久,一路打點人脈,娘娘又向來出手闊綽,她們帶過來的嫁妝再豐厚,其實也所剩無多了
夏露擔心娘娘再這樣不知節製的話,就憑著娘娘每月的那一點奉銀,恐怕這夏清軒的日子遲早會有捉襟見肘的一天——因為以她對娘娘的了解,娘娘既嫁進了禦國皇宮,就定然不會再向梁王伸手要銀子了。
“輸了盤棋?嗬,夏露啊,本宮今日輸的可絕對不止一盤棋啊!”寶凝聲嘶力竭的喊著,又猛地使勁,竟然將手中的衣袍“嘩啦”一聲撕成了兩半!
“娘娘!”夏露整個人都驚呆了——她何時見過如此失態的公主?
她是梁國最驕傲的公主啊,如今怎會痛苦成這番模樣?
“娘娘夏露不知今日究竟發生了何事,夏露隻是想說,這天下間,難道真的就有值得娘娘如此作踐自己的事嗎?!在夏露眼裏,娘娘一直就是高貴的,娘娘明明是不染世俗的仙子啊!”
“作踐自己?”
夏露的話讓寶凝心頭一顫——她這是在做什麽?
寶凝環視了一圈自己的寢殿,已經被她砸的狼狽不堪她又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由於強行拆掉頭飾而導致她現在近乎披頭散發——妝容也已經全部花掉了,已經看不大出她真實的沒有了
“啊!誰?!這是誰?”
寶凝突然衝向銅鏡,一掌將那銅鏡打成個兩瓣——她怎會變成這副德行?
她梁寶凝怎麽會變成這樣一副鬼樣子?
“娘娘!您別這樣,求您了!”夏露慌忙衝過來,拉住寶凝的胳膊,幾乎已經跪下了。
是啊,她為什麽要這樣?
卓乙雪隨皇上去了禦景宮,此刻還不知是怎樣的溫存,而她卻在自己寢殿發瘋?
“夏露。”
“娘娘,奴婢在”
“你先去叫人準備熱水,本宮要沐浴,然後再將寢殿收拾幹淨——你親自收拾。”
“是,娘娘,奴婢這就去辦!”
夏露躬身退下後,寶凝依然愣愣的站在寢殿中央,神情有些木然,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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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禦景宮的寢殿內,燈火依舊通明,不斷晃動的床幃裏傳出聲聲低泣,直到男人的低吼聲傳出,一切才逐漸靜止。
“寶貝?累嗎?”莫延楓低啞的聲音傳出。
“離我遠點”卓乙雪的語氣倒像是被榨幹的樣子。
“我們先去洗個澡?”莫延楓輕哄道。
“不洗”
這個“bt級人民幣玩家”哈,不光生活中bt,在chuang上也夠bt的——一晚上要不停就算了,還每次都喜歡給她翻過來掀過去的折騰——丫就跟那賣煎餅的似的,生怕翻晚了就糊了
卓乙雪艱難的把自己翻了回來,嘴上想要罵人卻又毫無體力,隻能在心裏默默的罵上幾句。
這bt!
“乖,出了一身的汗,我們去洗洗。”
莫延楓每次饜足後都格外的有耐心,不論卓乙雪這時候有多矯情,在他眼裏都是極其惹人憐愛的。
“我說不洗就是不洗!我就要這樣睡——你嫌惡心就自己出去睡!”
莫延楓無奈,可是就是內心再怎樣柔軟,該堅持的他還是要堅持——
他一把抱起賴在chuang上不起來的女人,自顧自的走向浴所。
卓乙雪:“”
算了,好像每次都這樣,讓他汗淋淋的睡覺幾乎不可能——歡愛後洗澡不代表不會再來一次,但是若不洗澡的話不用猜,一定是沒有盡興,他還會繼續的。
莫延楓帶著昏昏欲睡的卓乙雪簡單的清洗了一下,在放她回chuang上前,親自將那濕噠噠泥濘不堪的床單給換了,待一切都清理好之後,莫延楓才將榻子上的人重新抱了起來,溫柔的將她放回chuang上,動作之細致小心竟真的沒有吵醒睡著的卓乙雪。
莫延楓對著卓乙雪的睡顏深深看了一會兒,忍不住俯身在她額上輕輕親吻了一下,然後自己才上了chuang,將人環在胸口,心裏不由笑道:
也不知是誰,在聽說守歲對禦國人來說極為重要之後,便信誓旦旦的說了今晚一定不睡覺,堅持要陪他守歲來著。
算了,他哪舍得讓她熬夜,還是他一個人守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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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並無月光,但是皇宮內徹夜通明,俯瞰下來,燈火閃爍,也是一片極致美景。
“主子,要不,咱回吧?這寒氣已經越來越重了”
在燈光照不到的地方,分明隱著兩個人影,仔細一看,不難認出,一個是淩木,另一個是他口中的主子楚君陽。
“不,你可以自己回去。”
“可是主子傷勢未愈,今年不宜再”
“無妨。”
對於淩木的勸告,楚君陽不為所動,依然目視著海棠所居住的偏殿——今夜守衛森嚴,連他也無法靠近,所以,守歲的話,就在外麵好了。
“主子,夜寒露重,您若是當真在這兒守上一夜,怕是傷勢會加重啊!”淩木看了一眼還亮著燈的偏殿,推測著說道:“夫人的屋子既然亮著燈,那必定是在守歲了,主子年年都替夫人守著,今年就讓夫人自己守吧!”
“嗬,她哪裏會守歲?就算亮著燈,她也一定是睡得正香”
楚君陽似是回憶了什麽,嘴角漸漸勾起,露出一抹寵溺。
寒氣由重到弱,熬過了最冷的那一段,淩木開始覺得沒那麽冷了,看一看天邊,似乎逐漸泛白,這說明
又一年過去了。
“咳咳!咳咳!”
楚君陽握拳,壓抑的咳嗽了兩聲,聲音微不可聞。
“主子!”
淩木對自家主子的身體,擔憂的什麽似的。
“無妨。”楚君陽的回答照舊。
原本躺在床上睡得確實很香的女人,突然睜開了眼睛,像是有什麽東西在窗外呼喊著她,急的她連衣服也沒有披上一件,穿著裏衣赤著腳就奔向了窗戶。她一把推開雕花的木門,探頭著急的尋找著——
究竟是誰?
為何她總是會莫名其妙的覺得窗外有人?
寒風襲來,海棠顧不上冷,她篤定的喊著——
“是誰?是誰在那裏?最好快點給老娘滾出來!”
“夫、夫人她、她怎麽每次都能發現咱們?”淩木扣著腦袋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好像我有時候一個人出現的時候,夫人並不會發現什麽,隻是每次和主子一塊兒來的時候,就一定會被發現!”
淩木幾乎確認了,原來夫人一直以來“抓到”的都是主子!
夫人精成這樣,難怪主子不敢放在身邊,千方百計的要“趕出來”。
海棠站在窗前的這一嗓子,沒叫出楚君陽,卻叫來了幾個侍衛。
“不知海棠姑娘是否看見了什麽人?”
一侍衛已經命人四處搜尋了,卻並未發現什麽可疑之處。
“呃······我做噩夢呢,並未有何發現,你們自己忙去吧,就別管我了哈!”
侍衛們聽到這話,雙手一抱拳,自然是又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