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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無情。無情,本該是最受詛咒的名字,但是我卻很好的詮釋了有情這個詞匯。

    對愛情,我愛沐小小,就可以在她身邊別無所求的保護她,陪伴她。當年生諾烯的時候其實真的很慌亂,凡事第一次經曆最難忘,我也偷偷慶幸過,沐小小第一次生孩子陪在她身邊的是我。

    我不是那種陰險的人,不會強迫她做她不喜歡的事情、愛上不愛的人。我一直知道,我和她在丹麥的三年多,她的心理一直有哥哥,雖然我盡力的去讓她扭轉,多看看她身旁的我,但是我從沒強迫過她。

    但是事與願違,有時候我覺得沐小小像是塊捂不熱的石頭,對我,從來隻像朋友。

    也對,也許她的心早就刻上了哥哥的名字。他那麽優秀、那麽霸道,那麽能夠掌控一切,顯然這些我做不到。如果在沐小小的心裏,最完美的人已然是顏熠龍的樣子,那麽我,怕是永遠也將就不了。

    於是,當哥哥來到哥本哈根於我們相遇那天,我就知道我輸了,一敗塗地。

    我放走了她。

    對親情,那是我這輩子最珍惜的事情。從出生被陸樊擄走,到20歲才和哥哥相認,不會有人知道這20年我有多期待擁有親情,我不想做殺手,不想不分是非,但是,我卻別無選擇。

    幸好,哥哥夠聰明,解開了20年的陰謀。我也和他相認並得到了自由。我知道我身上背負著很多命案,但是哥哥和爸爸用他們的功勞抵了我的罪孽,我深刻的感到,這就叫親情。

    沐小小和哥哥經曆了時間的征程、誤解、心理障礙後在一起了,我主動告訴諾烯不要叫我爸爸了,我知道哪怕哥哥不說,但是他也會不高興。顏家的人,眼裏容不得沙子。

    當一切塵埃落定,看到哥哥為了沐小小脫下了熱愛的軍裝,我就知道,他是真的準備以後的生活不再有任何變故,看到他們幸福,我也就知足了。於是,我離開了,去了國外。

    本來以為,這一輩子都會死死的守著自己的心,將沐小小永遠放在心裏,但是卻沒想到,緣分這種東西就是那麽奇怪。在國外,我邂逅了一個外國女孩,尤娜,她活潑、開朗,她主動地追求我,本來,我是並不想打開這顆封閉的心得。

    但是,也許是她的熱情打動了我。也許是那時24歲的我心境變的更加成熟了,總之,當她被我在許多人麵前多次言辭犀利的拒絕後,她也就變的不再那麽主動。

    身邊不再有那個女人嘰嘰喳喳,不再有那抹活潑的影子無處不在,我突然覺得不適應了,而且心中覺得很空。

    於是,這種別扭的感覺終於在一天爆發了,當我看到她拉著別的男人的手開心的逛街時,我這樣淡漠的性子竟然頭熱的跑過去狠狠的給了那個男人一拳,而且,我還宣告主權一般的吻了她。那是我的初吻,真的是初吻。

    後來,我悲催的生活真正的開始了。那個男人是尤娜的親弟弟。因為這件烏龍,雖然讓我和尤娜開始了戀愛,但是卻引來了她們家裏的反對,尤其是她弟弟。我們經曆了漫長的戀愛,當我確定對沐小小的感情已經完全沒有後,我才敢和尤娜談婚論嫁。我是個執著的男人,一旦認定,就必須心無雜念,並且善始善終。

    終於,當我再回到京都時,我是領著尤娜回去的。我見到所有人都很高興,尤其是沐小小。

    我想,她和哥哥,比誰都希望我幸福。

    尤娜知道我和沐小小的故事。當她見到沐小小的那一瞬間,她說沐小小真的是個有魅力的女人,而且看著就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樣子。當時我笑了,其實,沐小小隻有在哥哥麵前、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那是被愛滋潤的,被哥哥慣的。

    當尤娜晚上見到下班回家的哥哥時,她整個人就愣在了那,晚上她悄悄對我說,她有些知道為什麽沐小小和我在一起三年多都沒有對我動心了。

    她說顏熠龍真的太有魅力了。

    我有些吃醋,問她如果先遇到了哥哥會不會就不喜歡我了。尤娜笑了,她說她隻是欣賞顏熠龍那樣的男人,她駕馭不住,也不想駕馭。她更喜歡我這樣表麵木頭實則熱炭一樣的男人。

    我笑了,蘿卜青菜,各有所愛,無論是誰,最終都會找到屬於自己的愛情。

    愛情裏,沒必要總是期待下一個會更好,碰到合適的,就要懂得珍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