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淺說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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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朋友圈裏流行了很多漫畫,漫畫標題都是“肮髒人性圖”,都是通過一個個小故事來闡述人性的惡。什麽是人性呢?好像是個很熟悉的詞,卻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去思考。生活不就是這樣的嗎,我們對很多事情都是一知半解,卻假裝自己懂得很透徹的樣子,沒有時間停下來,靜靜地思考這些司空見慣的事情和詞匯。
查了查百科詞條,人性:“狹義上是指人的本質心理屬性,也就是人之所以為人的那一部分屬性,是人與其它動物相區別的屬性;廣義上是指人普遍所具有的心理屬性,其中包括人與其它動物所共有的那部分心理屬性。”嗯,說得很有見地,沒怎麽看懂。難怪人們常說,學問就是把一個簡單的事情用一些專有名詞來描述,把人弄糊塗了,於是就覺得講學問的人高深莫測。我對詞條的理解就是說,人性分為了兩部分,一部分是人所具備的獨特屬性,另一部分是和動物類似的一些屬性,合起來就湊成了人性。
這個定義似乎有點用處,但又似乎什麽也沒闡述,我不滿意!所以,我還是決定多費點口舌,簡單的說一下我對人性的理解,因我也很愚昧無知,隻敢說是淺談。人性,分割起來看或許能夠容易看懂一些。
首先說人,人是很自大的動物,非常不謙虛,愛慕虛榮。就拿一點來說,人們總是挺起胸脯來說,人是萬物之長,是高於其他動物的存在。我也沉浸在這個定位中很長時間,可是後來突然意識到這很無聊,就好比,一個人去參加了跑步比賽,竟大言不慚說自己贏得了冠軍,當我們仔細去辨別這個冠軍的含金量時候,得知一共就他一個人參賽。人類總是致力於尋找各種各樣的證據來證明自己淩駕與其他的物種,一是源自於自己的不自信,一是源自於自己的無聊和個人崇拜。道理和跑步一樣,人類製定的標準,活著強製性的把動物拿過來和自己做對比,以己之長攻人之短,然後勝利後就格外高興,向所有物種炫耀,希望他們臣服於自己……隻可惜,牛羊繼續吃草,老虎懶洋洋的曬著太陽,蚊子吸完人血就去產卵……隻有我們的冠軍在狂歡慶祝著無意義的勝利。
其次,我們談人性。把人性再分割,分作人心和人生(心+生=性)。詞條裏所謂的人性,大概說的隻是“人心”的部分,人們公認人具有天生的性質,根本,像宿命論一樣讓人絕望,這個根本決定了這一個人的性質:善或者惡。關於人的本性,爭議也很大,我可能後續再談談吧。人心很複雜,如果拋卻人類自身的傲慢和虛榮後,人心就是一種違背獸性的心智吧,一方麵承認自己和飛禽走獸是一樣的,另一方麵卻不屑於隨波逐流做人做得和野獸沒有分別。於是修心養性,於是克製自私自利,克服對待他人和動物的殘忍,同時保護好自己不被其他的“野獸”吞噬。人生,也沒那麽複雜,不過是讓自己抑製住獸性的過完一生。
最後,談人性。凡事有陰又有陽,所謂的人性還需要考慮的是獸性。我們的文化,文明強調著人,人心,人生,都是期待著我們在人類曆史上留下一些專屬於人的痕跡,其中沒有傲慢,沒有自大,一刀一筆都是人類為文明做出的成績其中隱含著的是自律和克製,可是,翻看曆史發現不可避免的,還存在著掠奪殺戮,傲慢,不可一世……
人性不可怕,從人的一方麵看去,讓人心生希望,並肅然起敬。可怕的是潛伏在人心的獸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