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隊員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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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謂修行無所月,常平在忙碌的練武中不知不覺度過了兩個多月,在這個兩個多月所有的武術都有長進,但這些都不及他修煉的內功。自從第一晚開始修煉後他就發現了內功的好處,按照口訣修煉了一晚,不,應該說是四個多小時,這四個多小時的修煉卻比睡覺休息要好的太多,不僅人精神而且體力也充沛。

    一個多月的時候,常平便學會了所有的武術,雖然有一些不熟練但確實是學會了,然後又用了半個月的時間來鞏固自己的所學,直到三天前才結束了自己的學武生涯,但比這更苦的又開始了,那就是與每個師父切磋,用所學的武術與各個師父對練。

    “你沒吃飯嗎?”

    “速度再快點兒!”

    “不行,太慢了,再快!”

    “嘭”,常平倒飛而回,甩了甩胳膊又衝了上去。

    “這還像點兒樣子,但是還不夠,差的遠了!”

    “你個娘炮,你沒吃奶嗎?”

    “嘭”,常平再次飛了出去,這次沒防住,屁股上實實在在挨了一腳。齜牙咧嘴地從地上站起來看著對麵的師父,這是報複,裸的報複,不就是把你褲子洗出來一個洞嘛?我又不是故意的,當時隻想洗出一個洞而已我怎麽知道破洞的地方在屁股上?

    帶疤漢子冷笑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常平。小混蛋,讓你再讓我出洋相,故意把我褲子洗出洞,現在不收拾你等待何時。

    基地裏最近每天都能聽到這些漢子暴跳如雷的怒吼,讓常平洗衣服,結果一堆衣服都給洗出了洞,有的是屁股上破了洞,有的是後背破了洞,有的地方是胸前破了洞,最可恨的是襠部破了洞的,氣的眾師父追的常平在基地裏雞飛狗跳,好在是第一次,經過常平一番解釋也就罷了。

    第二天,衣服又破了洞,不過這次的明顯比第一次破損少了一些,所以在常平的合理解釋下放過了他。

    第三天,又有一部分衣服破損了,如果頭兩次有破損也情有可原,這第三次明顯就不對了,因為所有人都發現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自己的換洗衣服沒有一件好的了。眾人合計之後把常平抓到了茅草屋前,還沒動手常平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眾師父哭訴求饒。

    “這些衣服都洗了快四個月了,每天換著手法洗,就是鐵打的衣服也耐不住這樣的折磨啊!”

    “師父,我真不是有意洗爛你們的衣服啊,實在是衣服被洗的不結實了!”

    眾人聽後皺起了眉頭,似乎還真是這個理兒,洗了這麽久了的確該壞了,所以怒氣衝衝地抓住了常平又心平氣和地把他放了。不過好景不長,眾人回去之後把破損的衣服整理出來才發現,壞了的衣服破損的地方基本就三個地方:胸前、屁股、襠部。如果一件兩件還說的過去,可是上百件衣服破的都是這些地方就是傻子都知道這樣的破損有問題,於是眾人合計了一下,便有先前的

    一幕。

    你不是能洗壞衣服嗎?你不是小聰明耍的厲害嗎?在實力麵前你再厲害啊?十二個師父輪流陪著常平切磋,整整一個下午,常平的慘叫聲都沒停止,等到太陽落山之前被眾師父從沙漠裏拖回了基地。沒錯,就是拖,拖著兩條腿回到了基地,直到進了基地才把常平抬起來,四個師父兩人拉著胳膊兩人抬著腿把他扔進了茅草屋的床上。走的時候還不忘告訴他第二天繼續訓練。

    李超男過來的時候常平躺在床上連哼唧都哼唧不出來了,眉清目秀的一張臉被打成的青一塊紫一塊,腫脹的像個豬頭,眼睛被打的眯成了一條縫,兩個眼窩黑青。看見李超男進來本想咧嘴笑一下結果沒笑出來。

    李超男心疼地看著常平:“這打的也太狠了吧?不行,我要去找他們算賬!”說著轉身走向了門口。

    常平拉住了李超男的手腕,對著李超男搖了搖頭。他把衣服洗破的第一天就知道他會挨揍,不然他也不會連續三天把衣服洗壞了。

    李超男秀眉輕皺疼惜地說道:“都把你打成這樣了你還護著他們?你鬆開我必須去找他們算賬!”

    常平抓著李超男繼續搖頭。找他們算賬?開什麽玩笑!這哪是去算賬明明是去送人頭,自己都被打成豬頭了,難道再讓自己媳婦兒被打成熊貓?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哎,自己的老婆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李超男苦笑說道:“我知道你怕我挨揍,但是我有師父呀,我的那幾個師父也不是吃素的,到時候我挨揍了她們肯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常平翻了一個白眼,可惜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根本就看不出來。這都做好挨揍的準備了,還以為自己的老婆有多厲害呢,結果要上演一出苦肉計。

    李超男有些著急,秀眉擰出了彎:“我說你倒是鬆手啊,不管咋樣也得讓他們挨一頓揍啊!”

    常平暗歎了一口氣,眼睛眯縫著看著李超男:“老婆呀,消停一會兒吧,你就是去了也是白挨揍。他們揍我是師父打徒弟天經地義,你去了是以下犯上,你的師父們也不好出麵!再說了,我的師父們揍我也是有原因的,又不是無緣無故地揍我!”

    李超男看著常平:“他們知道你故意把衣服洗壞的?”

    常平很是無語,因為臉疼實在不想說話但是又不得不說。“老婆呀,做的那麽明顯,就是傻子都知道有問題!”

    李超男聽後恨鐵不成鋼地瞪著常平:“你說說你,啊?你那麽聰明怎麽能犯這麽低智商的錯誤?”如果常平腦袋沒腫她鐵定用上一指禪了。

    常平尷尬地回道:“我就是玩過頭了,越玩越覺得好玩。再說了,整天練功我不得給自己找點樂趣放鬆一下啊!”

    李超男聽後氣的翻了個白眼:“對!你找樂趣!你放鬆!該!我祝你天天被打成豬頭!”說完之後氣哄哄地摔門而去。

    常平看著顫抖的門

    歎了口氣,女人啊,果然變臉比翻書還快,上一秒還心疼自己挨揍下一秒就恨不得自己被打死了。

    “哐”,常平剛剛閉上眼睛房門就再一次的被撞開了。蟒須大漢走進來話也不說薅住常平的衣領扛在了肩上。這一下子嚇得常平心髒直抽抽,還沒明白怎麽回事兒就聽見“刺啦”聲鑽進了耳朵,同時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沒剩,剛要用手捂住重要部位就被扔進了藥桶裏。常平一點兒防備沒有,所以整個人都被泡在藥水裏,如果沒及時閉氣肯定被嗆死過去。

    常平從藥水裏探出了腦袋,細細感受了一下,感覺全身上下都舒服了很多,尤其先前疼痛的地方都不疼了。沒想到還有這麽神奇的藥水,既然有這麽好的療效那就物盡其用,索性吸了口氣整個人潛進了藥水裏。

    時間總是在不知不覺中逝去,短短一夜,眼睛一閉一睜就迎來了白天。太陽剛剛從地平線探出了頭,兩個青年開著一輛車到了基地入口。開車的青年年齡大約在二十四、五歲,留著十公分的寸頭,兩條大刀濃眉橫在劈出來的清泉上,鷹鉤鼻下一片薄薄的嘴唇,下嘴唇則比上嘴唇厚了一點兒,棱角分明的臉帥的一塌糊塗。另一個青年的年齡年長了一些,大約有三十三、四,頭發也比開車的青年長點兒,不濃不淡的兩條眉毛,雙眼皮的眼睛炯炯有神,整個臉型有些偏瘦,兩片同樣厚的嘴唇笑起來下嘴唇便顯的比上嘴唇薄,不過看起來卻是很正派。這兩個人正是剩餘的兩個隊員,年輕的叫劉遠亮,年長的叫宋永鵬。

    汽車慢慢地陷入了沙子,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汽車停在了基地的門口,兩個人從車上下來,劉遠亮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剛才坐在車裏看不出身高,現在目測絕對有一米八五。宋永鵬的身高估計也有一米八,常平和他們比起來倒是有些矮了。

    常平從桶裏整整泡了一夜,身上的淤青已經消散而且腫脹的地方也消了不少。早已習慣的生物鍾讓他從睡夢中醒來,打了個哈欠開始檢查身上的傷,越看越是欣喜,沒想到在藥桶裏泡了一夜身上的傷好了一大半,如果再繼續泡下去是不是完全就好了?想歸想可是不敢做,畢竟睡了一晚上才醒來,也不知道幾點,萬一基地裏的人起床看見就不好了,所以左右看了看又豎著耳朵聽了聽,確定沒有人之後從桶裏跳了出來捂著重要部位跑向了自己的茅草屋。

    剛剛跑到一半隻聽基地門口響起了“哐”的一聲,然後六目相視。劉遠亮和宋永鵬驚詫地瞪大了眼睛,隻見一個基地裏一個赤身的男人此時正在狂奔。

    奔跑的常平差點魂飛出來,哪還顧上想其它,所以瞬間加快了速度,一閃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劉遠亮不可思議地感歎道:“我擦,基地現在都這麽開放了麽?”

    (推薦和月票我已經光著屁股跑了好幾個月了,我驕傲了嗎?稍等片刻,我要哭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