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遇見刺殺,兩人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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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結束,楚兮暖回到侯府的時候,明顯發現不對勁。
淩侯府這麽多年閉門不出,所以府中都是忠誠的老人了,就是下人小廝都是家生子。楚兮暖看著自己院落裏出現的幾位婢女,而且還是生麵孔看了眼今日在府中的阿七。
“肖管家買來的婢女,伺候小姐!”阿七說道。
阿七和絲涵雖然是楚兮暖的婢女,但其實兩人的身份並不低,在外需要處理很多事情,哪怕平日裏可伺候楚兮暖,但是也隻是一些貼身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忙不過來。更何況在尹家莊也好在暖閣也罷,下麵是有著伺候的婢女,她們打理好一切不過是不能近身伺候罷了,這些日子楚兮暖住在淩侯府,畢竟是別人的地方,楚兮暖帶了兩人已經不好意思了,怎麽可以將那些不能確定的婢女也帶入侯府。
所以這些日子絲涵和阿七還是有些忙碌的,肖管家看著府中沒有什麽婢女,生怕委屈了楚兮暖,就去人伢子那裏買了些無父無母的婢女,好生敲打和訓練了一番才放入院落。但是這些婢女也隻是伺候在院落裏,並不允許進入房間裏的。
“見過公主!”大概有五位女子看到楚兮暖,連忙跪下行禮。
楚兮暖隻是“嗯”了一聲就入了房間,沒有過問她們的名字身世也沒有立威,讓幾個女子都有些吃驚。可是她們哪裏知道,對於楚兮暖來說,她們不是她的婢女,隻是普通的陌生人罷了,她不會費心,若是不聽話就賣了就是,若是守禮懂事就伺候在這裏,自然她也不會虧待了她們。
就在楚兮暖往屋子裏走去的時候,一個婢女竟然跟在身後,阿七手臂一伸攔住此人“退下!”阿七本來過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哪怕如今表麵上是婢女,但是私下裏也為楚兮暖做很多血腥的事情,她的嗬斥讓那婢女嚇的發抖。
“今後小姐的房間,你們若是敢闖入!”阿七說著將自己隨身攜帶的武器給亮了出來“殺無赦!”
一句話,讓原本還有些小心思想要進入房間近身伺候公主的婢女嚇的退後幾步。其他幾位婢女也嚇的跪在那裏,原先還有些小心思的婢女,頓時老實很多。
楚兮暖對於外麵的事情並沒有在意,走入房間的時候就看到桌上擺放的信件,楚兮暖連忙拿起看了下,有父母的信件,也有醫穀的信件,楚兮暖拆開一看,倒是得知一個很意外的消息。
原來,謝錦和玉軒蒼準備成親了,兩人在信件中告訴楚兮暖並不需要回去參加他們的親事,因為他們也隻是發帖子告知江湖眾人一聲,並不準備辦婚禮。
楚兮暖放下信件後有些感慨,她一直都知道謝錦和玉軒蒼直接的曖昧朦朧,本來還為兩人著急,沒有想到兩人好起來速度竟然這樣快對於兩人不辦婚禮這件事情,楚兮暖是保持祝福的,不論他們的親事用什麽樣的方式呈現,隻要幸福就好。
“絲涵!”楚兮暖開口,隨手拿過紙張在上麵寫了密密麻麻的東西,這些東西哪一個都是上好的,裏麵有藥材也有首飾古董,等絲涵進入房間後,楚兮暖說道“將這些東西準備好,送去醫穀,給謝錦姐姐賀喜!”
絲涵拿過紙條看著上麵的東西,不由咋舌,這上麵的東西可都是價值千金。不過絲涵想到醫穀對小姐的好,倒也覺得送這麽多賀禮是正常的。
絲涵下去後,阿七走了進來神色帶著焦急,開口“小姐,安王和淩公子在回府的路上被刺殺,如今下落不明!”
一句話,讓楚兮暖豁然起身,因為起的太快,膝蓋撞上了書桌,發出“咚”的響聲,但楚兮暖像是並未感覺到疼痛一般,目光破碎帶著點點水光看著阿七“刺殺?下落不明?”
阿七雖然心疼小姐的擔憂,但還是盡快的將事情給敘述“今日淩公子和安王在宮中辦完事情準備回府的路上遭受刺殺,後來被暗衛所察覺,但是當他們尋找的時候兩人已經消失不見,徒留一地屍體!”
楚兮暖站在那裏,啞著嗓子“這件事情還有沒有別的人知道?”哪怕此刻楚兮暖的心裏焦急的如同著火一般,這兩個男子都是她最重要的人,一個是她血脈至親的哥哥,一個是她想要共度一生的愛人,哪一個出事楚兮暖都受不了,更何況還是兩人一起。
“沒有,這件事情暗衛還有安王府的暗衛都隱藏的很好,如今怕是安王妃也知道了!”阿七回稟道。楚子安和淩君冷手下的人不是泛泛之輩,有著腦子,所以出現這樣的事情第一時間就按捺下來,並沒有讓人知道這京城裏如此重要的兩人竟然被追殺不見了。
楚兮暖握著拳頭,命令道“吩咐下去,這件事情不許任何人外傳,今日所知道的外人,殺無赦!”
楚兮暖從來都不是嗜殺之人,但是為了自己所愛之人她願意扛起屠刀。今日的事情若是外傳,那麽就算楚子安和淩君冷回來也會遭受重創,而那些外人就是那些看熱鬧之人,楚兮暖此刻沒有半分的良善和同情心,她隻知道她要守好一切,她相信他們兩個一定會平安歸來。
阿七點頭就退了下去,而楚兮暖此刻卻飛身離開了淩侯府,她這麽多年有著自己的勢力,暖閣也不是真的都是些做生意的,楚兮暖第一次動用這些人來尋找兩人的下落。
楚兮暖在焦急的時候,安王府的霍初蘭同樣不好過,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好好的一個人,清晨的時候還親著她的臉頰說著情話,怎麽說失蹤就失蹤了呢?
“王妃?”阿邪站在那裏,看著王妃痛苦的樣子出聲提醒。因為今日他並沒有跟隨在王爺身邊,哪怕知道王爺出事就連忙趕了過去,可是那個時候王爺和冷侯爺已經不見了。
霍初蘭晃了下身體,對著阿邪命令道“安王近日裏忙碌身子不爽,你去將禦醫給請來!”宮中禦醫眾多,但是這些禦醫中也有自己人,霍出初蘭需要營造一種假象。
“阿財,寢宮這裏加強守護,任何一個人都不可以放入寢宮,哪怕是一隻蚊子都不可以!”霍初蘭聲音帶著殺意的開口,她知道這次兩人的失蹤定不是意外,而如今想讓他們失蹤的隻有楚本。
而霍初蘭自己也是出了安王府,去了倚香閣命人尋找兩人的下落。不論是霍初蘭還是楚兮暖,哪怕她們心裏焦急擔憂的要隨時昏倒,可是她們卻還是理智的下達一個個命令,心愛之人不在,她們不再是需要嗬護的弱女子,她們是同樣可以和他們比肩之人。
在楚兮暖和霍初蘭焦急尋找的試試,楚子安和淩君冷此時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兩人今日正準備回府,不想路上竟然遭遇刺殺,這對於兩人來說實乃常事,兩人的武功也都不錯,本以為這是一場輕鬆碾壓的事情,但是事情往外沒有他們想的那麽簡單。
兩人並沒有帶屬下,所以哪怕兩人的武功很高,但是對方的武功也不錯,甚至人數眾多,不論是楚子安還是淩君冷都被前後夾擊的受傷不少,而楚子安在這些人的逼迫下也不得不展現自己武功的事情,這個時候保命要緊,武功也不需要隱藏。
可是,兩人還是被這些人給逼的節節後退,無奈之下,淩君冷看到一個百姓騎著一匹馬,將那百姓踢下馬,縱身上馬帶著楚子安逃了,狼狽不堪的逃了。
這馬雖然不是閃電那樣的千裏寶馬,但是此時也計較不了那麽多,身後的殺手還在緊隨其後,甚至阻攔了幾條兩人可以回府的路,這是讓他們不能回去搬救兵。
馬兒不停的奔躍,淩君冷拿著韁繩,脾氣暴躁的開口“該死!”淩君冷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逼到這一步,這讓本來還覺得自己武功不錯,信心膨脹的淩君冷受到打擊,也更加肯定自己今後要更努力的讓自己武功更好,這樣才不至於被逼到這樣一步。
楚子安坐在淩君冷的身後,看著背後追殺他們的人,他們此時已經被逼到一處很荒蕪的地方,而後麵的人還緊追不舍,楚子安看了眼他們身下的馬,馬兒馱著兩人,又不是好馬,明顯有些吃力。
“楚本的手中應該沒有這樣的屬下,這些人,奇怪!”楚子安看著背後的那些人十分奇怪,他覺得如今京城裏能夠這樣想要鏟除自己的除了楚本並無他人了,可偏偏這麽多年楚子安仔細的調查著楚本,知道楚本手中的勢力不但是並沒有如此精良的下屬,這些人比起自己的暗衛,比起淩君冷的冷閣,不僅僅沒有低一等,反而更加的厲害。
楚子安和淩君冷雖然都是極為驕傲之人,但是他們也不是輸不起的人,更不是驕傲的看不到事實的人,如今他們都明確的知道一山還比一山高,他們今後需要努力的更多。
楚子安看著這些人,突然就想到曾經出現在楚本房間裏的那個黑衣人,在那之後楚自那極力的調查,但是都沒有調查出那個黑衣人的任何蹤跡,可是此刻楚子安就是覺得眼前的一切和那位黑衣人有著密切的聯係。
“冷侯爺,看來我們要下馬了,不然就成了篩子了!”楚子安看著身後那些追殺之人竟然拿起弓箭,而他們的馬速不是特別快,兩人還共騎一匹馬,這樣下去必定受傷,更何況還是坐在後麵的自己,定是會被戳成一個個洞。
淩君冷雖然並沒有看後麵的情況,他相信楚子安的判斷,看著他們如今已經到了一個山莊,隻要下了馬才可以找到更好遮蔽的地方,更何況這匹馬已經快不行了。
“下馬!”淩君冷說完就跳下了馬鑽入那簡單的籬笆屋中,這裏是距離僅次於有一段距離的一個小村莊,那些原本還在外麵遊玩的農民看到這樣的架勢都躲入了屋子裏。
楚子安在淩君冷下馬的時候,也跟著跳下馬鑽入那矮矮的籬笆屋中,而就在兩人跳下馬後,那一隻隻箭就射了過來,駝了兩人一路的馬兒也被射的嘶鳴一聲,橫衝直撞,最後倒在那裏。
楚子安和淩君冷在那矮小的籬笆屋後隱藏著自己,當那些人也跟著下馬,來追殺的時候,一群人就已經分散開來,哪怕著村莊不大,但也不這些人需要尋找兩人,就必須分散,而楚子安和淩君冷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他們人少所以吃虧,但是單打獨鬥這些人中沒有一個是他們的對手。
當鮮血四溢的聲音響起,這個村莊被染上鮮紅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