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返校與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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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的假期過去了,同學們也都返回了學校。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討論著。
晚宴照常舉行,李林坐在長桌上,他的旁邊是盧娜和赫敏。
“盧娜,也許你應該將你的注意力從書裏移開,仔細看看桌子上的吃的,說不定有合胃口的。”
看著頭一直埋在書本裏,沒有抬起來的盧娜,李林不得不吐槽著。
聽到李林的話,盧娜象征性的拿起了勺子,胡亂的挖了幾口吃的到盤子裏,依然繼續的看著書。
李林無奈的聳了聳肩。這個妹妹實在是太不省心了。
赫敏雖然喜歡學習,但是並沒有沉迷到這種地步,而盧娜所看的書,準確的說是課外讀物。
“林。”正想著,赫敏突然說話了。
她一手拿著餅,另一隻手則輕輕的捏了捏李林巫師袍上的胸針。“這個是什麽?”
李林伸手將胸針從巫師袍上取下。
“這是一個魔法杖。”李林將胸針握在手裏,然後念動咒文,胸針立即變成了等身高的長形法杖。
“哇哦!”餐桌上響起了一片驚呼。
赫敏伸手接過法杖,瞪圓了可愛的褐色眼睛,驚歎著。“它的重量可真不輕。”
法杖引起了拉文克勞的關注,有的喜歡精美的造型,有的則看著兩行銘刻上的咒語,表示驚歎。一時間拉文克勞的長桌,有些媲美格蘭芬多的趨勢。
鄧布利多是不會錯過這種機會的,身穿白色的巫師袍,頂著胸前長長的胡子。笑著來到拉文克勞的長桌邊。
“我們的小鷹們,也許你們有什麽開心的事願意和我分享一下。”
“當然,校長先生。”立即就有學生爭先恐後的說著。
鄧布利多彎著月牙一樣的眼睛,笑著拿著法杖。
“哇哦,洛夫古德的先生,你的魔法杖真是重量不輕。”
鄧布利多一邊說著,一邊試著甩出了一個魔咒,當然他還是不習慣這麽重的魔杖,至於魔杖失了準頭,原本是向空中的鮮花咒,卻出現在了地板上。
於是地板上出現一朵又一朵的鮮花,呈波浪式向四麵擴展著,瞬間紅色鮮花組成了地毯,鋪滿了整個大廳的地板。
這也讓大家用餐的氣氛高漲起來。格蘭芬多的韋斯萊兄弟,甚至還掐起了幾株鮮花捆在一起,四處送人。
“完美。”鄧布利多讚歎著,將魔杖還給了李林。
等到晚宴結束了,李林返回了拉文克勞的休息室。他開始滔滔不絕的和赫敏講著自己的假期見聞。
“赫敏,你知道我的聖誕節假期去了哪裏嗎?”
赫敏很配合的搖頭。同時不滿的撇了個白眼。“你假期連一封信都沒有寫給我,我怎麽知道你去了哪裏?”
李林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解釋說。
“我假期去了蘇聯,那裏發生了一場戰爭,而且蘇聯離英國太遠了,利用貓頭鷹送信,實在是誇張。”
“蘇聯?!”赫敏驚歎著。幾個拉文克勞的學生也悄悄地圍攏過來。顯然島國英國的巫師並不是所有人都對歐洲大陸上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是的,蘇聯,那裏爆發了一場戰爭,一年前蘇聯解體被推翻之後,一群效忠於蘇聯的軍隊起兵光複蘇聯,現在已經占領了首都。”
“哦,天哪。”赫敏驚訝的喊著,一邊又用手遮著自己的嘴,顯然她還是很在意自己的牙。她關切的問著。“那你有沒有遇到危險?這種戰亂實在是太可怕了。”
李林擺了擺手,安慰著。“我一直都呆在城市裏,沒有遇到危險,不過我倒是看見了誇張的一幕。”
看著眼前同學們和赫敏求知的眼神,李林笑著說。
“複國的軍隊,有許多狼人,還有巫師在其中。”
李林這樣說,同時拿出了報紙。當然還是《紐約時報》,正是李林拿給斯內普看的那一期。封麵上懸浮著的記者,和魔法杖令小巫師們都有些嚇到了。
“天哪!他們違反了保密法!”
“不不,我記得我曾經在一個遊記中看過,在格林德沃之後,蘇聯就退出了世界魔法組織。”
“但是,但是巫師暴露了呀,出現在了麻瓜的報紙上。我們的魔法不會采取行動嗎?我是說像以前那樣,用遺忘咒讓那些麻瓜忘掉。”
“你覺得可能嗎?那裏是蘇聯,我們英國的魔法部,怎麽能跑到蘇聯去施展遺忘咒呢?”
“但是這,這太瘋狂了!”
拉文克勞的學生們吵成了一團,他們擁有智慧,擁有知識量。這也讓他們很容易發現問題的本質。那就是巫師出現在了麻瓜的視野裏,巫師的保密法出了問題。
哪怕通過遺忘藥水,利用降雨可以讓一個城市的人失去關於魔法的記憶。但是現在看過報紙的人,可不是一個城市這麽簡單。那是以國家為範圍的!
英國魔法部比較遲鈍,李林當然要點上一把火。甚至《唱唱反調》已經擬版,就要在下一期報道這件事情了。
就這樣,李林一邊講述著旅途的見聞,一邊和拉文克勞的同學們分享。拉文克勞的同學們則是沉浸在蘇聯的巫師們違反了保密法這樣的事情,甚至都沒有注意到狼人已經成為軍團了。
同學們熱情高漲,以至於到了很晚才陸續返回寢室休息。李林終於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了一覺,以期洗掉自己身上的硝煙味。
而大洋彼岸的另一邊,美國的魔法國會,卻已經亂作一團。
一名正氣師正在向旁邊的同事抱怨著。
“處理?怎麽處理?!我們所有的巫師都派出去施展遺忘咒,都不可能夠。”
最終他斬釘截鐵的說著。
“除非我們捕捉100隻雷鳥,再準備100瓶遺忘藥水,讓它們在整個國家範圍掀起一場雨,否則不可能處理這件事情。”
“那現在怎麽辦?”一旁的女巫師問著。
“要麽隱藏的更深一些,要麽選擇走出來,告訴麻瓜我們的存在。”
“這是不可能的。”一旁端著咖啡,西裝革履的一名巫師說著。
“麻瓜是愚昧的。對於魔法他們驚恐,我們如果告訴麻瓜的我們的存在,那麽很快,新的一場狩獵女巫的運動就要開始了。”
他喝了一口咖啡,一邊用手點著。
“你,你,還有你,我們下一次見麵就要在火刑架上了。”
從他的打扮來看,西裝革履的巫師顯然和麻瓜接觸的比較多。或許正是因為這位巫師和人類接觸的比較深,這位巫師才更明白麻瓜們的心理。
場外的討論還在繼續,而魔法國會內會議依然在繼續。
當然巫師們將資本主義的會議形式完善的很好,長達三個小時的會議,主要內容是在爭吵。唯一通過的有效方案就是聯係其他國家的官方魔法組織,通報情況。
三個小時的閉門會議,並沒有給出什麽有效方案,迷茫依然籠罩著美國的巫師。
美國的巫師是比較前衛的,現代化的程度也比較高。他們甚至已經淘汰了魔法掃帚,現在都在玩飛天滑板。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承認現代文明的優秀,當發現自己或許不再隱藏在人群中時,巫師們開始迷茫,開始思索自己在人類社會中的地位,或者說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