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玄武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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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兒,你又上哪兒去了?”
秦卿剛哼著小曲進門,秦然便一臉焦急地迎了出來,也不等秦卿回答便拉著她的手將她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一番。見她並沒有受傷,秦然才鬆了一口氣,無奈地看著秦卿,“卿兒,外麵太危險了,哥哥不在的時候你不要隨便出去,若是再像昨天那樣,你要哥哥怎麽辦?”
秦卿低下頭,痛定思痛,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家這位親哥哥,雖然他們是親兄妹,但也不要這麽蘇好嗎!
手握拳頭幹咳兩聲,秦卿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秦然,你妹妹已經不是傻子了,麻煩你好好說話行嗎。”
身旁的人頓時如被施了法般定格在當場,盯著她透著機靈的雙眸,臉上神色變幻莫測,一會兒不可置信,一會兒狂喜不定,一會兒猶豫不決,一會兒小心翼翼。幾番輪轉後,秦然有些緊張地開口:“卿兒,你”
秦卿在他期待的眼神下無奈地點了點頭,擠眉瞅著秦然又想哭又想笑的臉色,不由有點擔心,這秦然不會高興過頭,不小心高心傻了吧?
當然,事實證明,秦然的接受能力是強的,雖然那個興奮勁秦卿實在是接受無力。
隻見,他在秦卿來不及阻止時一把抱起秦卿,激動地帶著她轉起圈來,“哈哈太棒了,我的好卿兒!”
秦然情緒實在太過高昂,以致於被他的情緒所感染,秦卿嘴邊也情不自禁地扯出一抹笑。
歡欣了許久,秦然才舍得將她放下來,但隨後又迫不及待地拉著她進屋,“卿兒,哥哥今天在雲門山脊找了個好東西送給你!”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裏取出一個手鐲。
見秦然那膩人的稱呼一時改不了,秦卿隻好把注意力集中到那鐲子上。
那是一個淺紫色的鐲子,用什麽材質的秦卿不清楚,上麵隻有一個古樸的花紋,秦卿認不出是什麽,看起來像是一隻魔獸的臉。接過手鐲時秦卿心中劃過一絲奇異的歡愉感,就好像是跨過千山萬水終於找到了命定之人。
“快帶上給哥哥看看!”
在秦然的催促下,秦卿怔了怔,將鐲子套進手腕。鐲子剛一觸到她便自動縮到正好契合她手腕的大小。質樸的紫鐲戴在她的手腕上,似有一圈熒光附著其上,襯得她的手臂瀅潤皙白。隻是,再想脫下來卻是不行了。
秦卿試了幾下,都沒成功,隻好作罷。
命定之人盯著那紫鐲,秦卿腦海中又出現了這個詞。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秦卿便直接將此歸咎於“緣分”二字。而且,更讓她驚喜的是,那鐲子竟然也是一個空間器物,不用她滴血,上了她的手之後直接就認主了。
這空間器物什麽時候爛大街了,今天一下子就得倆!她想說不是緣分都不行。
“哈哈,秦然,這是個空間鐲子!”秦卿一激動,跳起來就給秦然一個大大的擁抱。
秦然原本見妹妹喜歡這鐲子就挺高興的,現在一聽還是個空間鐲子,心中湧上一波狂喜,竟生生愣在當場,直到自家妹妹在他懷中跳了幾跳後他才回過神來。
這也不能怪他,誰讓今天的驚喜實在太多,妹妹變成了正常人,他竟然還白撿了一個有價無市的空間鐲子!
可他不知道,今天注定是鍛煉他心髒承受能力的開始,好運襲來簡直擋也擋不住。
興奮過後,秦卿眼珠子轉了轉,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然後她一臉好奇地問道:“秦然,你是玄氣修煉者,還是戰氣修煉者?”
“秦然”這個稱呼對他來說既熟悉又陌生,以至於秦然愣了半晌才麵色古怪地說道:“戰氣,哥哥現在是三品武者。不過玄氣哥哥似乎也能修,就是不知為何速度特別慢,至今才剛入一品玄者。”
玄武雙修!
秦卿瞪了瞪眼,她記得在藏書樓的一本書裏說玄武雙修的天才百年都出不了一個,這樣的奇葩竟然在她麵前!
一般人隻能修一種氣脈,而且體內的玄氣或戰氣都是有限的,總有抽幹的時候,可玄武雙修之人用完了玄氣還能用戰氣,這在與人對戰時就相當於是二對一,赤裸裸作弊開掛啊!
秦卿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裏滿滿的都是讚歎,“秦然,你也太厲害了吧!”
誰知秦然卻隻是頗為無奈地笑了笑,“哥哥倒是不覺得,修一種氣脈已經占去了幾乎所有精力,兩種一起修隻會精進得更慢,何況哥哥這玄氣來得怪異,我用普通的修煉方法根本就不管用,這都六年了才是一品玄者。”
“來得怪異?怎麽說?”秦卿抓住這個詞,直覺這裏麵值得探究。
“你怕是不記得了吧。”秦然嘴邊泛著淡淡的苦澀笑容,見她睜著水眸等著他的後話,他才歎了一聲,“其實我們小時候是住在沐家的,父親是沐老家主的養子,在你兩歲時沐老家主去世了,父親便帶著我們一家搬出了沐家,一直生活在這裏。四年後的一天,父親母親也不知怎麽了,急匆匆地跑進雲門山脊,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我們等了一個月,一個在雲門山脊中曾見過父親母親的人回來說他們被雲門山脊深處的一隻靈獸給拖走了,兩人都是重傷,想必是已經殞命了。”
聽到“殞命”二字,秦卿瞳孔猛得一縮,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事有蹊蹺。
秦卿的反應秦然沒有看到,他已經沉浸在了往事中,他雖然說得風淡雲清,但秦卿不難聽出其中的悲傷。隻聽秦然繼續說道:“當時你可機靈得很,但一得到父親母親殞命的消息,你就暈了過去,醒來後就變成了先前的樣子。而我見你如此,一下子承受不了打擊,腦子裏像炸開一般也暈了過去,等醒來後,我的玄脈便有了波動,能修煉玄氣了。”
腦子裏像炸開一般秦卿默默地呢喃著這句話,忽然心底一亮,她昨晚不就是這種情形嗎!
這不是一般人會有的情況,秦卿認為他們兄妹的腦海中應該封印著什麽東西,在受到強烈刺激的時候便會破裂,類似於一種保護機製,就像她,昨晚腦海中湧出的一股力量強效修複了她的傷口。
如果是這樣,那麽他們一家的身份怕是沒那麽簡單。
思及此,秦卿抿著唇角,緩緩說道:“秦然,父親母親沒有回來並不一定是殞命了,我隱隱覺得父親母親的身世恐怕大有來頭,而且我們也沒有親眼見過他們的屍體,說不定他們有什麽理由不能回來呢。父親母親,說不定還活著!”看著秦然苦笑的表情,秦卿知道他覺得自己在安慰他,但她還是接著說道,“而且,你說的那情況我昨晚似乎也遇見了,我現在好像也能修煉玄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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