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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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生卻十分好奇地看著我說道:“我隻是要了5000萬而已啊!這也不多啊!比起她的身家,這真的沒什麽啊?”
我再次奇怪地問道:“5000萬還不多?她有多少身家啊?”
服務生回答道:“十幾個億,總是有得吧?她一個月進賬都幾百萬了,這有什麽奇怪的!”
我啊了一聲,驚訝地問道:“她一個二夫人就這麽有錢啊?”
服務生切了一聲道:“她算什麽有錢啊?我們這裏的人,個個人都差不多的!”
原來這裏的人真的很有錢啊?我再次問道:“你一個月在咖啡廳裏,賺多少錢啊?”
服務生回答道:“這個要看客人給的消費,一般多的時候,一個月10萬多,少的時候,幾萬塊錢總是有的!”
我啊了一聲道:“怪不得都說要進來這裏麵呢,你們這裏麵的錢也太好賺了,一個咖啡廳的服務生一個月都能賺十萬,那你幹一年都是上百萬,這裏的人豈不是,各個都是百萬富翁!”
服務生不屑地說道:“百萬算什麽富翁啊,在這裏都是窮人,我們這裏的消費也很高啊,而且稅務也很重的!超過十萬塊,就得納稅了!”
我撇著嘴道:“在我們那裏,5000塊就得納稅了,你就偷著樂吧!”
服務員隻是澹澹一笑道:“你們哪裏?你指的是哪裏啊?國內吧?我也是從那裏過來的!隻是很小的時候過來的!有機會我還是想回去!”
我撇著嘴道:“你在這兒一個月10萬多,你願意回去?你怎麽這麽想不開呢?不過,這次你要是能拿到5000萬,我倒是建議你回去比較好,千萬富翁,不太奢華的話,夠你過一輩子了!”
服務員還是勸我道:“那你和我合作吧,我分錢給你,三成怎樣?”
我搖了搖頭道:“我說了,我不缺錢!”
服務員再次說道:“四成,畢竟這件事是我策劃的啊,我總得得多一點吧?”
我還是搖頭。
服務員哎了一聲道:“一半一半,不能再多了,再多了,我就不做了!”
我笑了笑道:“那你就別做了,這麽危險!”
服務員怎麽可能放棄了,再次說道:“我好不容易才拿到了籌碼,你叫我別做了,這怎麽可能?你到底肯不肯幫我?”
我果斷搖頭道:“不肯!我還有我自己的事要做呢!”
看我態度很堅決,她竟然開始威脅起我來了:“你要是不肯幫我,我被抓了,我就把你供出來,說你是我的同夥!”
我譏笑道:“你知道我是誰啊?你就供我出來,你還沒幹呢,就已經假設自己要被抓了,你這事是幹不成了,你聽我的吧,把錄像帶扔了,正正經經地上你的班去吧!”
她失望地說道:“你以為我的班這麽好上的啊?我們得滿足客人一切需求!我打算賺了這筆錢後,就帶著我媽離開這裏,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啊了一聲問道:“滿足一切需求?你那裏不就是一個咖啡廳嗎?能有什麽要求?”
她苦笑道:“那隻是你看到的一麵,和杜少爺一起的那個女人也是我們咖啡廳的,隻是被看上了而已!”
我哦了一聲道:“怪不得他們分不清你和她了?這麽說,是那個杜少爺看上了你的同事,然後他們兩個就在一起了!”
她搖著頭道:“才不是呢!是杜少爺要求她這樣做的,她才假裝著和他一起談戀愛,也是被逼的,她才不願意呢!”
我啊了一聲道:“沒想到杜少爺還有這種嗜好啊?他那麽有錢,有權的,還需要找個人來假裝啊?”
她哎了一聲道:“在這裏,但凡服務行業,客人提出的任何要求,服務人員都必須無條件的滿足!”
我切了一聲道:“那他們要你們去死,你們還真的去死啊!”
她苦笑道:“死倒是不用,這裏宣揚的是零死亡率,但也隻是表麵上的,實際上就並非如此了!那些有權力的人,還是一樣的可以為所欲為!這裏的法律,就是給有錢定的,說一套做一套!”
我還沒機會見識,這裏到底是什麽樣的?不過,聽她說了後,就覺得這裏和外麵也沒什麽區別,萬一不同的地方,隻是做得沒那麽明顯而已。
為了驗證她的說法,我決定晚上再去咖啡廳看看,可我現在人也不認識,地方也不熟,最主要的是身無分文,唯一認識的一個人,就是這位眼前求我幫忙的少女了,於是我說道:“這樣吧,我們今天先觀察一下情況,如果真像你說得那樣,我就幫你,不過,眼下我一分錢都沒有,你能不能先借我點錢,或者今晚找個地方,讓我先住下?等我找到了我朋友,我就把錢還給你?”
她高興地說道:“太好了,沒問題,那你和我回咖啡廳吧,晚上去我家住,我們商量一下,這錢我該怎麽拿回來?”
整個下午直到夜幕降臨了,我都一直待在咖啡廳裏,的確是見識了這裏的服務人員的態度,一個客人故意把咖啡撒在了褲子上,然後就要求服務員幫他把褲子舔幹淨,服務員就得無條件的服從,另外幾個女客人變態地把熱咖啡撒在服務員的腿上,讓她不準動,不準擦就這麽站著不動,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取樂,之後扔下一遝錢揚長而去。
原來這裏的人,心裏都有些表態扭曲,越是晚上,進來的人越是表態,不過當我看到他們豐厚的報酬後,就覺得這種工作在哪裏都會有人願意幹的。
晚上送走了最後一個客人後,我在咖啡廳外看著疲憊的女服務員放工出來後,跟著她來到了她的家裏。
她母親還躺在床上養傷,看樣子傷得不輕,手腳都打著石膏,看到我,沒有任何的吃驚,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目光呆滯的望著天花板。
我還覺得有些不自然,第一次去人家家,熱情地上去打招呼,問一下她的病情,她卻閉上了眼睛,對我一對反應都沒有。
這讓我很是尷尬,服務員把我領進了她的房間,解釋道:“你別管她了,她以為你是我的客人!”
我不解地問道:“客人?什麽客人?你還把客人帶回家啊?咖啡廳的客人嗎?還可以這樣,那你不就是出來賣的啊?”說完,我就後悔了,我幹嘛要知道這些,說這麽傷人的話?
她卻無所謂地說道:“我們這裏不存在出來賣,這個說法,為了賺錢,這都是合理合法的!”
我哦了一聲,不解地問道:“你一個月賺這麽多的錢,幹嘛還要幹這個?”
她解釋道:“賺的多,花銷也多啊,就這樣的一間房子,我們一個月的租金就是3萬塊,吃,住的花銷一個月就是我一半的工資,遇到變態點的客人能給多一點,遇到你這種正常的客人,我一個月也才4,5萬,交了房租,水電,就沒剩多少錢了,還得納稅呢!”
我恍然大悟道:“我終於明白你們這裏是怎麽運作的了?賺錢多,但讓你們消費的也多,逼著你們去幹一些,你們不想幹的工作,這做法很聰明啊,你麽這裏的管理者還真是厲害,利用這樣的心理,讓所有一切的不正常,變得十分正常!”
她沒做過多解釋,似乎早就習慣了這裏的一切,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分析自己眼前的生活,她很疲憊,進了衛生間,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也沒和我說,我該睡哪裏,甚至招呼都沒和我打一下,你自顧自地睡覺了。
我看了一下房間裏,唯一可以睡覺的地方,就隻有床上了,我也累了,就進了衛生間,洗了個澡,躺在了她旁邊,盡量讓自己不接觸到她。
可她像是很熟練的業務般,本能地去解我的褲子,然後往下鑽,我急忙製止她道:“你幹嘛?我可不需要你的服務,睡覺就行了!”
她睜開了眼睛,不解地看著我道:“真的,假的啊?我不收你錢的!”
我認真道:“這和收不收錢沒關係,我是真沒地方去了,才找你的,你不會以為我就是對你有企圖,才跟你回家的吧?”
她再次看向我道:“看來我是誤會你了啊!”
我嗯了一聲,真誠地說道:“真的,我沒別的要求,我想過了你的事,我覺得可以幫你,明天你帶我去二夫人家附近看看,我看看怎麽做比較好,作為條件,隻要你讓我在你家住幾天就行,等我找到我朋友了,我就走!”
她興奮地又過來抱住了我道:“太好了,終於有人肯幫我了!”
說完,又親了我一下,看我有些抗拒,就放開了我道:“那睡覺吧,明天一早我就帶你過去看看!”
第二天一早,她給她媽換了藥,喂了飯後,就領著我去那個二夫人家裏。
二夫人的家,是一棟小別墅,門口還站著兩個保鏢。
我觀察了一圈後說道:“你原本打算怎麽聯係二夫人的?讓她知道你手上的東西?”
她想了想說道:“我打算代替我媽進去幹活,然後趁人不注意的時候,留個紙條給二夫人,讓她把錢扔在指定的地方!”
我搖著頭道:“這肯定行不通啊!你是唯一的陌生人,這事一看就知道是你幹的,他們很快就能找到你的,你媽還在家裏呢,你能跑得了啊?拿到錢,你都跑不了,就算你跑了,你媽怎麽辦啊?”
她一愣,皺眉問道:“那你說該怎麽辦?”
我想了想問道:“這個二夫人整天待在家裏不出門的嗎?”
她想了想回答道:“出門,出門,她每天下午四點要去打牌的!”
我嗯了一聲道:“這不就是機會了!先跟著她再說!”
服務員去上班了,我則在二夫人家門口轉悠,等著二夫人出來,果然下班四點,一輛車停在她的門前,一個一身珠光寶氣的年輕女人,邁著四方步走出了大門口,上了車揚長而去,我根本就跟不上。
想著既然跟不上,我不如潛入她家裏,看看她家裏的情況再說。
轉了一圈後,在她家後花園的一個小門,爬了進屋子裏麵。
屋子裏麵除了一個搞清潔的大媽,就沒人了。
等我到了主人房,看到了牆上的照片後,還真是吃了一驚,做夢都沒想到這二夫人,竟然是老鬼的二夫人,原來是他腦袋頂上出來了綠光啊!
我又看了一眼,房間裏的攝像頭,找到了主機箱房,裏麵還是沒人,不過主機箱已經上了鎖,拿不出硬盤來,隻要在鍵盤上操作,把我進來房間的錄像刪除掉,並關了攝像頭。
直到深夜,二夫人才出現在鏡頭裏,她應該是很累了,拖著疲憊的身軀,進門就甩掉高跟鞋,脫了裙子,上了樓,進浴室洗澡後,倒在床上就睡過去了。
就在我以為沒什麽特別的時候,那個唯一在房間裏打掃的大媽,出現在鏡頭裏,她正從二夫人的首飾箱裏拿出一條項鏈,往自己的口袋裏塞,塞完了,跟個沒事人似的,關了燈,走出了房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
我知道機會來了,從後門跳了出去,在她回家的路上,堵住了她。
大媽有些驚慌失措,以為我是打劫的,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反倒威脅我:“你知道打劫的後果嗎?你們這些外來者,偷渡客,一旦被抓住了,就是死刑!你快走吧,我不報警,我就當沒事發生!”
我不解地問道:“報警?這裏還有警察啊?你怎麽知道我是外來者?我是偷渡客?”
大媽哼了一聲道:“還真讓我猜對了,因為我們本地人是不會做這些事情的,我們的身份就夠我們生活了,我們能夠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隻有你們這些外來者,總想著不勞而獲的!”
我突然覺得這很諷刺,於是這是她懷裏說道:“你剛剛偷了二夫人的東西,你現在和我說,我不勞而獲,那你這叫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