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假愛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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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深陷沉淪在愛情裏的女人,又怎麽會想到

    飛蛾撲火最後唯一的結局,卻是無比的悲壯慘烈!

    這種可怕的痛,讓驀地眸光一黯:“”

    直至察覺辦公桌後的男人凜眉看過來,她才斂起心事,改而擠出一抹嬌媚的笑靨,

    “副總,什麽事找我這樣急?”

    她說著,已是利落地一個轉身,關上身後的房門。

    又撫了一把身下風情萬種的一步裙,這才邁著細碎迷人的步子,蓮步款款地來到男人麵前,半是玩笑半是曖昧地低聲笑道,“難道是你想我了?”

    莊臣原本單手輕揉著眉宇,聞言便將手垂放下來,挺直腰身與之對視

    卻正好看見解開披在外麵的坎肩,又刻意俯身壓向他辦公桌時,胸前露出了一道溝壑縱深的事業線,若隱若現的,煞是勾人眼球。

    莊臣墨眸一沉,心底卻在暗暗冷笑:“”自從上次逢場作戲的睡了一晚之後,她倒是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勾引他的機會!

    “門,鎖上了?”

    聽見他嗓音低啞地問,又嫵媚至極地伸出自己塗滿了黑色指甲油的魅惑五指,主動伸長頸子以自己火紅的唇吻上男人姓感的喉結,吐氣如蘭,“鎖了”

    感覺到男人喉間劇烈地湧動了一下,笑得更妖媚了,“副總,你有幾天沒找過人家了”

    莊臣笑,挾著一絲鄙薄和異樣的嘶啞,“才幾天你就受不了了?”

    說著,他已探出一隻長臂,隔著一張桌子,強行把她拉了過來

    的身體滑行過桌麵,將桌上的東西推落了一地,有棱角堅硬的利器刮破了她細膩的肌膚,潺潺地滲出點點血絲來

    她的受傷卻並沒有讓他產生憐香惜玉的心情,反而將他眸底的腥紅之火,點燃得更旺盛了!

    一個反手,將她的身體掉轉過來,他用力地將她壓在桌前,繼而俯身欺上去,一手掐上她妖嬈的水蛇腰,一手去解自己腰間的皮帶,“下午我還有事要出去辦,你別玩得太過火了”

    聞言,俏臉又是一黯:“”他總是這樣,哪怕是在最激晴的時候,也總是能這麽冷漠!

    身體,如同一葉翩舟在深沉的海洋裏,不斷地顛波起伏著

    不知道是他太粗魯弄疼了她,還是身體的感官刺激太難耐,情不自禁地嚶嚶低吟出聲,“嗯啊”

    男人卻又說了,“前幾天我讓財務單獨撥出的那筆錢,你要想辦法盡快給我填平了,不要讓蔣家的人發現異樣,嗯?”

    莊臣暗忖:那是他為了給江建國湊足買房子的錢而私下挪用的公款,若是讓蔣家的人知道,隻怕不會善罷甘休。

    他也知道,這件事隻有通過的手,蔣董那裏才會睜隻眼閉隻眼,默認了那筆款子。

    所以,一從江城回來,便立即找了她過來。

    哪裏知道男人真正的目的是要利用她,此刻深陷在**之中,她的身體就像是萬蟻噬心似的,抓心撓肺地癢,難耐不已。

    聽見莊臣又叮囑了一遍,“一定要盡快填平!”,她忙不迭地連連點頭,“好,我等下就去辦”

    莊臣這才如了她的願,像逗弄小狗似地捏了一把她被晴欲灼得滾燙的臉頰,“瞧瞧你這一臉的兒蔣董每天吃那麽多補藥,還不能滿足你嗎?”

    “”

    公司裏的人都不知道,今年才剛剛20出頭的吳,其實是董事長蔣紹鈞養在外麵的小晴人。

    的父親患了癌症,常年要靠昂貴的治療維持生命,她才不得不委身於蔣紹鈞的。

    也許是越有錢的人家就越小氣,除了吳父的醫藥費之外,蔣紹鈞竟然連一分錢也沒有多給過,以致一直以來也僅能像普通的小職員一樣搭地鐵上下班、服裝和餐費也絲毫與普通職員無異。

    用蔣紹鈞的話來說:就是低調點,安全點。

    小心駛得萬年船,畢竟他家那隻母老虎實在太不好惹。

    蔣董是萬萬不敢讓蔣夫人知道他有外遇的。所以,根本不敢在身上多花錢。

    不過,也有自己的本事弄走蔣董的錢,畢竟他已是人近黃昏,很多事情都力不從心了,去那裏過夜的時候,也總有疏忽恍神的時候。

    為了防止他哪天撒手一走,自己落個人財兩空,已經悄悄地轉走了蔣紹鈞好幾筆基金。

    後來,被負責接手打理基金的莊臣查了出來,又趁機拉了莊臣下水。

    兩個人狼狽為奸,很快就串通一氣,私底下又悄悄地轉移了好幾處蔣紹鈞的財產,並且兩人還一起在國外注冊了公司,就等著哪天再大幹一票,徹底瓦解蔣氏財團,一腳踢開蔣紹鈞父子。

    目前跨界進行的商建項目就是奔著這個目標去的,莊臣以2億的超低價格拿下了一塊舊城中心區的地皮,讓蔣紹鈞很是滿意,又大筆一揮劃撥了3個億給莊臣以作開發建築。

    但莊臣想要的絕對不是區區3個億。

    所以,盡管蔣紹鈞一連催了他好幾次,他也遲遲沒有找人把開發權批示下來

    這是套牢蔣董拖垮蔣氏的不可錯失的絕佳好機會,必須逼得蔣紹鈞對外發售蔣氏的股票,他和的“外資公司”才有機可乘。

    事業和晴事上嚴絲無縫的愉快配合,讓和莊臣之間幾乎達到了一種酣暢淋漓的程度,也讓情不自禁地在這個男人的身上越陷越深。

    寬大的黑色真皮座椅上,她軟軟地趴在他身上,第一次生出了一絲強烈的期待,“做完這一票,我們就移民國外,再也不回來了,好不好?”

    莊臣冷峻剛毅的臉龐隱在昏淡的暗影裏,隻微微眯起眼冷冽地瞥了她一眼,“你,不會是要我娶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