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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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打從當初一開始建廠,沙克魯就對這些印度工人非常、極其、特別的不滿意,在他看來,這幫子印度窮人他們窮是非常有道理的,其中種姓製度壓迫、教育水平低是一個方麵,但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們懶!
可能說懶有點不太準確、有點冤枉人,那麽說他們沒有工作效率和對自己的規劃就一點都沒冤枉他們,好多人都是賺夠了能夠保證最低生活標準一個月的收入後,就辭職了,然後等錢花光了再來找工作,對於這種人,沙克魯是氣的沒辦法。▲∴招吧,這樣的人太不穩定,誰知道他下個月還做不做了;不招吧,這些人還都是熟練工種,浪費了也可惜。
因此在沙克魯回想起,富士康曾經打算在印度開辦十五家工廠,招聘一千萬員工的新聞時,就是一臉的嗤之以鼻,開什麽玩笑,你一個血汗工廠還想在印度這片既懶惰又民主的土地上生存,那太陽都能從西邊升起來!
從前沒有做過這個行業的時候沙克魯還沒有什麽清晰的印象,現在沙克魯深刻的認識到了隻有中國的工人、尤其是六七十年代出生的工人才是世界上最好的工人,吃苦耐勞、逆來順受,隻要你能保證他們最基礎的要求,他們絕對會拚盡全力給你幹活!
之前沙克魯用印度工人是沒有辦法,因為不發生這種下崗大潮,他在中國根本就招不到好工人,現在情況不同了,正是招工人最好的時候,那幹嘛不利用這種大好機會,所以才有了沙克魯的這次哈市之行。
酒宴之後的第二天上午,哈市招商辦安排的是去市屬第二製藥廠考察,哈市製藥廠有東廠西廠之分,分別坐落在城市的東西兩邊,西廠的設備效益要好一點。
哈市藥業想擴充資本以便上市,於是以西廠為主幹,再加上東廠的一部分優質資源,組成了哈市藥業集團,剩下的東廠殘餘資源,掛牌成立了市屬第二製藥廠,其實這也是無奈之舉,想要上市,必然得犧牲部分非優質資源。
不過,第二製藥廠也有其長處,一個是在市裏有地皮,另一個是有部分熟練技術工人,所以,哈市招商辦拿出了兩個方案:你想獨資的話,我就把地皮賣給你建廠;要不然就是我拿地皮入股,甚至市裏可以追加部分投資。
第二製藥廠離市區不遠,地方不是很大,也就兩百多畝地,如果加上宿舍區,基本能達到四百畝左右,廠房很破舊,樹木很茂密,這就是沙克魯對這裏的第一印象。
東廠原本建設在西廠之前,也為哈市的經濟建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後來傾全廠之力建設了一個西廠出來,這邊就逐漸的落伍了,又由於東廠隱隱對著明成祖建的某個中央直屬機關的稱呼,於是二藥的工人自嘲起來,都說“太監無人權。”
廠子四周都被這樣或那樣的門麵房包圍著,一進廠門,就是很大一塊開闊地,將車停在這裏,一行二十多個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去。
兩百多畝的廠子,實在不算很大,大約一個多小時就轉完了,沙克魯實在是對這些破舊的廠房和陳舊的設備一點興趣都沒有,隻是保持著表麵上的客氣罷了。
他這副表情隨行的人自然也看得出,於是在參觀完之後,就是去廠辦公樓裏坐一坐了,辦公樓是剛剛裝修過的,雖然沒花幾個錢,最起碼看起來還算整潔。事實上,在大部分工人隻能拿一半工資的狀態下,能夠組織起這次裝修,廠領導已經算是有“魄力”了。
打頭的是廠辦的李主任,大家說說笑笑的走著呢,猛然,他覺得似乎有什麽東西掉到了自己的頭上,禁不住抬頭向上一望,不成想隻覺得麵前黑影一閃,接著就是“砰”的一聲大響,玻璃渣飛濺的到處都是。
一時之間,現場大亂,夾雜著女人和男人的尖叫。
亂了大概有兩秒鍾,大家終於發現問題出現在哪裏了,敢情辦公樓門口的大廳,裝了一盞五層的玻璃大吊燈,直徑怕不有四五米,這也是這次改造時裝上去的,算是相當豪華的燈飾了。
就在剛才,這玻璃吊燈鬆動了,先是掉了些渣土下來,緊接著就是整個大燈掉了下來,整個過程非常的快,快到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李主任算是命好的,雖然他在正中間,但是等掉到他頭上的時候,他居然來得及一縮脖,總算是沒有臉衝上迎麵撞上。不過,被厚重的鋼架一砸,他還是腿一軟,暈倒在了玻璃渣中,不旋踵,身上四處咕嘟咕嘟的冒著血花。
但是這個時候也沒人關心他,飛濺的玻璃渣使得受傷的人不止一個,隻聽驚慌的聲音此起彼伏
“秦市長受傷啦......”
“保護外商......”
“快點掩護領導們出去......”
連秦兵的胳膊上,都被割出了一個長達三厘米的口子。沙克魯也被波及到了,不過傷不重,隻是額頭上擦出了一個一厘米左右的口子,可是自額頭汩汩流下的鮮血讓他有點惱火:“這就是剛剛裝修過的燈麽?我不得不說,這安裝的很成問題。”
經沙克魯一提醒,才有人想起來抬頭看向天花板,隻見上麵一大片都已經鬆動了,露出了黑壓壓的樓板,見到又有渣土往下掉,大家齊齊一聲呐喊,衝出了樓去
由於身份問題,不能進廠參觀的劉子安,見到沙克魯出來,從車裏翻出了兩片創可貼:“沙克魯,要不要試試這個?加了雲南白藥的,很管用。”
“不用了,還是去醫院吧。”到了這個時候秦兵居然還能保持不錯的風度,笑吟吟的說道:“要小心玻璃渣,很遺憾遇到了這樣的不幸,希望不要影響貴我雙方的合作......”
“隻是一個小小的意外。”沙克魯笑著聳了聳肩膀,當然了,至於他心裏是怎麽想的,沒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