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來就該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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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溫暖心裏不由“咯噔——”一下,腳步也變得遲緩起來……
可是再怎麽遲緩,也是要上前的。
仿佛聽到後麵的腳步聲,男人緩緩轉過身,直視著溫暖,臉上沒什麽多餘表情。
“彭哲,你怎麽來了?”
溫暖淡淡問著,臉上沒有多餘神情。
“怎麽,我不能來嗎?”
彭哲也是冷淡,僅是一天的時間,兩人仿佛隔了天涯海角一般。
明明,上一秒,就可能成為最親密的戀人,下一刻就成了陌生人……如果說,溫暖無法麵對的人,那麽彭哲在這當中,隸屬第一位!
“沒有,隻是你……有什麽事嗎?”
溫暖淺淺的問,心裏莫名生出緊張。
“沒事,就想過來看看。”
彭哲一邊回著,一邊上了樓。
臨走到樓梯前,停下了回頭看著她:“不上樓嗎?”
頓時,溫暖如夢初醒,提著東西牽著小佑,緩緩走上前去。
幾乎同時,彭哲伸出手,幫她提過了東西,溫暖的一句“不用”淹沒在口中……最終,還是隨了他,沉默上了樓,走到了客廳。
彭哲默不作聲,走去了廚房,打算做菜一類。
對此,溫暖不明白,這是什麽狀況,安頓好小佑以後,思考了許久,還是走了過去。
“阿哲,你……”
溫暖開口,試圖說些什麽,打破兩人的沉默。
但是,她發覺,不管說什麽,彭哲沒有回應的跡象,他做這些更像是習慣……一時間,溫暖心裏酸澀,終是上前阻止他,按著他的手臂。
剛想說,讓他別做了,停下之類,驀地一愣。
他手臂溫度,十分的熱,不由去摸他的額頭,也是格外滾燙,明顯是在發燒。
“你發燒了?”
溫暖確定這點,拉著他走到客廳。
先是拿出體溫計,再拿出常備的感冒藥,倒了一杯熱水,走到他的麵前,要他把藥喝下。
但看,彭哲視若無睹一般,就是不肯接。
她明白,他這是和自己杠上,隻能等著體溫計,等了大概幾分鍾……拿出來一看,已是三十九度多,這已不是普通發燒,而是高燒了。
再這樣下去,會出問題嗎?
“吃藥!你沒必要和自己過不去……”
溫暖催促著他,幾乎是決定的姿態。
“我沒有和自己過不去,我是和你過不去……阿暖,判人死刑,總要給個理由,不是嗎?”
這回,彭哲沒有沉默,而是認真開口。
一時間,溫暖別過頭去,不想回答這一問題,他伸手拽著她:“到底為什麽?我了解你,你不會無緣無故,要和我分開!肯定是發生了什麽?我查了這段時間,你和我媽見過麵,不是嗎?你們聊了什麽……”
溫暖一驚,對上彭哲的目光,看他眸中現出驚喜:“是因為,我媽和你說了什麽,是不是?我猜,無非就是我的前程,或者官途一類……”
他猜得全中,溫暖想要否認,被他伸出手捂住:“暖暖,別想著撒謊,我了解你!如果是因為這樣,你大可不必,決定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做好了打算,不就是你的過去?這有什麽,我的感情我的私事,我做不了主嗎?”
聞言,溫暖心裏觸動,他是做的了主。
可是,他如何知道,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流言蜚語,能夠毀掉一個人……他的官途,以後才剛剛開始,如果沾上了不該有的汙點,那麽前途將是受到影響!
還有一點,他對自己的情深,自己償還不起,唯有用短痛換長痛。
“彭哲,我承認,伯母說的,是一方麵原因!但,隻是一方麵原因,還有一方麵原因,我想你這麽聰明,也能夠猜到,不是嗎?”
溫暖冷靜的說著,不去看他的眉眼,害怕自己的自私,坦承在他的麵前。
果然,彭哲整個人愣住,僅是片刻的思考,便是想通了什麽:“另一個原因,是沈墨,是不是?你到底,忘不了他,和他重逢以後,他再次讓你動心了,是不是?”
動心,並不是,難忘,或許是。
但是,那些都是從前,她不打算什麽重續前緣,沒什麽必要,也不會有這個可能。
可在彭哲的逼問下,溫暖沉默了下來,覺得讓他誤解也好。
“是不是有他在一日,你的心裏……就不會有我?”
她不說,彭哲自己猜測,唯有猜到了最不好的一麵。
隨後,他痛苦的捂住麵容,深深陷入懊惱當中,還有點自我厭惡:“暖暖,他就有那麽好嗎?你的心裏,究竟怎麽才能容下我?不用太多,一點點就好……”
溫暖在他身旁,看著他這副模樣,顫抖著俯下身去:“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一遍遍的道著歉,以為這樣就能夠,為自己的錯誤,做出一點彌補。
“溫暖,我不要對不起,別跟我說對不起!我要的是,你收回分開的話,我要的是你和我,繼續在一起……”
彭哲抬起頭,緊緊攥著她的手腕,逼近她的麵前。
“說啊,你會和我在一起,你不會和我分開!說啊,你說啊……”
他逼問著,像是一個要不到糖果的孩子,唯有這樣的糾纏,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奈何,溫暖一直緊閉著唇,始終不肯吐露字眼。
到最後,彭哲也是累了,慢慢鬆開了她:“暖暖,你總是這樣,自己做著決定,不去好好想想,這是不是別人想要的!我們之間,真的沒有一點可能,是不是?”
客廳當中,一直的沉默不語。
溫暖不知道,該對彭哲說什麽,除了道歉,好像做什麽都是多餘。
最終,彭哲搖搖晃晃起身,溫暖跟著起來。
“既然,你忘不了沈墨,那麽……就和沈墨在一起吧!反正,他同樣忘不了你,你本來就該是他的……”
彭哲混亂的說著,溫暖聽的不太分明,卻也沒有深想。
看著彭哲發著燒,溫暖想要讓他吃完藥再走,他卻是看都不看,就這麽踉蹌下了樓。
溫暖太擔心,拿手機給沐瑤打了電話,告訴了他彭哲的情況。
電話當中,沐瑤也是滿心的愁苦:“我就知道,阿哲去了你那裏,他那麽死心眼!我在想,是不是我錯了,前途固然重要,可是我就阿哲一個孩子啊……”
那邊,是沐瑤一個做母親的,對兒子真摯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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