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天外飛來少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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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你們兩個丫頭不在殿內照顧王妃,跑到這裏來閑聊,小心本公子告你們狀。[【^d9cn.net$】”

    綠綺轉過頭看見來人頓時拉下臉色,冷眼冷語的,“我說五公子啊,平日裏王妃待你不薄啊,如今王妃危在旦夕,我們都愁苦得不行,你還有心思來打趣我們,真是沒良心,白眼狼。”

    珠連玉落的一頓數落,司陵乾僵在那裏,就跟吃了一隻死耗子一樣難受的不行,好半天才緩過氣來,氣呼呼的瞪著綠綺,努力的平息著自己的心情,這個丫頭向來是刀子嘴,鋼鐵心,毒得很,沒一點討喜的,他不跟她計較,他是大人,他不計較。

    倒是一旁的紅綾好脾氣的,看著不對盤的兩人,也隻是無奈的搖頭,出聲打破僵局,“綠綺別胡說,五公子可不是你口中那樣的人,隻是五公子你到王府來可是探望王妃的。”

    司陵乾看著紅綾使勁的點頭,還是這姑娘會講話,“是啊,我來看看甄姐姐,順便還有一件算是好事的事情要告訴漓王殿下。”

    “現在都什麽時候了還什麽算是好事的事情啊,那是指什麽,你說明白啊。”綠綺哼哼道。

    司陵乾,看著她張了張嘴,硬是憋出一句,“本公子不跟你講,找漓王殿下去,王爺是不是在陪著甄姐姐?”

    “可不是,你沒看見我兩都站在外麵候著的嗎?不是很顯而易見的嗎。”綠綺陰陰陽陽的語氣說道。

    “五公子口中所說的算是好事的事情是指什麽?這會子去見王爺怕是有些不妥,畢竟王爺的脾氣”紅綾好心提醒著。

    司陵乾聞言脖子一縮,咽了咽口水,暗想這件事情能不能成還不能確定啊,就告知了那位,要是到時候沒成,他的怒氣不重要,那他不是間接的害了甄姐姐。可是這都來了,這要不就是來探望甄姐姐的?跟這兩個丫頭講講沒事吧。心一橫就這麽決定了,“這件算是好事的事情呢就是,你們或許可以稍稍的放心了,甄姐姐身上的毒有救了,因為”

    “什麽叫算是好事的事情,為什麽叫王妃身上的毒有解?你給本王說清楚。”司陵乾的話還沒有說玩就被一道生硬透著陰寒的聲音打斷。

    “王爺!”三人一驚,皆轉身行禮。

    蘇漓陌目光深深的鎖住司陵乾緩步走來,在兩步之遙的距離停住毫無溫度的聲音再次響起:“你剛才的話,給本王一個解釋。”

    “殿下,我隻是,隻是這個。”司陵乾吞吐的,心裏後悔的要死,禍從口出啊這是,心裏麵直打鼓,萬千思緒在飄飛,最後還是屈服於漓王致命的目光中,罷了,豁出去了,“回殿下,老將軍已經傳書信去請死亡穀穀主前來為王妃解毒了。我隻是過來探望一下王妃”

    “你說什麽,死亡穀穀主,老將軍能請出穀?”蘇漓陌難掩內心的激動,顫音質疑道。

    司陵乾微愣後點點頭,小心翼翼的看了漓王一眼。

    此時最激動的人莫過於紅綾綠綺了,剛聽得這話紅綾就覺得眼前一亮,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小聲的詢問,“五公子,奴婢愚鈍,剛才您說的死亡穀穀主可是那位傳言很恐怖很神秘的穀主,可是他的凶名與醫術都是天下共知的,老將軍又如何能請動此人。”

    “傳言是這樣沒錯,話是這樣講也沒錯,隻是老將軍在一個機緣巧合下,救了上一任老穀主的性命,所以死亡穀如今欠著將軍府一個人情,”司陵乾隨即又將三十年前的事情說了一下。

    漓王聽後神色平平,不知道在想什麽,良久後才開口“你進去他探望了就回府吧,你們兩個好好照顧王妃。”說完看了一眼玉宸殿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是不是說錯什麽話了,殿下好像沒什麽反應。”司陵乾捂頭納悶著。

    “五公子不是要探望王妃嗎?奴婢們帶你去。”紅綾岔開話題在前麵領路。

    “這,這。”司陵乾咿呀的兩聲無奈的跟上去。

    “甄姐姐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司陵乾看著玉床上的色人驚呼道,就差沒有跳起來。

    “讓本公子查出來是誰在背後搗鬼,定將其碎屍萬段。”他真的怒了,想殺人的衝動。

    “五公子,你先息怒,奴婢想著王妃醒來後應該更願意自己處理這些加害她的人。”因為她們家王妃可不是個打落牙齒和血吞的主,那是睚眥必報的。

    “五公子,你還是先回去吧,王妃需要靜養,這裏還有我們在,放心吧。”紅綾提議道。

    司陵乾咬咬牙,也覺悟到自己太過激了,會吵道甄姐姐,點點頭“那好吧,我先回去,你們好好照顧著,一有情況立馬來報信。”

    目送著他離開,直到看不見背影才放心的回到寢殿,閉上殿門。

    “紅綾,你聽到了嗎?這可真是一件天大的好消息啊!先前我們還在為著找一個怎麽樣的由頭讓扶風來臨淄城和留下來,真是絞盡腦汁啊,這會就送來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真是太好了。”

    “嗯,你說得對,這樣一來的話,事情就變得容易多了。”

    “那我們現在立馬加書一封傳給扶風,讓他注意下。”紅綾聽著看著玉床上的司陵甄,凝思了一會,“不,不用如此,既然將軍府也修書去了死亡穀,我們也修書了一封過去,扶風收到這兩份修書,自然就明白了,扶風可是聰明人,他知道該如何利用這兩者的關係,我們多此一舉的話隻會弄巧成拙。”

    “距離預計的時間隻有兩天了。可是王妃現在,我真都好擔心啊”

    “扶風會如期而至的,你別擔心了。”

    兩天,彈指間就過去了,不管是漓王府還是將軍府都籠罩在一片沉重的氛圍中,連著呼吸都變成困難。

    司陵將軍府,榮安居,除了沉重的腳步聲就再也聽不見其他聲音了。

    “爺爺,你說那死亡穀穀主還會記得三十年前的恩情嗎?萬一要是不記得或者是不認了怎麽辦?”司陵乾整個人攤在椅子上,臉上有些絕望的問著,“漓王殿下那邊的解藥也沒有絲毫的進展,死亡穀穀主應該是最後的希望了嗎?這要是他不來,那甄姐姐豈不是就要這該怎麽辦啊,趕緊找出凶手逼其交出解藥。”

    “這些事情還要你去做啊,漓王殿下在第一時間就著手在查了,估計著就是那邊的人,隻是證據不足,這次的下毒事件是早有預謀的。”司陵圖鴻停下沉重的步伐,臉上也是布滿了愁容。

    一旁的司陵光禮也皺緊了眉頭說道:“都三十年過去了,不管這新任穀主是誰那都不曾見過父親,那老穀主有沒有提及此事都不知道,新任穀主不受理這份恩情也在情理之中。”

    “司陵將軍這話是在說我死亡穀是個忘恩負義的存在啊!這可不妙啊”一個聲音似從天外飛來,燭影微晃間,房門大開,眨眼之間,一道修長的身形逆光出現在大門前。

    瀟灑無比的身姿,搖著孔雀羽扇。

    屋中的三人皆是一驚,齊齊看著大門口的突然降臨的瀟灑男子,繼而驚訝轉為驚喜。

    “敢問公子這話是什麽意思?”司陵圖鴻上前小心翼翼的問著。

    “不是你們傳書於本穀主要還你們恩情的嗎?難道是本穀主搞錯了。”男子捂額有些遺憾道。

    “不是不是,書信是我們傳的,公子就是,少穀主。”司陵圖鴻難掩激動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瀟灑男子回禮淡笑道:“在下就是死亡穀的穀主扶風”說著看向司陵圖鴻,“司陵老將軍別來無恙啊!小時候可是常聽師伯提及老將軍呢也是十分的記掛這,當然還有當年的救命之恩。”

    司陵圖鴻鬆了一口氣,激動的領著扶風進屋,並示意其後慌張跟來的齊伯是準備房間。

    扶風也不客氣,完全是自來熟的樣子,隨意的挑了個位置坐下,開門見山的問道:“書信中見得老將軍說起貴府千金中了一種罕見的奇毒,群醫都素手無策,想必是十分棘手的毒,如今本穀主也對這奇毒產生興趣了。”

    司陵圖鴻見之一喜連道:“是的是的,老夫的孫女遭奸人所害,如今也正是當今的漓王妃,老夫這就帶少穀主過去。”

    “如此那便有勞老將軍了。”

    漓王府

    蘇漓陌正在披香殿主位上坐著,一臉的陰沉,案前是秋彥正在說著些什麽,臉色也十分的嚴肅。

    “王爺,早在半個月前,西涼的使臣就在城南驛館中秘密會見了崔公公,看來是早就有這樣的預謀,隻要不是她們中意的人選都會遭受到這樣的毒害。”秋彥說完看了眼陰沉的主子又繼續道:“也正如殿下所料,東宮那邊的人早就收買了西涼的使團,屬下還查到,他們之間的密切關係早在兩年前就已經有了,並且在每次給南齊進貢的貢品中都會事先有一部分抽出來送去了東宮那邊。”

    “這兩年多來東宮的勢力發展之迅速,不僅靠著戶部這個忠實的錢袋子,還有這個一個後盾在那裏擺著的,勢力不起來都沒天理。”

    “可有查到那些被抽走的貢品都作了何事,流向了何處。”蘇漓陌食指叩擊著紅木桌案,凜然問道。

    秋彥點點頭,從懷中拿出一份折紙,“查到了,不過覺得很不解,這個就是初步暗查的結果。”

    蘇漓陌看著折紙上的信息,凜然的笑笑,“東宮這兩年的胃口真是越來越大啊,就是個無底洞一樣。”說完將折紙放在桌案上看向秋彥,“秋彥,你可覺得這份折紙上的信息有很大的紕漏?本王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太子是個愛聽戲的人,那這個上麵的四方戲班是怎麽回事?”

    “一個小小的戲班子的投入幾乎要持平於所有的投入了,這合乎常理嗎,你就沒有查出什麽來?”

    “殿下神目如炬,也正如殿下所說,太子對這個四方戲班的投入實在是太過巨大了,本來以來這隻是太子打造了一個金屋,可是當屬下去暗查道這個四方戲班的時候卻是大叫人意外,根本就不是什麽金屋或者達官顯貴落腳的地方,戲班還是戲班,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就是個連著基本設施都不是很齊全的遊散的小戲班子。”秋彥說著,想起當時他去那個戲班子的所見,就覺得很是荒誕。

    “太子果然是個不愛聽戲的人。”

    “殿下的意思是?”

    “你是被那個四方戲班的表象所迷惑了,我們先不論是它是不是遊散的戲班子,一個戲班子該有的基本設施都沒有還能叫做戲班子,何況還是被太子關注的戲班子,這點根本就說不通,太子還花那麽多的金銀在裏麵,隻怕是靜水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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